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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帮你恢复身份!”
时涵步步逼近,用力地说:“这个不重要了!我只想她平安无事!放开她,瑞娜,别逼我!”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温卓已经挂了,但是危机仍然没解除,时总的麻烦仍在存在哦!
妹纸们你们期待到时候我们的时总华丽丽地打坏银吗?!!
☆、恩爱
瑞娜的手已经牢牢按在了林艾的头顶,傲然笑道:“就算你不回去,帝国的军事法庭也会下宇宙追捕令通缉你!石头是在你手上失去的,你总得回去说明清楚吧?如果你答应跟我回去,断掉跟这个女孩的一切联系,我会恳求东武将军跟国王求情,宽恕你丢失石头的罪行。”
“瑞娜,你还真的是尼斯的忠实战士!但是,我告诉你,我现在不想再为尼斯星球上那毫无人情味的冷血体制卖命了!我要为我自己而活!”
瑞娜哈哈大笑起来,然后说:“人情味?你不是地球人谈什么人情味?你还真的是被地球那些低等可笑的感情毒害了,让你迷失了自己,让你忘记了你身上流淌着的尼斯战士的血液!我们既然是战士,就要时刻为国王,为军队,为尼斯的最高荣誉献出一切!这才是战士应该做的!”
时涵的目光却紧紧落在林艾那开始因痛苦而变得苍白的脸上,心里一阵紧揪。
他紧拽拳头,用不怒自威的慑人语调说:“瑞娜!你可以笑我是懦夫,但是我觉得我为尼斯,为国王已经做得够多了!失去石头不是我的错,我不必为此愧疚终生!但是,身为男人,我必须保护我的爱人!这才是我目前最该做的!”
他说完毫不犹豫出手,一道白光从他左手掌心迸出,直射向瑞娜。一声尖叫过去,林艾已经软绵绵地倒下。而瑞娜已经飞身出去三四米远,狠狠撞在了墙壁上,然后重重摔在地上,蓝绿色的血从她嘴角淌下。
时涵居然为了另外一个女人,对她这个最亲密的战友出手了。
心底的痛远远胜过身体的痛,她含泪大声质问:“你为了她打我?”
听着语气的痛楚和无奈,时涵也怅然说道:“瑞娜,就算不是因为林艾,我和你的一些观点也不能一致!这些年生活在地球,我或许真的是变了。也许你不能认同一些事,但是我真的是变了。”
瑞娜伸手擦了擦唇边的血,慢慢爬起身,扶着墙壁凄然一笑,“既然我始终无法说服你,那强留在这里也没有用,但是你会后悔的!一定会的!”
时涵却神色寒冷坚硬:“我不是个轻易做出决定的人,但是一旦做出决定,却从不轻易后悔。”
瑞娜点点头:“随你。但是,我这几天接到了一些很奇怪的信号,希望你要多注意,那也是来自尼斯的。”
“谢谢你提醒,我也有所觉察。”
而瑞娜的身影瞬间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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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娜再也没有出现过,而时涵和林艾的生活也重归平静。即使如此,林艾却依旧看得出他心里对妹妹的怀念。毕竟好不容易才相认,却又这样匆匆离开,换了任何人也无法接受。
暮春时节,阴雨绵绵。人的心情也似乎被天气感染,变得格外抑郁善感。
林艾一有空就拉着时涵打保龄球,游泳,看电影,反正就是分散他的注意力,好让他忘却那些不开心的事。
这天他们打完保龄球回来已经是天黑,吃完东西回到他寓所内闲聊。
时涵总会说:“我没事,你不用太担心我。”
这样一来,反而显得她有些多愁善感了,所以只好撅撅嘴说:“我就怕你有事不要我跟你分担。”
他浅笑将她拥入怀中柔声道:“你是我在这里最亲的人,我又怎么会凡事瞒着你?”
但是,林艾却还是说出心中的疑虑:“你上次跟瑞娜闹得那么僵,真的没事吗?”
时涵伸手撩起她耳边一律乱发,说:“我跟她很多观点都不一样,分道扬镳也是正常。你不用担心。”
林艾却仍然有些担心:“时涵,正如上次瑞娜所说的,你的国家应该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吧?关于能源的事,你认为你真的可以彻底脱离关系?”
男人剑眉一蹙,语气也变得低沉,“虽说温卓的举动会被国人诟病,但石头是在我手上失去的,假如军事法庭一定要追究,我恐怕还是难逃其咎。”
林艾紧张了,一手紧揪他衣袖:“那会怎么样?你会被强行带走吗?”
时涵见她小脸都有些红了,就忍不住伸手捏了捏,说:“虽说那是在我手头上弄丢的,但实属我无心所为,所以他们也不会对我怎样,你别担心。”
也许是觉得此刻气氛极好,林艾就抬头吻住他微凉的唇。时涵立刻感受到了她热情的邀请,就也伸手托住她的后脑,俯头和她紧密唇舌相缠。
婉转旖旎之间,空气中有种东西似乎被点燃。林艾已经感到天旋地转,那种几乎要爆炸的心跳让她呼吸紊乱,情迷带来的自然是意也乱,她忍不住伸手圈住男人的颈脖。
时涵的手却已经伸到了她的薄毛衣下,直接摸到了她的小腹上。这还是他俩交往以来他头一次把手伸进她衣服里面。
林艾虽不谙男女情…事,但却也能清楚意识到自己正面对的是一个情火中烧的男人。尽管他不是来自地球,但他此时已经理智尽失,变成一头优雅却又嗜血的狼,就要吞噬她这头柔弱无助的小羊。
他那不断在她肌肤上探寻的手掌温度已经越来越高,林艾似乎被这阵热火灼烧得无法动弹,浑身颤栗得厉害,就更加牢牢抱住他的颈,生怕脚下不稳会摔下去。
而就在这时,时涵却一把将她托了起来。她听着他在自己耳边显得粗重的呼吸声,脸上已经烧得厉害。时涵却没像以往一般犹豫,而是直接将她横抱起来,进了卧室。
进去卧室之后,时涵已经将林艾放在了床上。就在他牢牢压在她身上的时候,她已经意识到并自己的上衣早已经被他解开。
虽说她对这一刻早有心理准备,但当自己的身体真的存丝不挂地袒…露在时涵面前时,内心翻滚的紧张和羞怯却还是化成泪水涌出。时涵已经赤…裸的身体已经完全覆盖在她身上,紧接着,她感觉到有一股热力逼…入她两腿之间……
痛。她浑身一抽,感觉到那种疼痛弥漫全身。先前的羞涩和紧张居然演变成恐惧,她慌忙狠狠抓住了时涵裸肩。而时涵的身躯温烫惊人,这一点更加令她感到害怕。耳边,是他粗重而发热的呼吸。随着体内的膨胀感越来越强烈,她却感到箍住自己的男人浑身颤抖得厉害,那是一种近乎痉挛的非正常的颤抖……
他眸内居然开始发出绿光,浑身已经不受控制地将林艾越箍越紧。他低下头,开始在她雪白的颈项上四处啃…吻……
而这时,林艾感到自己全身都发麻起来,视线也渐渐迷糊起来。她很想叫出声,但嘴巴却木住了,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而把她压在身…下的男人,似乎是完全失去了理智,那种力度似乎要把狠狠揉碎……
林艾已经分不出是肌肤筋骨的痛还是身体内部的痛了,她吃力地咬着牙,却发觉自己的眼皮最终无力地合上了。
昏昏沉沉睡了一觉之后,林艾醒了。睁开有些艰涩的眼,她发觉自己身上盖着薄毯子,并穿着睡衣。
她记得自己之前和时涵亲热的那幅画面,脸颊顷刻发烫,就坐起身来。但这才发现自己浑身软弱无力,筋骨酸痛,而颈上更是有几处辣辣发疼。
而房门被打开,男人走了进来,望着她醒来了,急忙走到床前坐下,盯着她低声问:“感觉怎样?”
不待她回答,他自己先愧疚地说:“小艾,昨晚我们亲热的时候,我又没抑制自己,发作了。还伤了你,你被我弄晕了,已经睡了两天两夜了。”
两天两夜!林艾吓得浑身发抖,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你说,我睡了那么久?”
时涵显得有些窘迫地点点头,俊朗的脸上是一种挥之不去的愧痛:“都怪我不好,弄伤了你。”
林艾却伸手摸摸自己的额头,有些晕头晕脑地笑了笑:“其实我当时就觉得痛,还有全身发麻,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说到这里,她涨红着脸问他,“你当初是不是电了我?”
时涵低下头,语气略显沉重:“是的。虽然我已经好了很多,但离完全恢复还需要一段距离。对不起,小艾。”
一次夫妻生活竟然能让她晕过去两天,这或许是他俩急需面对的困局。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情到浓时岂能刻意控制?他虽说是个外星人,但毕竟也是个精…力充沛的男性,莫不成以后叫他强行禁欲吗?
林艾想到这里,心里也一阵凄楚。望着时涵深深失落且愧疚的脸,她吸了一口气,伸手轻轻捶了他一下笑道:“我休息一下就好了,没事的。你别这样不开心了!”
时涵伸手将她轻拥入怀,柔声道:“你好好休息,我或许该去咨询一下欧阳。”
林艾听了脸上一热,羞怯地说:“这些事不好跟他说吧?”
这些纯属两人的房…中秘事,怎么好告诉第三个人?她还真觉得羞臊难当。
时涵却笑着摸摸她的脑袋说:“我只是问一下而已,没什么的。再说,我们也快结婚了,这些事总也避免不了吧?”
林艾却越听越羞赧,就低下头不言语,任他的大手在自己后脑上轻柔摩挲。
时涵见她眼睑低垂,好像有些不太自在的样子,就急忙问:“怎么了?是不是还是不舒服?我已经给你煮了麦片,吃点吧!”
作者有话要说: 只能写到这个程度了!!
☆、追踪1
林艾脑中却不断回放着他刚才说的那句“我们也快结婚了”这句话,只觉得心神荡漾,还有一丝难言的慌乱。
结婚?他还真的有这样的想法?他真的要向她宣告永久性的主动权了吗?
心乱之下,她有些含糊地答了一句:“嗯,我会吃的,你做的我一定吃。”
时涵却似乎看穿了她内心紊乱的波澜,就柔声笑道:“小艾,你是不是还没做好给我结婚的准备?”
林艾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思绪,就说:“时涵,如果你认为跟我上过床后就打算向我求婚,其实大可不必。”
时涵神色稍变,苦笑道:“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有时候,他确实看不懂也摸不透女人的心思。他不惧怕只身被抛却在茫茫宇宙,也不畏惧独自面对凶相敌人,但惟独最怕眼前这个小姑娘对他好不容易付出的感情不当一回事。
气氛似乎一时沉闷且尴尬起来,两人都陷入沉默里。最后还是林艾先开口笑了笑:“时涵,对不起,也许我有些误解了你的心思。”
虽然嘴上笑着,但心里却多少有些酸楚。他不是那种轻易下决定的人,而她却岂能因为自己敏感的小女儿心思一而再再而三地让他陷入困境?
时涵语气笃定而认真:“小艾,我承认我确实有些自私的想法。我不能回尼斯了,也失去了唯一的亲人,我在这里什么都没有了。但是,我还有你,所以,我不想和你分开,再也不想。”
是吗?如果他没有被取消个人资料,没有被温卓陷害,没有失去妹妹,他是否就可以按照原计划返回他的星球?
仅仅是因为命运安排,他才留下来陪她的吗?
林艾眼睛湿润了,笑道:“其实我时常在想,如果一切都没有发生,你是不是还是要回去?离开我?”
“不会!凡事没有如果!假如有,我也情愿接受这才是真正的命运。小艾,我会在茫茫宇宙和你相遇,这一定是安排好的。”
林艾继续含泪笑道:“你也开始相信命运了?”
但回应她的是一个温热紧实的拥抱。耳边,是时涵富有磁性的沉厚声音:“嫁给我吧!其他的事你不用担心。”
林艾在他怀内肆意流泪,有些语无伦次:“时涵,再大的困难我都不会害怕……但我最怕的无非是,你总会离开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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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父母商量过后,时涵和林艾很快定了举行婚礼的日子。张丽看得出时涵对女儿的执着,便也完全接受了这个“另类女婿”。而随着拍完婚纱照和定好蜜月旅游计划之后,又是一个多月以后了。
而时涵手头上的工作也依旧繁多,尽管如此,但他仍然抽出时间去筹办他俩的婚礼。对结婚这件事他是如此看重,那种全情投入的态度,让林艾倍感温暖又甜蜜。
这个周末下午,两人去一家家具店闲逛了一圈回来。林艾看中了一个紫色的小花瓶,就把它提回了家。
就在林艾进屋后把花瓶拿出来并放在玄关处时,时涵就一声不响走进了书房内,并打开了自己的笔电。
林艾放好花瓶后,用眼角余光斜斜瞥了一眼他的举动。这几天他总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