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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善学推断得一点没错,确实是出事了,这事虽和朱一铭无关,但他也不能置身事外刚才那个电话是田长业打来的,让朱一铭立即到他的办公室去,还问他是不是看过那封信了朱一铭被他说得有点莫名其妙,回答道,自己一早就去教育局开会了,还没有去办公室田长业就把事情简单地说了一下,朱一铭的头脑当即就晕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他恨自己上次想到那事以后,应该及时提醒一下田长业,现在终于搞出事情来了他冲着电话说道:“你别着急,我这就过来”说完这话以后,就急急忙忙从陈玉琼家里出来,往市政府赶了
朱一铭进了二号楼以后,把脚步放缓了,气定神闲地往前走着,只是到楼梯上的时候,加快了一点度上了三楼以后,迅往田长业的办公室走去,到了门口刚准备推门田长业的秘走了出来,为难地说:“朱市长,对不起刚才田市长吩咐了,他现在谁也不见,他一上班就把自己关在里面了”
朱一铭听后,点了点头,笑着说:“没事,我刚和他通了电话”秘听后,这才放心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他被田长业早晨时候的态度给吓坏了,从办公室里探出头来大声喝道:“今天谁也不见,不准放任何人进来”他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那边已经嘭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现在见朱市长进去了,他这才稍稍放下心来,说实话,他一直相见去看看,可又怕挨骂,心里正打鼓呢
朱一铭推开门以后,只见办公室里面布满了烟雾,熏得人眼睛都睁不开,透过烟雾可以看见田长业颓废地瘫在椅子上,满脸死灰要不是事先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朱一铭真会被他这个样子吓着他没有吱声,默默地走到窗前,把窗户打开,冷风吹进来以后,烟雾渐渐散去,等了一会以后,朱一铭重又把窗户关上,倒不是因为怕冷,而是担心隔墙有耳
他走到田长业办公桌前的椅子上面坐下,低声问道:“田哥,究竟是怎么回事?再怎么着,你也不能这样呀”边说边指了指田长业桌上的烟灰缸,里面足有十来个烟头,难怪屋子里面像失火了一般
田长业没有开口,有气无力地看了朱一铭一眼,然后指了指桌上的两张纸片朱一铭见状,连忙伸手抓起了那两张满是字迹的白纸,一字一句地看了下去,内容并不多,不到三分钟的功夫,他就看完了看完以后,他随即拿起桌上鼓鼓囊囊的信封,手轻轻一摸,果然感觉到了里面有不少张照片朱一铭没有看里面的照片,把信封和信纸一起全都放在了桌子上面
他皱起了眉头,头脑子里面快地盘算起来,该如何面对眼前的局面搞这个材料的家伙们真是太狠毒了,不光详细地罗列了田长业和苏梦雅的风流韵事,而且还有照片为证,要想抵赖的话,根本不可能,最要命的是,人家在信的结尾处说明了,不光恒阳市科级以上的干部人手一份,泯州的处级以上,也一个不落这样的做法,显然要置田长业于死地,是谁和田长业有这么大的矛盾呢,朱一铭把能想到的人在头脑里过了一遍,还是没什么头绪,按说,这种可能性应该不是太大,好像田长业并没有和谁结下这么深地冤仇
“你心里有没有目标,谁会这么干?”朱一铭凝视了田长业一眼,问道
田长业陷入了沉思,没有开口,显然他还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现在经朱一铭一提醒,才去想这个最为关键的问题朱一铭甩过去一支烟,田长业接过来点上,边抽烟边思考
一支烟抽了大半,田长业坐正了身子,把烟蒂用力掐灭在烟灰缸里朱一铭也跟着掐灭了烟头,两眼一动不动地盯住对方,期待能说个道道来,然而田长业的表现,让人很是失望田长业两眼无神地盯着朱一铭缓缓地道:“我真想不出来谁会这么干,说实话,这段时间得罪了谁,我一点印象也没有”
朱一铭听后心想,看来你这段时间确实有点得意忘形了,遭别人暗算都不知道是谁下的手,真是太可悲了朱一铭的心里虽然很是不爽,但是这话此时当着田长业的面,他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的略作思考以后,朱一铭说道:“你看现在该怎么办呢,要是照信上面所说的,这事可能在恒阳这边就摆不平了”
田长业听后,想了想,用力地点了点头,他现在头脑里可以说是六神无主,一点主意也没有,看着朱一铭说道:“兄弟,这次,你无论如何要想办法帮帮老哥,这心里现在乱极了,一点主意也没有”
“不急,我先打个电话问问”朱一铭边说边掏出了电话,摁下了一串号码他心里很清楚,目前这事已经出了他们的能力范围,要想顺利解决,一定要请老板李志浩出手了他这个电话是打给柴凯飞的,无论如何,得先试探一下情况,然后再想办法应对电话接通以后,他直奔主题,对柴凯飞说道:“兄弟,有个事情向你打听一下,老板那有没有收到一封来自恒阳的信?”
“老哥呀,我正准备打电话给你了,你倒先打过来了”柴凯飞焦急地说道,“我也是刚刚看到,还没送到老板那边去呢,田副市长是怎么回事,怎么搞出了这么大的动静?”
“具体情况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你把那封信信送到老板那去,看看他怎么说,然后记得告诉我一声”朱一铭说道他不想和柴凯飞多说什么,况且其中究竟是怎么回事,别说他,就连当事人田长业都搞不清楚柴凯飞应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朱一铭在打电话的过程中,田长业的神情都非常紧张,他也想到了向李志浩求救,不过这话他怎么也不好意思说出来,想不到朱一铭不声不响地就这样做了,他的心里感激不已他站起身来,走到朱一铭的跟前递上一支烟,然后亲自为朱一铭点上火,低声说道:“兄弟,大哥啥话也不说了,要是运气好,能过得了这一关的话,以后……”
朱一铭用力拍了拍田长业的肩膀,说道:“田哥,别说了,我们是兄弟,说那些就见外了你也别急,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兵来将挡,水来土屯,没什么大不了的”
田长业听后没有再说话,用右手发力在朱一铭的肩膀上拍了拍
办公室里陷入了沉寂,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只是闷着头抽烟,时不时地把目光扫向朱一铭放在茶几上的手机这手机像是在和他们捉迷臧一般,就是没有动静,朱一铭都忍不住怀疑它是不是没电了拿起手机来一看,一切正常,正处于待机状态,用眼睛一瞄上面的时间,才过去一刻钟左右,看来真的是关心则乱,给朱一铭的感觉仿佛过去半个多小时还多
正当两人都觉得不耐烦之际,叮铃铃,叮铃铃,茶几上的手机猛地响了起来朱一铭迅从沙发上坐正身子,一手抓过手机,,摁下接听键以后立即放在耳边,嘴里说道:“凯飞,老板怎么说?”
“是我”电话里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
“老,老板……”出乎朱一铭意料之外的电话那头的人,居然是李志浩,他一下子竟不知该如何开口
“你让田长业立即到泯州来,我在办公室等他”说完这话以后,李志浩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朱一铭听着耳边传来嘟嘟的电话忙音,知道老板一定很生气,要不然不会是这样一番做派的这也怪不得他,费尽心机把田长业提拔上来,想不到居然出了这样的事情,这不是等于在打他的脸吗?
第三百零七章挪个位置
田长业看了朱一铭的表现以后,心里是忐忑不安,连忙问道:“老板,他……他怎么说?”由于紧张,说话都有点结巴
朱一铭看后,心里一阵同情,但也只有如实相告,“老板,让你现在就过去,他在办公室里面等你”
田长业听后,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木然地站起身来,就要往外走去朱一铭连忙一把扯住他,说道:“你就这样过去吗?也不做点准备”
田长业站住身子,诧异地看着朱一铭说道:“我要做什么准备?”
朱一铭听后一阵失望,他发现这事对于田长业的打击真是太大了,简直让他失去理智了,于是耐心地启发道:“这事看来在泯州也传开了,老板毕竟只是一个排名靠后的常委,可不比在这的时候了你不该准备点东西带过去吗?”
田长业听后,仍没有明白朱一铭的意思,一头雾水的看着朱一铭朱一铭看了他的表现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没有办法,只好冲着他做了一个数钱的动作田长业这才恍然大悟,是呀,哪有请人办事不花钱的道理,说实话,现在怕的不是花钱,而是这钱根本就花不出去田长业对朱一铭说道:“我这就回家一趟,然后立即赶去泯州”
朱一铭听后点了点头,然后对他说道:“你当心一点,老板既然让你过去,就说明这事还有挽回的余地,没事的”
田长业听后用力地点了点头,虽然他也知道朱一铭的这话,安慰他的成分居多,但是这个时候,能得到别人的安慰也是很不容易的
朱一铭跟着田长业前后脚出了他的办公室,下到二楼以后,朱一铭这才慢慢地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走到办公桌前的时候,朱一铭已经看到一封与刚才看过的一模一样的信,这一定是曾善学找到放在这的他没有拆开信,而是把它对折一下塞进了手包
在食堂吃完午饭以后,朱一铭回到了宿舍,迫不及待地把那封信从手包里面取了出来他现在感兴趣的是,那几张究竟是什么样的照片,刚才在田长业那儿,他没有好意思看朱一铭绝对没有窥私癖,他之所以关心那些照片是想知道,对方究竟掌握了多少关于田长业和苏梦雅的事情照片一共十张,都是田长业和苏梦雅一些亲密的镜头,虽没有什么特别惹火的,但让人一看就知道这两人绝对有非比寻常的关系
翻到最下面的一张的时候,朱一铭愣住了,这显然是在室内的照片,两个人正在接吻,并且双方都衣衫不整要说前面九张还能自欺欺人地给个解释什么的,这一张是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的朱一铭心想,古话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真是一点没错,田长业今天是一副可怜相,做这些动作的时候,就没有想到会有人偷拍吗,另外难道真的急迫到连拉上窗帘的时间也没有吗?
朱一铭把信件和照片全都锁进了抽屉里面,躺在床上,一点午睡的意思也没有他在猜想搞出这些东西的人究竟有什么样的目的,单靠这些东西想把田长业彻底搞垮的话,似乎也不太可能作风问题对于一个官员来说,虽然非常关键,但也绝对没到把对方送进监狱的地步这样一想的话,对方的目的应该只是想把田长业整走,并不想赶尽杀绝那究竟谁会这么去做呢?朱一铭不禁又陷入了沉思,很遗憾,想了许久,也毫无头绪
下午上班,朱一铭是一点心思也没有,真可谓是一心挂两头,可一直到下班,他也没有接到田长业的电话,几次拿起电话想打过去,又怕对方不方便,所以硬是忍住了吃完晚饭以后,刚回到家,手机猛地想起来了朱一铭看都没看好吗,拿起来就问道:“喂,事情怎么样了?”
“有点眉目了,你在哪儿呢?当面说”电话里一个男声响起
朱一铭一听好像不是田长业的声音,连忙从耳边拿下手机看了一下号码,原来是肖铭华的电话朱一铭暗暗笑了笑,重对着手机说道:“我在家呢,你过来”听到那边嗯了一声,朱一铭就挂断了电话
自从年前和肖铭华制定好了计划,他一直没有再问起陈玉琼的事情,知道这事一时半会是出不来结果的,需要给对方时间今天肖铭华主动打电话说起这事,看来一定是有什么消息了,朱一铭不禁满怀欣喜之情,一扫之前的郁闷这段时间,遇见的倒霉事可真够多的,希望这次肖铭华能带来有震撼性的消息
朱一铭刚想到这,手机铃声突然再次响起,这次他倒是先看了一下号码,果然是田长业打来的摁下了接听键以后,朱一铭连忙问道:“田哥,怎么样了?”
“诶,应该还好,帽子估计问题不大,但估计要挪地方了”田长业的话语中甚是欣慰
朱一铭听后也长出了一口气,对方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这事的结果就是调离现在的岗位这对于田长业来说,确实是最好的结果了,换个角度看,甚至是对他的一种保护就照目前的这个状况看,他应该不可能继续在现在这个位置上待下去了,试想一下,这事一出,他还怎么去工作虽说官员养个情人什么的,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人家养情人没出事,你这弄得满城风雨的,算是怎么回事呢
两人没有在电话里面多聊,约好明天到办公室再说朱一铭劝田长业好好休息一下,从他的声音里面听得出来,他此时应该是身心俱疲田长业听后笑道:“我倒是想好好休息,但估计不能如愿了,家里那位已经打了十来个电话过来了,估计回家以后,还不得安生”
朱一铭听后,没有再多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