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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乔小如心里一软,轻轻伏在他的怀中。
卢湛伸臂,将她紧紧抱住。
心口相贴,感觉着彼此的心跳,他们的心一直都离得这么近,从来没有变过。
“好啦!快去打猎吧,不然等会儿天黑了空手而归,咱们今晚就要饿肚子啦!”半响乔小如松开他自他怀中直起身来笑道。
卢湛嘻嘻一笑,揽着她继续往前:“媳妇儿放心,你男人怎么也不会让媳妇挨饿!”
森林中山鸡颇多,以卢湛的手艺,很快便猎到了一只。
听着那重重的“噗”的一声落地,乔小如忙奔上前去捡了回来,笑道:“好漂亮的羽毛,好肥大的山鸡。这一只想必也够咱们吃了,还是出去吧!”
日落西山之时光线原本就收得快,森林里尤其,这一会儿的功夫,便已是暮色深重,看那数米外的树木影影瞳瞳都看不清了。
万一不留神踩着什么毒蛇毒虫之类的岂不糟糕?或者万一有猛兽出没不留神惊了它们就更糟糕。
“好吧,明早咱们再猎。”卢湛一笑,只当她害怕,便带她出去。
出了树林,天空其实还颇为亮堂。
两个人寻了溪沟将山鸡剖洗干净,乔小如顺便又用那内脏引诱了许多鱼游过来叫卢湛抓了一些。
寻了柴火到临时过夜之处,两人便开始生火烤起山鸡和鱼来。
此次一行,相当于故地重游,两人的心情都很奇妙而美好,说笑着从前的事,心里自是甜蜜。
卢湛更有些按耐不住的挨挨蹭蹭起来。
话说,以前来的时候,他还是个憨头憨脑的傻子,想起来还真的有些不甘心呢!不知叫这女人看了多少笑话去。
拥她在怀,真想狠狠的报复回来,狠狠的把她给吃了。
他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
当月上中天,玉盘似的明月高高悬挂在深海似的苍穹之中,地上篝火簌簌摆动,周围各种虫鸣以及悠长古怪的鸟鸣,风吹过,窸窸窣窣的响,气氛似乎正好。
既温馨,又有点儿新鲜和奇异、以及刺激紧张。
卢湛看着媳妇的目光渐渐的有点儿不太对起来。
乔小如一抬头对上那一双深邃如海一般的眸子,那目光似乎会勾人,直将人勾得沉溺下去。
她吓了一跳,结结巴巴道:“你、你怎么了?”
这个时候的男人,明显的让她感到了些许害怕,心里头有种毛毛的感觉。
“媳妇儿!”卢湛笑嘻嘻的将人整个圈抱再怀中牢牢的禁锢着,低下头凑在她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
乔小如的脸“轰”的一下大红,又是羞又是恼又是好笑的咬着唇笑着连连摇头:“不行不行!我不要!”
卢湛见了她这副模样,什么不要?在他眼中这分明就是欲拒还迎嘛!霎时狼血更加沸腾,喉头一紧,眸光骤敛,邪笑道:“好媳妇儿,这里很安全,我保证!”
“我才不——唔,卢湛……”她话没说完,便被男人霸道的吻住了唇,将一切的反对和嘀咕统统堵了回去,深吻着她,顺势扑倒在地……
苍穹中,那玉盘似的圆月似乎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羞人景象,悄悄的躲进了云层里。
次日,乔小如醒来的时候,天光早已大亮,太阳已经升起老高,照耀在身上,暖融融的。
竟睡到了这个时候!
乔小如忙一骨碌翻身坐起,秀眉微蹙,一手下意识的揉了揉腰间,可惜,手也是酸软的。
☆、第919章 挖取宝藏
乔小如忙一骨碌翻身坐起,秀眉微蹙,一手下意识的揉了揉腰间,可惜,手也是酸软的。
四肢都是酸软的,整个人也有点轻飘飘的。
不远处,卢湛已经猎了早饭回来,一只山鸡和两条巴掌大的鱼正架在火上烤着,山鸡油汪汪金亮亮的,散发着阵阵香气。鱼身上也呈现着一层诱人的焦黄。
“媳妇儿,你醒了!”卢湛听见动静,抬头看见媳妇坐了起来便起身过来,很是体贴的笑道:“你睡得很香,我没忍心叫醒你。”
乔小如脸又一红,忍不住嗔了他一眼。
她睡得很香吗?睡得很死才对!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干的好事才害得她——
卢湛嘿嘿的笑,抱着她道:“咱们是夫妻,这里又没人,你羞什么。后来你若不是那么娇声低泣的求饶,我可能会快一些罢手。昨夜——没弄疼你吧?”
“卢湛!”乔小如更加恼羞起来,双颊忍不住又爆红,气呼呼道:“你真是个混蛋!不许再说啦!”
“好好好,不说不说!来,我扶你去洗脸。”卢湛神清气爽,眉眼笑得开了花,心里却是回味无穷,觉得在这荒郊野岭似乎别有一番情趣,以后还可以再试试。
当然,这种事情是不需要跟媳妇儿商量的。媳妇儿脸皮薄,哪怕心里千肯万肯的认同,嘴上也肯定会娇羞恼羞的拒绝——欲拒还迎嘛,他懂的!
所以这种事只要到时候他霸王硬上弓就可以了。
卢湛扶着乔小如起身,准备去溪水边简单洗漱。
谁知乔小如“哎哟!”一声低呼踉跄着晃了晃步子,双脚发软,乍然走动便有些不稳当。
卢湛见了又傻乐,呵呵的笑了起来。
当然要笑了,媳妇儿这般,表示他很强、很行啊。
“你——”
乔小如磨牙嗔他,卢湛已经哈哈笑着将她打横抱起,低头在她唇上轻轻印下一吻:“好媳妇,我抱你去。”
乔小如乖乖闭了嘴,依偎在他怀中,悄悄抬眸打量他,抿了抿唇,心微微的甜。
这个男人真是太坏了!坏死了!
简单的梳洗一番,清凉的溪水令人精神一振,面上的热度似乎也消散了些。
只是,发髻早已凌乱得不堪、并且沾上许多草屑,跟个疯婆子似的。乔小如便将发髻打开,用手指梳理。
竟然忘记带梳子出门了,只得将就着应付应付。
然而发髻原本不应该会乱的嘛,都怪他昨晚——
想着昨晚他的狂野和热情,以及自己在这份狂野和热情的攻伐下——
乔小如的脸忍不住又是一红。
卢湛见她打散了秀发,长长的秀发披垂下来,黑缎子似的柔软而诱人,被风轻轻吹动,丝丝缕缕撩人心魄。
不由心痒痒,便笑道:“媳妇儿,我来帮你!”
他的手指小心而轻柔的穿过她的发间,温柔的为她梳理着,将草屑、碎叶一一的清理干净。
乔小如唇角含着笑,感受着他的温柔和细心,当他舒了口气笑着说“好了!”的时候,她竟然有点儿不舍。
挽着发,干脆利落的松松随意挽了个发髻,乔小如便起身向卢湛笑道:“吃点儿东西,咱们就去挖宝藏!”
“好!”卢湛点头,声音带着笑意。
两人吃了烤山鸡、烤鱼和几个采摘的果子,便开始挖宝藏。
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很快便挖到了大箱子。
挖的时候卢湛一直很小心,尽量不破坏地形地貌,尽量减少留下的痕迹。
要知道这么多宝贝他们不可能一下子全部都带走,这次打算带走的仅仅是九牛一毛而已。
打开一口大箱子,阳光下,满箱的各色宝石跳跃着光泽,诱人不已。
世界上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珠宝,在面对这么多唾手可得的极品宝贝之时能做到不动心。
乔小如也很动心,随手抓了一把在手里把玩,温润微凉的触感不要太诱人,还有那纯粹的质感和色泽,见之心醉啊。
“好漂亮、好喜欢啊,唉!”乔小如手一松,一颗颗拇指大小或者更大的宝石哗哗的掉回大箱子里,碰撞出清脆的声音。
卢湛笑道:“媳妇儿喜欢,等将来咱们有能力了,把他们都取回去。”
“好!”乔小如一笑。
两人精挑细选,红宝石、蓝宝石、祖母绿等都挑了不少,极品的碧玺、蜜蜡、琥珀也挑了一些,还有成品的羊脂玉扳指、翡翠镯子、翡翠坠子、玉佩、沉香紫檀串珠也挑了些。
最后又装了大约有上百颗龙眼大的浑圆珍珠,这珍珠泛着淡淡的金色或者粉色,格外诱人。
这样的珍珠,一颗少说也要上万两。而如果是数颗一起卖的话,价钱便会翻倍不止。
算起来,两人虽然只装了个小包袱,所有的珍珠宝石加起来的价值,怎么着也有两三百万了。
即便京城里再怎么寸土寸金,这些本钱也足以用来打开局面、站稳脚跟了。
将需要带走的打包好,两人又小心翼翼的将藏宝地恢复原样。
检查了一番没有什么纰漏,便准备离开。
此时已经将近中午,太阳落山之前,应该能赶到随云县城。
今晚便在县城住一晚,明日一早再回去。
“来,媳妇儿,我背你!”将小巧却价值重大的包袱往身上一背,卢湛矮了矮身体,冲乔小如笑道。
乔小如笑嘻嘻的爬上他的背后,圈抱着他的脖子。
话说,即便他不主动说背她她也要主动叫他背的,昨夜一番折腾,她腿脚酸软还没有恢复过来呢,哪里有力气自己赶路?
恐怕走不了几步就发软了。
卢湛倒是精神百倍,夕阳才刚刚偏西,两人便进了随云县城。
独孤豫章见他们来,自是又惊又喜。此时古青锋和柳飞也都还在。
古青锋和柳飞还当发生了什么事呢,急忙赶了过来相见,听他们说无事,只是找独孤公子有事说,这才一笑安心。
卢湛涌起一股冲动几乎将宝藏的事情说给义姐和柳飞听,到底忍住了。
乔小如也有点紧张,见他忍住了,心里也大大松了口气。
☆、第920章 独孤心惊
并非信不过他们,而是一件事如果太多的人知道,那便不是秘密了。
迟早会传出风声。
想要保住秘密,最保险便是自己将秘密烂在肚子里,对任何人守口如瓶。
晚间,灯光下,乔小如和卢湛将那些价值连城的宝物展现在独孤豫章面前,饶是见多识广、自幼锦衣玉食富贵惯了的独孤豫章也不由倒抽一口凉气。
半响,他脸色一变,猛地抬头,目光紧紧攫着卢湛,声音是他自己也意识不到的颤抖:“这些、你们——是从哪儿、得到的?”
正如乔小如和卢湛所想,他们的家底如何,独孤豫章一清二楚。
他们的银钱的确不少,可是,即便说是用银子买的这些东西,独孤豫章也不会相信的。
因为这些东西,许多是有钱也不是想买便能买得到的。
卢湛一笑,看了他一眼,云淡风轻道:“独孤,你是个聪明人,你应该已经想到了,不是吗?”
独孤豫章呼吸一促,怔怔的望着眼前这一堆珠光宝气,半响长叹一声,苦笑道:“真没想到最后竟然、竟然——”
他带着一干忠心耿耿的亲信属下,窝在这偏远小县城里数年,心惊胆颤进伏牛山进了数次,辛辛苦苦寻觅着,结果仍然是一无所得一场空。
而卢湛和乔小如——
他不由得望了两人一眼。
两人绝对不可能知道宝藏的秘密,也就是说,完全是误打误撞。
他们两人,应该是误打误撞发现了宝藏。
当然,那是一笔数额惊天的大宝藏,绝对不止眼前这些。
眼前这些,想必只是九牛一毛吧?
“唉!”独孤豫章叹息苦笑。
脑海中自然而然的浮现一句话: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卢湛和乔小如便是不求而得,而他的太子爷,想了这么多年,最后也只能失望。
这或许,是冥冥之中的天意吧。
“你们想让我帮忙分销?”独孤豫章一下子便想通了其中关节。
不然,他们不会将这些东西暴露在他的面前。
在这一刻,他也下了一个决定:这些东西,他权当没看见,绝不会对太子爷提及半个字。
冥冥之中的天意究竟如何,且看天意便是,他不该插手。
“独孤公子果然聪明。”卢湛一笑,坦然道:“小如打算将这两年赚到的钱全部留给唐六斤他们,我们也不能空手进京,不得已,只好动了这些东西。独孤公子人脉宽广,不知能否帮我们这一个忙?最好,此事除了独孤公子以外,别再有第三个人知道。”
独孤豫章听了这话便明白,此事除了眼前这两口子,自己就是唯一的知情人了。
卢湛这话,是提醒,何尝不是威胁和警告。
若是走漏了一丝风声,他绝对不会饶了自己。
当然,如今的他完全有不饶了自己的能力。
“两位将此事交给我办,是信任我。放心,我会设法将这些东西分销,保管没有任何人能够查得到来处。”独孤豫章很慷慨的点头笑道。
这是件天大的事,卢湛会威胁警告自己也在情理之中。
可说到底,在他们心中,自己是值得信任的不是吗?
便冲着这一份信任,冲着帮的是小如,他也不会犹豫。
“那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