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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闺秀田家女-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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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喜欢女人。”岑相思说完就接到了姜暖探寻地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的目光。“我没有病!”他忽然意识到她的目光好似不信似的,于是气呼呼的说道:“我真的没病。”

    “喝醉的人都说自己没醉,有病的人谁会承认自己有病。”姜暖把灶台上烤的包子翻了个个。

    “原来暖暖担心的是这个?”岑相思一下欺到姜暖的身边俯下身来在她耳边小声说道:“暖暖可要试试?”说完他红着脸更小声的说道:“我也想过要……试试呢。”

    “为什么不喜欢女人。”对于他随时随地的变脸发情现在姜暖是越来越习惯了,因此直接忽视掉他才说的话。

    “厌烦!我厌烦那些带着面具活着的女人,她们的心思你永远猜不透,她是真正的恶鬼,脸上带着笑就可以杀人。”岑相思把头靠在姜暖的肩上,而他的个子有比姜暖高出很多,所以这个动作他做起来是要俯下身的。

    “暖暖,你很好。我喜欢这样的你。不管到什么时候你都不要学那些女人的样子。我父皇,我皇兄,他们贵为天子,都在宫里有很多这样的女人。我母妃也是这样的女人。她们妆容精致,行动端庄,性格淑婉,有很好的出身和学识,可她们都是带着面具的魔鬼,为了争得宠幸,她们可以使劲手段诋毁别人讨好皇帝,子嗣只是她们手中的棋子而已,为了自己的孩子能够得到更多的关注,这些母亲们逼着这些孩子去学永远学不完的功课,去说永远言不由衷的恭维话,去穿看着好看而实际剌得皮肤生疼的衣衫……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那个虚无飘渺的权利。为了权利,她们的心早就没有了……”

    显然,这样的话题是让岑相思痛苦的,姜暖感到了他身子的颤抖。

    “吃饭吧。”知道再说下去他便会陷进更深的痛苦回忆里,姜暖出声打断了他:“去吧阿温叫道正屋用饭。”她用肩膀顶了一下他的身子。

    “嗯。我去叫。”岑相思站直了身子,朝着厨房门口走去:“暖暖,你可千万不要变成那个样子……”他低语道。

    看着他有些落寞的身影走了出去,姜暖没有回答。要怎么说呢?难道告诉他:那些女子其实原来也纯真美好过,但是进因为进了皇宫那样吃人的地方才把她们变得人不人鬼不鬼了?所有的这些罪孽不只是那虚无票面的权利,跟多的是来自于她们的丈夫,也就是你的父皇与皇兄!正是他们对美色的贪得无厌的渴求,或是用联姻这种无耻的政治手段来笼络财阀政客才造就了宫里女人这一群怪胎!

    站的角度不同,看问题的层面也会不同。姜暖的这番话是大逆不道的。所以她不能说。

    才盛好了三碗粥,阿温小马一样‘嗒嗒’的脚步声就传了过来,“阿姊,有没有需要我拿的。”

    “洗手了没有?”姜暖拿了碟子出来装了一点自己腌制的酱萝卜。

    “我只收拾了橱柜,别的什么都没有动哦。”阿温伸着小手到姜暖的眼前把手心和手背都给她看了:“是不是很干净。”

    姜暖看了一眼就把托盘端了起来,“你拿筷子吧。”若放在平时定会让他再去洗一遍手的,只是今日这晚饭本就有些晚了,姜暖也就没有在要求。

    岑相思一个人坐在正房里安安静静的。

    “先吃饭,余下的等会儿说。”姜暖明白他现在也是情绪不高,所以并不逼着他说话。端了一碗粥放在他的面前:“晚上将就些吧,明日我出去买些好菜做给你们吃。”

    “暖暖,你不赶我走了?”岑相思听了这话突然眼睛亮亮地望着她。

    “赶紧用膳吧。这么晚了我能把你赶到哪里去。”姜暖把托盘里的东西都摆在桌上,也坐了下来端起一碗粥慢慢的喝了一口,“晚上你就睡我的房间,我和阿温去睡。”

    “好!”阿温高兴的应道。

    “不好!”岑相思恶狠狠地瞪了阿温一眼。

    “晚上你还睡你的房间,我去和小鬼睡!”岑相思不甘地说道。其实他是想和暖暖睡在一起的了,可他怕自己一说出来就会被她打死!

    “不好!”阿温猛地站了起来把椅子拉向姜暖的身边然后坐下:“我才不要和你睡,我就要挨着阿姊!”

    岑相思也把手中的碗放到了桌上,提起椅子才要搬到姜暖身边就看到了她瞪向自己的眼神,那眼神明明就是在说:“你敢搬过来试试?”

    “哼!暖暖你总是偏心这个小鬼!”‘砰’地一声把手中椅子放下,岑相思沉着脸坐了下来,不再说话,默默地小口地喝起粥来。

    “告诉你吧,晚上阿姊会给我讲故事呢。”阿温咬了一口包子,笑眯眯的如示威一般的冲着生闷气的岑相思说道。

    ------题外话------

    我写文的时候会先写好大纲,因此每个人物出场的时候他的命运就是设定好了的~不会为了讨巧而多写H或是凑字的情节~

    一切都是按照故事的发展设计。

    这两天的章节修改的已经删掉了大量的对话~唉……

 第一百一十章 两只野鸳鸯

    夜,簪花楼。

    搞不清是如何睡过去的,醒来的时候毕月乌发现自己正以一种‘小鸟依人’的姿势伏在窦崖的怀中,他因为哭喊的太久所以即便是醒来头也是晕晕的,半天没有弄明白自己到底身处何方。

    但身体的不适感一波一波地向他袭来终是让他想起了今天的前因后果。怒火中烧,毕月乌抬起腿就想把身前的这个畜生踹下床去,可是……可是他软像面条一样的腿和酸得断了一样的腰哪里还有半点力气?因此他觉得自己几乎是用尽了全身力量踢出去的腿只是在窦崖的身上‘温柔’地触碰了下就乖乖地落了下去。这让毕月乌很憋屈……只恨自己没力气杀了这个混蛋!

    “醒了?”窦崖睁开双眼也是片刻的迷茫,他把怀中的男子又往自己眼前揽了揽在黑暗中仔细地打量着他,然后轻吻了下毕月乌的额头:“辛苦了。”

    这话让腰酸背痛腿抽经一心就想杀了他的毕月乌殿下心中一阵酸楚,才干了没多久的眼眶就又潮湿起来。不过太子殿下马上就在心里鄙视了自己一把:我又不是小女子初经人事,哭哭啼啼的这是多难看!

    “要不要用些东西?这是什么时辰了?”窦崖一边说着一边在黑暗中往窗户望去,估摸着此时的时间。

    “我要回去。”毕月乌挣扎着就要从窦崖的怀中离开,这样的情形这样的心情面对这样的一个畜生,再吃的下东西那除非自己也是畜生了。

    身侧的毕月乌挣扎了几次也没有坐起身子,窦崖赶紧抬起手臂扶着他坐了起来。心里一阵失落一阵美滋滋的。失落的是以后再也不能对逍遥王爷心存绮念,美滋滋的是自己第一次经历这些,虽然对方并不是自己梦寐以求的那个,可现在看来他也不错了。

    别看只休息了片刻,窦崖却生龙活虎地从床榻上一跃而起,摸索到靠窗的墙边把放在那里的烛台点燃,让房间里亮了起来。这个烛台和火折子,在他一迈进这个房间的时候就已经看得清楚了,因此点的轻车熟路。

    “畜生!”看着他还是这么有精神,毕月乌气得大骂。可是他的嗓子哑的厉害,这么两个字被他用这样的声音喊出还带出了魅惑的味道。

    窦崖也不生气,自己占了人家的那么多便宜再去计较口头上的几句话岂不是太小气了?他捡起地毯上自己衬裤撩起袍服就穿上了,这让又看到他光着身体的毕月乌一阵脸红心跳,终是心有余悸的磨牙:“畜生!”

    “呵呵。”窦崖系好裤带,稍微整理了下自己的袍服拿起毕月乌的衬裤走近他,依旧拽着他两只光洁白皙的脚踝把他拖到了床边,把手中的衬裤往他的两条笔直的长腿上套去:“还气啊?我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看着毕月乌拿着白眼珠狠狠地瞪着自己窦崖越看越觉得有趣,不禁停了手里的动作,倾下身子对上他的眼睛:“你为什么生气?今日可是一直都是你招惹我的。我都要逃了你还不放手,还给下药。”

    “初情不是药。”毕月乌往后躲去,他口中虽然还硬气,可他心里却有些怕窦崖了。怕床上畜生一样的窦崖。

    “好,不是药。”窦崖看得出他眼中的恐惧,所以并不逼他,而是退后了身子,架着毕月乌的腋下就把他拉了起来。感觉到他浑身的柔软,似乎没了骨头般的,窦崖连忙把他整个人都靠在了自己的身上,他自己身子后倾稳稳地支撑住了毕月乌的身体,腾出手来给他系着衬裤的带子。“可你都知道那东西不能急着喝的,我从不来这种地方,哪里会明白这个还有讲究的?”

    毕月乌两臂下垂整个人都靠在窦崖身上任他伺候着自己,耳边听着他的唠叨,忽然间他就觉得自己股间一阵潮湿,竟是有东西滑落下来!

    这让他羞愤之心又升了起来,抬了喷火的眼睛瞪向窦崖。窦崖此时正低着都给他整理袍服,自是看见了顺着他一条腿边滑落到地毯上的东西,不禁愣了。

    “看什么!都是你做的好事!”毕月乌气极,流连花丛这么旧,从来都是他骑着别人的,今儿这亏他是吃的大发了,又无法排解,因此他张开嘴用力的咬在了窦崖的肩上,只想咬下他的一块肉来!

    入秋,穿的衣衫单薄,这一口被他咬了个正着,窦崖疼得只抽冷气,可有不能甩开,唯恐自己一乱动就把他咬进锦缎的牙齿给拽下来。于是他就一动不动的使劲握着拳让毕月乌咬着。

    直到咬得自己满嘴血腥味道,没了力气的时候毕月乌才松了口,喘着气靠在窦崖的肩上,看着从他肩头冒出的鲜血湿了他绛红色的袍子。

    “我想过了,这便是我们的缘分。”看毕月乌不在乱动窦崖忍着肩上的疼痛扶着他坐在床边,回头在地上又把丢的东一只西一只的足衣找了回来给他套在脚上,又把衬裤的裤脚免了套在足衣里给他系上带子。待穿另一只足衣的时候才发现上面的带子都被自己扯得断了,窦崖低头咬下袍服的下摆,用手撕了一条布下来在毕月乌的小腿上绕了两圈后系上。“你是太子殿下,走到哪里都要齐齐整整的。这下看来差不多了。至于那衬裤……”不等他说完毕月乌已是抬了脚不轻不重地踢在他身上:“不要说了!”

    晓得床上坐着的那人必然还是恼的,窦崖也不敢笑出声来,扶着大奶奶一般的把毕月乌扶到案几前坐下,毕月乌一边走一边觉得股间不断有东西滑了出来,那滋味真是让他羞臊异常,也不能伸手去抓,只好红着一张俊脸安安静静地坐了。

    窦崖站在他的身后弯腰把他的一头墨发一丝一缕地收到掌中,五指为梳轻轻地为他梳理起来,那一刻二人都没有说话,屋里浓郁的欢好过后的气息里竟有了一丝静默的温柔。

    “我们两个好像一对儿野鸳鸯。”脑子里不知想起了什么的窦崖忽然轻声说道。

    “谁和你是一对儿!你不是心里一直想着相思么……”相思啊……说到这个名字,本以为已经放下了毕月乌还是心中一疼。

    “我以前只是对女人不感兴趣,我娘给我选了多少个通房丫头了?小爷都提不起半点兴趣,后来我娘还以为我身子不行……”

    “说的好像你身子很行似的。”毕月乌现在只有嘴巴还有力气,所以只要能说话就不忘奚落窦崖几句。

    “嘻嘻!”窦崖用胯蹭了蹭他的后背:“你说我行不行……”

    “后来,我就在这簪花楼的门口见到了逍遥王爷,那一刻我真是以为自己见到了天上的仙人!”侧头看着毕月乌又白了脸,窦崖赶紧岔开了话题。

    “哼!我早就知道你对相思没憋了好心思的!”此时此刻,毕月乌自己都未曾察觉这番话里浓浓的醋味。

    “呵呵。”窦崖忽然俯下身子就在他的颈项边狠狠的亲了一口,成功地给太子殿下种上一个吻痕后他正色道:“以前我是对王爷存了心思,可那只是我一个人胡思乱想的事情。从今以后我只对你有这份心思。再不作他想……”

    这是……他给自己的承诺么?毕月乌耳边听着窦崖的话心中不断翻滚着各种味道,惟独这句使他慌乱!是的,慌乱!他这样的人,能有地老天荒么?这是他从未奢望过的事啊……

    窦崖手脚麻利的把他的一头墨发都拢上头顶一只手卡住头发的根部一只手把头发绕了几圈给挽在一起,然后倾身伸臂把毕月乌丢在案几上的金簪够了过来为他把头发束紧。然后双手扶着他的肩轻声说道:“你及冠了吧?以后出门束冠吧。会看着威武些。你相貌如此俊秀只戴簪子便更显雅致少了气势。”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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