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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根本就是避而不见,况且还有皇后拦着,本宫这里也基本上是被幽禁的了。”长叹一声,姜淑婉扶额头痛。
“事情来的太过突然,皇上更是翻脸无情,这一切本宫甚至都要怀疑是有人蓄意谋害,否者哪里会有如此多的巧合,不行,无论如何一定要哥哥进宫一趟,本宫现在心里很不踏实。”脸色越发难看的姜淑婉眸光萃着寒光。
“娘娘这事只怕不好办啊,有多少眼睛盯着咱们宫里呢。”曹嬷嬷无奈的叹息,然瞧着自家娘娘满脸的忧伤难免心疼,略发犹豫的道,“不如奴婢悄悄出府去趟大将军府传递消息如何?”
姜淑婉猛然抬眸,审视她良久,漠然点头,示意她俯身同她耳语许久,却是并未留意角落里一抹暗影随即消失。
而最为悲催的乃是驿站中原本准备辞行的北戎鹰王险些被盎然流传的消息惊倒,一面吩咐手下前去打探,一面冲进淳于耀辉的房间。
却是不想正巧撞见正浑身**上药的淳于耀辉那满身的青黑,猛然驻足间倒吸一口凉气,昨天还只是发青,现在看来更加恐怖,下手之人真是够阴毒,竟然没有一寸肌肤是完好的,这得是多么大的仇恨啊!
压抑的呻吟声盎然一顿,猛然抬眸眸光冰寒的扫过那个不请自来的家伙。
“出事了……”郝连鹏飞摸摸鼻子站定一旁,神色凝重的将坏消息曝出。
而紧咬牙关的淳于耀辉却是眉头紧蹙,许久之后方才黯哑着嗓音,“你确定不是有心人设计的?”
“那是瘟疫!”郝连鹏飞声音低沉了几分,“去年我北戎王庭腹地遭遇瘟疫席卷,死亡大半族人,否则你以为我原本兵强马壮的北戎为何会来和亲!”
“那本宫更觉得我们该趁早离开,否则周皇追究你故意将瘟疫带进皇城,还不把你我给囚禁了去?”脸色难看的淳于耀辉神色肃然的提醒到。
闻言郝连鹏飞一怔,不假思索的连连点头,转身便走,而凝望他远去的背影良久,淳于耀辉却是唇角微微翘起,闪过一抹诡异的笑容,人高马大的粗人果然头脑简单!
然而,浑身的疼痛却是令他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该死的丰俊苍!一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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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如玉,权门颜家的天之骄女。
却因为爱上不该爱的人,一生受尽苦楚。
双眼被刺,双臂被斩,容颜被毁,最终沦落成为众人观赏的怪物。
一切因她看错了人,也爱错了人。
苟且偷生三载,只为护她唯一至爱。
可亲生子被当成玩乐的工具,痛苦的惨叫在她耳边响起时。
她亲自杀死自己忍辱三年所保护的爱子。
斗兽场上,泣血咒怨。
☆、第74章 帮他做媒
傍晚时分,被瘟疫流言所累了一天的众人纷纷倦鸟归巢,而足不出户的丰俊苍则在书房中默默良久,一旁整理书卷的花宏熙无聊的打着哈欠。
“阿熙。”
“嗯?”
“给月氏太子准备的大礼可妥当了?”
花宏熙愕然一怔,神思顿时清明了几分,凉凉含笑。
“妥当了,早就妥当了,不过,王爷确定非要如此?”
“拿来!”丰俊苍直接抬手示意。
花宏熙无奈的耸耸肩,自袖口中取出一黑一白两个瓷瓶,略带迟疑的交到他手中,不太放心的慎重的提醒到。
“这可是极品好料,阴阳交合雌雄有别,一定要小心啊。”否者会出大乱子的……
无视他的疑虑重重,丰俊苍眼底嗜血的寒光乍起,令无意中瞥到的花宏熙浑身颤栗,心中暗自惨叫,王爷您可千万要手下留情啊!
而当几多后悔之色的花宏熙正要再唠叨叮咛时,程林却是盎然在门外禀告贵客来访,花宏熙眼眸一眯,闪身而退。
一袭藏青色兜帽长袍的太子直到进入书房方才将兜帽放下露出真颜,而轮椅中的丰俊苍已然恢复了常色,缓缓起身相迎。
“殿下请。”
轻车熟路向书架走去的丰俊天瞥一眼桌子上那两杯尚还微微晃动的茶水,温润和煦的眸光一凜。
“刚刚有人在?”
“是阿熙。”丰俊苍边启动密室机关边回答。
“他跑什么?”
“还不是怕殿下帮他做媒。”丰俊苍冷然的神色间闪过一抹邪光,一向留恋花丛却从来都纤尘不染的花宏熙终是惹上了他得罪不起的人。
“阿熙还是不肯答应同平阳的婚事?”淡然的语气中满是惋惜之色。
“他说不敢高攀公主之尊。”
随着吱嘎一声,世界瞬间归于平静,而门外站定如松的程林却是嘴角直抽搐,原来花少主那么惧怕太子不是因为太子的威严,而是太子的威逼!
而与此同时,猛然打了一个喷嚏的花宏熙盎然驻足,凉凉暗腹究竟是哪个贼人再诅咒他?
微凉的夜风迎面轻拂,月色朦胧的凉亭中,独自静坐的李瑾芸双目微眯神思飘远,迈着轻缓的步子,带着周遭的花香,悄然而至的花宏熙静默无声。
仿佛是敏锐地察觉到周围的气息有变,盎然回眸间淡然含笑,“阿熙不是在书房同王爷议事么?怎么有空出来了?”
在石凳上翩然落座的花宏熙耸耸肩,“太子来了,本少主自然是要回避……”
“太子又来了?”柳眉微挑的李瑾芸微微含笑,几多思量间眸光微闪,“太子每次都是来去匆匆,为何不通过密信往来,岂不更加隐蔽?”
“太子?”对于李瑾芸的臆测,花宏熙怪叫一声,“才不可能,太子一向猜疑心颇重,甭说是密信了,甚至就是在书房中他都总觉隔墙有耳。”
愕然凝眉的李瑾芸连连苦笑,“那他们每次不都是在书房密谈么?”还真是看不出一向冷静稳重的太子竟然会有这么重的猜疑心!
“哪里,王妃有所不知,太子每次同王爷都是在书房的密室中谋划。”说到兴致高昂处,花宏熙不觉说露了嘴,连忙左顾右盼。
密室?李瑾芸温婉的眸光微闪,她出入书房无数次,居然不曾发现其中竟然暗藏乾坤!
“呃,王妃,那个,那个密室王爷平日里根本不会去用,只是用来招待太子的,真的……”花宏熙拼命解释,却是浑身冷汗涔涔。
“恩,然后呢?”将花宏熙焦急的神色看在眼中,李瑾芸不觉莞尔,她相信丰俊苍瞒着她的事情多了去了,但多数却是为了她的安危才不愿坦诚相告。
否者他也不会大大方方的让她进驻他的书房而从不设防,然而没有发现机关暗道,还真是她的失察,身为特种兵更是金牌间谍的她竟然也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想想她都觉得汗颜!
被她反问的花宏熙盎然一怔,王妃的反应也太出乎他的意料了,一时竟无语凝噎。
然而花宏熙尚还在云里雾里,那方无双却是急急忙忙跑了来。
“王妃,二公子和薛掌柜的来了。”
“这么晚了,他们怎么会来?可知有什么事情?”连忙起身的李瑾芸边快步而行边问。
凝望李瑾芸瞬间远去的背影良久,花宏熙猛然恍悟,该死!他刚刚还真是反应过激,原来王妃根本就没有过任何怀疑,反而是他顾虑太多。
然而凝眉抬眸眺望满天闪烁的繁星点点,不禁凉凉暗腹,不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么?为何此刻反倒是他小肚鸡肠!
偏厅中,当李瑾芸快步而至时,苏志清与薛正神色凝重的等候她。
“二哥,薛掌柜这么晚来,可是出了何事?”
“芸儿,我们探听到王辉被巫教中人抓去做活人祭的祭品了,所以要赶着去南越巫教圣地回龙谷救人,今日是特来辞行的。”苏志清一改往昔的轻松闲逸之色,神色间多了一抹肃然凝重。
“呃,二哥知道了……”瞥一眼眸光微闪的薛正,李瑾芸略显尴尬的道,“但救人只怕很难。”
“芸儿放心,此行有不少武林中人,救人是首要的,没准二哥还能将万年紫参给阿芸带回了。”不慎在意的拍拍她的肩膀,苏志清状若神色轻松的道。
说者无心然听者有意,李瑾芸不禁兀自呢喃,“武林中人?”
忽而想到那日丰俊苍的一袭话,顿时恍然,连忙拉着苏志清的袖口道,“那些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二哥能否等我们两天同我们一起走?”
“芸儿也南下?”苏志清当即脸色微沉,神色不虞,“丰俊苍他居然允许了?”
“本王不允许,难不成还要她自己偷着去?”轮椅上的丰俊苍被程林推着缓缓而来。
李瑾芸柳眉微扬,唇角带笑,王爷还真是了解她!
苏志清却是扼腕凝眉,自家妹子的性子,他又岂会不知。
“有本王在,阿芸绝不会伤到分毫!”
丰俊苍是对苏志清说,亦是对自己咒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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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道我是魔?我真是魔吗?”
魔也好,道也罢!她只追求她自己想要的,想知道的真相。
驭仙禽苍鸾,持灵符逆天,收凶兽九婴,傲世群雄,谁与争锋!
“世不容我,我便创出一个新世界。天不容我,我便逆了这臭老天。”剑指苍穹,以纤弱之身,顶天立地。
☆、第75章 太合时宜
对丰俊苍了解甚深的苏志清将他坚毅的态度看在眼中,再瞥一眼那方李瑾芸同样坚决的神色,不禁暗自喟叹,沉默良久后方才缓和了些许神色,“何时出发?”
“明夜子时。”
“耶?”丰俊苍话才方落,李瑾芸便凝眉看向他,“为何这般仓促?”
然而,回答她的不是丰俊苍,却是苦笑连连的苏志清,“阿芸有所不知,四月四是南越与苗疆的鬼节,也就是活人祭的日子,所以就算此刻启程快马加鞭,我们也还担心能否赶在那之前将人救出。”
“不必担心。”对于苏志清的几多疑虑,丰俊苍却是轻轻摇头。
“呃?”不明所以的苏志清剑眉微挑。
“我们乘船沿外海直达南越能节约一半时间,所以来得及。”神色淡然的丰俊苍解释。
闻言苏志清面色一僵,略发迟疑的道,“一定要走水路么?”
“对,除非有人能马不停蹄人不歇连续奔波数十日,但只怕就算能够赶到,人困马乏对于救人也是无能为力了。”
将丰俊苍的话听在耳中揪在心底的苏志清连忙告辞,他必须重新准备出发事宜,而紧随其后的薛正在转身之际悄然递一卷密信在李瑾芸手中。
厢房中,在锦榻上相对而坐的两人神色肃然,却是心思各异。
密信上的内容简短而凝练,李瑾芸在了然的同时却也是疑惑重重,竟然也是明夜子时?
而丰俊苍那温润平和的表象下,脑海中却是频频闪过花宏熙刚刚那调侃中略带着欣羡的话语。
“阿芸。”
“王爷。”
异口同声的两人顿时相视一笑,片刻的沉默间,李瑾芸将手中的密信递到他的面前。
“我们真的要与月氏太子和北戎鹰王同时南下么?这要是两下里撞在了一起,还不得相互掐架啊!”
丰俊苍温润的眸光闪过一抹邪光,“阿芸放心,绝不会打起来的。”到时候只怕他们能不自相残杀就不错了,哪里还有功夫找他的晦气?
对丰俊苍的几多心思不甚了解的李瑾芸柳眉微蹙将更多的担忧道出,“况且,我们就这么悄悄南下,不会被人怀疑么?”
“平日里可能会,但此时绝不会。”丰俊苍说的极为肯定,李瑾芸却是眉目高挑,困惑不解的盯着他。
“瘟疫传言闹得京城百姓人心惶惶,本王身子孱弱,去到南方避疾也是无可厚非。”指了指自己略发消瘦的身子,丰俊苍剑眉微挑,唇角带笑。
闻言李瑾芸愕然一笑,这借口找的也真是太合时宜了吧。
而猫在房顶偷听的某人却是猛然抽气暗自腹诽,王爷腹黑的程度可真是与日俱增啊!这分明都是他算计好了的,居然还能置身事外的逃之夭夭!
而气氛缓和了几许的厢房中,丰俊苍凝望李瑾芸的眸光陡然闪过一抹幽暗,状似无意的瞥一眼某个角落。
“那明日我们要进宫向父皇母妃辞行么?”忽而想到什么的李瑾芸连忙问,猛然抬眸间却是正巧撞见丰俊苍古怪的神色,不禁挑挑眉。
而丰俊苍则回以温润的眸光轻轻摇头。“宫里宫外此刻被瘟疫流言所累,不宜频繁走动,而我们此行需秘密行进,所以不能惊动任何人。”否者节外生枝,只怕他们就是插翅也难飞。
丰俊苍话里话外的意思几多,李瑾芸听得心明似镜,轻轻点头,却是惊见丰俊苍的身子陡然一顿险些栽倒,连忙起身上前扶住他左右摇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