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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完短信以后,朱一铭刚把手机放进衣袋里面,就听见嘟的一声,谈昕的短信竟然已经回了过来。朱一铭很是意外,心想,怎么会这么快的,你不是把手机直接抓在手等我的短信!
他的这个想法也对也不对,谈昕倒没有把手机抓在手,但是也差不多,过不了三分钟,就会拿出来看一次,午饭都没有吃得安稳。吃完以后,她妈就让她走开了,说锅碗什么的,她来收拾。她见女儿心不在焉的,还以为是工作面的事情,想不到居然是因为想男人了。要是知道的话,不知老人家会作何感想,十有八九能够理解,因为她再清楚不过了她那个女婿是个什么东西了。
到了办公室以后,谈昕更是不淡定了,把电脑打开,登陆QQ,和面的陌生人有一句无一句的闲聊着。手机就放在手边,虽然有短信提示音,但还是忍不住,过一会,就拿起来看一下,生怕有电话或短信进来不知道。一次次地拿起,又一次次地放下,正当她失望之际,突然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响声,短信,谈昕连忙迫不及待地拿起了手机。
把手机抓到手以后,她反而有几分迟疑,担心是哪个吃饱了没事干的家伙发的垃圾短信。尽管有点担心,她还是摁下了查看键,当见到面是“朱一铭”三字的时候,开心不已。打开短信,看了内容以后,她只觉得脸竟有点发热之感,于是匆忙回复了一句,我听你的。
看着手机的“已发送”三个字,谈昕不禁心生后悔之感,这样的话语会不会有歧义,对方会怎么看自己。想到这以后,她又变得不安起来,想要再发个短信解释一下,想想还是放弃了,那样的话,更是给人此地无银三百两之感。
第四百六十九章蒋长河请客
朱一铭看见短信以后,倒没有多想,直接回复道:那就这样,到时候,我再和你联系。他本以为对方不会再回了,想不到手机刚放进衣袋里,又嘟的一声响起来了。
正在课的王刚再次听到短信以后,投来了厌恶地一瞥,当发现是朱一铭的手机在响以后,立即换了一副嘴脸,甚至还微微点了点头。朱一铭直接无视了他的表现,拿出手机看起短信来,面谈昕只回复了一个字,好。
我倒,这个字你可以不回的,我正在课呢。朱一铭心里暗自想到。
下课以后,蒋长河就忙着去联系酒店了,他们四人则继续捉对厮杀,反正有晚饭吃,这时候也没到饭点呢,不打牌还能干嘛。现在风云突变,朱一铭手中的牌几乎全是渣,不要说大小王了,不管叫什么主,他手都不会超过平均数,其中有一、两牌,只有三、四张。
管方晋此时郁闷得不行,为了报中午的仇,他刚才特意和朱一铭坐在了一起,准备大开杀戒的,谁知还是只有被动挨打的份。他忍不住抱怨两句,谁知曹仁借口说道:“老管,你就不要抱怨了,一定是你的问题,发现没有谁和你对家,谁倒霉,一铭中午的时候,手那么好,都被你带沟里去了。哈哈哈!”
听了曹仁的话,管方晋虽然很是不爽,但事实却确实如此,他不禁想道,是不是那小狐狸背着他又搭了别人,他越想越觉得如此,当即决定什么时候突然回去一趟,看看她是不是有什么异常举动。
其他三人要是知道闲来无事打个牌,都能勾起管方晋如此这般的心事,恐怕都会有大跌眼镜之感。
第二局打到“J”的时候,蒋长河的电话来了,说是安排在应天国际了,众人听后,互看了一眼,今天看来蒋长河是成心想要放点血了。
应天国际是准五星级的,条件比临江阁还要好,只不过由于地理位置的关系,生意并不如位于城中的临江阁火爆。这同时也有一个好处,在那不太容易撞见熟人,估计蒋长河也是这么想的。管方晋听说蒋长河已经安排好了,直接把牌往下一扔,大声说道:“不打了,赶快过去吃饭了。”
曹仁立即嚷道:“老管,你真是太不路子了,这牌轮到我打,你看看我手的主,你们一分都别想拿。”说着,就把手的牌摊在了桌面,果然只见他手是漆黑一片,主好副也好,朱一铭和管方晋要想拿分,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难怪管方晋选择了弃牌而去,看来也在情理之中了。
朱一铭和齐云收拾好了桌子和牌以后,四人一起往外面走去。其他三人都不认识路,所以只有让朱一铭开车了。他在应天过学,虽说这几年应天的城市建设很给力,但大概的方位,他还是知道的。管方晋本来想让朱一铭领航,他来开的,想了一下,还是没好意思说出口。
应天国际在应天城南,临近燕京至东方的燕东高速,朱一铭对此还是很熟悉的,每次去周西或恒阳,都有走这条高速走。出了党校以后,朱一铭一直往南开,足足开了半个小时以后,才看见前方的应天国际四个大字。
管方晋眼尖,看到以后,连忙说道,右拐,就在前面。
废话,这还要你说呀,谁看不见。曹仁显然对他刚才半路弃牌的行径很是不爽,没好气地说道。
管方晋也知道自己刚才理亏,所以被曹仁呵斥以后,也没有争辩。
齐云在一边见后,说道:“曹仁兄弟,一会到那以后,我们再好好地杀一局,让老管去和小服务员聊天去。”
曹仁听了这话以后,嘿嘿一笑,管方晋则装作没有听见,一心指挥朱一铭开车,实线,注意,别压去,直行,不拐弯……朱一铭郁闷地看了他一眼,见他那满脸的认真劲,他还真不好意思多说什么。
朱一铭停车之际,管方晋已经和蒋长河联系了,得知在六楼的墨竹厅,随即告诉了其他人。这下曹仁才没有继续攻击他,好歹也算是将功补过了。
到了包间以后,朱一铭见蒋长河正坐在那抽烟,旁边站着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小姑娘,一看就是负责这个包间的服务员。他发现要是他们再迟来半个小时的话,蒋长河说不定就能和这个小服务员培养出感情来了,所以见他们进门的时候,他是满脸的郁闷状,那服务员也很识趣地走到一边去了。
朱一铭一方面对他这种肆意花丛的手段,表示钦佩,另一方面也对他这种饥不择食的做法,表示鄙视。你好歹是一个正处级的领导,居然和饭店服务员勾三搭四的,虽然五星级酒店里的服务员外形方面还是很不错的,但是再怎么说,也只是一个服务员而已。
蒋长河见人都到齐了,连忙招呼他们入座,可众人都说不着急,刚才的拍还打完呢,反正现在时间也早。听他们这样一说,蒋长河也不着急了,于是让服务员拿了两副扑克牌又开始打起了升级。
蒋长河作为东道主自然要让客人先打,谁知管方晋却躲得远远的,一个劲地说,我不打,你们玩,我看会电视呢。
曹仁没好气地说:“长河,你别理那个逃兵,我们来!”
说完这话以后,他就哗哗的洗起牌来了。听曹仁这样一说,蒋长河有点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于是也不再和管方晋谦让的,心安理得地坐下来抓起牌。管方晋则认真地看起电视来,直接无视了打牌的四个人。
这一局牌打得还真是纠结,一个多小时才打完,朱一铭和齐云侥幸获得了胜利。管方晋看了一会电视以后,没有挨得住,坐在了一边观战,时不时地还发表一点意见,搞得曹仁不断地冲他瞪眼睛。
好不容易结束以后,蒋长河连忙安排众人入座,本来他的意思是想让朱一铭坐位的,在这五人小团体当中,他的老大地位已经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同。他这样的安排,朱一铭当然不肯接受,最后还是如次一般,把主位空了下来,然后众人才一一入座。朱一铭坚持坐在末座,说兄弟之间,理应以年龄论,这样他坐在末座无可厚非。这样一来的话,管方晋就坐了疑似主座的位置,但是大家谁也没有去计较什么。
由于有了次的试探,五人对对方的酒量都心知肚明,其中朱一铭和齐云的排一、二位,他们三人基本是半斤对八两,不过曹仁喝得猛一点,在拼酒的时候,可能沾点优势。正是因为互相知根知底,所以才没有出现次一口闷的情况,但是五人也都喝了不少。
开喝之前,蒋长河就制定了酒规,为了公平起见,五人杯里全空了以后,才开始斟酒。这样一来的话,一旦谁发现自己的进度慢了,就会及时地迎头赶,否则人家喝完了你这还有半杯呢,一口闷掉的话,那可是自找苦吃。
看着满桌子的菜肴,再看看扔在一边的四个空酒瓶,朱一铭知道基本已经差不多了,但这时候打散的话,似乎有点不甘,于是他冲着众人说道:“光这么干喝也没什么意思,我们来说段子,谁说的好,可以指定任意一人喝酒,但是不得重复选同一个人,那样的话,有点太不人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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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章当局者清,旁观者迷
听了他的话后,其他人都表示同意,他们在地方可都是酒精考验的人,说段子自然更难不住他们,遗憾的是,今天没有女人在桌,那样的话,可比这他们这清一色有趣得多,尤其是在那些姑娘家和小少妇,看她们那满脸含羞的表情比听任何段子更让人心动。
曹仁抢先说道:“我先来,周回去的时候,和几个朋在一起吃饭,刚听了一个有趣的段子,你们听好了。”听了他的话后,其他人都停止了手的动作,一本正经地倾听起来。
曹仁看见这个效果以后,还是很满意的,他轻咳两声说道:“有一户人家,小保姆的嗓门特别大。一天主人家来很多客人,主人叮嘱:今晚来的都是有身份的人,说话务必小声一点。吃完饭,主人和客人在一起玩牌,小保姆收拾完想早点休息,于是凑近男主人耳边轻声道,那我先睡了呀。男主人听后大窘,客人们也纷纷投来了怪异的目光,他连忙说道,你大点声说话。小保姆随即回答道,不是你说的,晚人多,小点声嘛!”
四人听后,对望了两眼,都嘿嘿地笑了起来。管方晋说道:“那小保姆一定是故意的,否则的话,不会说出这么操蛋的话出来。”
“你别管操不操蛋,喝酒!”曹仁冲着他嚷道。管方晋这才想起还有喝酒这一茬,既然事先已经交代好了,自然没什么说的,他端起酒杯来,连着两口,把杯中酒干掉了。放下酒杯以后,他狠狠地瞪了曹仁一眼,那意思,你给我等着。曹仁则偏过脸去和朱一铭说话了,直接无视了管方晋的表现。
按照座位的顺序来,下一个轮到齐云了,他酒杯往中间推了推,然后说道:“我来给大家说一个,但我这个是需要你们动脑筋,谁要是猜中答案,我把这个喝一杯的权利,让给他。”其他人听他这么一说,都跃跃欲试,连忙催他快点说。
齐云说道:“一个人总是怀疑他妻子精神有问题,便请教精神病大夫:她总是非常担心她的衣服被偷走。医生:有什么证据?这个人道:有一次我提早下班回家,发现她雇了一个男人在衣柜里面看她的衣服。”说到这以后,齐云不再往下说了,静静地等着众人的反应。
大家仔细一品味,立即明白了其中的意思,都大笑起来,其中管方晋还大声嚷道:“这家伙才有精神病,戴了绿帽子都不知道。”经他这么一说,其他人笑得更是厉害了。
一通爆笑以后,众人都回过神来了,蒋长河冲着齐云问道:“兄弟,你这个笑话已经说完了,我们没有听到有什么问题呀!”
齐云这才不紧不慢地说道:“你们听好了,问题来了,听了这人的话以后,大夫毫不犹豫地提出了一个问题,请问他提了什么问题?”
四人听后都认真地思索起来,都尝试着作了回答,可齐云始终都在摇头,最后见大家很是为难,于是提醒道:“你们要从大夫的角度去想问题,他可是身体机能非常正常的男人。”
听了这个提示以后,四人又认真思考起来,突然只听曹仁说道:“有了,嘿嘿,那大夫一定会问那男人,你家在哪儿?”
朱一铭此时正抿了一口茶在嘴里,听了曹仁的这话以后,一下子没忍住,噗的一下,全部喷了出来。四人立即向他投来询问的目光,朱一铭一抹嘴角的茶渍,指着曹仁说道:“这货太不是个东西了,这样高难度的问题都能想得出来。”
众人听后,一起哄堂大笑起来。经齐云确认,刚才曹仁说的答案是正确的,于是这杯酒的权利又落在了他的手里。他接过酒杯以后,阴笑一声,然后冲着管方晋说:“管哥,我这一酒不烦二主,还是照顾你了。”
管方晋那个气呀,但是又无可奈何,谁让自己刚才没有想出齐云的那个问题呢,他刚端起酒杯,猛地想起刚才规定来,随即大声说道:“曹仁你小子阴我,刚才一铭说的规定里面可有呢,轮流来,我刚才已经喝过一杯了,所以这杯我是没有机会喝的。”说完,他装作一副惋惜的样子依依不舍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