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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锦绣华年-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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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是习惯还是看透,形成这样的心态要经历怎样的过程几乎已可想象!
  乔乐梓愤怒了,愤怒里还夹着一些心疼。
  这个懂事又安静的小姑娘所遭受到的一切,没有人会不心疼!
  “陆大人,有话好说。”乔乐梓一偏身,将陆藕和燕七挡在了身后。
  “姓乔的!你做下的好事还有脸与我好说?!”陆经纬一把甩开武玥架着他胳膊的手,冲上来揪住了乔乐梓的前襟,“我还要与你算账呢你竟还有脸与我好说?!”
  武玥气翻了,有心飞起一脚踹上陆经纬的后心,却又怕这么一来会让他迁怒到陆藕的身上,直气得原地粗喘,想了一想后掉头就跑——她要去找她爹,让她爹来把姓陆的拎走!姓陆的不敢惹她爹,因为她爹拳头硬!
  陆经纬还在揪扯着乔乐梓:“身为朝廷命官、百姓父母,竟然不知廉耻地与我女暗相往来!欺她年幼不知事,坏她名声毁她名节!你——你与我去都察院!我要弹劾你!”
  “你说的是什么胡话?!”乔乐梓既恼怒又诧异,“陆大人,你是不是喝多了?!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诬蔑本官名声也还罢了,事关自己女儿的名节,岂可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并宣之于口?!”
  “姓乔的!到了现在你还敢狡辩?!”陆经纬暴怒地伸手将乔乐梓腰间挂的香囊一把扯了下来拿在他眼前,“这是什么?!你告诉我这是什么!是谁送你的?!你敢不敢说!”
  乔乐梓一看这香囊,立时就明白了。
  ——然而,陆经纬在走过来的时候明显已经先存了一肚子的气,若是他走近了才发现这香囊,那此前那一肚子气又是从哪儿来的?他就是为着这事才来找他和陆藕的,那么在见面之前他又是从哪里知道这香囊的?!
  ——有人告诉了他!一定是有人告诉了他!否则他早不气晚不气,为什么偏赶在这会子发作起来?
  是谁呢?谁这么无聊又阴险地拿这件事来作文章?!这么做能对谁有什么好处?无非就是败坏陆藕的名节和他老乔的名声罢了,他老乔身为京都知府也许的确树了不少敌人,可陆藕一介深闺女子又能把谁得罪到非要让她名节尽毁甚而无颜再活于世的地步?
  再说,知道陆藕送他香囊的人并不多啊!当时在场的只有姓武的丫头和燕家的小七,另还有崔家的两位少爷,那两位少爷和他老乔无怨无仇,崔家小四爷甚至还是这仨丫头团伙中的一员,更没理由毁人家姑娘的名声,武丫头和燕小七就更不可能了!
  是谁?还能是谁?既能和陆经纬说得上话并取信于他的,又熟悉陆藕能时常接触到她的,并且就在今天这宴会场所可以随时说动陆经纬的,还能有谁?!
  ——陆莲!
  乔乐梓是刚才在画舫上听武玥告诉他的那姑娘的名字,也知道了那姑娘就是陆藕的庶姐,眼前这事除了她再没别人,她在轩馆里丢了脸,不去自审欠缺之处,竟是迁怒到了自己的妹妹身上!简直——简直恶毒至极!
  乔乐梓心中对于陆藕的心疼似乎又多了一分,有着这样一个恶毒的庶姐,这样一个混蛋的父亲,这小姑娘平日在家中是生活在怎样一种可怕又无助的境地里啊!


第173章 公私    “呵呵。”
  陆经纬还在眼前咆哮,乔乐梓推开他,劈手夺回他手上的香囊:“陆大人,我不知你们太常寺几时连官员佩什么样的香囊都要管了?”
  “姓乔的!你别与我在这里装糊涂!你这香囊哪儿来的?你有脸收却没胆认是吗?!”陆经纬挥着拳头,恨不能一拳凿在乔乐梓的脸上。
  “是我送的啊。”一个声音忽然不紧不慢地从旁边插了进来。
  陆经纬循声看过去,却见是燕子恪家的七姑娘,日日同陆藕玩在一起的那一个。
  “你莫要替六娘打掩护!”陆经纬喝斥燕七,“只怕就是你们平日在耳边撺掇她行下了如此败德之事的!你与我闪开!从今后再不许与六娘往来!”
  “陆伯伯您很奇怪,”燕七却不为所动,淡淡看着陆经纬,“明明与小藕无关的事,您却非要往她身上揽,我只见过把脏水往别人身上泼的,没见过拿脏水泼自己女儿的。您口口声声说小藕败德失节,不管此事是否有理有证,至少也要回到家里关上门细论,您这样不管不顾地叫嚷起来,不止坏了小藕的名声,也坏了您自己的名声。另外我再说一句,这香囊是小藕端午送我辟邪用的,阿玥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因当时我身上已有了其它的香囊,就借花献佛当着小藕的面转送给了乔大人,当时不仅是我,小藕和阿玥在,崔大人家的两位公子也在,因而算不得私相授受,何况乔大人是京都知府,百姓的父母官,做儿女的将辟邪之物孝敬给父母,难道也要被看做败德之事?”
  燕七只是将当日情形略做了改动,把陆藕给乔乐梓香囊改成了经了她的手,事实上在公共场合当着那么多人赠送辟邪用物,就算说成是陆藕亲自给的乔乐梓也不算是私相授受,只不过燕七不想给陆经纬留下任何借以发作的话柄,对付这种昏聩糊涂的人,就得让他彻底找不着由头。
  所谓糊涂,那就是别人都能看得清的事实、想得明的道理他却看不清想不明,不听旁人言,只认为自己才是唯一明白真相的人,这种人,就是陆经纬。
  “莫要再在这里巧舌如簧唬骗长者!大人说话哪有你这晚辈插口的份!你与我让开!”陆经纬怒斥着抬手指向陆藕,“六娘,给我过来!今儿我既敢将这事光明正大地说出来,就敢大义灭亲清理门户!姓乔的!此事你若不与我交待清楚,今儿就甭想善了!”
  “呵呵。”
  一声凉嗖嗖的笑忽然响在了陆经纬的身后。
  “信国公的寿宴上,有人在这里大呼小叫地训斥我的侄女,”说话的人慢慢从后头走上前来,刀尖似的眼尾轻轻挑起,森森凉地刺在陆经纬的脸上,“陆大人,你是没把信国公放在眼里呢,还是认为我燕家随意可欺?”
  陆经纬强捺不快向着燕子恪抱了抱拳:“燕大人多心了,此系陆某家事,与信国公和贵府并无任何干系。”
  “你之家事,不在家中解决,却要在信国公府上喧宾夺主,难不成是将这里也当做了你陆家的地盘?”燕子恪微微向前探着身子,一脸好奇地望在陆经纬的脸上,“我只听说过‘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竟不知陆大人你竟也有如此的野心和气魄,随便在何处都可划地而据、冠以陆姓,实是令人细思之下惶恐至极啊。”
  乔乐梓在旁边听得简直要跳起来为自己这条蛇精病基友击掌叫好了——够狠!抓住对方个话把儿就敢往头上扣欺君和犯上忤逆的罪名!做为一个三观正确、品性端方的正义化身警察蜀黍,对此乔乐梓只想说一声:干得漂亮!
  陆经纬却险些气出一口老血来:这分明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任谁都能听明白他不是这个意思,燕子恪竟就敢当面颠倒黑白给他捏造罪名!
  “燕子恪!你莫要故意歪曲我之话意借题发挥!”陆经纬怒喝,“此系我父女二人与乔乐梓之间的私事,与旁人一概无关,旁人亦无权过问!”
  “哦,你们的私事自是与我无关,”燕子恪淡淡地道,“我来此,只谈公事。乔大人。”
  “下官在。”乔乐梓躬身应道。
  “高绮珠遭人伤害一案可已审理完结?”燕子恪负手问道。
  “尚未完结。”乔乐梓道。虽已揪出了凶手,可还没有正式记录口供并由案犯和证人等画押归档,自然不能算是彻底结案。
  “既未结案,自当以公事为重,理应速回衙内,开堂问审,还受害人以公道,惩凶顽、播正气,代天子明公理、正法规、塑天颜、扬天威——拖沓怠慢、因私废公便是损天威犯天颜之举,一切妄图以私事凌驾于公事之上者,皆应以防碍执法与辱犯天威双罪合并论处——乔大人,本官手下可借予你秉公执法。——一枝。”
  燕子恪话音方落,一枝已是躬身立在了身旁,乔乐梓亦不怠慢,紧接着便向着陆经纬一指:“防碍执法者,拿下!”
  “你们——”陆经纬才刚怒喝出两个字,已是被一枝反剪了双臂并且一指点在身上说不出话来。
  “先带去府衙看押,待本府就此案与此间涉案人员及其家眷交待清楚后便回衙审理。”乔乐梓一本正经地吩咐一枝,心里头却在啧啧生叹:陆经纬你这糊涂蛋,惹谁不好你惹燕子恪?!惹谁不好你惹他侄女!瞧见了吗?三言两语就能给你整牢里去,冠冕堂皇一番话让你一点儿错都挑不出,有理有据干脆利落,你冲他侄女吼一句他就能让你在牢里蹲三天!
  “送”走了陆经纬,乔乐梓这才回过身来重新看向那可怜的陆家姑娘,见她垂着眉眼一言不发,有心立刻走开让她眼不见心不烦,可又觉得必须得上前同她说些什么才能表达自己的过意不去。
  如果不是因为他没心没肺地带着人家姑娘送的香囊来赴宴,今日这事就不会发生。辟邪的香囊过了五月原就该撤掉的,他却懒省事地一直想不起换下,虽说光明正大地相互馈赠在现今开放的世风下并无什么不妥,可终究还是架不住那居心叵测之人硬是借题发挥把你往污水里摁。
  “咳……”乔乐梓走上前来,很有几分惭愧。
  燕七为免这两人都尴尬,就走开到了一边去,同她大伯在旁说话。
  “你怎么过来啦?”
  “遇见了武家丫头,看她一脸上火的样子就叫住问了问。”
  “陆经纬会怎么处置?”
  “蹲一夜牢吧,少不少?”
  “我担心他回去把气撒在小藕头上。”
  “他是为的什么要打那孩子?”
  “应该是听了庶女的谗言。”
  “解释清楚不就好了?”
  “陆经纬对那个庶女和她的生母许姨娘很是偏听偏信,估计小藕解释他也不会信。”
  “喔,陆经纬经常打那孩子?”
  “小藕没有说起过,但是母女两个过得并不顺遂。”
  “我明白了,这件事交给我。”
  “让你费心了。”
  “呵呵。”
  正说着,乔乐梓已经返身走了回来,也不知同陆藕都说了些什么,那只香囊也没有再往腰上挂,燕子恪便同他先行往前头去了。
  燕七走到陆藕旁边,见她脸色如常,只一边的脸蛋儿还肿着,不宜再到人多的地方去,便和她道:“找个地方上上妆遮掩一下吧,我去找人借水粉。”
  “不用,”陆藕笑了笑,“我这就回外头马车上去,反正今日客多,少我一个不会有人察觉。”
  “你放宽心,不会有事。”燕七道。
  陆藕笑着:“是你该放宽心,我不会有事,身正不怕影歪,不是吗?”
  “啊,被你安慰到了。”燕七把手放在心口。
  陆藕笑着摇了摇头:“你去找阿玥吧,别让她再把武伯父掺和进来,告诉她我没事,若是不放心就去外头马车上找我。”
  “我回来了!”武玥恰巧从那边跑了过来,脸上怒意未消,“我爹又喝多了——咦?他们呢?小七,你大伯来过了吗?”
  “来过了,把人都带走了。”
  武玥扑上来看陆藕脸上的伤,一看之下愈发气得咬牙切齿,恨声道:“哪有当爹的打女儿这样的事!而且还——”
  “你行啦,我刚被小藕安抚住,你又来,”燕七道,“先把小藕送到马车上去吧。”
  武玥忿忿地住了嘴,两个人陪着陆藕经由人少的路径出了信国公府的府门,找到陆家的马车,将她送上了车去,三个人的丫鬟都留在下人厅里等着,燕七武玥便先回转府内,顺便去通知陆藕的丫头出门陪她的主子。
  武玥就问明了燕七她离开之后发生的事,末了恨恨地一挥拳:“一定是陆莲捣的鬼!否则陆经纬怎么知道那香囊是小藕绣的!——不行!我要去找陆莲!我要狠狠揍她一顿替小藕出气!”
  “你这个时候去揍她,只会给她更多的理由借她爹的手欺凌小藕,”燕七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我们揍完她可以回自家,小藕却还要和她进同一个门,她爹那样你今儿又不是没见到。”
  “那怎么办?!难道就明知道是她捣的鬼还要生忍着?!”武玥气道。
  “至少也要等到小藕有了保住自己和她母亲的能力时再动手。”燕七道,“我们是想为她出气,不是要让她为难。”陆藕就算是个面人儿,经了这一次怕是也要硬了心。
  “……好吧。”武玥咬牙切齿地勉强摁下了怒火,沉默了半晌方道,“有时候想想,小藕与其这么和那家人耗着,还不如早些嫁了人。”
  “嫁了人,娘家也是娘家,她也不能不认她的父亲,何况,”燕七道,“把所有的指望都放在男人身上的女人才是最傻的,谁强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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