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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喝了几杯酒之后,郑王觉得肚有些不舒服,便告退一声,往外面去了。
厅中只有一个厮垂立在下面,尹凯默默地思考着心事,也许能够通过郑王,让皇上收回将平阳公主下嫁尉迟礼的皇命。
正想之时,忽然闻到一股胭脂的香气扑鼻而来,他不由得抬起头,便看到尉迟智出现在大厅里,作出一副端庄的样来,他连忙起身行礼。
此时,尉迟智是郑王妃,虽然是填妃,却也是名正言顺。
尹凯有些好奇,刚才听郑王的话语中,对尉迟家是有颇多不满,但是他又娶了尉迟智为妃,虽然这是皇帝的赐婚,但是真不知道他们两个在一个屋檐之下时,是不是同床异梦呢?
“原来是尹将军!”尉迟智笑道:“我王爷怎么突然请人进府宴饮呢?还以为是谁呢!”
“难道王爷没有告诉王妃?”尹凯问道。
尉迟智愣了一下,忽然觉得自己的话漏了嘴,忙又补充道:“当然了,只是王爷并没请谁!”
“原来如此!”尹凯道,心里头已然有些想法,看来郑王并不傻,他之所以娶尉迟智为妃,也是有目的的,如今看来,原以为尉迟智能够拿捏住郑王,这种猜想并不成立。尹凯想到自己在皇帝面前过的那句话,不由得有些汗颜。
郑王如今在尹凯的心目中,倒是成了一个谜了!他并不是一个没有主意的人,或许以前的种种,只不过是他装出来的,这才是大智若愚吧!
不过,尉迟智的确还是原来的那个尉迟智,她并没有变,还有着文姜之祸!
“尹将军还是坐下话吧!”尉迟智对着尹凯道。
尹凯恭敬地从命,却见到尉迟智对站在下面的厮挥了挥手,让那厮退了下去。
“尹将军,上一次你奉命带着公主和我从瓦桥关回来,却把我丢到了孟州城,只带着平阳公主回转了京城,这笔帐我还没有跟你算呢!”
尉迟智笑盈盈地道,根本不像是要责怪他,而更像是在挑逗他。
尹凯愣了一下,道:“那一日王妃离去得太久,在下也不知道王妃去了哪里!”他是在胡话,他当然知道尉迟智被太平寨抓了。又接着道:“只是归程时日已近,在下只好先行带公主回京。王妃在孟州,又有金崎护卫,料得不 会有事,故而便没有再等!”
尉迟智一笑,道:“话是这么,不过,既然你今日到了郑王府,如何也要陪我喝一杯酒!”
着,她走到酒桌前,亲自提起酒壶来,来到尹凯的身边,替他满上了一杯酒,然后又拿着郑王的酒杯,也倒满了酒,端着酒杯来到了尹凯的身边,笑道:“这一杯酒,陪我喝下去,我便不再计较你的过往了!”
听到尉迟智这么一,尹凯也只好端起酒杯来,与尉迟智碰了一下,却没有先喝。
尉迟智点着头,左手端杯,右手张开来挡上自己的嘴,将这一杯酒饮尽,放下杯,已经空了。
尹凯也只得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尉迟智满意地点了点头,却又觉得自己的头有些昏胀,不由得抚着头,身一软,眼见着便要瘫倒在地。
尹凯眼疾手快,一把搂住了她的腰,没有令她摔倒在地。
“你们在干什么呢?”也便在这个时候,郑王忽然出现在了大厅里。
正文 第182章 明约(二)
第182章 明约(二)
尹凯的头一下便大了起来,一种不好的预想油然而生,他觉得自己是被尉迟智算计了!
也便在尹凯思忖着应该如何回答之时,尉迟智却强拉位尹凯的另一只手臂,往自己的胸口按过来,作出一副委屈挣扎地样,脸上还带出了泪来。
“王爷!尹将军对我无礼!”
尹凯愤然地把手一松,使劲地收回了另一只手臂,“扑嗵”一声,将尉迟智摔倒在地。
“哎哟!”尉迟智被摔得不由得叫了起来。
郑王的脸变得铁青,如同没有了血色的僵尸。
尹凯却是脸不红,心不跳,对着郑王一拱手,淡淡地道:“王爷,我想你眼前看到的,或许是有人有意要作出来的一场戏,这不是真实的!”
“还不是真实的?”尉迟智已然哭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像一个泼妇一样得便要往尹凯的身上撕打,但是尹凯的反应更快,根本就没有再给她近身的机会,轻轻一退,便躲到了桌的另一边去了。
“王爷!”尉迟智掩面哭着来到了郑王的身边,对着郑王道:“王爷,刚才我只不过是过来给他敬了一杯酒,他便拉住我的手,要轻薄于我,若不是王爷及时赶到,我……我就要被他非礼了!”
郑王一句话也不,任凭着尉迟智在自己的面前装腔作势,他把目光投向尹凯,仿佛是要听他的解释。
尹凯微微一笑,道:“王爷,这种谎话我也懒得多作解释,便算是在下色胆包天,这可是在郑王府,而且王爷刚刚出去不久,大厅广众人进人出,我便这般没在长劲?嘿嘿!恕在下直言,王妃虽然天生丽质,但是在尹某看来,也不过如此。便是清纯如平阳公主那般,在下也能够作到坐怀不乱!”着,又对着郑王一拱手:“郑王若是相信王妃所言,在下也没有办法,也只能解释到如此,如果郑王没有其他的事情,那么在下便先生告退了!”
着,再一次躬身施礼,瞪了尉迟智一眼,大踏步地走出了厅堂。
“你就让他这么走了?”尉迟智却是气不打一处来,扯着郑王的衣袖,哭闹着。
郑王的眼睛在转着,对于尉迟智这拙劣的表演,真心得令他觉得恶心,但是他却并没有表现出来,这也许就是他的高明之处吧。
“爱妃怎么办吧?”郑王缓了缓气,强自压下自己的怒火来,反问着她。
尉迟智道:“尹凯对我动手动脚,为人轻佻无礼,王爷应该将他抓起来!”
郑王发出一声苦笑来:“你又不是不知道,尹凯的武艺很好,我们府中根本没有人是他的对手;更何况,他手里还握着重兵,在京城内,我们还要看他的眼色行事,怎么能够斗得过他呢?”
“难道王爷便忍得了这口气?”尉迟智还在将着军。
郑王道:“忍不了又能如何?”着却又推开了尉迟智,咬牙切齿地道:“这个尹凯,向来目中无人,看看他刚才的那个样,的话也这般强词夺理,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与他翻脸了!”
“是呀!”尉迟智连忙道:“这家伙是给脸不要脸,王爷好心请他来赴宴,他却做出这等事来,若是对他不理不睬,传出去也不好听!”
郑王道:“不知道爱妃有什么良策来对付尹凯吗?”
尉迟智道:“其实来也简单,这个尹凯仗着自己新任京城防御使,便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前些时还得罪了我大哥,连累着兵部尚书和枢密院使也被罢了官,而且我还听,他当着皇上的面,在你的坏话,既然他这么给脸不要脸,那么我们何不与尉迟家联络一下,将他扳倒呢?”
郑王心中暗自点头,果然尉迟智打的是这样的主意。
“嗯!”郑王道:“与你们尉迟家联手,倒是也不错的,呵呵,如今我还是你们尉迟家的女婿呢!咱们亲戚之间不互相帮衬,还能指望着外人吗?”
听到郑王这么一,尉迟智便高兴起来,她想了一下,对着郑王道:“既然王爷也有这种想法,那么,这几天我便找一个时间,给你和我三哥安排一下,你们两个好好地谈一谈,或许有你意想不到的好处呢!”
“如此,那就有劳王妃了!”郑王的脸上也露出了喜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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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凯只觉得自己是喝酒不成还惹了一身的骚,他出得郑王府,相信郑王自有主意,否则郑王也不可能那么轻易地让自己离开郑王府了。
不管郑王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再也不愿意进郑王府了,只要有尉迟智那个狐狸精在郑王府,那里就是随时会有陷阱在等着他。
他回到自己的营帐,这才安慰着自己,没必要去与尉迟智那样的女人生气。
睡了一晚,第二天一早,被他派出去的两位副手带着人赶了回来,只是看着他们空手而归的样,尹凯便明白发生了什么,忽然觉得自己昨天去赴宴才真正的不值,如果他带着人马前去追击尉迟良,一定不会这个样。
张云山和李明嗣见到那尹凯的时候,都很是沮丧。
他们赶到了卫河驿,也追上了尉迟良那队人马,但是却没有找到王山和许三娘。
“难道是我猜错了?”尹凯有些不相信,问道:“你们搜查整个驿站了吗?”
张云山和李明嗣对视了一眼,一齐摇了摇头。
“既然没有搜查,又怎么王山和许三娘不在那里呢?”
张云山道:“将军,我们倒是想要搜查的,但是尉迟良不让搜,他除非是你亲自过去,拿出确实的证据来!”
“便是这样,所以你们就没有敢搜?”
两个人点了点头。
尹凯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骂道:“你们两个真是没用,他已经不是梁王了,他只不过是一个平民百姓而已!你们有什么好怕的呢?”
张云山不再吭声,但是李明嗣还是道:“将军,那是对你而言的,但是对于我们来,却不一样,我们只是的七品官,虽然尉迟良已经不再是梁王,但是他的护卫还在,俗话宰相门前七品官,他们也是与我们同级的人,我们若是要硬来的话,也不见得能够打得过他们!”
“你们可是三百人呀!”尹凯道:“就是每人凭他们打一拳也能够累死他们的呀!”
两个人再不答话,低下头去,任凭尹凯的责骂。
尹凯也有些无奈,看来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是尉迟良不是梁王了,也不是像张云山和李明嗣这样的校尉可以捋得了虎须的,他的后面还有一个尉迟家族,尉迟义还是康王,尉迟恭还是宰相,而且尉迟俭还是户部尚书,他们尉迟家还是把持着大楚国的朝堂,非这一次能够扳得倒的。
正文 第183章 明约(三)
第183章 明约(三)
尉迟良十分得意,看来,虽然他被撸了官,但是威名还是在的,能够将尹凯的两个手下吓阻,这对他来,就是一种胜利。
当然,他也知道,如今的他不过是狐假虎威,如果是尹凯亲自来的话,他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在将尹凯的两个手下打发走之后,他还是有些奇怪,那两个人声称是要来抓捕逃犯的,还许三娘的前夫被杀了,他清楚地记得他把许三娘迎进马车里的时候,范大牛还是好好的,如果范大牛真得死了,那么一定是王山干的。
在打发走了那两个尹凯的手下之后,尉迟良马上把王山从被窝里叫出来,询问之下,果然是他杀了范大牛,王山还振振有词,什么除恶不尽,后患无穷。
如果不是老三尉迟俭的交待,尉迟良真得恨不能将这个杀掉,以免麻烦。他真得搞不懂,王山到底是哪里好了?被老三如此得看重?要的话,也只是他的胆特别大而已。
尉迟良也只是责骂了王山几句,然后便马上命令所有的人马上起床,不等天亮便快快地赶路,他生怕尹凯会亲自过来,如果真得被尹凯过来在他的队伍里,搜出了王山和许三娘,那么他又有了一个窝藏杀人犯的罪名。这个罪名可大可,但是却也是一个麻烦。
经过了一天的长途跋涉之后,终于在傍晚时分,尉迟良带着人来到了太平寨,他连孟州城和怀州城都没有停留,就是怕路上会有差错。
当他们出现在太平寨的山寨门口之时,正当值的祁东却是吓了一跳,不明白这大过年的,尉迟家的长男尉迟良怎么会跑到这里来,难道就是为了请尉迟义回府吗?
祁东一面派人向寨里禀告,一面亲自迎出太平寨来。
看到祁东,尉迟良一颗忐忑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祁东在这里,也就是意味着尉迟义也应该在这里,尉迟俭的情报并没有错。
尉迟义此时正在飞龙堂中陪着煜玩着玻璃球,两个人蹲在地上,挖了五个坑,正一个坑一个坑地弹着,尤其是尉迟义,那个样哪里像一个大人,活脱脱是一个大孩一般。
许云起抱着儿洛,脸上带着笑容看着这一对父玩得不亦乐乎,心里也甜蜜地如同开了花一样,毕竟这才是她想要寻找的生活,虽然平淡,但是却可以全家人在一起。
玻璃球的玩法,还是她告诉尉迟义和煜的,尽管这大冷的天里,地上的雪还未化尽,但是两个人却玩得有滋一味,沉浸在父之间的乐趣之中。
杨炼闯进来,向他们报告着尉迟良来到的消息,这令尉迟义和许云起都吓了一大跳,尉迟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