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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谋心-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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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攸瀚随着她的话又扭头去看她身后的钱嬷嬷。

    钱嬷嬷立刻上前,堆着笑道:“世子安心,姑娘的身子很好。只要平日养得好,别受刺激,饮食又得当,按姑娘的状况到预产期平安生产都没问题。不过……”她大着胆子抬头看了赵攸瀚一眼。

    赵攸瀚挑了挑眉,追问道:“不过什么?”

    赵敏禾都来不及阻止,钱嬷嬷就扒拉扒拉全说了,“今日姑娘大约是心情不好,吃得没有以往多。这一天两天的还没关系,但如今姑娘这肚子还正在长,长期吃得像今日那么少,那可不妥!世子你就劝姑娘几句。”

    赵敏禾有些心虚地低了头,默默地听着赵攸瀚后面的教育:“阿禾,你跟七殿下吵架归吵架,怎么可以委屈了我的侄子们。明日起,我会叫你大嫂和乐乐隔几日就上门一趟,要是再听到你吃的少了,小心我告诉母亲,叫母亲天天来你府上……”

    赵敏禾快要坚持不住时,赵攸瀚总算大发慈悲,放过了她,但还是不免叮嘱道:“顾好自己的身体要紧,要是想要教训人你就派人回府说一声,大哥自会替你出头,即便那人是皇亲贵胄。”

    意有所指,一听就知道他说的是谁。

    赵敏禾没有说话,只抿了嘴笑笑。

    她懂家人对她的爱护,但她也不得不考虑到后果。这与平常父亲他们喜欢拉韶亓箫进练功房可不同,那些只是小打小闹,即使传到别人耳中也无伤大雅,但若真动了真格,吃亏的只会是赵家而已。

    送走了赵攸瀚,她又回到厢房里头。

    韶亓箫刚呕过一次,正半睡半醒间着,康平伺候着他喝着解酒茶,但似乎因他的状态,解酒茶倒有一半多撒了出来。

    康平着急地念念有词:“王妃,方才殿下在酒楼时就喝了一点儿解救的茶了,只是他刚喝几口就闹着不喝了,似乎没起效。这会儿再不多吞几口下去,明天殿下还怎么去殿中省上职?”

    赵敏禾闻言,不禁靠近几步,想要跟着劝几句。

    然而她刚一靠近,便被这冲天的酸腐之气冲了个头昏脑涨——韶亓箫本身就酒气满身,又刚呕吐过,普通人闻着就不适了,更何况赵敏禾这样的孕妇!

    她飞快捂了嘴,还没来得及远离,刚一转头就吐了个稀里哗啦。

    这下子,可没人再在乎韶亓箫怎么样了,纷纷上前关怀。

    林嬷嬷更是上前扶了人,直接命康平道:“快把殿下弄远一些,找几个小厮过来把他洗干净了再说!”

    康平傻眼,被林嬷嬷狠狠瞪了瞪才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地叫人来将韶亓箫抬到净室去,自己左右看了看,发现王妃娘娘这儿插不进去,便一咬牙跟上了。

    赵敏禾也只是被这突然的味道给刺激了,待缓了过来便觉得好受许多,只是刚吐过,口中的味道实在不好闻。

    林嬷嬷又指挥着人给她漱口,完了又递上酸梅等物压一压味道,伺候得周周到到。

    赵敏禾坐下来,对林嬷嬷道:“我这里左右无事了,嬷嬷还是去看看殿下那里。我也有点儿累,就先睡下了,殿下那里烦劳嬷嬷多费心。”

    左右看他醉成了那样,今日也别想好好谈谈了,还是明日再说吧。

    林嬷嬷应了是,想到她今日午间并未歇晌,挺了那么大的肚子确实该精神不济了,方才吐过之后,脸色也有些苍白,便目送了钱嬷嬷等人扶着王妃往寝居行去。

    林嬷嬷心中暗叹:多好的妻子啊,她家主子犯了什么倔!

    刚要转身,看着方才两位主子用过的痰盂,林嬷嬷灵光一闪!

    有了,反正她是为了两位主子好,撒些小谎应是干系不大。即使最后被戳穿了,两人都不领情,按她这样的资历和年纪,大不了也就冷她一些时日而已。

 第189章

    林嬷嬷打定了主意,叫出了留下来守夜的抚音,在她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

    抚音惊着脸抬头,喏喏道:“嬷嬷,这么做……好吗?万一王妃怪罪下来……”

    林嬷嬷拍着胸脯,直接道:“别怕,有什么事有老奴扛着!”

    抚音还是有些犹豫:“可若奴婢动手的时候王妃醒了……”

    “就说是老奴的主意!请王妃看在老奴这老人家的面子上,不为难你还是可以的。况且,我可算是看出来了,王妃今日真是累了,方才一躺到床上就睡了,估计这会儿已经睡熟。你动作轻点儿,不会吵醒她的!”

    抚音还是磨磨蹭蹭。

    林嬷嬷气急地拍了她一下,压低了声音道:“王妃今日脸色本就不算好,脸上不用动,你只要在王妃唇上抹上一些白面粉,叫她一眼看起来很苍白便可。动作快点儿、轻点儿,自然不会惊扰到王妃。”

    抚音一咬牙,扭头去了小厨房,不一会儿就端着一碗细细白白的面粉过来。

    林嬷嬷捻了几许在手上摊开,很容易就让掌中附着了一层均匀的霜色。她满意地颔首,对着寝居方向朝抚音努努嘴。

    抚音做贼似的垫着脚进去,不一会儿又满头虚汗地垫着脚出来,见了等在外头的林嬷嬷猛地点点头,表示任务完成了。

    林嬷嬷这才转身朝西厢行去,腹中盘算着一会儿的说法。

    韶亓箫这会儿还在西厢的净房里呢——离寝居远远的,绝对贯彻林嬷嬷那“把殿下弄远一些”的命令。

    康平在两个小厮的辅助下,动手给他沐浴。

    看着主子昏昏沉沉的样子,还几次都差点儿滑到小池子底下把自个儿淹死,康平一狠心,兜头给他淋了一桶水下去。

    这下子,韶亓箫难得清醒了五分过来。

    他呛着水,打起几分精神来气道:“康平!你干什么!”

    康平手中的木桶还来不及放下,就缩了缩肩膀往后退了一步,嘴里陪着罪:“殿下,殿下息怒!奴婢也不想的,可殿下你醉得也太厉害了,再不把您弄醒,奴婢担心您会自己把自己淹死了。”

    “你……嗝~~”

    韶亓箫才说一个字,就忍不住又是一个酒嗝。

    泛着臭气的酒嗝一升到喉间,韶亓箫忍不住“哗啦”一声将胃里所剩不多的东西都吐了出来。

    “殿下!”康平赶紧扔了水桶,上前扶着他急道,“您怎么又吐了?赶紧洗洗干净,不洗干净的话,若是惹得王妃又一次跟着您一起吐了,林嬷嬷可不会饶了奴婢!”

    “你说什么?”韶亓箫摇摇晃晃地从池子里站起身来。

    康平瞪了瞪眼,赶紧从身后的屏风上取过一件外袍,弯腰半跪在池子边用力将外袍一甩,将他赤|裸的全身罩在了里头。

    “殿下,天儿太冷了,您先别起来,等洗完了再说啊。而且您这么大了,这赤条条的样子……”

    韶亓箫踉跄了下,一把抓了康平的手,也打断了康平的唠叨。

    “你再说一遍…方才的话!”

    “……林嬷嬷不会饶了奴婢?”

    “前面一句!”

    “赶紧洗洗干净?”

    “……中间那句!”

    康平总算被打通了任督二脉。

    “您方才回来吐了之后,王妃跟着您一起吐了!嬷嬷生气得不得了,扬言必须把您洗干净了!”

    韶亓箫没听完他的话,便挣扎着从池子里爬了出来,一边暗地里骂康平不晓事,重点的事情不说,反倒把“洗干净”这种无关紧要的话说了无数次!

    “殿下,您先穿好衣服再出去啊。”康平追在后面喊人,“您就是着急得不在意外头的寒冷了,也不能这么赤条条地出去吧!”

    韶亓箫一顿,只好又回身,胡乱换下身上的衣服,随意擦了擦湿透的头发,又飞快地重新换了一套衣物。

    他甩了甩因醉酒还有些晕头的脑袋,便大步出了净室,预备飞身回到赵敏禾身边去。

    然而,他刚一开净室的菱花门,便发现林嬷嬷已等在外头的小花厅里,笔挺着老腰板,冷着一张脸。

    韶亓箫怔愣间,林嬷嬷已疾言厉色地开口道:“殿下,今日你做得太过分了!”

    “王妃怀着身子,这段时日的心思再是敏感不过。先不提您早上连声招呼都不打就甩头离去,晚上这么晚了,还喝得那么醉醺醺地回来。您这么做,置王妃于何地。您可知道,王妃今日都吐了一整天了!还什么东西都没吃!她怀着双胎辛苦,之前的孕吐明明就好了的,可就被你这么一闹,却又开始受罪了!王妃这都快八个月身孕了,吐得全身虚脱可怎么受得住?你怎么就……”

    风一般的身影从她身边掠过。

    “……这么不懂事……”林嬷嬷慢半拍地停下绘声绘色的话语。

    转头看韶亓箫的身影是急急忙忙往寝居方向去了,林嬷嬷不禁喃喃道:“我这才刚开始,后面还有好大一段呢,竟然不给我机会了。”

    *

    韶亓箫被康平淋了一桶水,醉意就已清醒了五分,等林嬷嬷那些话一出口,剩下的五分也跑得一干二净。

    他大步流星地跑进了寝居,快得守夜的抚音都没来得及请安。

    不过一等人消失在屏风后,抚音喘着大气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很快就一溜烟退出来了,还专门将菱花门关了个严严实实,只留了夫妻二人单独待在室内。

    林嬷嬷算是抚养殿下长大的长辈,她一个丫鬟可什么都不是,真被殿下发现联手欺骗他的人里还有她一个,她可不得吃挂落,还是赶紧溜到林嬷嬷身边去为好。

    梨花大床前,韶亓箫看着赵敏禾苍白如纸的唇色,只觉得心中悔恨无比。

    他静静地站在她跟前,一动不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赵敏禾嘤咛一声,在睡梦中抱着肚子笨重地翻着身。

    韶亓箫见状,总算回过了神,赶紧上前帮着托了她的腰,缓缓地帮她翻身。

    下一刻,赵敏禾却又蹙着眉,轻轻“嘶”了一声。

    韶亓箫及其熟练地翻开她腿上的被子,放轻了手脚帮她按摩抽筋的小腿。

    这样的事他干过不少次,倒很能拿捏得住按摩的手法,做起来很是熟稔。

    赵敏禾抽了筋的小腿很快就缓和过来。但这一番折腾过来,她即使原本睡得再熟,也清醒了几分过来。

    微眯着眼睛,透过室内夜明珠柔和的光线,她一眼便看到了坐在自己脚边那个熟悉的身影。

    “你回来了……”声音自然到仿佛他只是寻常归家而已。

    但配合着她煞白的脸色和唇色,韶亓箫只觉得心如刀割。就因为自己的逃避,害得她成了这样,他还如何说自己会爱护她一生?

    他吸了吸鼻子,挪了几下便躺在了被褥上,隔着一层被子从背后将她整个人拥进自己的怀里。

    “阿禾,你先醒醒神,听我说说昨晚我做的噩梦的事,好吗?”

    赵敏禾本还晕晕欲睡着,听了此话便立时灵醒过来。

    她踌躇了片刻,原本自己已打算放下此事了,就当做昨天晚上自己什么都没有听见,眼下他却似乎下定了决心要与她摊牌。

    她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静下心来听他说话。

    韶亓箫吞了吞口水,从今生十二岁那年发现自己重生了开始叙述,说起前世他的不争,前世韶亓荇的虚情假意,而他直到最后才看清他的真面目;谈到今生他从回来后便改变了一些事,只是他下意识地没有提及他与她之间的私事,只说他个人在朝中前后两世的不同,最后才提及上次的北翟一案便是韶亓荇所为,他用出卖国家的方式中饱私囊,然后便是此次的水利修缮一事。

    “前世的时候,韶亓荇他贪了锦州的治水银两,致使嘉河流经锦州的一段堤坝会在今年六月大雨时决堤,数万的百姓就此罹难。而今生,在我的提前干预下,虽已保住了锦州,但前些日子陶卓来报,韶亓荇他又命人去了南方,我怕……他若对南方采用同样的手段,那么今生的南方……会不会重演前世锦州的命运……”

    赵敏禾并非土生土长的古人,在韶亓箫坦白前,她其实已经想过他该是重生的。此时他这么说了,她反倒一点儿都不惊讶,竟还有一种果真如此的感觉。

    就像……因为没有超出自己的想象,所以……她如释重负了?

    她呼了口气,小心地转过身来。但肚子实在有些大,她转得十分费力。

    韶亓箫还没等来她听了这种事之后对他的判决,见她如此艰辛就已十分自觉地帮着她翻身。

    两人面对面了,韶亓箫就不敢再看她的眼睛,哪怕再提心吊胆,仍旧低着头。

    赵敏禾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从被褥里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拉了拉他的衣领。

    “我白天吃得少,现在好饿。”

    韶亓箫呆滞在当场,立时抬头望向她,喃喃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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