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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鸨不要命了,瞎说什么呢!
下意识朝身旁看去,某人除了脸色有些黑外,看不出其他异常。
老/鸨这才看到跟在苏墨钰身旁的容蓟,眼睛突然绷大,一副震惊到极点的模样:“哎呦,这位公子长得可真俊呐,奴家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俊的男人,姑娘们见了,指不定要欢喜成什么样子。”
哈,得意了吧?高兴了吧?
男人都是一样,越多女人喜欢,就越有成就感,太子又如何?还不是一样!
常言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妓,所以来青/楼消遣的,都是有权有势之人,尤其是王公贵族,最好这一口。
“哼,媚俗至极!”这一声冷哼不大不小,刚好够苏墨钰听到,她正要说什么,被一双铁钳般的大掌握住手臂,往人相对比较少的地方拽去。
老/鸨跟在后面追:“诶?两位公子,你们到底看上哪位姑娘了?奴家好替你们……”
容蓟看也不看,直接从怀里掏出一大锭银子,丢给老/鸨,“滚!莫要再来烦扰!”
老/鸨似乎有些蒙圈,不过接银子的动作却利落得很,“好,好,不烦扰不烦扰。”
嘿,这俩人真奇怪,既然有龙阳之好,又何必来青/楼玩乐?对面就是小倌馆,那里的少年个个鲜嫩秀美,当然,比起她醉芳楼的姑娘,还是有一一定差距的。
唉,管那么多做什么,想去哪是客人的事,只要给银子,都是她的青天大老爷。
“哎,疼……”这家伙力气也太大了,她的手臂这会儿肯定青紫一片。
容蓟手下不停,看样子似乎是想带着她去二楼。
“那个……我自己会走,你能不能先松手。”再这么下去,她胳膊都要断了。
感觉到她的抗拒,容蓟这才松开手,松手的刹那,忽觉之前所握的手臂似乎有些过分纤细了,只有掌心那么一点,比姑娘家的都细。
“你该多吃点。”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苏墨钰呆愣了好半天。
什么鬼,这位太子殿下该不会脑袋有问题吧?
率先在一处人少的位置坐下,某人的脸色比刚才又黑了不少。
“以后这种地方不许再来。”完全是教训的口吻啊,这家伙真把自己当他儿子了不成?
跟着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觉得不妥,又给容蓟也倒了一杯:“不来就不来。”本来她也没打算再来,醉芳楼的姑娘再美,也不对她胃口,倒是对面的绿水阁,让她心痒难耐,改天一定要去一回,见识一下古代的鸭店究竟是什么模样。
她心中所想,容蓟自然是不知道的,见她答应得这么爽快,以为是敷衍:“发现一次……”
“杖责二十!”她替他接了。
他扬起一边眉毛,端起茶蛊,浅饮一口:“知道就好。”
看来他打人还真打上瘾了,想到原主做的那些事情,也难怪容蓟对她的成见这么深了。
“都给也好好伺候着,伺候好了,少不得你们的好处!”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从前方传来,醉醺醺的,带着一股耀武扬威的劲儿。
苏墨钰举目看去,两名穿着暴露的姑娘,正搀着个衣着华丽的男子,往窗户右侧的厢房走去。
苏墨钰眼神一亮:来了!
那被架在中间的男人,应当就是刘宏才,她虽然没见过刘宏才,但听那口气,还有满身华丽的衣裳,以及他嘴角边的标志性的黑痣,足以证明他的身份。
苏墨钰左右看看,本想拎个酒壶的,半天没找到,只能端起茶杯迎上去:“哎呀呀,这不是刘二公子吗?真是巧啊。”
刘宏才一手搂着一个,看着走到面前的苏墨钰,好似不认识的样子:“你……你谁呀?少跟老子……嗝……攀交情!”
“刘公子不认识小弟了?”
“你……”刘宏才朝苏墨钰凑近了一些,满口求酒气晕得她几欲作呕,“好像……有那么点眼熟。”随即一拍脑门:“原来是苏小公子!”
呵呵,看来以前这俩人没少狼狈为奸,感觉到身后传来一道幽冷犀利的视线,径直打在她的背心上,不用看,也知道这道令她浑身不适的视线是出自谁了。
“来来来,陪我喝上一杯!”刘宏才一手拽住苏墨钰,用力一搡,直接将他推进了厢房。
见此情形,容蓟猛地站起了身。
苏墨钰也没想到刘宏才这么热情,而且手劲这样大,她这百斤的人,在他手里就跟小鸡似的。
关上厢房的门,刘宏才在两名青/楼女子的搀扶下,走到桌前坐下:“这酒是上好的女儿红,千金难换,我与贤弟一见如故,这酒是最合适不过了。来,为兄先干为敬!”说着,举起杯子,将杯中的酒一口喝了下去。
苏墨钰很少喝酒,前世的工作性质,不允许她接触这种乱人心志的东西,现在也一样,她还有正事,生怕喝醉了会误事。
“怎么?不给为兄面子?”刘宏才似乎有些生气。
“当然不是,小弟只是……”
“还愣着做什么,赶紧给苏小公子满上!”刘宏才抬起手来,在身边女子的臀上狠狠一拍。
“啪”的一声,听上去就不轻,那姑娘眼中已泛出了泪花。
原本半杯的酒酿,此刻满满当当,几乎要溢了出来,苏墨钰没辙,只能硬着头皮一口饮尽。
烧刀子一样的口感,一点也不好喝。
放下酒杯,苏墨钰的眼中,也被酒酿呛出了一层泪花,让那原本就清亮的眸子如水洗过的一般。
刘宏才舔了舔唇角,眼中忽地邪光大盛,“小少爷今天怎么有空来这里玩?”
第23章 遇上个变/态
苏墨钰靠着桌子,缓了缓酒劲,这才道:“甭提了,这几日在宫中的日子,简直不是人过的!”
“这是为何?听说太子殿下为人正直,赏罚分明,绝不会做那种挟私报复的事情,难道殿下他……”刘宏才的眼神有些不对劲,但苏墨钰没察觉出哪里不对劲。
“不是殿下,是公主。”
“公主?”刘宏才眼珠一转:“这又是从何说起?”
苏墨钰故作愁苦:“刘哥你是不知道哇,那长乐公主,根本就是个吃人的母夜叉。”为了让对方相信,她刻意改了称呼,增进一些亲切感:“我整日被她折磨,真是快要受不了啦。”
刘宏才同情道:“实在是苦了贤弟,但我听说长乐公主只是刁蛮一些,还不至于如贤弟所说那般可怕吧?”
去你他大爷的!你丫不是醉了吗?脑子还这么好使?
“传言不可尽信,就比如刘哥你,那些市井传言,都说你是个十恶不赦的王八蛋,可小弟却觉得刘哥你为人仗义,值得结交!”
刘宏才高兴得涨红了脸:“知我者,莫若贤弟也!”他又给两人面前的酒杯中斟满了酒:“来,为咱们之间惺惺相惜的情谊,干杯!”
呸!谁特么跟你惺惺相惜!
一边暗骂,一边举杯,“小弟敬你。”唉,这酒真是不能再喝了。
“对了,皇上好像给你和长乐公主赐婚了,那岂不是……”苏墨钰微微张口,故作担忧。
刘宏才摇头晃脑:“娶什么女人,对老子来说都一样,左右不过是个摆设,就算长乐公主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女人,只要是女人,老子就有办法治她。”
苏墨钰拈着酒杯,心里有些着慌,这厮竟然不吃这套!
这要如何是好。
“刘哥……小弟实在对不起你。”她放下酒杯,一副愧疚至极的模样。
刘宏才奇道:“贤弟这是做什么?”
“其实,皇上本来是要把长乐公主指给小弟的……”她偷眼朝刘宏才看去,发现他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于是咬咬牙,抛出一个重磅炸弹:“小弟曾私下寻算命先生合八字,结果发现,这长乐公主竟天生命煞,乃为克夫克子之相,前些日子,小弟险些殒命,就是因为长乐公主,幸亏我父亲请了位得道高僧为我做法,去了萦绕在我身上的那股煞气,我这才能安然无恙。”她说的一本正经,听得刘宏才也是一脸紧张。
“此话当真?”
“当然是真的,若非小弟与刘哥投缘,也不会告诉你这些。”
古人最忌讳的就是这些,虽说一个人的命运只能由自己来决定,但他们却对神明一类的事物深信不疑。
刘宏才淡定不起来了:“如此说来,我若娶了这长乐公主,只怕命不长久。”
苏墨钰戚戚然点头:“是啊,小弟已经被坑过一回,万不能让刘哥也被坑一回。”
刘宏才颤颤巍巍站起身,来回踱了两步:“这事我得回去跟父亲商量一下,若真是如此,不管付出什么代价,这亲事都要推掉。”
看来,他并不完全相信自己的话,这人看起来蠢,实际上脑袋里还是有点真材实料的。
“贤弟啊……”刘宏才不知何时又坐了回来,而且还坐在了她的旁边:“上回为兄说的那件事,你可有考虑好?”
哈?上回说的事?喂喂,原主你到底有多少秘密啊。
“这……容小弟再考虑考虑。”到底啥事啊?好的还是坏的?管他呢,先敷衍过去再说。
可刘宏才不给她敷衍的机会,又朝她靠近了一些:“你放心,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为兄绝不告诉其他人,你若是愿意,我们现在就把事办了吧。”
越听越不对劲,苏墨钰不动神色挪了挪屁股:“那个……还是等等……”
“等什么等,为兄一时一刻都等不住了。”说着,一把抱住了苏墨钰:“贤弟,为兄这辈子从没对任何人这么着迷过,只有你,让我心心念念,难以忘怀!”
卧槽!她简直要吓死了好不好!
刘宏才这个王八蛋,竟然敢打她的主意,不想活了!
一把将他推开,苏墨钰起身便要走,谁知站起身后,却是一阵晕眩,这一停顿,身体再次被抱住:“贤弟,来都来了,干嘛急着走呢?为兄对你可是一片真心,你放心,你跟了我,我以后绝对会对你好。”
去你大爷的!老子好歹也是太师府的嫡出少爷,你丫算哪根葱,就算要包/养老子,也轮不到你!
苏墨钰虽然头脑发昏,但意识却没乱,凭着本能,抬手往后狠狠一击,趁刘宏才躲避的刹那,翻身屈膝,顶上男人某个脆弱部位。
杀猪般的惨叫声响起,刘宏才捂着裆部,痛苦地倒了下去。
妈蛋!敢打老子主意,老子让你断子绝孙!
拍了拍身上的袍子,苏墨钰一脸膈应,长乐公主若真的嫁给这人,那就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暴殄天物!
“砰”的一声,紧阖的门扉突然被人从外面撞开,苏墨钰又被吓了一跳,差点一个倒栽葱。
“太……大公子?”她愕然看着冲进来的男人。
目光在室内环视一圈,最后落在苏墨钰脸上,容蓟冷声道:“怎么回事?”
“没事,喝高了而已。”她随口给出解释。
他却上前一步,握住她手腕:“他对你做了什么?”
再傻也知道容蓟什么意思,不过她又不是那些弱不禁风的小女子,碰到点事就要找个宽阔的肩膀来靠一靠,撒个小娇,诉个小苦,再说了,就算她能撒这个娇,容蓟敢接受吗?
“他想上我,不过我没给他这个机会。”她微笑,说的轻描淡写。
容蓟的眉头狠狠皱了起来:“明知危险,为何还要以身犯险?”
“我不以身犯险能行吗?”她没好气翻了个白眼:“看在我这么卖力的面子上,您大人有大量,以后就别再跟我计较了可以么?”
他似乎挺恼的,看了她一阵,突地用力甩开她的手。
嗬,脾气真大呢!
不管他,苏墨钰转过身,返回因疼痛而昏迷的刘宏才身边,用脚尖踢了踢,嘻嘻一笑:“对不住啦。”
第24章 只有愿意与不愿意
刘宏才醒来,发现自己竟躺在一片乱葬岗中,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再一看自己身上,除了条亵裤外,其他衣物都被扒掉了。
“好你个苏墨钰,老子……”他恨恨地咒骂着,一转身,却猛地闭上了嘴。
会不会是他眼花了,刚才前面好像飘过去一道白影,该不会是……鬼吧?
不知是因为吓的,还是冷的,他开始像筛糠一样颤抖起来,扯着嗓门大喊:“救命,救命啊——”
喊了一阵,没有一个人应,正绝望时,远处亮起一排灯火,隐隐有马蹄声从山坡的后面传来。
他又喜又怕,这荒郊野岭的,除了孤魂野鬼外,估计不会有什么生人吧。
正要藏起来,听到有人喊:“少爷!二少爷!”
是刘家的家仆!
他连忙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