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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景云微笑起身,说,“祝您用餐愉快。”就跨着大步离开了,没有再多做停留。
……
时景云走后,沈清眠看着手中的玉佩,满心欢喜。
她用手扯了扯链子,确认它足够牢靠,不会突然断了后,她就把这块玉佩戴到了脖子上,放到衣服里面,保证它不会被别人看到。
做完这件事儿,沈清眠坐到了桌前,开始享用起迟了好久的午餐。
吃完饭后,她拿起了被她摔出一个缺口的手机,上面有四个钟寒的未接电话,以及两个郭玉的电话。
她回拨了钟寒的号码过去。
“刚才在看电视,没注意到电话铃声,”沈清眠听到钟寒接起了电话,率先开口道,“有什么事吗?”
“嗯,没什么,想跟你说说话,我们有三天没有通过电话了,”钟寒问,“你在那边工作的怎么样?”
沈清眠轻松道,“差不多完成了,这两天算是公费旅游吧。”
“注意身体,别玩太累了,”他叮嘱着,“J国昼夜温差比较大,你要记得保暖。”
聊了几句后,俩人就切断了通话。
沈清眠待钟寒的态度和以前相比,差别不大,他应当是不会起疑的。
她开了电脑,在网上找了份离婚协议书的模板,下载后又稍稍修改了下,比较符合她和钟寒现在的情况。
看了两遍确认没有错误后,她就把它拷到了U盘里。
沈清眠找了一家附近的复印店,将离婚协议书打印了下来,又向店员要了支笔,在签名处十分潇洒的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正好周围有纪念品商店,她挑了样纪念品,在店员包装纪念品的时候,她让店员把离婚协议书也放到了里面。外边套了层盒子又包了纸,最后装了个精美的纸袋子。
这包装纸拆了就很难复原,她不怕别人会因为一时好奇心,将它给拆开。
做完这一切,沈清眠重新回到了酒店。
最后一天,她该吃吃,该喝喝,当做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什么事情也不知道。
他们部门买了早上七点回去的机票,第二天得起一个大早去赶飞机。
当天晚上,沈清眠敲响了郭玉的房间门,手里拿着下午买的纪念品。
“进来吧,”郭玉一见是她,将门开了后,就转身回了房间,“在收拾行李,有点乱。”
沈清眠扫了一眼,床上铺满了衣服和买的化妆品,确实有些乱了。
“我刚收拾好,”沈清眠说了过来的来意,“这几天瞎买了很多东西,箱子装的满满当当的,装不下别的东西呢,你箱子还有空的吗?”她提了提手里的纸袋子,“我还有这点东西没处安放。”
郭玉一口应下了,“你放桌上吧,我这次拿了两个箱子过来,肯定有空余的地方,”她好奇,“这里面装了什么?”
“一个相当可爱的陶塑,我在逛纪念品商店的时候看到的,一眼就喜欢上了。”
郭玉笑着道,“这陶塑没准还是我们国家生产的呢,你应该买些化妆品和护肤品,这里的价格比我们那儿便宜了不少,不过你也……”她没有说下去,只是笑着。
“那谢谢你了,”沈清眠叮嘱道,“收拾东西的时候,千万不要忘记把它给放进去,我很喜欢它。”
郭玉点头,“你放心吧,你的事情,我肯定不会忘的,”说着,她就拿起了沈清眠放在桌上的纸袋子,放进了打开的箱子里,她看向沈清眠,“这下子该放心了吧。”
沈清眠看了那只装有离婚协议书的纸袋子一眼,笑着道,“放心了。”
……
凌晨五点,郭玉一行人就要去机场。
大家在晚上就商量了好,四点四十五分在部长的房间里集合,人到齐了一起下楼退房。
几个人都很准时,基本在四十分左右,就到了部长房间,只有沈清眠。
到了四十八分的时候,部长嘀咕一声,“怎么还不过来,沈清眠一向很准时的。”
另一个人说,“女人嘛,都是很麻烦的,兴许她是在化妆耽误了时间。”
“再等等吧。”
又过了五分钟,沈清眠还是没有过来。
部长道,“郭玉,你和她关系好,打个电话过去问问她在做什么?催催她。”
闻言,郭玉拨了个电话过去,她朝部长摇了摇头,“她关机了。”
“关机做什么?”部长皱了皱眉头,“该不会是睡过头了吧,”他对郭玉道,“你过去催催沈清眠,我们大家等着呢。”
“我这就去看看。”
……
郭玉到了沈清眠门前,敲了半天门,也没见人回应,心里有了不太好的预感。
她回到部长的房间,汇报道,“没有人回应。”
“怎么会没人回应?”部长质疑,“你会不会敲得太轻了,她没有听到。”
“我敲得可响了,隔壁的都出来投诉我了,她会不会压根就不在房间。”
部长眉心一跳,“不会吧,她不在房间,会去哪里?”他当下有了决定,“郭玉,你语言学的好,跟我一起去酒店前台拿门卡,我们开门进去看看。”
郭玉担心沈清眠出事,沈清眠要是出事了,钟寒肯定会怪罪他们的,工作十有□□要丢,她率先朝门口走去,“咱们走吧。”
俩人匆匆到了前台,在郭玉磕磕碰碰的外语加手势比划下,前台终于听懂了郭玉在讲什么,派了保安陪同他俩赶到了沈清眠房间的门口。
保安开了门,部长和郭玉不约而同的朝床的方向看去,床上的被子被叠的整整齐齐的,而房间也收拾的很干净,压根就见不到她的行李。
她已经离开了,这个结论显而易见。
“她真的不在这里,”部长有些迷糊了,“她会去哪里呢?”
郭玉眼尖,见到放在洁白被单的纸条,说,“那边好像有东西,”就走了过去,部长也跟了过来。
她拿起了纸条,只见上面写着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老子不配你们玩了,你们自己演去吧。”
郭玉捏皱了纸条,和部长面面相觑,这下好了,沈清眠不仅知道他们在演戏糊弄着她,还一走了之了。
他们算是把她给弄丢了,这该怎么向钟寒交代!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啦,么么哒
还有两章,这个世界结束了。
至于男主啊,胖八觉得虐的还蛮惨的,不知道符不符合你们的凄惨等级,晚安啦。
☆、第134章 死苦
部长知道大事不妙了; 当即就给钟寒打了电话。
也不管两个国家有六个小时的时差,钟寒正处午夜,打过去会把他给吵醒。
“你不要告诉我; 是眠眠出事了。”
钟寒接起电话,率先开口; 声音一点也没有透露出倦意,冷静清醒; 甚至透露出些许寒意。
他一下子就猜到了,可见他对沈清眠的重视程度。
部长只觉得这股子寒意透过电话传到到了自己身上; 身体瑟缩了下; 咽了咽口水,“她……她不见了,还留下了一张纸条,说不陪我们演戏了; 她什么都知道了……”
出乎部长意料的,钟寒比自己想象中平静许多,他沉默了许久,道; “你来说说,她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我们听您的话,私下里从来不提有关于您以及雇佣我们配合沈小姐工作的事儿……”
这也是沈清眠迟迟没有发现的原因之一,他们共同守护着秘密,并且不向外界透露半分。
也不需要演技,把沈清眠当做普通同事看好了; 只谨记一点,不能做出为难她的事儿。
刚开始还有些人刻意讨好,但说实话沈清眠就把她自己当做一个普通员工看待,没什么脾气,也从她那里得不到什么好处,便没有刻意接近讨好了。后来他们都觉得沈清眠就是他们部门的一员,相处更加自然了,戏演的多了,也就把这一处戏当真了,更不会露出什么马脚。
部长将手机开了外放,钟寒提的问题,郭玉也听到了。
她皱着眉头,清眠不是个能忍的人,应当是这几日发现他们欺骗了她的事实,她仔细回忆着这几日发生的事情,懊恼地看向部长,小声惊呼道,“我们在酒吧,提过这件事儿。”
他们几个在异国他乡的酒吧,有些喝高了,就开始瞎侃,说些高兴的事儿以及各种八卦,她隐约记得他们提起过沈清眠。
“有吗?”
部长迷茫地眨了眨眼睛,回忆着那天的事情,只记得他们喝了很多酒,一会儿聊天一会儿跳舞的,具体聊了什么记不清了,只记得那是一个疯狂迷乱的夜晚。
郭玉点了点头,她有些回忆起了他们几个在酒吧讨论沈清眠时说了什么,脸色不太好看。
没有什么比和别人一起聊八卦聊他人私密的事情,更能勾起气氛和说话**的了,他们当时聊得很开心,没有人出来制止这个话题,当然他们瞒了那么久,也完全没想到沈清眠会发现。
这沈清眠知道他们平日里这么看她,气的一走了之,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了。
真是喝酒误事。
这下子好了,她这么好的饭碗妥妥要丢了。
也不知道钟寒会不会怪罪办事不利的他们,他的钱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钟寒耳尖,听到了郭玉的声音,道,“你让你旁边的女生接电话,她知道的比你多。”
部长把电话交给了郭玉,郭玉说话小心翼翼的,“钟总,您好。”
“说说那晚在酒吧发生的事情。”钟寒直截了当。
隔着电话,郭玉也能感受到他身为上位者的强大气场,她战战兢兢地向他汇报着那晚在酒吧的情况,但将他们讨论沈清眠的话给略去了,说是记不清了。
“所以说,沈清眠不在酒吧,”钟寒说,“这件事儿,你们能百分百确定吗?”
郭玉迟疑了一瞬,“应该是可以确定的,我们那晚邀请过她来酒吧的,她嫌酒吧太热闹了,没有跟过来。那酒吧离我们所住的酒店还有些距离,清眠那么嫌麻烦的人,不会特地去的吧。而且我们聊天的时候,也有十二点了吧,清眠这个点来酒吧的可能性不大。”更别说撞上他们了。
钟寒垂下了眸,话不能说的绝对,这个可能性也不能说没有,但还是问道,“你们在酒吧有遇到过熟面孔吗?你们不认识,但可能认识眠眠的熟面孔。”
他知道沈清眠人缘一向好,即使只是聊上一两句,都会让人心生好感,会想同她进一步接触,以发展另一种可能。
郭玉他们出差的地方,国人挺多的。若是他们恰巧坐在同一桌,又听到了郭玉他们的谈话,把他们的谈话录下来或者直接转述给沈清眠听,也不是不可能。
“我想想。”那晚的事情,由于喝了酒的缘故,在郭玉的脑海里变得模模糊糊的,她记不太清了。
她忽然记起了一个坐在他们对桌的男人,一直拿着手机对着他们,整个身子还摇摆着,她以为他是在自拍,或者拍他们后面的乐队表演。
出了这样这件事情,郭玉不可能认为他是在拍其他了,他压根就是在录下他们的对话啊!
她眨了眨眼睛,沈清眠和他认识吗?
她基本都和沈清眠待在一起,没见过她和陌生男人聊得相谈甚欢。
郭玉忽然就记起了那个录像的男人脖子上戴的黄色玉佩,她似乎在别的地方也见过。
但越想越头疼,越想越没有头绪,只能放弃。
“钟总,我大概能够确定是哪个人把对话录了下来,但我不知道他的身份,只知道他戴了一块黄色的玉佩。”
之后,钟寒沉默了好久,久到郭玉以为钟寒没有在听手机了,但她依旧大气都不敢出。
约莫五分钟后,她又听到了听筒里传出的他的声音,十分沉郁,似乎在他心里已经有了人选,“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吗?”
“记得一点,”坐在他们那一桌的人,都是国人,长得又各个俊美,她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她闭着眼睛回忆着那人的长相,努力描述给钟寒听,“我能想到的就是这么多,别的记不清了。”
钟寒基本确定了那人是时景云,“眠眠走之前,有和你说过让你觉得觉得奇怪的话,或者有特别的举动吗?”
“奇怪的话语,应该是没有的,”她忽然记了起来,“对了,她交给我一个纸袋子,说是里面装着她买的纪念品,但她的箱子装满了,就想要放在我这里,我同意了。”
仔细想想,沈清眠压根就不打算跟他们回去了,更别说回去向自己拿纪念品了,她还要把纪念品放在自己这里,确实是有些奇怪了。
钟寒淡淡道,“把它给拆了,然后告诉我里面有什么。”
“好的,您得等我一会儿,行李不在我的身边。”郭玉匆匆往回赶。
“不用挂电话了,我等你。”
……
等候在部长房间的人见到他俩回来了,而脸色又十分的难看,心急地问起了沈清眠的情况,心里也惴惴不安了起来,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