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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夫如沃宠妻如禾-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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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晴摇头:“已经不认得了。”
    两人走到一处绵延的高墙外,伏罡却不走门,一把抓住晚晴说:“我须得先将你抛上墙去,你稳稳抱着,等我自己上来再抱你下去,可好?”
    晚晴低声叫道:“咱们半夜出来竟是为了翻墙?难道你要去偷盗?”
    伏罡不待晚晴再多说,双手撑起她的腰扬手一送,他手中力气惊人,果然就将晚晴扔上了高墙。晚晴压着心底的惊呼稳稳攀墙趴着,伏罡往后跑了几步纵身跃了上来,将晚晴抱在怀中跃到了墙内院中的草地上。
    这是处黑压压的大院,院中寂静无声灯火全无。伏罡显然是认识路的,一路带晚晴穿到正院外,敲角门轻唤道:“陈伯!”
    许久之后,院中一阵脚步声,一个老人下了门闩开门叫道:“将军,您回来啦?”
    伏罡道:“给我打开畅风院的门。”
    老头应了一声,又跑了回去,不一会儿拿了一串钥匙提了盏灯过来,在前持灯走着:“因将军此来住在仙客来,老奴各处也没有洒扫过,如今怕尘土太大,今夜您暂住一宿,明早起来我再替您打扫,可好?”
    伏罡道:“我仍住仙客来,不过来略寻几样东西。”
    晚晴听着这是他自己的家才对,轻声笑道:“原来你进自己的家居然还要翻墙?”
    原来伏罡也有这样大一处府第在京中。
    伏罡道:“我如今不方便公然在京城露脸,白日来瞧过一番,这宅子周围皆昼夜有人看视,也只能做个翻墙的君子。”
    行到一处院子外,那陈伯挂灯在墙上,自己掏了钥匙试了半天才开了锁,推开门说:“老奴在外等着,将军您带了灯进去。如今外头监视的人多,切莫点太多灯在里头。”
    伏罡提了灯过来,与晚晴进了院子。这院中亦是南式建筑,一幢拐角的二层带阁楼的小楼。晚晴随伏罡进了屋子,各处弥漫着一股尘土味,显然是久不曾住过人的样子。伏罡见四处灯台中油迹早干,从书房寻了两支高烛来点上。他掌一支高烛,进进出出不知在忙些什么。晚晴有些无趣,坐在椅子上看他进进出出许久,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在寻些什么?”
    伏罡过来同坐下才说:“我两年未归,将四处东西归整一番,有几样东西要带到凉州去。”
    他又拉了晚晴上楼,进了楼上卧室,自卧室里柜子中掏了许久,翻出一只盒子来递给晚晴叫她抱着,又下楼将自己寻到的东西总带到一个小箱子里,这才熄了烛火出了院子,仍将各处的门都合上。
    陈伯送了伏罡出来,直到他翻墙走了,才回去睡觉。
    伏罡拉着晚晴回客栈,将那小盒子打开,里面一些黯淡了颜色的金银玉饰,像是许久未动过的样子。她取了一支螺钿出来贴在晚晴鬓角道:“这是我当年给我前面妻子所置的东西,她与我性子相左,并不喜欢这些东西。我欲要为你置备一些,但如今也不是时候,若你不嫌弃就带着这些东西。虽我置它的时候并不认识你,然则如今给你,心仍是一样的。”
    晚晴下意识一把推开:“我诓你来此叫你为难,本就心下难安,怎好再要你的东西。”
    伏罡又自盒底抽出一张洒金纸展开递给晚晴:“这是京中我那宅子的地契,虽我如今不能露面,我那宅子却仍是我的,若你仍不放心我,怕我半路将你丢弃,就拿好这地契并银子。真有那一日,京中这宅子就是你和铎儿的归处,可好?”
    他连回家都是趁着三更半夜偷偷摸摸,那府第晚晴岂能光明正大的住进去。思来想去,晚晴仍是觉得自己伏村那点小窝更保险,它不会跑,虽收成少但总算饿不死,是自己最理直气壮的一份财富。想到此晚晴仍是摇头:“那样大的府第,要我每日洒扫一圈都得累死,我是不会要的,我只想回家。”
    伏罡拉晚晴入怀中:“我许了平王一月之期,若再回趟伏村,自然就赶不及那一月之期。我必须带你去凉州,你也必须跟我去凉州,此事不容你再辩。”
    晚晴听他如今才摊开底牌说实话,才知他这一路出来竟是没有想过要把自己送回去。她一把推开伏罡:“原来你一直在哄我,从一出门开始压根儿就没有想要再送我回家去。”
    伏罡道:“这一路走来,天地多宽广,你又何必执著于伏村那点小地方?”
    晚晴见伏罡凑了过来,拿脚蹬踢着:“天地再广,地方再大,那都不是我的。我的那点小院子就在伏村那点小地方,那是我的,我只想守着我的小院子过我的日子。”
    伏罡见晚晴固执到如此地步,自己竟无法劝她,也是坐在她身边沉默不语。晚晴忽而冷笑:“原来男子们果真都如伏盛一般,要寻些甜头的时候花言巧语哄着,等真尝过了甜头睡腻了,变脸比翻书还快。”
    伏罡问道:“此话何意?”
    晚晴盯紧伏罡:“我一路上屈就着你,忍让着你,你想怎样我就叫你怎样。一夜夜我都以为自己熬不过去要死在床上却也终究忍了下来,由着你的性子摆弄,我所求为何?不过就是想要你送我回家去。你既得了甜头就要出尔反尔,与伏盛何异?”
    伏罡道:“你竟拿我与伏盛相比?”
    他以为彼此至少都有些爱慕才会走到一起,原来于她来说,她不过是为了利益而委身于他,而他也不过是为了一份露水姻缘的情爱才千里送她上京。
    伏罡见晚晴要走,一把抓住她手腕问道:“你果真对我一点喜欢也无,委身与我,也不过是为了叫我送你上京?”
    晚晴甩开伏罡的手,也是为了要解自己恨意,反问道:“那你又为何而送我上京?难道不是为了那点子事情?”
    她见伏罡果然面色渐沉,咬牙思忖一番:“若阿正叔赶不及时间,我叫伏青山另寻人来送我回去,也是一样的。阿正叔着急就自己先走吧。”
    “所以……”伏罡走到晚晴身后:“你仍爱着伏青山,或许还期望与他重修旧好。”
    所以这是他不想承认但又不得不承认的,最可怕的那种关系。她还爱着青山,却为了能叫自己送她上京而不得不委身于他。他有一身的蛮力,也有一腔无法消解的欲。望,他在她面前就如同一头怪物一样,虽于床事上已是百般忍耐百般可制,却终归还是叫她难以忍受。
    但就算如此,他以为她至少会对自己有些爱慕,他以为只要自己能善待她的孩子,她就会有归心的那一天。到如今他才明白,自己在她心中果真与伏盛无二。
    “我并没有。”晚晴下意识否认:“他既已休弃了我,我怎么还会有那样可笑的想法。但伏村我必要回去,铎儿是他伏青山的儿子,他总得要管我们,若他不管,我再另想办法,总之,只要阿正叔觉得为难,我也必不教您再为难。”
    言罢转身出了客房,寻那杂使婆子要钥匙过来,开门去唤铎儿起夜。晚晴自己也洗涮一番,躺在床上许久不能入睡。她细细思想方才的谈话,心道自己言语有些太过激烈,或者伤到了伏罡。其实就这一路来说,他待自己的好,待铎儿的好她皆看在眼中记在心里,至于男欢女爱的事情,终归都是他在出力气,他比她更受累,反而是她得到的甜头更多。
    方才她气头上一席话,或许让他误解为自己是受他强迫。晚晴怕自己伤了伏泰正的心,半天心神不宁又爬了起来,披了衣服出来到了隔壁,敲门轻唤道:“阿正叔!”
    屋门并未上锁,她见敲门不应,自己推开了房门。借着外头的灯光可以瞧见房中空无一人,晚晴犹自不信,到隔壁屋子端了灯盏过来,果然床上整整齐齐,他并没有宿在这里。
    与此同时,兵部尚书高千正府上内寝室,高千正盘腿在床榻上坐着,仰望着面前的年轻男子时便有些费劲,他伸手按了道:“坐下说话!”
    伏罡转了把椅子坐了道:“伏青山乃是小婿之侄,按理来说,举贤避亲,于他我不好发意见。但这两日我将他那策言看了又看,觉得于兵事上,他也算独有见地,若您无人可用,不妨用他一用。而小婿所言之事,还望您多加考虑。”
    高千正点点头道:“如今魏源与张公公并刘国公三人结着牢固的盟约,一力要对抗于凉州,我虽有些异议,但毕竟难以说动他们,倒叫你无辜受了牵连。”
    伏罡道:“平王如今的心思,并不在起兵追剿,只是幼帝当朝,宦官当权,后戚坐大,此皆亡国的征兆,小婿还请大人三思。”
    高千正摆手:“此事也不必你多提,我心中自有考教。倒是含嫣那里,你很该去看看她。自合离以来,她无日不是以泪洗面,魏仕杰又是个天生的花花肠子,如今更加放浪形骸,一年中有三百六十天皆是宿在青楼之中。她对你的情意未曾变过,不过是聚少离多叫她心生怨恨。你若能替我宽慰宽慰她,我或者还可以与你谈一谈。”
    这堂堂的当朝兵部尚书大人,想法亦是天真,自己的女儿已然合离一次,难道再与中书舍人合离后再来寻伏罡?
    伏罡心内苦笑,却也点头:“小婿这就去看看她。”
    高千正爱女胜过府中几位公子,也最肯听高含嫣这个女儿的话。伏罡与高含嫣总有些夫妻情份在,不定她能劝动高千正,叫他成为凉州一份助力也未可知。
    中书府东院内,此时高含嫣还未入睡,趿了两只绣鞋,穿着真丝睡衣坐在妆台前拿指轻压着面上的桃花泥。她每夜必要敷桃花泥来润妍泽面,这桃花泥中桃花五分,瓜子五分,碎成沫而拿蜂蜜搅拌,润在面上,尝敷可使皮肤细嫩润泽,是高含嫣最爱的润面泥。
    她持一本词谱在手,合着曲子轻哼那悠扬婉转的调子。魏芸偏爱柳词,她却最爱晏殊之词,爱那词中的灵动与慵懒,富贵与奢迷,以及心下难平的忧郁气息。叫她想起伏青山那个人和他的温柔气息,并他在床上时能给自己的欢愉。
    忽而窗影微动,高含嫣合了书,叫了声:“知书?”
    并不人应,帘后转出个男子来。高含嫣丢了书道:“伏罡。”
    伏罡自帘后走了出来,站到了高含嫣身后,低声笑道:“你的爱好倒是没有变过。”
    高含嫣面上贴着这样东西有些不雅,但她与伏罡二人毕竟做过五六年的夫妻,虽然聚少离多,闺阁中的事情倒无所避讳,是而起身冷笑道:“你的胆子倒是足够大,不但敢来京城,还敢到中书府来晃悠。你就不怕府兵将你剁成肉泥?”
    伏罡道:“虽我们已经合离,总归想看看你过的可好,所以想来看看。”
    女子虽然再嫁,听到曾经的男人心中还想着自己,总是高兴的。高含嫣自己拿帕子一点点拭着面上的桃花泥,指了伏罡道:“将那铜盆上的帕子给我绞湿,我要净面。”
    伏罡自来替她干惯了这样的事情,自然是顺手,便替她绞湿了帕子递过来,高含嫣自己动手一点点将自己脸上擦净了才道:“我仍是过着这样的日子,你既瞧见了,就请回吧。”
    伏罡道:“已到深夜,魏仕杰还不归府?”
    高含嫣仍是冷笑:“所以,就算再嫁,我的日子还是等男人,不过,从等战场上归来的男人,变成了等脂粉场上归来的男人。”
    伏罡道:“他是风流才子,你们两情相悦,我以为你会幸福。”
    “幸福?”高含嫣道:“幸福为何?无论风流才子还是年轻的将军,女子与你们不过附属,微薄的附属想要寻求幸福,简直痴人作梦。”
    终是她提的合离,否则他们仍是夫妻。
    是而高含嫣问道:“你如今可再娶?”
    伏罡一笑:“已娶。”
    他凝眉许久忽而忆起自己出门时晚晴还在生气,问高含嫣:“若女子遭夫休弃,那心是否仍会向着前夫?”
    高含嫣以为他仍要来自己这里寻点爱心,此时三更半夜,她也是个孤寂的熟女,况且知道他是欢爱中的高手,以为他要寻自己来共度*,是而凄然一笑道:“那是自然,无论如何,女子总是眷恋男子良多。不似男子,见了新人就忘了旧好。”
    伏罡心道:原来晚晴果真仍是记着伏青山。
    “你当初就很好。离而再嫁,如今也过的很好。”伏罡道:“如何才能叫女子忘了旧情,好开始新的生活?”

  ☆、第52章

、高含嫣这才听出些意思来,原来他所求并不是自己,而是另找了个失婚的女子罢了。
    她低头一笑道:“我并没有那样的手段,我至今仍不能忘了你给我的伤害。比如日复一日的担惊受怕,比如一年复一年的空等,耗去的年华与光阴。”
    “对不起。”伏罡道:“原是我不好。”
    高含嫣莞尔一笑:“好在如今都已经过去了。如今我只盼你能健康活着就很好。”
    她话头一转道:“虽无确实消息,但魏中书言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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