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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地,我和他去现场看的时候,遇到了这个赵谢强。他好像认识我们泯州王市长的公子,就是前两天刚被抓起来的那个。赵谢强见过崔昱以后,并没有多说什么,主动退让了,后来也没有再打过那块地的主意。”
郑璐瑶听后,嗯了一声,然后说道:“原来是这么回事,他倒不是怕崔昱,而是怕陈吉,崔家的两位和陈吉的关系很不一般,所以他自然只有退让了。经过次和天诚哥、韩韵姐的那事以后,他也低调了许多,再也不敢搞什么四公子、五少爷之类的事情了。据说那事出了以后,他也被赵奎杰摁在家里达半年之久,在半年之内,哪儿也不准去,更夸张地说,甚至有专人看着他。至于说是真是假,就不知道了,不过他和之前相比,确实老实了许多。”
“你的意思是担心赵谢强会对对付天诚哥他们?”朱一铭问道。
郑璐瑶说:“是的,开始的时候,那个仲小花在说什么强哥、强哥,我就有所怀疑了,直到中途,有个说走错包间的家伙进来,我基本就可以确认了,这几个年青人确实和赵谢强有点关系。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那个家伙就是跟在赵谢强后面混的。前段时间,赵谢强追我们台里娱乐频道的一个小主持人,我见过今天进来的那家伙代表他去送过花。”
郑璐瑶说到这,朱一铭才完全明白了他的意思。“怪不得从那人进来又出去以后,那帮人的态度就有所改变了,尤其是那个领头的女孩字,脸似乎都有几分怕意,原来症结在这儿呢!”朱一铭恍然大悟道。
“那家伙估计也认出了天诚哥和璐瑶姐,所以没敢接茬,直接灰溜溜地跑了出去。”郑璐瑶笑着说道。
两人边说边聊,不觉间,已经到家了。朱一铭把车开进车库,锁好门以后,两人一起进了家门。
这一晚发生的事情真是太离奇了,尤其对于朱一铭这样一个出生农家的子弟来说,无异于是一个重大事件。郑璐瑶在他身边已经酣然入梦,他还睡意全无,脑子里面全是晚发生的事情,以及郑璐瑶告诉他的那些旧闻。
朱一铭在头脑里想道,要是照郑璐瑶说的这样的话,当年的事情一定闹得不小,否则双方的老爹不会如此慎重,两个正厅级甚至为此丢了乌纱。应天是淮江省的省会,也是华夏国为数不多的副省级城市当中的一座,在这样竞争激烈的地方,能混到市委常委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最后竟为了小儿之间的争斗,落得个挂印而去的下场,真是不值。
官场就是这样,有时复杂到令人难以想象,说是一着不慎,满盘皆输,一点也不为过。有时候甚至是一个你根本无法预计或者看去微不足道的小失误,就能导致最终崩盘的结果。
在这个微凉的秋夜里,朱一铭只觉得莫名的烦躁,很是不爽,甚至连额头都有些许细密的汗珠。此时,他才算真正体会到了,他的老岳丈送给他行走官场八字秘诀的真切含义:如履薄冰、如临深渊。I
在这个夜晚比朱一铭还要不爽的人很多,除了那几个被吴天诚、韩韵狠狠打脸的几个年青人以外,淮江省副省长赵奎杰的公子赵谢强就是其中之一。他们五男六女此时正在一家舞厅里面,偌大的包间,音响设备都是新的,很给力,但是此时没有人有心思去关注这些。
“你他妈究竟有没有看清楚?怎么可能是他们呢?”赵谢强冲着耿彪问道,“那两个老鬼不是让他们十年之内不准会应天吗?”
“强哥,别人我可能认错,他们两人我怎么可能认错呢?当年……”耿彪大声说道。他可不希望赵谢强认为他这点事情也干不好。
“当年,当年你妈个×呀!”站在赵谢强身边的胡东骂道,“你他妈不知道当年强哥为这事,吃了不少苦头,还提!”
耿彪不满地瞪了骂他的男子一眼,但也没有回骂,他知道赵谢强对当年的这事讳莫如深,刚才他情急之下说漏了嘴,正好给这家伙抓住把柄了。平时两人就不怎么对付,逮到这个机会,他自然不会放过耿彪。
赵谢强此时根本无心听他手下这两个家伙的争论,他的心事完全放在了吴天诚和韩韵的身。这两人当年给他留下的印象实在是太深了,要不是他运气好,躲过了那一劫,他都不敢想象后来会是怎样的情景。
他至今还记得,当年和他一起此诧风云的三个兄弟,从那猎鹰突击队的营房里面出来时的情景,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三个人看去呆呆的,问他们什么,都不开口,一直到后来,他们都没有说过,他们被带进军营以后,究竟发生了什么。在监狱里面待了两年出来以后,三人已经让人不敢相认了,至今在家里面就和废人差不多,一到晚根本不敢出家门半步。
想到这以后,赵谢强不淡定了,他对耿彪说道:“彪子,去打个电话给仲小花,让他现在就过来,我有事情问她。”
听了这话以后,他身边的那两个妖颜女子立即不干了,用胸前的那两坨肉不停在赵谢强的身磨蹭,嘴里嗲声说道,强哥,我们不好吗,干嘛叫那个**过来?另一个接着说道,就是,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整个一个飞机场。
听了她们的话后,赵谢强不耐烦起来,冲着两人嚷道:“给老子滚一边去,再他妈废话,我找几个小弟来轮了你们。”
两个女人一见赵谢强发火了,对视了一眼,乖乖地坐到一边去了。她们太清楚赵谢强的为人了,只要是他说出的话,都做得出来。
今天无法确定下一更的时间了,你懂的,但七更一定不会少,大家的鲜花很给力,骑鹤拜谢各位了。
第四百零九章匆匆而去
第二更
过了十多分钟,仲小花就出现在了包间里面。她刚准备哭诉她的经历,赵谢强冲着她摇了摇手,大声说道:“别哭丧,把整个事情的经过详细说一遍。”
仲小花看着赵谢强一脸的凝重,哪儿还敢再卖半点乖,于是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赵谢强听后问道:“你是说朱恒进来以后,问了一句,哪位是韩女士,也就是说他根本不认识韩韵?”
“韩韵?”仲小花反问赵谢强。那事发生以后,她好像听到过对方的人称呼过那女人的名字,但是具体叫什么,她一下子还真想不起来了。
“哦,对,就是和你打赌的那个女人。”赵谢强点头说道。
仲小花听后,肯定地点了点头。朱恒进来之前,那些特警的动作太猛了,那黑洞洞的枪口直接指着她的头,所以这段的情况,她记得很清楚。
“来了,果真是他们来了,***,真是阴魂不散!”赵谢强端起酒杯,把里面的酒一口喝尽,然后啪的一声,把那只精致的高脚杯砸碎在了地板。
他抬起头来,瞪着眼前的男男女女,厉声说道:“一个个都给我听清楚了,这段时间都给我安稳一点,烧出来惹事,遇到像那两个人的,不想死的话,都给老子离远点,出了事了,可别怪我没有事先提醒你们!”
众人听了赵谢强的话,面面相觑,一个个脸都现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在他们的印象当中,强哥可没有怕过任何人,难道这次……
第二天一早,郑璐瑶就接到了韩韵的电话,说他们夫妻俩这就准备离开应天了,到淮江省下面的几个市里面走走,一边旅游,一边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适合投资的。郑璐瑶听后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他们回应天的时候,再和她联系。韩韵说到时候一定和她联系。
郑璐瑶接电话的时候,朱一铭已经醒来,听她接完电话以后,连忙问道:“他们怎么这么急着走呢,没什么事情?”
“应该没有,估计是昨晚闹出了一点动静,他们怕两位老爷子知道,所以提前溜之大吉了。”郑璐瑶认真说道,“我昨晚吃饭之前问了韩韵姐两句,他们是真的准备回来了,现在南闽省那边的生意很不好做,只不过暂时还没敢和两位老爷子说,正让两人的老妈帮他们探口风呢。要是这时候再搞出什么事情来,估计再有五年,他们都别想回淮江了。”
听了郑璐瑶的话后,朱一铭有点明白其中的道道了,看来官家子弟也不容易,哪儿像他,父母巴不得他天天待在身边呢,呵呵!想到这以后,朱一铭不禁产生了一丝得意之感。转念一想,这不过就是一个自我安慰罢了,人家获得什么样的发展空间,而普通老百姓家的子女又是什么样的一种情况,作为亲身经历着,他再清楚不过。
就拿他自己来说,要不是机缘巧合,先是做了李志浩的秘,后来又和郑璐瑶恋爱、结婚,怕是现在还在恒阳市委办里面混着呢,恐怕顶天也就是一个副科长罢了。说是副科长,其实只是一个副股级。这样的级别,在恒阳组织部都没有备案的,说白了,这个级别是单位里面自己搞的,国家根本是不认可的。
想到这以后,朱一铭真有点不淡定了,但是这就是社会现实,你又能如何呢,大家常说的,既然不能改变,那就努力适应!
正当他在胡思乱想之际,郑璐瑶已经大声催促了,我说老公,你倒是快点呀,我本来准备陪韩韵姐逛街,不准备去班的,现在她既然都要走了,那我也得去班了。你可是说过要接送我下班的。
朱一铭听后,连忙把刚才的想法放在了一边,从床一跃而起,边往卫生间边说:“老婆,你放心,三分钟之后准时出发!”
朱一铭经过昨天的尝试,基本适应了应天城里那如水的车流,终于赶在郑璐瑶班前,把她送到了省电视台。
看着郑璐瑶进去以后,朱一铭掏出了电话,准备和沈卫华联系一下,一方面他到了应天,理应告诉对方一声,两人现在严格地说,可是合伙人的关系;另一方面,朱一铭也想让他帮着处理一下《淮江晚报》面的那件事情。他是这样想的,让报社的主编或者是刊发那张照片的编辑帮着写一个证明,以证明照片中的两个女孩,一个是他的妻子,另一个是他的妹妹。
这样做看去有点画蛇添足之举,但是朱一铭却不这样认为,这算是有备无患。如果不出事便罢,万一有哪天有人把这个当作攻击他的一个武器,到时候,他只要拿出这份证明,就可以把对方的攻势化解于无形。
电话接通以后,沈卫华听说朱一铭来应天党校学习了,很是开心。他这段时间没证明去恒阳,所以两人之间的联系也就少了,后来朱一铭搞的那些事情,他都不清楚,自然也不知道最终的结果与安排。
当听朱一铭说想和他见个面的时候,沈卫华连忙打招呼,原来绿盛集团准备把业务拓展到西部去,他老子让他全权负责。这段时间,他正在赣西省呢,要待段日子才能回去呢。
朱一铭听后,说道:“我也没什么事情,就是到了应天了,想要拜访一下你这个地主,那就等你回来,我反正还要在这待将近半年左右呢。”
沈卫华听后,连忙说,他一回来,就和朱一铭联系,然后连说了几声抱歉。朱一铭连忙说,没事,没事,随即挂断了电话。既然沈卫华暂时不在应天,那报纸的事只能先放一放了,等他回来再说了,反正也不是什么着急的事情。他这样做的目的只是预防,免得有朝一日处于被动。
朱一铭刚准备开车回家,突然一个应天的电话号码打了进来,接起来一听,竟然是应天市公安局长朱恒的电话。他说,经过他们局党组的开会讨论,赵小海自身素质低下,不适合继续留在公安队伍,所以昨天已经对他做出开除公职的处理。白云区公安分局长刘向东由于私自出警,并且试图非法扣留领导亲属,局党组会议决定免去其公安分局局长职务,调回市局,反省错误。
朱一铭听后狂汗不已,他这时才知道昨晚骂人的那个小警察叫赵小海,当然现在他已经不是警察了。至于说刘向东,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估计再无出头之日了。朱一铭知道朱恒这是做给吴天诚看的,所以他也不便表态,只是说了一声知道了,我代表我哥向朱局长表示感谢。
朱恒显然也是一个老江湖,关于这事,他再也没有提一个字,话锋一转,他笑着对朱一铭说,老弟呀,什么时候有空,我们聚一聚。
朱一铭明白他的意思,连忙说,我哥去淮江下面的市里面了,暂时不在应天。谁知朱恒却说,老弟,你说这话就见外了,我只是想和老弟聚一聚,你我都姓朱,八百年可是一家人。朱恒的心里很清楚,只要和朱一铭搞好关系,那联系吴天诚只不过时间问题而已。通过那天晚的事情,他很清楚朱一铭和韩记女婿的关系非同一般,只要联系他,下面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
朱一铭其实也有和对方结识之意,于是说等过两天他来请客。
朱恒听后,也不多说,只说到时候再电话联系。谁请客并不重要,关键要把这根线搭去,这才是他最为关心的事情。两人互道了再见以后,就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