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九色书籍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老爷我要把官做-第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总算给他弄了一匹北方马回来。不想一看,差点没把他鼻子给气坏,那个天杀的,竟然给他弄了匹牙都快掉了的老母马。看它衰老的样子,赵留留都不敢骑着它跑。赵留留那里知道他母亲怕他摔着碰着,压根不想让他骑马,再三拗不过他,特意托人买了匹这样的马回来,就是打着让儿子熄了骑马的心。
  可这马再老毕竟也是北方马,其高大的身躯也不是矮小的本地马能比的。赵留留打滚撒泼也没要来别的马,只好勉为其难地骑上了这匹老马。为了显得威风,他一路走一路挥着鞭子,好让人忽视他跨下的马是头老马。可就是这样一头马,竟然会把人吓死?
  霎那间赵留留有种他跨下是匹威风凛凛战马的感觉,这一瞬间,小厮阿富已经探过周中的鼻息,禀道:“爷,这人还没死,有气呢。”
  “爷的马丁点没挨着他,定是看爷有钱,碰瓷。”另一个小厮阿贵道,这马走的比人还慢,能伤人才怪了。
  闻言,赵留留微弯的脊背重新趾高气扬起来,停在半空的鞭子挽起一朵花回到他手中。他指着周中从鼻腔里哼道:“你们去问问他是谁?竟然碰爷的瓷?活得不耐烦了?也不打听打听爷是谁?”
  有人晕到在赵留留马前,因赵留留有个小霸王的名号,周围的行人和小摊贩以为赵留留骑马伤了人,纷纷离得远远的,就怕遭了池鱼之秧。
  阿富弯着腰拍了拍周中,“醒醒,别装了,我们爷火眼金晶晶,那能看不出来你在碰瓷,再不起来,就送你去衙门,告你个敲诈罪。”
  周中被连拍了几下,意识有了一丝清明,费劲地睁开双眼,看着阿富,道:“小哥,麻烦送老夫家去,老夫家住……”
  “说啥?能不能大点声?我告诉你,想碰瓷骗钱,门都没有……”阿富大声嚷着。
  周中下意识搭着阿富的手臂想站起来,阿富却像被蛇触摸般猛地甩开他的手,急慌慌地往后腿几步,周中失了支撑浑身没力,又晕倒在地。
  阿富惊呆,指着周中破口大骂:“好你个老东西,没碰成我们爷的瓷,主意打到我头上来了?”
  见周中醒来又晕去,赵留留指着阿富,连连问:“怎么会事?他不是醒了?怎么又晕倒了?你干什么了?”
  阿富转过身扒拉着赵留留的腿,哭天抢地道:“爷,这老贼欺软怕硬,不敢碰爷的瓷改碰小的瓷了,小的月银才百来个铜板,百来个铜板啊……”
  阿贵找周围人打听了一圈,没人认得此人。回头看阿富趴在爷腿上哭泣,撇了撇嘴,怂样,该他在爷面前露露脸了。
  阿贵挽着袖子走到周中面前,不由地一愣,再瞧着周中袖子掉出来的几卷纸,打开一看,密密麻麻的字。阿贵跟着赵留留读过些书,认得几个字。这一看就知道这是文章,急忙拿给赵留留看,“爷,快看,这是个读书人。”阿贵有些着急,话说的语无伦次,“是个黑脸的读书人……”
  哀哀哭泣的阿富不知何时住了声,听到此,惊道:“不会跟莫夫子一样的读书人吧?”
  莫夫子!那就是赵留留十五年辉煌人生中的一场恶梦。莫夫子仅凭着三寸不烂舌,说动赵老太太让他亲自教授于他。那六个月对赵留留来说简单生不如死,任他各种动作,百般手段,莫夫子岿然不动。背书,写字,打手板心是赵留留日常三部曲。
  赵留留手心没由来的一阵抽搐,忍着心里恐慌,连声问两个狗腿子,“怎么办?怎么办?”
  阿富道:“他晕着,我们赶紧溜吧。”
  “笨蛋。”阿贵拍了阿富脑袋一巴掌,“躲得过和尚,躲不过庙。难道让人追到府里?再像莫夫子那样?”
  赵留留一阵心惊胆颤,好不容易送走了莫夫子,他可不想再来一个。
  阿富闷声道:“爷,阿贵有主意呢。”
  赵留留双眼亮亮地看着阿贵这个狗头军师,阿贵斜了阿富一眼,挺起胸膛道:“爷找人把他送到医馆好生让大夫医治,这边爷立马去学堂,来个瞒天过海……”
  “阿贵说的对,爷,我们赶紧走。”阿富牵起马绳往旁边拉。
  “对,对。”赵留留脑中灵光一闪,“你赶紧找人抬了去,别舍不得银子。记住千万别让他知道我,我马上去学堂。”
  说完,赵留留马也不骑了,领着阿富三步并着二步往学堂奔去。
  阿贵气得直瞪眼,他出的主意,不是该阿富那小子留下来善后吗?忒奸滑!他打量四周的人群,认命地叫了个壮实的小伙子背着周中去了医馆,扔下一两银子跑了。
  几针扎下去,周中缓缓地睁开双眼,看着陌生的地方问:“这是哪里?”
  许大夫朝外面叫了一声,“粥煮好端来。”才回头对周中道:“这是许氏药堂,我是大夫。你是饿晕了,之前受寒又未彻底痊愈,且多思多虑,再受了惊吓就晕倒。回去好好歇息,别饿着就没大碍。”
  周中脸微微一红,糠饭实在难以下咽,昨日他并没吃多少,今早又没进食,在刘家空腹喝了几碗茶水,早已饥肠辘辘,能不饿晕吗?
  好在他脸黑,许大夫没看出他的窘意,吩咐小童侍候他吃了粥,又让人煎药给他喝,再歇歇又让他饱吃了一顿。
  饱餐后,周中顿时有了精神,跟许大夫打听谁送他来医馆,他好去谢谢人家。
  许大夫道:“谢甚谢,既然他惊吓了你,自然也该送你来医馆。”
  “没有人惊吓我。”周中诧异道,他出了刘家虽说精神恍惚,受没受惊他自个儿中是清楚的,“我只是饿急了才晕倒。”
  许大夫讶意,“不是说你差点在马下丢了性命?”
  永安镇就这么大,周中晕倒在赵留留马前的消息没一会就传得人尽皆知,因赵留留在镇上的名声不太好,就没人相信赵留留没有伤人,原本的事实硬给众人改了个面目全毁。大名鼎鼎的小霸王又多了一条恶行,纵马伤人。
  周中否认,“没有这会事。”
  许大夫叹道:“你这样想就对了。看你面生,想来不是镇上的人,你不清楚赵五爷,那可不是我们能得罪的主。那是我们镇上的小霸王,打架斗殴,横行霸道,无所不做。又有其母护着,别人拿他丁点没办法。赵家又家大业大,没有银子摆不平的事,赵五爷惹再大的祸,都有赵家兜着。你这次命大,只是受了惊吓,没让马伤着。”
  这话周中听的直皱眉,他明明不是受了惊吓,别人却不相信。虽然是因为小霸王之前行事无忌惮坏了名声,可今儿这事却不是人家之过,不能让人家白白担了名声,于是周中郑重道:“大夫此言差矣,老夫的确是饥饿难耐晕在马前,与他无关。”
  许大夫狐疑地打量了周中几眼,顿时明了,这人是衣衫洗得泛白又吃不上饭,分明是个穷的,定是让赵家用银子收买了,不敢说小霸王的坏话。
  许大夫自以为一副明白的样子。
  至周中离开时,许大夫方道:“赵家送你过来时给了一两银子,除了药费和吃食,尚剩五百文。”
  周中接过五百文铜钱,道:“既然他是小霸王,为甚送我到医馆,拿银子给我看病?”
  许大夫抚着胡须道:“赵家可是我们镇上的首富,这一点银子在你们眼中算是不少了,可在赵家眼中那就是九牛一毛。”
  周中顿了顿道:“赵五爷真的没有骑马伤我,也不知怎么传成说纵马伤了我?奇也怪也。”
  许大夫神情不悦,“你莫非说我们镇上的人故意中伤他人?”
  周中正色道:“我这个当事之人所言却抵不过流言,何也?”见许大夫面黑如锅底,又道:“三人成虎,曾母也信矣。”
  许大夫顿时哑口无言。
  周中出了医馆,找了路人问清赵家如何走,往赵家走去。一是他不能让赵家误会赵五爷骑马伤了他,二是看能不能投个文得些赵家资助。
  一路走来,周中也打听了下赵家的情况。赵家是永安镇的大地主,据说有上千亩的良田,镇上也有好些铺子。赵家如今的当家是赵大老爷,有三个弟弟及一个妹妹。其幼弟就是赵留留赵五爷,是赵老太太四十上头才得的这么个儿子,又是早产。自小当凤凰蛋似的捧在手心里长大,要天上的月亮不摘星星的主。长兄如父,且赵大老爷比赵留留年长二十,膝下的大哥儿也比赵留留大上一二岁,故自来没把他当兄弟,只当儿子养。赵留留是前有赵大老爷纵着,后有赵老太太宠着,养成无法无天,称王称霸的性子。


第六章 
  投文
  赵大老爷听了赵留留纵马伤人之事,压根没在意,每年赵留留不知要惹多少事,只要不伤及人命皆不是大事。凡是有人找上门来,要的银子不多,统统拿银子打发了事。
  周中上门时,不待他细说,福管家递出来十两银子,听说受了马伤,赵大老爷额外让管家多给些银子。
  周中看着赵家管家手中的两锭银子,五两一个,共十两,眼神晦暗不明。在这个时代生活了几日,周中已知晓这十两银子足够周家一家子生活两年。有了这笔银子,他去考试的资费也有了着落。可他能这样拿走银子吗?别人不知道,他自己能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会事么?就算他要这银子,也应该堂堂正正地拿,正正当当地借,而不是这样以受害者身份来接受这笔银子。片刻之间,周中拿定主意,推回福管家的手,“在下前来有事求见赵家大老爷。”随后周中从袖中拿出三篇文章递给赵管家,“这是在下的文章,烦赵大老爷指正一二。”
  赵家地主而已,家中未曾有人出过仕,而赵大老爷本人也没功名,实在是谈不上指正二字,周中此话是极客气的。
  福管家脸上的倨傲登时如烟云一般散去,堆着笑客气地请周中在门房稍候。他则急急地回了后院,向赵大老爷禀明此事。
  赵大老爷听说周中是个老头,才抬起的腿又缩了回去,随意挥手道:“看在他是读书人的面上,又让老五伤了,你多拿些银子打发他吧。”
  “老爷,怕不至是为了银子。”福管家提醒道,“读书人有些脾性呢。”
  赵大老爷哼了一声,“这些穷酸儒,既要银子,又要弄块遮羞布。”
  “那让人打出去?”福管家问。
  “胡扯,人家好歹是个读书人,能让你如此对待?”赵大老爷喝道。
  福管家垂手侍立。
  赵大老爷接过小厮奉上的茶,呷了口茶细细地品味一番才道:“把文章送到刘秀才家,请他看看此文如何。看看是不是花团锦绣,值得老爷我的银子?再让人去打听打听这个周中。”
  “诶。”福管家答应着退了出去。
  周中此人不难打听,又曾在孙秀才的私塾上过学,让人一打听就知晓。赵大老爷听了皱起眉头,此人读书四十年有余,却连个童生也不曾中的,怕是个没前程的。倒是刘秀才派人说此人童生能中,秀才则在两可之间。赵大老爷不由得在心中掂量来掂量去,一时拿不定主意,见福管家侍候在侧,问:“你看这个周中可是龙潜于水?”
  福管家赔笑,“老爷折煞老奴,刘秀才说了,此人童生能得,秀才则要看他的运道。”
  “罢了,不外乎费些银子,万一瞎猫碰见死老鼠,人家中了秀才呢。把人请进来吧。”赵大老爷吩咐道。
  福管家道:“老爷的眼光那是一等一的好,说不定周爷让老爷这么一瞧,还能中举呢。”
  “要是生意上的事,你老爷我倒有这个信心,说到文章上啊,老爷我是不行啊。”赵大老爷叹息道,“我们赵家咋没有出读书人出秀才的命呢?”
  “哎哟,要是那些秀才能过上老爷这样的日子,给他们秀才也不换。远的不说,咱们镇上的孙秀才,都六十好几的人了,还要靠着个私塾谋生。那有老爷的日子舒坦。”
  赵大老爷笑道:“你倒是越老越会说话了,也是你见识浅,秀才不过是仕途上的第一步,离后面还有十万八千里呢,世上只有穷秀才可没听过穷举人穷进士的。”
  福管家笑嘻嘻地道:“老奴只要侍候老爷就行,秀才啊举人什么的跟老奴都无关。”
  赵大老爷敲了福管家脑袋一记,“这人啊,就得看个运道,有人早,有人晚。”
  “那准备多少银子呢?”福管家覤着赵大老爷的脸问道。
  赵大老爷想了一下,道:“二十两吧,够他明年下场。”
  那边周中在门房等了二刻钟后,福管家小跑出来,请周中进去。
  绕过影壁往前穿过穿堂就是外院,再往西沿着抄手游廊走尽头是三间房,屋前一棵梧桐树,时值冬季,枝丫光秃秃的一片。
  赵管家引周中进了房,道:“周爷请在此坐坐。”又命人上茶。
  一个青衣小厮上了茶,垂手侍立在门口。
  周中呷了口茶,清香留舌,比起刘家的茶是上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