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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目云打了一个哈欠道:“昨晚我没睡好,我再睡一会儿。”
“太子……”小叶担忧道:“程将军看上去五大三粗的,其实很小鸡肚肠的,如果得罪他,一定会被报复。”
夏目云冷笑道:“既然他是管这里的人,那我们每日只有发霉的馒头吃的事情,一定是他的主意。别人不把我当回事,我何必把他当回事。”
程将军吼了好几声,院子里没有一个人回应,顿时怒发冲冠,恶向胆边生,暴虐道:“夏目云,你这臭小子胆敢无视本将军,信不信本将军烧了这里!”
☆、闻风丧胆的传言
小叶急的满头大汗,一旁的夏目云却是依旧慵懒。
程将军大怒道:“来人,放火!”
话音刚落,十个军人抱着干柴跑了过来。只是,他们刚要放火,驰水寒却冷冷打断。
“这里是我的住处不是吗?程将军现在的意思是要烧本小王爷的住处吗?”
驰水寒的瞳孔猛地收缩,似冰火在其中交汇,汹涌烧着,急速冻结着。
程将军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别看小王爷只有十岁,但恶名早就在外了。虽然小王爷一直待人处事冷冷的,从不主动招惹任何人,但一旦招惹了他,没一个有好下场。
比如,国子监内,众多达官贵人之子和皇亲国戚之子学习的地方。三皇子玩耍的时候将泥巴不小心扔在了小王爷的身上,三皇子的手就断了,虽然所有人都以为是摔断的,但三皇子却执着的说是小王爷干的,只可惜三皇子没有证据,只能吃这个哑巴亏。
比如,猎场内,吏部尚书的儿子为了表现自己,偷走了很多人的猎物,偏偏很不巧的顺手了小王爷的野兔,结果吏部尚书儿子那日所打到的猎物全都化成了灰不说,吏部尚书连续一个月晚上睡觉的时候,脸上都会被湿答答的感觉惊醒,醒来就发现床上躺满了动物的死尸,还有一张字条贴在床沿上,写着:你喜欢猎物,何必偷?每晚,我都会送你。
终于,在一个月后,吏部尚书的儿子受不了这折磨,在小王爷面前磕头求饶,求他不要折磨自己,放过自己,谁知这腹黑的小王爷居然来了一句:你说的事情,我根本不知道,你应该去找每晚吓你的人,你找错了人。
吏部尚书一开始还真的傻傻以为自己找错了人,到处找曾偷猎物的主人,他这不找上门,人家压根就不知道他偷过自己的猎物,他这不打自招的方式,惹来众怒,从此吏部尚书的儿子成了众多达官贵人的眼中钉。不久就活活被逼疯了。
还有,前些日子被小王爷收拾的丞相之子,他只不过是在写诗的时候,挥笔挥的太激动了,墨汁溅到小王爷的衣衫,小王爷竟然将墨汁倒进了丞相之子的眼睛里面,差点把人家弄瞎了!
老王爷训斥小王爷时,他还理直气壮的说:既然他做出没长眼睛的事情,那留着眼睛何用?我只是在帮他。他若是瞎了,以后别说墨汁了,就算将热水倒在别人身上,我想别人也会原谅他的。
小王爷就是这么一个可怕的人物,冷漠强悍,手段毒辣,得罪他的人没一个有好下场。
好在自己还没动手烧这里,要是真的烧了这里,自己可以想象到日后的悲催生活!
程将军抹着额头上的虚汗,颤颤抖抖道:“是属下鲁莽,也许这院子里没有人。”
驰水寒眯眼看向他,那眸光很冷很冷,程将军只感觉自己都快被冻死了,身子不住的颤抖。
“叫一个人进去,我想要看看这里是不是名副其实。”他淡淡的说道。
程将军一时没反应过来,木纳的眨了眨眼睛。
驰水寒不耐烦道:“本小王爷要看看,这里是否与石头上写的一样,擅闯者死!”
☆、没人能活着走出来
程将军不信夏目云那小不点能有多大作为,压根就无视了那四个字,不过现在小王爷吩咐自己,自己也不能不照办,随便指了一个军人道:“你,进去看看里面到底有没有人?”
那军人也同样以蔑视的目光看向那块石头上的‘擅闯者死’四个字,压根不放在心上,更鄙视大言不惭的夏目云。
军人大步走进云雾阁,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驰水寒的脸上并没有出现失望的表情,而带着一种诡异的兴味。
军人一路往里走,走到夏目云的房间前,他连敲门都省了,是直接踹门进去。
但是他进去以后,一盏茶、一炷香、半个时辰、一个时辰,他没有再出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小子在里面干吗,怎么还不出来!”程将军的火爆脾气又上来了,怒指另一个军人道:“你,进去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同样,军人走进云雾阁,安然无恙,但走进夏目云的房间后,就再也没有出来。
程将军虽然火大,但是脑子还是清楚的,不会冒然自己进去,他又指了一个军人。
终于,这个军人的脸上出现了畏惧的神色,如果他是第一个,或者是第二个进去的,也许他会和之前的两人一样毫无畏惧,甚至是鄙视这里的,因为夏目云是质子府中最弱的质子,除了手无缚鸡之力,还很胆小怕事,所有人都看不起他。
而现在,前面两人都没有再出来,这名军人转头看向石头上的‘擅闯者死’的四个大字时,没有了第一次看见这四个大字的不屑和鄙视,而是心变得沉重了起来。
“属下…属下……”他的脚步不由自主的后退,不敢跨进云雾阁。
“废物!不进去,老子现在就杀了你!”程将军拔出佩刀,大吼大叫。
军人看见程将军拔刀,刀光在烈日之下泛着森寒的气息、嗜血的光芒,军人不由缩了缩脖子,不敢忤逆程将军的命令,唯唯诺诺道:“属下进去,请将军息怒。”
程将军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星子,粗鲁道:“还不快滚进去!就算死,也给老子叫一声,别像刚才两个傻帽,一声都不吱!”
本来已经鼓起勇气的军人,听到将军这么一说,顿时又焉了,颤颤抖抖道:“将军,你是说刚刚那两个兄弟……死了?”
程将军吸了吸鼻子,似在仔细嗅着什么味道,很肯定的点头道:“老子过去可是在沙场上混的,这血腥味应该是人的,估计死绝了。”
“那……那……你还叫…属下…进去找死?”那军人拔腿就跑。
程将军一把揪出了那军人的后领,威胁笑道:“你要做逃兵吗?沙场上,就算知道上前是死,战士也都是要冲上去的!夏目云房里到底有什么洪水猛兽,还等你进去一探究竟呢!你小子进去以后,一定要提着最后一口气大声喊出来,否则本将军现在就依照军法将你以逃兵处置,非但就地正法,还会把你是逃兵的糗事宣扬到你的家乡去!”
☆、狗血的介绍方式
闻言,军人害怕的不敢逃跑。他清楚逃兵非但是死,就连家人都会被歧视,自己若是成了逃兵,家人在乡里就没法活下去了。
他一咬牙,苦着脸道:“将军,属下会扯着嗓子大吼的,就算是死,也会给您带来最真实的情报!”
程将军眯眼笑着,拍了拍军人的肩膀道:“放心,本将军会将你以烈士的方式风光大葬!”
军人鼓起勇气,踏入云雾阁。
程将军竖起耳朵,期待的听着。
一旁的驰水寒冷冷道:“你的武功很弱,看上去又像只狗熊,我一直不明白你是靠什么成为将军的,今日倒是有些明白了。”
本来竖起耳朵听着云雾阁里面动静的程将军清楚听见了驰水寒的话,他有些激动,以为小王爷是在夸奖自己善用手下。
但接下来句话,差点没让他当场吐血。
“原来是靠着狗鼻子。”驰水寒以极淡的声音说道。
程将军努力控制自己的怒火,告诫自己千万要忍住,被骂狗,总比被小王爷虐待的好,我忍!
此时,夏目云的房里传出那军人的惨叫:“夏太子,别杀我,啊!凶手是…夏太子!”
程将军以为自己听错了,掏了掏耳朵,愚蠢的问道:“本将军是不是耳背了?”
余下的七名军人看向程将军,小心翼翼的回答道:“将军,凶手是夏太子。”
“不可能吧?”程将军吃惊的大叫道:“那小不点?拳头像棉花似的小家伙?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呢!”程将军不断摇头否定着在他看来极其荒唐的事情。笑话!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不点,怎么可能杀了他精心挑选的强壮手下。
“将军,属下等没有听错!我们的兄弟用生命换来的情报,一定不会有错的!”七名军人异口同声。其实他们不是真心可怜自己的朋友,而是害怕程将军为了见证这个消息再派他们任何一个人进去再探。他们现在每一个都害怕的要死,这进去可都没一个活的出来的,他们可都不敢进去。
七人同时转头看向大石头上的‘擅闯者死’四个字,此刻去看这四个字,和之前的心境完全不同,初见这四字,他们心里都是抱着笑话和不屑的心情,而现在这四个字就如同这块大石头沉甸甸的,可怕的让人不敢直视。
程将军迟疑的看向七个军人,想要再叫人进去,但是也知道,如果再冒然叫人进去,除了送死,也会丢了军心。
想起身边的厉害人物,程将军立刻不耻下问道:“小王爷,你看现在怎么办?”
驰水寒眯起眼睛,玩味的看向‘擅闯者死’四个字,转而对云雾阁内拱手道:“云雾阁的主人想来是蛇国太子夏目云吧?在下是虎国德亲王的独生子驰水寒,驰是奔驰的驰,水是流水的水,寒是寒冷的寒。”
夏目云看着一旁不断呕吐的小叶,无奈道:“不就死了三个人,何必吐成这样,我下手很轻了,都没见什么血,又什么好怕的。”
小叶继续呕吐,根本没办法回话。
从外面传来驰水寒这狗血的介绍话语,夏目云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重新认识了自己的主人
云雾阁内没有人回应,驰水寒的声音微微压低,似乎隐约带着哭腔,足以令闻着同情。
“前几日,丞相大寿,丞相之子在一众人面前挥毫作诗,他将墨水洒在我的衣衫上。”
他惆怅的叹了口气道:“那日我身着白色的锦衣,墨水溅在身上,令我及其出丑,他却连一句道歉也没有。我想着是丞相大寿之日,也就忍下了这口气。谁知宴请过后,听到丞相之子和他人谈论洒墨之事,原来是他故意所为。他将我忍气之事说成胆小怕事,更是说了很多不堪入耳数落我的话。”
驰水寒微微蹙眉,云雾阁内仍然一点动静也没有,他只能继续说下去:“我一气之下找来墨水想要报洒墨之仇,谁知好巧不巧的洒在了他的眼睛里,他虽然差点瞎了,但还没有瞎。可是我父王觉得是我不懂事,将我关到了质子府来。”
一旁的程将军听着驰水寒那委屈可怜的自述,差点下巴也要脱臼了。这还是他害怕的小王爷吗?咋搞的像个怨妇似的?
云雾阁里终于传出了声音,是小叶的声音:“我家太子问你,你真的如你所说那么委屈吗?既然觉得委屈,何必受罚,她若是你,觉得自己没有错,就绝对不会受罚!”
“对我来说,这不是受罚,我难过的只是父王不相信我,相信别人的儿子一面之词。”
依然是小叶的声音:“我家太子问你,被关到质子府不是受罚是什么?”
“对于我父王来说,这是在罚我,但是对于我来说,也许是一种解脱。”
“为何?”此刻的声音,是一个毫无波澜,冷冷沉沉的声音。说话之人正是夏目云。
听见对方的声音,驰水寒的眉梢一动,心中似乎已经因为这个声音,给了对方一个定位,大致知道这个说话人也许是什么性格什么模样。
“德亲王府内太多女人,乌烟瘴气,我早就不想住了,质子府不错,听说住的是各国的太子,能够结交各国他太子不是好事吗?”
“太多女人?”夏目云的声音很平静道:“你父王的女人?”
“嗯。”驰水寒的嘴角是温和的微笑,但是眼中的温度却瞬间骤降。
许久,夏目云总结了一句:“很可怜,但是不关我的事情,请回。”
“夏目云,你小子知道你现在身处何处吗?胆敢对我国的小王爷这么说话,你不想活了是不是!”程将军一通咆哮。
“呵呵……”云雾阁内传出一阵冷笑:“玄冰,把这三人还给程将军,让他知道知道,现在到底是谁没了活路。”
玄冰看见这三名军人死在夏目云的手下时,他甚至以为自己眼花了,夏目云的出手快而准,这种出刀收刀的动作,往往只有在专业杀手身上才能看见,而且自己所见过的杀手,竟然没有一个会比夏目云出刀的速度更快。
他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