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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皓轩被林媛突然转变话题的速度给弄蒙了,下意识地问道:“什么风流债啊,我怎么不知道?”
还装傻!
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夏征当先就义愤填膺地哎呦了一声,那模样,好像被欠了债的人就是他。
“臭小子!别装傻!比赛那天的事以为我们都忘了?哼,人家田府二小姐的名声差点就被你给毁了,你还装!”
一边说着,夏征还高姿态似的一巴掌拍在了程皓轩头顶上,脸上嘚瑟的不行:“不是哥说你,男人啊,就应该有担当,你瞧哥,比你还英俊,比你还帅气,但是,在风流这方面,跟哥可是从来不沾边儿的!哥心里就只有你嫂子一个人,别人就是脱光了在我面前,我都当成空气!”
咂了咂舌,林媛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儿,这家伙,非得时时刻刻地彰显自己的专一吗?
不过话虽如此,夏征倒是的确是个难得的专一的男人,在京城里,夏家男人的专心可是出了名的,不然,心高气傲的姚含嬿也不会非夏征不嫁了。
被夏征这么训斥了一通,程皓轩是又羞又恼,那日比赛结束之后,程夫人也把他给狠狠地骂了一通,今日来拜师更是被无缘无故地训斥了一通,真是让他有苦难言。
“哎呀,你们为什么都觉得是我的错啊!”
程皓轩急得直跺脚:“我哪里欠下了什么风流债,别看小爷我风流倜傥,走到哪里都有爱慕我的女子投怀送抱,但是小爷我可是洁身自好,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出格之事。别说摸了睡了,就是连看都没有看过一眼,我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被那个田二小姐给看上了的!哎呀哎呀,我不就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了一把吗?怎么随手救了个人就惹了这么大麻烦?早知道小爷我就不再多管闲事了,真是惹了一身腥!”
看着程皓轩这懊恼得直挠头的模样,林媛和夏征面面相觑,难道之前两人真的是误会他了?真的不是这家伙招惹了田萱?不过两人转念一想,好像从头到尾真的都是田萱自作多情了。
讪讪地咳嗽了一声,林媛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正想着,忽见程皓轩像被火烧尾巴一样跳了起来:“哎呀,不行了,我得赶紧回去!”
一句话还未说完,他那急匆匆的身影便已经出现在了门口。
林媛两人这下更蒙了,看看天色,好像不是很晚啊,难道程夫人还给这小子设置了门禁不成?
“咦?程公子?你不是在房间里看账吗?怎么跑到我家里来了?”
林薇的声音出现在门口,引得林媛和夏征侧目看过去,便见到程皓轩神色尴尬地支支吾吾了半晌,随口说了一句“没事”就赶紧跑走了。
林媛夏征互望一眼,终于知道这家伙为什么这么着急回去了,敢情是背着程夫人偷偷跑出来的啊。
“哦。”小声嘀咕了一声,林薇面色尴尬地进来了,一见到林媛和夏征,眼神闪闪烁烁地,好像要钻进地逢里去似的。
林媛好奇,问了一句。
林薇看了夏征一眼,终究是摇摇头跑回自己的房间里去了。
“一个一个的,还都有秘密了啊!”
看着林薇这逃也似的背影,林媛就气不打出一来,那日在绛烟阁里跟小林子再次见面,她就察觉到林薇不对劲,特别是之后一起吃饭时,她的脸就没有抬起来过,要说这两人没事她才不信。还有那个小林霜,竟然跟六皇子相识,而且也没有跟着自己说起过,难道真的是女大不中留了?可是这两个孩子一个才十岁,一个才七岁啊,怎么就开始藏秘密了?
“哎呀哎呀,别生气了,女儿家家的都有自己的小秘密嘛,等以后咱们生了闺女,肯定也会有自己的小秘密的。”
夏征在一旁赶紧打圆场,可是还不等他说完就被林媛大声制止了:“什么闺女?我才不要生闺女!就是生我也要生儿子!闺女长大了满心里都是别的男人,根本不把我这个当娘的放在心上,哼!”
夏征好笑地勾了勾唇:“闺女心里都是别的男人,儿子心里就不是别的女人了?不是有句话吗,叫做有了媳妇儿忘了娘,我娘可是天天这样骂我的!”
林媛眼珠子骨碌骨碌转了转,嘟嘴哼了一声:“那我就什么也不生了,不生就没事了!”
夏征呲了呲牙,心里总觉得有一种搬了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可是想要再将话圆回来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劝她生孩子了。
不过不生孩子也是好事一桩,至少不会有孕期不宜同房的苦恼。
想到这里夏征心里又高兴起来了:“不生就不生吧,咱俩过日子也挺好!”
“怎么,你是不是不喜欢孩子?”林媛突然蹙眉,将夏征放在自己腰间的手给弄到一边。
此时的夏征已经完全被林媛的善变给弄蒙了:“怎么,怎么会,我喜欢孩子啊,不过,不是你说不想生的吗?”
“我说了不生了?”林媛歪了歪头,随手摆了摆:“不行不行,刚刚说的不算,我还是要生的,而且要生就生一串儿,生到在咱们一家得用两张大桌子吃饭才行。”
夏征被她这一串儿给吓到了,心里也开始默默算起了账,两张大桌子吃饭那得是二十个人啊。生一个孩子,前三个月后三个月都不能同房,这就是六个月。二十个孩子就是一百二十个月,那就是十年啊!
十年!
夏征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征征,为他那孤独寂寞的十年默哀一刻钟。
二月二十八,江南陈家在京城所开的布庄开张了。
同一天,吴家的布庄也开张了。
更让大家惊奇的是,这两家的布庄,竟是开在了对门!
不像林府和姚府那样,虽然是同一条街,但是两家大门之间还隔了百十来米的距离。而陈家和吴家的布庄却是正正好地就是对门,门对门,坐在陈记布庄的柜台前就能看到对门吴记布庄的掌柜在干什么。
之前林媛姐妹几人就跟陈记布庄的秦掌柜有过一面之缘,再加上跟陈若初之间的关系,姐妹几人都来给陈记捧场了。
虽说捧场,但是姐妹几人都十分有自知之明地没有到秦掌柜面前露面,因为林媛自己就掌管过铺子,知道在开张这日邀请来的人必定都是贵人,而且身份地位越尊贵越能彰显自己铺子的档次。
但是,陈记显然出乎她的意料。
陈记的东家陈海刚性子太过刚硬,完全不在乎这些虚礼,之前在江南的时候,他就没有弄过这些虚的东西,但是京城不同于江南,他们陈家在江南的势力可谓根深蒂固,就算不邀请贵人也能被大家所认同。而京城就不同了,即便你的布料好,但是没有个像模像样的人物撑腰,多少还是落于下风的。
在这方面,吴家显然比陈家更聪明也更变通。
端看吴记门口摆放着那一大桌子酒水就知道了,上边都是安家酒庄的标记,安家酒庄在京城是新秀,不少人都知道,他们家出的烈酒更是十分吸引男人们的目光。
林媛眯了眯眼睛,因为她在吴记门口看到了安悦儿的身影,此时的她正高高兴兴地将酒送给每一个来到吴记的顾客,那激动兴奋的样子,好像今日开张的是他们安家的产业。
眼神一扫,林媛又在不远处看到了一个目露猥琐神色的男子,这男子唇厚牙黄,时不时地吸着口水。
顺着他贪婪的目光,林媛看到的不是酒香馥郁的安家烈酒,而是青春靓丽活泼可爱的安家大小姐安悦儿。
“这人……”林媛歪头想了想,不记得自己在京城见过这号人物。但是看他的衣着和身上的装饰,应该是富贵人家的子弟啊。
一旁的夏征也感受到了她的目光,轻轻在耳边提醒道:“那就是吴家的大公子,吴江涛。”
吴江涛?
林媛身子一颤,原来这个人就是吴江涛!
第一次去何家村的时候,他们就遇到了等在一边的吴家两兄弟,当时林媛累极了不想寒暄,就没有见到这两人的模样,今日一看,果然如听到的一样,猥琐至极!
摇了摇头,林媛想起了跟安杰夫妻二人再见时的情景,当时安杰夫妻二人就明令不许安悦儿独自出门,以免被吴江涛欺负,怎么今日她又自个儿跑出来了?
找了找人群里,林媛没有看到安杰夫妻二人的身影,不由得更加担心,想了想,还是让水仙赶紧去安家酒庄找罗美妍说一声了。都是有妹妹的人,她可不想看到安悦儿被吴江涛那样的人渣给糟蹋了。
水仙刚走,对面吴家门口突然更加热闹起来了,原来是请了舞狮队来助威了。红彤彤的狮子头威武霸气,舞狮的人功夫更是了得,蹦跳滚爬,张牙舞爪,十分厉害,引得围观的人无不拍手叫好。
陈记和吴记本就是对门,门前的街道并不宽阔,这样一弄,整条街被吴记请来的舞狮队占了一大半,陈记门口的顾客稍微多一些就走不动路了,这样一来,陈记的风头全都被吴记给抢去了。
看着对面吴家两兄弟那得意洋洋的模样,陈海刚和秦掌柜又气又无奈,可是不论他们怎么大声宣传自家的流光锦和蝉翼,都不能将顾客吸引到自己这边来。
正气结的时候,人群外突然响起一阵高声异响,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
☆、160。底牌失效
越过拥挤的人群,大家只看到几个五颜六色的圆球上下翻滚着,而那些球究竟是如何来回翻滚的,谁也看不到。
不少人踮起了脚尖,伸长了脖子好奇地往那边看过去,就连这边精彩的舞狮表演都没心情看了。
小林霜林薇几人也都好奇地伸长了脖子,小声猜测着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也不知道那边的表演是不是故意在吊大家的胃口,直到大家的注意力全都被吸引了过去之后,那边围堵着的人群才慢慢有了分流的态势,百姓们自发地向两边靠拢,将中间的道路让了出来,这样一来,大家终于看到了彩球们的真面目。
只见一个身着彩衣头戴粉花的男子,双手如翻花绳一般将手上的七个彩球上下翻滚着,那两只异常白皙灵活的手,完全不像是个男子该有的手,甚至连林薇都羡慕地看着他的手惊呼了一声。
看到这里,林媛终于明白了,原来是杂技。不过不得不说,这男子的翻球本事真的不赖,她连两个球都弄不了,而这个人竟然是七个,若不是那七个彩球的颜色各不相同,她也根本分辨不清这些快要变成花花的球门竟然有七个之多。
翻滚彩球的男子身后的,是一个身材纤细的女子,虽然现在春意料峭,但是这个女子竟是穿着薄衫,不仅如此,她的两截白藕一般的小臂也是暴露在外的。
现在这个时代的女子们虽然不太讲究足不外露,但是也是十分注重名节的,像她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身体的女子真是不多。偏偏这个女子这样暴露着,却是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了她的小臂,因为,现在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她高高举着的盘子上。
只见这女子每只手上都顶着五根长短不一的细竹条,而在竹条的顶端则各自顶着一只白亮的圆盘,每只手上五个圆盘,总共就是十个,这十个圆盘在她手上各自转着圈,竟是没有一个落了下来。
若只是这样也就罢了,偏偏这个顶着盘子的女子不是静止的,她脚踩绣花红鞋,迈着小碎步儿不快不慢地跟在前边那个翻动着彩球的男子身后,既不远也不近,而且看样子应该是走了不近的一段路,走了这么远她手上的盘子竟然都没有掉下来,可见这女子功力的深厚了。
不少人的注意力都在这女子手上的盘子上,偏偏已经有人开始注意到了她暴露在外的白皙小臂上。
吴江涛双眼放光地看着眼前的俏丽女子,还有那女子微微抖动的小臂上,脑海里闪现的全都是自己肥腻腻的大手抚摸在上边时的感觉等各种不堪入目的画面。
刚刚接到禀报急匆匆从店里跑出来看的吴正清第一眼就看到了自家大哥没出息地流口水的模样,不由得心生反感,胳膊肘子毫不留情地在他胳膊上撞了一下,低斥道:“擦擦你的嘴,没出息!”
奈何吴江涛的魂都被勾走了,根本没有注意到他,气得吴正清差点仰倒,却也没有心情管他了,眼睛焦急地看着那些杂耍的人。现在顾客们都被那些杂耍吸引了,就连正在自家店里挑选布料的顾客也都跑了出来,这实在不是个好现象。
更何况,很显然,这些杂耍定然是对面陈记请来的。
“呼”地一声,一团红红的火焰打算了吴正清的思绪。
翻滚彩球和顶盘子的男女在来到陈记门口以后就自动地退到了边上,而此时站在正中央的人只是一个可以出口喷火的中年汉子。这汉子长相没有让大家记住,大家记住的只有他口中喷出来的浓浓火焰,犹如一条火龙,长长的,艳红色的火舌翻滚着,似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