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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一旁的黑狗则直接瘫在地上一动不动仿若死人。
将那方的情况看在眼中的丰俊苍与花宏熙却是心思各异,而跃跃欲试想要参一脚的花宏熙却是猛然被丰俊苍拉住,轻轻摇头。
为何?
情况有异?
嘛玩意儿?
等着!
智商瞬间被人藐视的花宏熙忍不住猛抽一口气,不去就不去,反正下面可是你老婆,关本少主屁事!
但却是忍不住心头极大的好奇眼睛瞪得大大的紧紧盯着那方的打斗,然却是猛然错愕险些忘了呼吸,王妃果然够毒!
抖着唇角眼睛闪烁不定的花宏熙苦笑连连,同午后那幕如出一辙,虽他尚未看清王妃究竟是如何出手,但那原本凶神恶煞雷厉风行的杀手,却是仿若中邪般平沙落雁的一幕着实叫人膛目结舌。
而如若不是场合不对只怕还会捧腹大笑,瞧那两个一躺一站却狂烈抖动双肩的家伙便知他们憋笑憋的有多痛苦。
“六子,黑狗,那件就拜托了!”解决完这方的棘手难题,李瑾芸便是转身同两人叮嘱到。
“咳,东家放心……”一跃而起的黑狗连忙很的狗腿的连连点头保证间靠向六子。
六子狠狠拍了一记黑狗的肩膀,但见黑狗猛然矮了三分却是转而谄媚的同李瑾芸道,“东家放心今儿个晚上我就住在黑狗这儿了,明儿个一早准有信!”
对于六子的保证,李瑾芸先是点点头,略一思量间眼眸微眯,“很好,明日一早还是这个小树林!”
“一定,一定!”六子与黑狗连连猛点头。
直到目送满载远走的李瑾芸消失良久,猛然回神的黑狗方才同六子相视挑眉。
“六哥在哪儿结识的这等高人?可真是神奇紧呐……”举着火把的黑狗几多欣羡间却更加畏惧。
“哪里哪里,不过是偶然相识相互帮忙罢了,你丫的也知道京城做生意那也是要有人罩的!”六子几多含糊的搪塞,而紧随其后的瘦猴与阿呆连连赔笑。
然却说风驰电掣奔驰在夜色中的李瑾芸一行人很快便分道扬镳,林寒带着黑衣人直奔京城,而章睿则护着薛正随着李瑾芸遁入桃源居。
夜半三更被惊醒的管家赵普只披了件外衣便匆忙赶到大厅,却是见到伤痕累累的薛掌柜时顿时脸色一变,“薛掌柜这是出何事了?哎呀,山庄里没有大夫啊……”
“管家先准备客房叫薛掌柜安顿下。”站定门口仰望星空的李瑾芸转身吩咐。
“是!”管家连忙指挥几人脚步匆忙的远去。
片刻后,厢房中,香巧正在处理薛掌柜的伤口,而端坐在园桌旁的李瑾芸则神色几多阴郁,站定身后的章睿目不斜视,然却是总觉如芒在背。
“东家,薛掌柜该是无碍了,不如老奴在这里盯着,东家且去堂屋休息?”一直守在床边的管家赵普悄然缓步而至。
被打断思绪的李瑾芸先是瞥一眼床榻上安然入睡的薛正,再看向赵普轻轻点头,“有劳了。”
“东家客气了,请!”赵普连忙示意带路而行。
而直到在堂屋的锦榻上靠坐,一旁正在摆弄茶点的香玲递上一杯清茶。
“王妃且放心,薛掌柜吉人自有天相况且香巧的医术虽不及花少主,但也是顶顶好的啊。”
“恩,本妃不是担心薛掌柜。”轻抿一口温润的清茶,李瑾芸眸光深远的喃喃道。
“呃?那是?”香玲几多不解的凝眉。
而对于香玲的问题,李瑾芸却是笑而不答,然盯着敞开着的门口处却是忽而淡淡扬声,“王爷阿熙出来吧!”
“耶?”香玲惊愕闪身,却是不意外的瞧见那方大步而来的王爷,而噙着那抹千古不变吊儿郎当讪笑的花少主亦步亦趋。
“奴婢参见王爷!”些许错愕间香玲连忙福身行礼。
“退下吧。”微微颔首点头间丰俊苍冷然道。
香玲起身与花宏熙错身间却是忽闻一阵犬吠此起彼伏,不禁加快了脚步,而同样神色一变的三人更是眸子雪亮。
“阿芸。”站定在她身旁的丰俊苍些许担忧的想要拍上的肩膀,却是被李瑾芸一个闪躲落了空。
“王爷有伤在身,实在不宜太过操劳,阿熙你怎么也不劝着王爷?”李瑾芸低垂的眸子始终凝视微微晃动的茶水,然却是略带责备的带过花宏熙。
而无辜中枪的花宏熙眨眨眼睛,无视丰俊苍那冰寒的眸子却是毫不客气的在凳子上落座,想说他都陪某人猫了大半天了终于能放松片刻才不陪他罚站,然忽而对上李瑾芸那清澈无波的眼眸却是浑身一僵。
“王妃恕罪,小人实在无能……”花宏熙很是识时务的低头认罪,却是悄然垂眸暗腹,为何受连累的总是他?
“阿芸,西凉武阳公主随西凉忠亲王前来朝贺新皇登基更有缔结秦晋之好之意,却是不想一路上被杀手追杀险些殒命,身边的护卫更是七死八伤。
所以刚一到京城附近便向皇上紧急求救,而皇上派本王即刻营救,这才有了阿芸所见到的那一幕,幸好阿芸及时援手,如若不然,本王只怕又要负伤而归了……”
丰俊苍的讨好之意见长,而其中更是几多言外之意,心明如镜的李瑾芸自然一点即通,而闲闲品茶的花宏熙却是猛眨眼睛,只不过他是对着茶杯中丰俊苍的倒影所眨,以至于低头凝望李瑾芸的丰俊苍毫无所觉。
“那真是辛苦王爷了。”对于丰俊苍的解释,李瑾芸却是回以淡淡的一笑。
虽然李瑾芸的话语说的极为平淡,但不止丰俊苍甚至就连花宏熙都难掩牙齿间的酸疼,屏气凝神觑着两人相互凝望不曾侧目的瞬间旋身消失,隐身暗处的章睿不禁撇撇嘴,花少主您老人家才反应过来啊!
而却说少了花宏熙那个碍事的家伙,丰俊苍果然一改漠然的神色,无视李瑾芸的几多推诿直接点穴抱走,直叫膛目结舌的李瑾芸拧紧了眉头却是毫无反抗之力。
嘴角直抽搐的章睿连忙转移阵地,王爷的终极致歉与讨好老婆的招数岂是他所能窥视的?
默念好奇心害死猫,小命要紧,小命要紧……
堂屋中冰释前嫌春光旖旎后的幸福满满外人只能自己臆测,然飞身落定前院的花宏熙却是撞上了叫他脸色大变的一幕,愕然到甚至转身便狂奔遁逃。
☆、第122章 绝对有鬼
翌日一早,轻柔婉约的晨曦透过窗幔倾洒一室,正在帮着李瑾芸梳妆打扮的香玲与香巧始终忍俊不禁,原本在心中计量接下来计划的李瑾芸疑惑挑眉。
“你们在偷笑什么?”
香玲与香巧相视扬眉,正在收尾的香玲眨眨眼睛,香巧连忙嬉笑道,“昨儿个夜里,花少主被好几条猎犬狂追,原本以花少主那神乎其神的轻功躲避开来根本不是问题。
但问题是花少主竟然只顾跌跌撞撞狂奔,却是险些被张着大口的猎犬撕下一块肉来,亏得章睿及时出手,一手挥掌击倒猎犬,一手提溜起花少主的衣领便飞身上了大树这才躲过一劫。”
香巧话音刚落便听得门外一声异响,“谁?”,李瑾芸低声一喝,三人卓然的目光齐齐扫向半开着的房门,却是久久不见有人回应,就在三人正要转身之际,却见耷拉着脑袋的花宏熙飘了进来。
“……”
三人顿时嘴角一僵,想必刚刚香巧的话他全听了进去,然片刻的尴尬后,李瑾芸忽而悠然一笑,“昨夜之事还真是意外,想来定是出了什么岔子,阿熙可还好?如若不然叫管家将那猎犬炖了给阿熙赔罪?”
闻言几人的神色各异,香玲与香巧面面相觑间难掩揶揄之色,而花宏熙则先是苦着脸抽吸片刻,方才略带迟疑的点点头,而正巧管家赵普也敲门而入。
“东家,这位公子对不住了,昨夜之事还请担待。”赵普连连拱手赔罪到。
“昨夜究竟怎么回事?好好的猎犬怎会跑出来伤人?”眼眸微眯的李瑾芸神色肃然的问,瞥过花宏熙与赵普的眸光闪过一抹疑惑。
“禀东家,是半夜有人潜入山庄偷狗,被侍卫发现,追跑的过程中却是不知怎么将狗舍的门栓给打落了,以至于大大小小的猎犬甚至那两只威风凛凛无人敢惹的藏獒也被放出来,在山庄四处撒欢。
老奴直到天亮这也才将那边安置妥当,实在是抱歉了。”赵普再次拱手致歉,然神色间的那么疲惫之色却是难掩。
闻言花宏熙先是瞪大了眼珠子,合着他昨夜被猎犬狂追事小,竟然还有藏獒?不禁忍不住好奇的瞥向李瑾芸,心下极为忐忑的暗腹,王妃大人,您这山庄究竟藏了什么宝贝,竟然要那种吃人都不够塞牙缝的藏獒来守卫?
然无视花宏熙几多审视的目光,李瑾芸却是眼眸微眯的沉思片刻,“管家确定来人是冲着狗?而不是其他?”
“禀东家,确定无疑,因为最近不止山庄,甚至就连附近的别庄与农户都不时都有丢狗的,只不过山庄的猎犬与藏獒可绝非好惹的主,所以那些人才动手的到时候惊动了侍卫。”
赵普的话令李瑾芸与花宏熙相视一怔,绝对有鬼!
然来不及细细研判分析,只得将疑惑留待日后解开,吩咐管家将那只受了伤的狗给炖了后,李瑾芸便带着一行人匆忙赴约,而装了满腹疑云的花宏熙愁煞肝肠却是无处纾解。
却说未免太过扎眼,换过粗布短衣的几人恍若普普通通的农家人,只不过骑在马背上却是直叫人另眼相看,花宏熙嫌弃的瞅了几次自己身上这件总觉散发一股恶臭更是难看至极的衣服忍不住喃喃自语。
“主子大人您确定满身臭味的前去不会招来村头茅厕里的苍蝇群起而攻之?”
紧握缰绳转身眯一眼花宏熙的李瑾芸唇角微微翘起,明亮的眼眸闪过一抹狡黠。
“阿熙如若不喜大可换上你那风流倜傥的锦衣华服,相信村里待嫁的姑娘们定会被煞到芳心暗许,而如若再有强悍的父母兄弟帮衬,阿熙你这自动送上门去的上门女婿可就逃不掉喽……”
呃?花宏熙当即眼前一群乌鸦嘎嘎飞过,满头黑线间冷汗涔涔,顿时静默无语再也不敢有任何怨言。
而后方的香玲与香巧却是毫不客气的喷笑出声,甚至就连一向冷漠肃然的章睿都忍俊不禁。
说话间,几人便停在了小树林旁,留一人看护马匹,李瑾芸便是带着几人隐入了小树林,而果不其然,六子与黑狗已经等候的时。
“东家可来了,我们找到那个人,不过不知是不是东家要找的东西,还得请东家亲自过目一番啊。”一见到李瑾芸一行人五人的身影,六子便连忙狗腿的上前禀告喜讯。
“哦?在哪里?”
“就在隔壁村,狗剩儿那个王八蛋家里,我们咳咳都不识字,东家又特意交代那东西不可叫外人过目……”黑狗说着便将一旁瑟缩着脖子的一个小个子拎了到了几人面前,“呐,他就是狗剩儿……”
“啊,东家、小的不是有意的,小的不是有意的……”狗剩儿虽不清楚这几人的身份,然瞧着虽然粗布短衣,但那尊贵的气质却是难掩,不禁更是叫他战战兢兢。
一行几人在狗剩儿的带领下穿过小树林,跨过田埂,穿梭在古朴的村庄中,而不时擦肩而过的农夫与妇人们无不好奇的张望,而机敏若李瑾芸,在与两个妇人错身时,却是猛然驻足回眸。
花宏熙与章睿随着她的视线看去,但见两个普通不过的妇人的背影渐行渐远,然李瑾芸的眸光中却是分明写着异色,直叫两人疑惑。
“怎么了?”黑狗与六子连忙上前问。
“没事,可能是眼花看错了。”眯着眼睛的李瑾芸轻轻摇头,朝几人点点继续前行。
而待到脚步匆忙的几人赶到狗剩儿那破败不堪的家中,在他的指引下见到被糊在窗户上的两页黄纸时,不禁面面相觑。
些许无语的李瑾芸苦笑连连,同香玲与香巧点点头,两人便小心翼翼的动手去取那糊在窗户上的地契,而一旁仔细看过那盖着印章的地契后更是苦笑连连,不识货的家伙,竟然拿价值连城的地契去糊残破的窗户,真是暴殄天物啊!
然而在香玲与香巧几次三番的努力下那仿若生根了的地契却是纹丝未动,直叫在场的几人无语凝噎。
“将窗户卸下带走。”眯眼看了半晌的李瑾芸转身同身后的章睿道,香玲与香巧连忙停手。
却是不想狗剩儿可怜兮兮的想要上前,然却是被黑狗揪着衣角生生定在那里,而章睿很快便卸下了窗户,心下安然的李瑾芸转身却是对上了眼泪汪汪的狗剩儿眸光微闪间同香玲与香巧微微颔首点头。
而直到骑马走在乡间的林荫小道上,花宏熙方才将心中的疑惑问出,“王妃为何还要给那小贼银两?”
对于花宏熙的几多疑虑与更多不解,李瑾芸却是淡淡含笑,“行行出状元。”
李瑾芸的话别有深意,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