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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云澈身上的毒,我会找人帮他解掉的,你已经半死不活了,整个齐国都在我爹的手中,就算你想让八皇子继位,也要看看他有没有本事从我爹手中夺权了,哦,对了,我忘记说了,我爹就是南王齐贤,如今的摄政王,而我的哥哥就是曾经白云寺的晨公子……”
……
“怎么了?”
从帝寝宫出来,慕倾北就发觉云澈的心情不好,周身隐隐流动着怒气。
云澈不说话,唇角抿成了一条直线,握着慕倾北的手也越发紧了几分,有些疼,慕倾北只是微微皱眉,并没有喊痛。
“北北。”云澈突然停住脚步,长臂一挥,将慕倾北抱住,用了很大的力气,好像要将慕倾北掰碎了揉进骨血中。
“嗯,我在。”慕倾北柔声应着:“我一直都在。”
“北北……”云澈又唤了声,欲言又止,内心极度矛盾纠结,神色更是痛苦,虽然慕倾北看不到他的神情,但心有感触。
“我在,没事的。”
闭眼,云澈将脸埋在慕倾北颈窝里,闷声问道:“北北,你会看不起我吗?会觉得我脏吗?会离开我吗?”
慕倾北一怔,似是明白了什么,更加用力的抱紧云澈,坚定道:“不会!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慕倾北都不会离开云澈,生同床,死同穴!”
云澈身子一僵,手臂更是收紧,他的气息不稳,似乎是为了验证什么,很急切的唤着:“北北,北北,北北……”
慕倾北有些后悔了,如果知道云澈见过帝君后情绪如此不稳定,今天就不该来见帝君的,原本就是该死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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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 曾经恩怨
云澈的母亲大长公主曾经也是京城风华绝代的人物,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文韬武略,每一样都让人惊才艳艳。
世人都道云澈父不详,但也只有少数几人知道,其实云澈的父亲是被帝君残害而死的。
云岚是先皇的暗卫,因先皇对大长公主的喜爱,便将云岚派去保护大长公主,原本不可能有交集的两人便在日日相处下生出了情愫。
云岚是暗卫,但他却是个难得性格明媚的人,又生的好容貌,大长公主情窦初开,但又顾及着身份,所以两人始终未曾将话说开。
云岚什么时候被帝君看上的,无人能知道,只是在一次酒醉后,云岚与大长公主情不自禁,有了夫妻之实,虽然两人都知道不可能,但却心中无悔,暗自许了终生。
先皇驾崩,帝君继位,而大长公主和云岚的噩梦也来临了。
冷宫中的地下宫殿中,帝君当着大长公主的面折磨云岚,侵犯云岚,而大长公主恰好在此时怀孕,帝君威胁云岚,若敢死,便将大长公主一同处死。
云岚为了妻儿,最终妥协,但心中求死,最终也只撑了两年便死了。
彼时,云澈已经出声,模样像极了云岚,帝君腌臜的心思便又转到了云澈的身上,只是云澈成年还需时间,而大长公主是当年京城中数一数二的美人,帝君更是丧心病狂的将主意打到了大长公主身上。
帝君心思毒辣,大长公主自然了解,为了自保,于是便给自己下毒,若帝君碰了她,同样会中毒。
大长公主的举动惹怒了帝君,于是,云澈也中毒了,双方便展开了拉锯战,帝君等着大长公主求饶,而大长公主则等着云澈长大。
大长公主的身体因为长期服毒已经是强弓末弩了,临死前,她将云岚的死因,帝君的真实面目以及她自己的死因都原原本本告诉了云澈,并告诫云澈装傻,若是无法解除身上的毒素自保,万不能让人知道他还是正常人,不然只会招来帝君的杀意。
大长公主去世了,云澈便也变得痴痴呆呆,没有人怀疑当初的云澈是装傻,而帝君也确实如大长公主所料,没有那么早对云澈下手。
云澈前世为了报仇,也因为大长公主的告诫,最终没能逃脱帝君的毒手,虽然最后杀了帝君,但也因为赔上了他自己。
这些事,云澈在前世就已经告诉过慕倾北了,如今,慕倾北装作不知,而云澈也丝毫没有隐瞒,将事情的所有都说给了慕倾北听。
这是他心口永远的伤,永远的痛,只要想起,浑身的血液都是冰冷的。
“阿澈,这都不是你的错!”慕倾北更是抱紧了云澈,此时的云澈像只被抛弃的小野兽,那么孤寂无望,更像是易碎的琉璃,轻轻一碰,就会化为灰烬。
两人如今处在帝寝宫不远处的小花园中,四下无人,只闻得阵阵花香。
“北北……”
云澈堵上慕倾北有些白的嘴唇,似乎只是为了在这一刻找寻一处温暖的存在,粗鲁而疯狂的啃咬着,让慕倾北感觉到了阵阵痛意。
但谁都没有推开谁。
许久之后,云澈的情绪慢慢平息,慕倾北的嘴唇被蹂令的不成模样,甚至有几处被咬破了。
“北北,对不起。”云澈心疼的抚着慕倾北嘴唇被咬破的地方,心疼的无以复加,但更多的却是对自己的恼怒,“北北,我以后一定会注意的!”
“没事,我没有生气。”慕倾北微微笑了下,眼底还是存在几分对云澈的担忧。
这份恨让他的命运彻底改变,即便报仇了,但这处伤痛也永远无法抚平。
云澈抿唇不语,只是抱住慕倾北不撒手,紧绷的嘴角让他看起来异常孤傲。
慕倾北知道云澈在自责,他不开心时嘴角会绷得很直。
“竟然躲在这里亲亲我我,害得我找了大半天,你们真是太坏了!”
突然想起的稚嫩童音打破了两人之间悲愤的气氛,顿时让慕倾北觉得哭笑不得。
云澈不愿松开慕倾北,她也未曾表示什么,只是从云澈怀中探出个脑袋,看了眼叉着腰站在不远处的慕辰,笑问道:“怎么了?不是说会去找你吗?”
慕辰又是瞥过脑袋一哼:“黄花菜都凉了,你们还没到,我自然要过来看看的,哥哥说了你们现在不能要宝宝,让辰儿看着你们不许干坏事!”
慕倾北一囧:“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别听哥哥的,他说的都是哄你玩的!”
慕辰晃着脑袋,明显不上当,“爹也这么说了,姐姐你就别狡辩了,辰儿见过很多这种事情的,北疆那些小姐公子就喜欢在花园里啊假山后面啊,偷偷摸摸的亲亲抱抱,他们不久之后就有了宝宝,所以姐姐你不能这样,你现在的身体不能有宝宝,姐夫你要节制点!”
云澈不为所动,依旧抱着慕倾北,只是在慕辰看不到的地方,眉角微不可查的抽了抽。
慕倾北被雷的里焦外嫩,半响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节制点?
这话到底跟谁学的?
慕倾北和云澈被慕辰教训了一路,无非就是刚才那些话,跟个小老太太一样嘱咐个不停,慕倾北有些怀疑,依着齐贤的性子,到底是怎么忍受得了慕辰这张似乎永远不会停下说话的小嘴巴呢?
☆、120 为人父
慕倾北和云澈只是留在宫中吃了一顿饭,除去慕辰总是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其余几人倒是没有什么话。
饭后,齐贤更是没有留慕倾北,只让慕倾北宽心,好好养身体便可。
幕晨西和慕辰没有和两人一起离开。
“爹,你不是经常念叨姐姐么,怎么这会都见到人了,你连一句话都没有了?”慕辰在慕倾北云澈走后,不满的质问着。
幕晨西瞟了眼慕辰,笑得有几分奸诈:“说你笨你还真是笨,你以为爹是你啊!”
慕辰回头狠狠瞪了眼幕晨西,怒道:“就你聪明!你摆明就是借着机会骂我!哼,不要脸,你就是再吃醋都没用,姐姐肯定喜欢我多过喜欢你,哼!”
齐贤的书房有很多妻子的画像,慕倾北有八分像极了她,慕辰从小耳濡目染,更是喜欢慕倾北这个姐姐,对于幕晨西这个想要和他抢姐姐的敌人来说,他是一点都不会心慈手软的,不会放过一点打击的机会。
齐贤端着茶杯,冷眼看着两个儿子斗嘴,嘴边勾起一抹浅笑,“她的态度还真是让我捉摸不清,虽然她长得很像你们的娘,可性子却没有一点像。”
说白了,齐贤面对慕倾北时心里也直打鼓,不过他不喜形于色,所以旁人半分都看不出来。
慕辰此时回转过头,再去看齐贤,笑得像只偷腥成功的小猫咪,“哦,我知道了,爹这是害怕了,不过爹你放心吧,我在姐姐面前给你说了好话,姐姐肯定不会怪你的!”
说着便跑过去抱住齐贤,稚嫩的童音充满了温情:“爹,姐姐是个明白人,他不是哥哥这个坏心的家伙,所以不用担心!还有,还有,爹,你看我在姐姐面前给你说好话,我比哥哥强多了是不是?”
说出来的话却让幕晨西忍不住挑眉,这混小子真是太可恶了,给自己脸上贴金就算了,竟然还要诋毁他,跟谁学的招数?
齐贤也忍不住笑了,拍了拍慕辰的小脑袋,笑道:“知道了,你比你哥哥强。”
幕晨西瞪眼,“爹,照慕辰这么说,我是不是也该埋怨一下,您把我丢在京城这么多年,你就不怕我真的看破世俗出家去?”
齐贤还没开口,慕辰就忍不住回嘴道:“就你还看破红尘?爹,你说这可笑不可笑?哥哥,你要真看破了你就赶紧去,省的天天和我抢姐姐!”
兄弟两似乎不对盘,一见面就吵个没玩,齐贤也早已见怪不见,笑而不语的看着。
这三个孩子是妻子送给她的宝贝,哪一个他都爱,但心中最喜欢的还是从来都不在身边的慕倾北,从名字上便能看得出来。
“好了,别闹了。晨西,云澈这个人你接触的比较多,你说说他是个怎么样的人?”齐贤还是担心女儿的幸福,所以不得不谨慎一些。
幕晨西却纠结了,眉头紧皱,想了许久才道:“其实我也说不上来,毕竟他装傻多年,若不是他故意让我知道,我也不会察觉,但我总觉得北北是知道的,当初她带着云澈来找我就很坚定的模样,这其中的缘由还是要问北北的,但我看得出来,北北是认定云澈这个人了,不然也不会处处为她着想!”
☆、121 伤在她身,痛在我心
齐贤沉默不语,面色巍然,心中不知在想什么,许久之后,才缓缓道:“无碍,既然北北认定了他,也只能如此了。北北的事情若是她不开口,你们便不要过问,若真有解决不了的事情,暗中处理了便好。”
幕晨西挑眉,笑了声,道:“爹,你难道还怕她反感不成?北北以前使唤我的时候可从未觉得不好意思。”
以前觉得没什么,这会倒是觉得慕倾北以前肯定是知道一点两人的关系,不然不会那么理直气壮的使唤他,虽然如此,但幕晨西也觉得挺高兴的,毕竟这是他唯一的妹妹,原本该是掌心宝,却受了那么多的哭,如今就算十倍百倍的宠爱也不过分。
“我是怕你们在云澈手中吃亏!”齐贤抬眸凉凉看了眼幕晨西,毫不客气的打击着。
果然,慕辰笑得幸灾乐祸,而幕晨西脸色僵硬。
……
回到云王府后,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两人沐浴后便换了寝衣休息,黑暗中谁都没有说话,慕倾北知道云澈没睡,但他没有开口,她也只能这样陪伴着,至少让他感觉到,他不是一个人。
隔日清晨,两人还为睡醒,云王府便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齐贤多年给慕倾北的物件都有单子,光是银子便是天价,武安侯府这些年上下打点,而宋映雪又是个奢侈的,那些银子自然没剩下多少,就是那些物件其实也都弄坏不少。
但都没关系,总归是有单子,弄坏了的物件直接赔银子就好,但只是如此,算下来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武安侯府自然是拿不出来的,何况宋映雪烧了的嫁妆也都是慕倾北的,幕晨西说了,必须偿还。
张氏自知理亏,所以一大早便来求情了。
青露是从武安侯府出来的,张氏对慕倾北如何,她是看得清楚的,所以听门房通传后,根本没往慕倾北那里报,直接让人等着了。
而且是在府门外等候着。
府里人都知道自家女主子身份不同往日,于是也都硬气,直接关了府门,没有给张氏半分再说话的机会。
于是,张氏等到了日上三竿。
倒不是慕倾北故意,而是两人都睡得晚,加上慕倾北身体不好,有些贪睡,而云澈又陪着,所以直到慕倾北饿了,两人才起,用膳的时候,青露才提了张氏的事情。
慕倾北原本是不想见的,即便见了也改变不了什么,但云澈却要见一见张氏,青露便只能让人将张氏带进来。
没有在花厅见客,张氏直接被带进了慕倾北云澈的屋子里,慕倾北窝在美人榻上,眼皮沉重,喝了药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