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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林媛跟他说这些事,也有敲打他的意思在里边,以后他要是真的去了镇上学堂上学,身边的同窗各式各样。她希望他能守好本心,不要跟林家兄弟俩似的迷失了自我,那可就麻烦了。
夏征在小河里捞了不少小鲫鱼回来,就算全都给刘氏炖汤喝了,也能喝上一个多月了。正好今儿人多,林媛就宰了一桶小鲫鱼,清洗干净后,全都炖到了大锅里,鲫鱼豆腐汤又滋补又美味,再加上她烙的千层饼,更是香喷喷的了。
刘氏正在月子里,不能吃太咸的东西,所以林媛就在鲫鱼豆腐汤出锅前单独给她盛了一大碗出来,放了一点点盐,没有多放。
郑如月身子太弱,又不爱吃荤腥,林媛就给她炖了个豆腐鸡蛋羹,豆腐软嫩,鸡蛋爽滑,平日里只吃半碗饭就再也吃不下的郑如月,一下子都给吃完了。看得刘思齐目瞪口呆,生怕再把她给撑着。
给郑如月喂完了饭后,刘思齐才回到饭桌上开始吃饭。
夏征悄悄地捅了捅林媛的胳膊,拿眼神儿示意她。林媛当然明白他的意思,这家伙又在羡慕二舅和二舅妈了。
温锅时外公一家没有来,林媛还特意在家里留了几坛子好酒打算给他们送去呢,只是还没来得及送,刘氏就生孩子了。正好今日吃饭,林媛就把孟家酒坊的酒拿了出来,外公岁数大了,按理说不能喝这么烈的酒,所以林媛就给他只倒了一小杯,没敢多让他喝。
大舅和二舅倒是被勾起了酒虫,只是林家信腿脚不好,也不能多喝,这陪酒的任务自然就落到了夏征的头上。
好在夏征嘴甜,知道怎么哄人,把两个舅舅哄得直乐。
刘思齐一杯酒下肚,哈哈笑着:“怪不得大哥回去了就夸你,果然是个好小伙子!”
刘志阳还好,本来就小,也对酒不感兴趣。可是刘志广却是闻着酒香开始嘴馋了,偷偷抿了一点,辣的他直次哈,孟家酒坊的酒本就烈,可不适合他这个没喝过酒的人喝。
刘志广一脸崇拜地看着夏征,人长得好,功夫又好,还能喝这么烈的酒。真是不错!
刘氏坐月子,范氏和刘丽敏留下来陪她,其他人家里还有事,吃过午饭趁着还不冷,就赶紧回去了。
刘怀清今儿喝酒没有喝痛快,老小孩儿的脾气又犯了,有些不高兴。林媛嘻嘻笑着,招呼着两个表哥把剩下的那两坛子酒全都搬到了牛车上。
“外公,这些酒啊,都是你的。不过,回去了以后可不能多喝啊,一天只能喝一杯,不然你身体可熬不住。”林媛像嘱咐小孩子似的,嘱咐了刘怀清好几遍。
一看还有这么多酒,刘怀清当即就高兴了,连连点头:“一杯,杯一。”
林媛掩唇,外公一高兴就爱说反话,看来这次是真的高兴了。
郑如月身体不好,林媛还是让林毅驾着马车送郑如月和赵素新回去了,临走时还再三叮嘱林毅一定要把马车赶得慢一些平稳一些。
林毅面无表情地甩了甩鞭子,自从被接生婆吐了一身之后,他再也不把马车赶得飞快了。
大家都上了牛车,刘思齐却突然把林媛拉到了一边,有些激动地问道:“媛儿,我听你二舅妈说,你认识个神医,不光治好了你爹的腿,还给你娘保胎。是真的吗?”
其实刘思齐在问这话的时候就已经相信了,毕竟林家信的腿快好了是事实,刘氏平安生下儿子是事实。只是,他不亲耳听到林媛的答案,总觉得心里不踏实罢了。
林媛点点头:“嗯,是真的,我还说要请他帮二舅妈看看呢。只是昨晚他老人家折腾了一夜,今儿我没好意思去请他来。”
刘思齐激动地难以自制:“媛儿,那个神医在哪儿?我亲自去找他!”
其实林媛是打算在小弟过满月,大家都来到林家坳的时候再让老烦给郑如月看病的。但是现在看刘思齐这激动万分的样子,她知道二舅是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他在镇上的福满楼住。这样吧,二舅,明儿正好我也要去镇上看铺子,到时候我让林毅去家里接你和二舅妈,咱们明天去找他老人家给我二舅妈瞧瞧,怎么样?”
当然好了,刘思齐连连点头,虽然以前也曾经遇到过不少神医,但是最终也都是以失败告终。不过,刘思齐从来没有放弃过,哪怕只有一线希望,他也要费十分心力来给如月争取。
跟林媛再三确定,明儿一定要来刘家村接他们,刘思齐才上了牛车。
目送一家人走远了,林媛和夏征才恋恋不舍地往回走。
然后,就听到了隔壁陈老头儿又开始扯着嗓子骂陈婶子了,只是这次,骂的不是别人,竟然是自己最看重的儿子陈柱。
林媛觉得无聊不想听,夏征却是好奇心起,拉着她非要听一会儿才肯走。
只听陈老头儿一边重重地用拐棍敲着地面,一边气急败坏地骂道:“都是你养出来的好儿子!走了这么多天,连个信儿都没有!这考完试都多久了,还不知道回来!肯定是在外边疯跑疯玩,把心给玩野了!哼,真是什么样的娘养出什么样的儿子来!老的老的不中用,小的小的没出息!我真是到了八辈子霉了,才会赶上你们娘俩!”
原来是因为陈柱还没有回家在骂他啊,林媛撇撇嘴,儿子又不是陈婶子一个人生出来的,也不是她一个人养大的,这老头儿,真是眼瞎心也瞎!
见陈婶子一言不发,陈老头儿急了,拐棍敲着地面的声音砰砰地响,忽然陈婶子啊地一声,陈老头儿气道:“我瞎你也瞎啊,没看见我这拐棍在这里呢,你还往上撞!蠢货!”
原来是陈老头儿的拐棍敲到了陈婶子的身上。
林媛气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他还倒了八辈子霉,应该是陈婶子倒了八辈子霉才对!摊上这么个脾气暴躁又好吃懒做的男人,最可怜的应该是陈婶子!
拉着夏征要走,忽听得里边陈婶子担忧的声音响起:“柱子,他不是这样的孩子,走得时候跟我再三保证了,考完试立马往家走。可是,你说,他会不会出了什么事了?他一个孩子出门在外的……”
“滚!”陈老头儿突然爆发的吼声吓得陈婶子一个哆嗦,“你他娘的会说话不!柱子他吉人自有天相,是不可能出事的!他还得当状元郎呢,状元郎是啥?那是天上的文曲星转世,那是神仙!神仙会那么容易出事的吗?啊?柱子有天上的菩萨保佑着,哪能出事!去去,还不滚去干活儿?少在那里给老子添堵!”
陈婶子不放心地摇了摇头,端着一大盆脏衣裳就往外走,他们家里没有井,喝水都是陈婶子去外边河里挑的,洗衣裳也只能端了大盆去河边漂洗。
天冷了,河水更凉,陈婶子身子又不好,一大把年纪了还得颤颤巍巍地去河里洗衣裳,连夏征都有些看不下去了,拉着林媛摇摇头走了。
“若是那个陈柱子真的是有事耽误了也就算了,如果真的跟他老子说的那样玩疯了,我看,他就欠揍!”夏征突然冒出来一句话,让林媛有些愣了。
说起来,这陈柱子应该不是陈老头儿说的那样,其实林媛也更倾向于陈婶子的说法,没准真的出事了呢?要么是银子被偷了,他没钱雇车,只能走回来了?或者是生病了?
反正,不管怎样,她都希望这个陈柱子能赶紧回来,无论他考好考坏,只要家里有个男人,陈婶子的日子也好过一些。
林毅送了赵素新两人回来后,林媛就让他把夏征也给送回去了。没办法,现在家里没有那么多地方可以住人,厢房虽然盖好了,但是大炕还没有盘好,目前还不能住人。
夏征百般不情愿地上了马车,眼神里满满的都是对林媛的控诉。
林毅却悠悠说了一句:“要不,爷你跟我一起睡厨房?”
厨房也行啊!
可是还不等夏征开口,林媛已经瞪了他一眼:“厨房是林毅的,你要是留下来就只能跟小母羊一起睡羊圈,或者去外边睡猪圈!”
夏征咬唇,哼哼了一声,知道林媛是铁了心让他回去了,撇撇嘴,委屈地回了马车里,还故意呜呜地发出小声哭泣的声音。
林媛扶额,要不是顾念着夏征身子娇贵,她也不会赶他走啊。他跟林毅不同,林毅连树杈上都能睡觉,夏征哪行?
而且家里的屋子确实是不够用了,四间北房,除了中间的堂屋不能住人,一间给做月子的刘氏和伺候月子的范氏住了,一间给林媛姐妹仨和刘丽敏住,就连林家信都拄着拐杖去了偏房睡。
其实原本是可以让夏征跟林家信一起睡偏房的,但是每次夏征跟林家信一起睡醒后,精神总是不好。一开始她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后来偶然一次见到林家信睡午觉,她才明白。林家信睡觉爱打呼,刘氏跟他睡了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但是夏征这个公子哥儿,哪里会习惯?
所以林媛就不舍得让他跟林家信一个屋里睡觉了,还不如让他回去镇上呢!
第二天一大早,林媛就起床往镇上去了。她得先去稻花香看看,然后让林毅去刘家村把刘思齐和郑如月接过来,所以时间有些紧。
反正家里有范氏和刘丽敏看着,她也放心。
让林毅去了刘家村,林媛就在稻花香等着他们。
想起前些日子稻花香发生的事,林媛特意把六子叫了过来,问了问他关于谣言的事。
六子一脸气愤:“老板娘,这两天你不在,都快要把我气死了。我去问了问街上的小乞丐,你猜他们说什么?他们说,这些谣言一开始都是从百年饼屋传出来的!哎呀呀,气得我差点当场就去百年饼屋大闹一场了!”
“你没去吧?”
果然是他们!林媛尝了一块刚刚做出来的桂花糕,觉得味道不错,也就放心了。
六子一脸正义:“当然没有去!我还没有找到证据呢,等我找到了证据,我非得去把百年饼屋给掀翻了不可!哼,自己做的糕点没有咱们的好吃,生意也不如咱们的好,就开始玩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真是一群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林媛倒是没有六子这么愤慨,这种恶意竞争的事她在上辈子见识的多了,早就习以为常了。只是现在苦于没有证据,而凭她的经验来看,一般这种散播谣言的事,是没有什么证据可言的。
其实,林媛倒是希望这些人会按耐不住性子,来做点什么才好,这样她才能抓住他们的把柄。
“没有证据我们什么都不好说,但是这些人一计不成,一定会有后手。跟大家说,这些日子都把眼睛放亮点。外人应该是进不了我们后厨的,那就看好了大堂。别让那些人有机会在我们的糕点里下作料。”
嘱咐完了六子,林媛又捏起一块儿绿豆糕尝了尝,这绿豆糕是她才教给王叔做的,没想到只做了一次,王叔就能完全掌握其中的要领,做出来的绿豆糕又软又糯,极为好吃。
受到谣言的影响,店里的生意一落千丈,林媛只好从糕点样式上下苦功夫了,又想到了几种别的样式的糕点。
只是,这样的做法也只是治标不治本,在抓住那些人之前,她还得想个法子挽回稻花香的形象才行。
想到王叔,林媛突然就想起了那天偶遇林思语的情景,后来她越想越觉得盼儿这个孩子有问题。听六子说她是王叔的小闺女,可是她却没有怎么听王叔说起过他的大闺女。
而且,据六子说,那天盼儿来找王叔的时候,王叔一脸无奈,爷俩好像还为了什么事给争吵起来了。
凭直觉,林媛觉得这其中定然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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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啦,么么哒~
这次的题目是:大伯娘马氏的闺名叫啥?哈哈,是不是才刚刚出现过?快来回答问题吧(* ̄3)(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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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 王叔,谢氏又来了
林媛来到后厨,王叔正双手抱头坐在炉子前休息,只是,那时不时的叹息出卖了王叔的心事。
“王叔,你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事?”虽然王叔他们都是林媛雇来的,但是相处久了,她早已把他们当成了自己的亲人看待。看到他们遇到了难事,她心里也十分着急。
听到林媛的声音,王叔猛然抬起头来,脸上还有没来得及收起的沮丧和痛快。这样的表情,再加上他花白的头发,真的很难让人看出他只比林家信大不了几岁。
“东,东家?你来了?”王叔赶紧从小凳子上站起来,一脸局促。
林媛示意他坐下,自己也搬了个小凳子坐下:“王叔,你是不是有心事啊,我看你刚才好像在叹气。”
在稻花香呆久了,王叔几人也熟悉了林媛的脾气,知道她虽然身为东家,但是平易近人,关心工人。上次陈婶子的小孙子生了急病,陈婶子来跟林媛请假,林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