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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告诉你,我根本就不想从你或者说从某人手中得到什么,所以我不用低声下气的忍受你的凶残与怨毒!”
周若雪深深地看着姜暖,然后扭头就走。
“等等,我还没说完呢。”姜暖指着旁边哆嗦不已的宫女说道:“再对这些人下狠手的时候多想想过去和将来吧……过去,你初入宫时这不是也受过这些,那时你是什么感受?将来,时间如白驹过隙稍纵即逝,转瞬就到轮回。太妃娘娘不是常年礼佛吗?姑姑一定知道地狱是什么了?别做多了恶事给自己多造地狱种子!”
“姜暖!”一直装着八风不动神情的周若雪终是被姜暖说的动容,她脸色苍白而眼底充血地对着姜暖喊道:“你竟然咒我下地狱?”
姜暖的话对古人来说确实够恶毒。类似于我们现代对着一个做了缺德事儿人说:早晚你得遭了雷劈一样,就是诅咒人的话。同样的诅咒好似在古代更有效。所以周若雪生气了,这一世作为奴婢她已经搭上了所有,对一个普通女子该体会的东西她是从未有过经历的。而下一世姜暖诅咒自己下地狱,千万亿劫求出无期……她真是太狠了,诅咒自己下一世也没了希望!
“哼!”现在才歇斯底里?姜暖不觉得这些心里扭曲的女子值得同情,“你跟着太后娘娘身边真是白待了那么久,万法唯心造,佛经里讲了多少这样的话了?你的地狱是你自己造的,都是你平日造恶太多的后果,与我何干?”
姜暖提步出了院子不再与面目表情已经变得狰狞可怖的周若雪多费口舌,这些人各个都是经过世面的,话点到为止不用多说。
那个宫女愣了愣,马上也追着姜暖走了出去,亦步亦趋地跟在她的身边倒像是找到了靠山,
“那个……你叫什么名字?”姜暖看到不远处岑相思立在一棵树下似乎是在等着自己,她不想随身带着个大灯泡过去。
“回主子话……”那个宫女说话有些费力,半天不张嘴,现在说起话来整个脸都是痛的。
“我不是你的主子。”姜暖打断了她的话,“不过你可以不跟着我的。刚才我说了那些难听的话,若雪姑姑暂时是不会为难你的。”
“回姜小姐的话,我叫玉环,杨玉环。”玉环知道姜暖想把她打发回去,可她不愿意。她分的出好人坏人,这个姜小姐对着若雪姑姑说话狠毒,但她却是个好人,她是在护着自己。跟在她的身边会安全很多。
“噗!好名字!哈哈……”姜暖没想到自己一场穿越居然还遇到了各种各样的‘名人’,这不,她家里还有个光武皇帝刘秀呢。
“你先回霞蔚轩吧,我和李公公说了,每日给那里要送几个火盆烘着,你去我屋里搬两个到你住的屋里。若是炭火不多了就补上,仔细不要给灭了,那里太阴。”昨日为了收拾若雪姑姑,姜暖把十二个火盆改为八个,现在那个周若雪滚回了乐善堂,姜暖不想让这个玉环吃挂落。
“姜小姐,我不怕冷。凤凰山上冬天比皇城里冷多了……”玉环感激的看着姜暖。
“跟着我就听我的,否则你就回去吧。”姜暖心里着急,那个妖精已经等了好久了呢。
“是。”玉环行了礼,自行朝着霞蔚轩的方向离去,脚步轻快。
“嘿嘿!”姜暖看着玉环走远,连忙狗腿地跑到岑相思身边:“怎么站在这里,不是去宝文堂为阿温举行拜师礼么?”
岑相思负着手,眯着眼睛看着姜暖。直到把姜暖看得毛毛的自己交代道:“那个,那个文章你偷听的时候还没有作完呢……所以就我勒个去了!”
岑相思俊脸一红,继而马上又冷哼一声。
“你不至于这么小气吧?这么点事都会生气?”姜暖伸手轻轻推了推他的手臂。
“你去找简玉了?今天的这些是你们商量好的?”岑相思淡声问道。
“我与阿温是去找过简夫子,不过没有见到他本人。因此我便让阿温把那篇文从门缝里投了进去,至于什么商量好,我不懂你说的意思。我又不知道他会拿了文章跑到这里找你。”姜暖以为他是因为接错了文章后面的句子而生气,现在听他的问题才知道自己想错了。
“王爷不是总派着人跟着我姐弟么,怎么这么点小事他们不都禀告给您听呢?”说着她抬头往四周能藏人的地方大叫道:“怎么做事的你们!都白拿工钱么?”
“暖暖。”岑相思声音小了,气焰也不嚣张了,马上贴到姜暖身边,立时姜暖竟觉得他连身高都变矮了……
“你说话那么大声做什么,人家以为你生气了呢。”岑相思媚眼如丝地望着他,声音温柔地能掐出水来。
“哼!”姜暖扭头就往宝文堂走去:“我要去看阿温的拜师礼,王爷还请让开。”
“哎呀!”他轻声叫了起来,如同发生了什么稀奇的事情似的:“这么巧啊,本王正好也是去观礼呢,不如我们同行可好?暖暖……”
“不好!我这个人心眼儿小的和针鼻儿似的,最爱胡乱猜忌别人,王爷还是不要与我同行了。我会想歪了去的。”姜暖伸手想要推开堵住自己去路的岑相思,谁知他却伸手拉住了她的两只手,一手握着一只轻摇道:“暖暖,你不要生我的气,都是那些暗卫办事不利,竟然没有对本王说清楚那天的事。等会儿有了空闲我就把他宰了去……”
“通”!身边似有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
姜暖赶紧回头四下张望:“是你自己不好,凭什么宰人家。”
“是是是,我不好。你不要板着脸了。我们一起到宝文堂可好?”为了达到目的,岑相思无所不用其极,威逼利诱加撒娇……姜暖又被杀得片甲不留,喜滋滋地跟着去了宝文堂。
拜师礼后,简玉告诉了姜温过了年以后就要正式给他授课。这样挺好,正好大家都可以踏踏实实地先过了春节。姜暖也去了一块大大的心病,终于把阿温送到了大梁最好的最有学问的先生那里去学习了,至于学的如何,就要看他自己了,姜暖觉得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
窦崖喜帖上举行婚礼的日期是腊月十八,姜暖仔细的想了想还是决定去一趟,不管怎么说窦崖都是她来到古代后认识的第一个可以称作朋友的人,给了她很多的帮助。而且岑相思的话也是有道理的,她不能用现代文明的道德去要求一个故人遵守。
“十八么?”岑相思皱眉:“毕月乌约了我去簪花楼饮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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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大大们辛苦了!今天感觉气氛好紧张……
第一百五十一章 斗法
腊月十八在窦崖大婚的时候毕月乌居然约了岑相思去簪花楼饮酒寻欢。姜暖不知道这位太子爷是太过绝望还是根本就是没心没肺的,这些男人的世界,她是真的不懂。
霞蔚轩的冷让姜暖几乎是出不了门的,她甚至觉得把脚放到地上,都会有寒气透过鞋底子袭上她的脚丫。所以她在不出屋的时候也不下地,只偎在床上看书。
许是中午那一场闹得太妃娘娘烦了,晚膳的时候并没有再把姜暖和阿温叫道乐善堂去陪她用膳。难得的,姜暖就这样慵懒地腻在床上,午膳连着晚膳都没有用。
岑相思夜晚过来的时候,一直默默地坐在姜暖的屋子不时地帮着她挑挑炭火的玉环自觉地站了起来,默默地行了礼:“王爷,姜小姐好似病了。她说要睡一小会儿不许打扰,这都一个多时辰了奴婢看着她睡得不安稳。”
“嗯?”岑相思听了她的话直接走到床榻边上,撩开被子把的手拉了出来,入手一片冰凉!玉环只看了屋里的情形一眼就提步走了出去,她知道自己在这里便是多余碍眼的。
号了脉把她的小手又送回到被窝里,岑相思站了起来才一动姜暖就拉住了他:“我没事。”她闭着眼睛轻声说道。
“我知道,你是来癸水了。我让膳房煲了汤,一直温着,刚我才得了消息说母妃并没有传去过去,我才赶过来看看你。”
没想到他这么直白地道破自己的‘病因’,姜暖只觉得脸上一热。她还是不习惯他这样说话。太……亲近了。亲近得让她觉得两个人是老夫老妻似的。
房门打开又关上,姜暖听到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她支了身子坐在床上,肚子是绞着疼。用右手攥了拳使劲抵在小腹上,她低着头等着这股疼劲过去。
“谁在说话?阿温睡下了吧?”感受到他靠近自己时带进的屋外的寒气,姜暖不自觉地皱起眉来。
从她的眉头才一蹙起岑相思就转身走到了放在墙角的火盆旁把自己的一双纤手放在上面烤着:“是母妃给你派过来的那个宫女,一直候在门外。我叫她回去了。夜里起风了,这个院子可比别处都阴寒。阿温那里有巧心陪着呢,你不用惦记着。”
姜暖略略抬起头,看着他的手在炭火的映衬下通红通红的如玉做般的精致:“你看着行事虽然孤僻,心地倒是善的,不似你的母亲。”
“母妃是在宫里久了。那里面的女人哪那个不是如此。”对于姜暖偶尔会当着自己的面说说自己母亲的不是的做法岑相思并没有制止过。事实上他自己也知道母妃绝非一盏省油的灯。倒是暖暖和她相处会吃很多暗亏,尤其宸太妃的身份又是自己的母妃,暖暖受了这个称呼的约束,已经是少了很多自由。
还要三年才能大婚把她娶回来呢,只有到了那个时候自己才可以毫无顾忌的去保护她,现在这样,暖暖确实受了些委屈。
把半趴半坐的她从床上捞起放在自己的腿上,岑相思隔着衣衫在她的后腰上摩挲着,不一刻,姜暖就觉得透过他的手掌轻柔的抚摸春风一样温暖的热量就源源不断的送进她的身子,让她的疼痛症状即时缓解了不少。“我去太医院请教过几个御医,并询问过院使,都说妇人这痛经的毛病有些非得生过子嗣后方可去除。暖暖,你若是不想每个月都受这个疼痛……”
被他揉得很舒服的姜暖现在可是有力气瞪他的:“就与你赶紧生个小包子出来是吧?”就知道他脑子里都是这些念头。
岑相思的面皮似乎特别的薄,听了她的话马上就红霞扑面了:“这都是你说出来的,分明就是你想和我……和我……”他把头别向外面,然后马上又扭了回来:“分明就是你一直觊觎我的美色想要和我……和我……生娃娃!”
被猪八戒倒打一耙的感觉估计就是这样了,姜暖看着他千娇百媚的模样却恨不得一巴掌把他拍到墙上去:“不是你说的么,说我要是不受这个疼痛就要……”姜暖住了口,说不下去了,从始至终岑相思确实没有说要和她生小包子的话呢……
“我是想说,你若是不想月月都受这个罪就要吃药啦,而且每天都要服药。过一段时间也能缓解些,再加上我出手为你推血过宫,应是不会那么难熬。”
“嘿嘿……”姜暖把脸埋在了他的胸口不去看他,只是嘿嘿地傻笑,自己刚才接话接的太快了,实在有些丢人。“哎呀!”还没等她这不好意思的感觉过去,姜暖就就觉得身子一轻,已是被他抱着离开了床榻,岑相思把他放在的桌前的椅子上:“吃些东西,等下把药服了。”
“嗯。”姜暖乖乖地应了,自己伸手把放在桌上的食盒打开,里面依旧是两样精致的菜式,一碗米饭以及一盅冒着热气的汤,“真是有心了,谢谢你!”姜暖开心,被人这么宠着的感觉真好……
脚上一暖,岑相思已是拿了鞋子蹲在地上在给她穿。
“我自己来吧!”姜暖不好意思的赶紧制止,她还没有傲娇到需要他来给自己穿鞋的份上呢。
岑相思只是用力的握住了她的纤足不容她动弹,然后很顺利地把鞋子给她穿好:“霞蔚轩的底下有条河,这房子打了桩才建到了盖起的小河上,因此你千万不要赤脚在地上踩,这地板和你尚武庄屋里的地板可是不同的。”
“难怪了呢,我就说这地怎么踩着和踩在冰上似的……”姜暖恍然大悟,自己一直觉得脚底冒凉气,原来是这个原因。
“我母妃最迟二月后就会回凤凰山,她不会长居在王府里的。”岑相思站起身子坐在姜暖旁边的椅子上轻声说道:“那是我父皇下的旨意。原本大梁皇帝薨逝后,为了防止后宫干政夺权除了皇后所有的妃嫔不管有未生育都要殉葬的……”
姜暖吃不下去了,殉葬!这是太残忍的一个词了,残忍到听了都会毛骨悚然。“靠!”她脱口而出。
岑相思望着姜暖:“我父皇没有这样做,他废黜了这条祖训,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