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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婿-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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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笨蛋。”萧错眉目含笑,眼神蒙上一层温柔的光,声音前所未有的磁性温柔:“我那不是被气傻了么。本以为顾墨轩好歹也会为你出头,想不到他竟那般不中用。其实你今日若使留下他来,我是决计不会下来见你的。”
    这样一说,倒仿佛下来见她是下了多大的决心。
    傅萦可不觉得萧错是一个墨守成规谨守礼数的人,否则也不会青天白日的跑到姑娘家的闺房来了,既然能够进来,跳下承尘说句话也不算大事。
    除非他下来见她,是有要紧的话说。
    傅萦刚要开口询问,却见萧错面色一变。随即眼前一花,萧错已经窜身到她身旁跳上了拔步床,站在了水蓝锦缎帐子的后头。
    与此同时珠帘哗啦作响,梳云已端着药进来:“姑娘,药拿来了,夫人还特地去孙娘子那里问过,在你药里加了驱寒的药。夫人才刚去给老太太请安之前还让婢子嘱咐您。药千万要吃光,姜汤也都要吃了,否则落下宫寒的病根儿,往后怕不好生养呢。”
    傅萦恨不能去捂着梳云的嘴。
    端药就端药,还解释个什么啊!
    她的拔步床四周围的是浅蓝的锦缎帐子,外头罩了一层轻纱,萧错躲藏的位置正是站在她脚下。他二人在狭窄的空间中。且还听婢女讨论什么“宫寒”“生养”的话题。
    傅萦囧的脸色绯红。萧错更是尴尬。偷听到是一回事,今日在她面前听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将药放在那儿吧。我歇会儿待会就用了。你先下去。”
    傅萦瞪了萧错一眼。
    萧错红着脸不敢看她。
    梳云担心傅萦是怕苦不想吃药,但听了吩咐也不敢贸然靠近,就只好站在落地罩旁道:“姑娘,婢子服侍您将药吃了可好?”
    不好!她若靠近。萧错就藏不住了!
    “先放那吧,待会儿我自然会用的。”傅萦佯作懒怠的掩口打了个呵欠。
    “姑娘也乏了。要不吃了药您就睡下吧。顾大人哪里婢子去替您推了,就说您身子不适,可好?”梳云就要靠近。
    见梳云迎面过来,傅萦忙掀了被子下地:“不用。我正好也想活动一下,你去四姐姐那里替我借她的木屐来,我的那双拔了缝不能用了。雨天地上湿泞我怕沾湿了鞋,你稍后替我更衣。墨轩哥哥那里让他久侯不妥。”
    梳云见傅萦已经下了地,便扶着她在临窗的玫瑰椅坐下,看着她端起白瓷碗来吃药这才放心。
    刚预备出去借木屐子,眼角余光却看到远处浅绿的床单沾了一小块暗红的痕迹,梳云便道:“姑娘,待会儿婢子将您的亵衣等物拿来一同换洗了吧。”
    傅萦一愣,抬头看向床榻,那该死的暗红印子就在汤婆子旁边,大大方方的展现出来,像是在嘲笑她……
    一想到站在帘后头那人什么都看见了,兴许连她裙上的脏污也瞧见了,傅萦真恨不能咬死他。
    没事硬闯她卧房,有话还不快说完了滚蛋,还敢藏上她的床,这人厚脸皮程度简直令人发指!
    见傅萦的脖子都红了,梳云暗想姑娘到底还小,面皮薄,打消了立即去换床单的念头,去为她寻衣裳。
    梳云刚出门,傅萦就两三步到了床前,拉了被子将污渍遮住,脸上羞怒涨红,清澈的眼比往日更加水润璀璨,瞪着萧错,话从牙缝里挤出来:
    “你、还、不、滚!”
    萧错脸红的似能滴出血来,蹲在床尾无辜的望着傅萦,就像条受了委屈的萨摩耶:“我……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那丫头突然进来,也是你,你没调教好人,我又没处躲,也不好叫人看到我在这里,谁知道你那个……”看傅萦都要哭了,萧错惶急的道:“你别气恼,我会负责的。要不你嫁给我吧。”
    啊?!
    这是个神马进展?傅萦翻了个白眼给他看:“你还不滚,还敢在这里胡言乱语,信不信我掐你!”
    萧错却仿佛觉得这个主意很好,点头道:“你就是掐死我我也得负责啊,我萧无忧何许人?从来都是一言九鼎,言出必践的,我……”
    “滚出去!”傅萦气的用枕头丢他,直将人推搡到了窗前,开了窗子撵他:“你再不出去,叫人瞧见了我还哪里有脸见人!”
    萧错双手张开,任由她拳头捶在他胸口,还护着她怕桌角磕碰了她:“好好好,我这就出去,回头我就与武略侯夫人提亲,咱们先将婚事定下来。”
    定你大爷啊!
    傅萦就差哭给他看了:“你与我娘提亲怎么说?啊?就说你偷闯我卧房,还看……还不讲究的趁火打劫,你简直就是臭无赖!”
    这个借口果然不好,说出来容易毁了她的清誉。
    萧错认真的道:“那我想想,你先别气,我一准儿娶你。”听着有人来了,萧错不用她推就跳出后窗,还体贴的将窗关上了,更可气的是这货居然还趁着关窗的时冲着她飞了个眼儿。
    傅萦无语问苍天。
    梳云捧着衣物进来服侍她换洗完毕,梳妆妥当了,傅萦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才突然回过神来。
    才刚萧错说什么来着……
    ——我萧无忧何许人,从来都是一言九鼎。
    原来他表字叫无忧。
    这名字听着怎么有点耳熟呢。依稀似在哪里听过。
    傅萦起身,带着梳云去了前厅。
    顾韵这里已经吃了两道茶,茶汤都没色了,见傅萦珊珊来迟,他又不好责怪,只能压着心中不快,笑着道:“雨后天凉,你又染了风寒,怎么不多穿点儿?”
    方才已经给他撂了脸子,再对他不冷不热就未免太过了,傅萦也不想现在就与顾韵撕破脸,客气的道:“我才吃了药来的,这会儿正有些热呢,丝毫不觉得冷。”
    原来才刚耽搁了是为了吃药,顾韵心里平衡了不少:“那也要仔细一些,姑娘家家的身子弱。”
    傅萦笑着点头:“墨轩哥哥百忙之中还拨冗来瞧我,我很过意不去。”
    寻常一句客套话,由她的口入他的耳,听起来怎么那么讽刺呢。
    顾韵尴尬的道:“七妹妹这么说,当真是外道了。你病了,我身为兄长来看看你的时间还能没有?再者说公务最近也并不忙。”
    傅萦很想说你一个龙虎卫连失窃这等事都插手了,还不忙瞎?但这话她怕说出来伤感情,是以只笑而不语。
    “我看你脸色还好,即便觉得没什么也要听大夫的话,按时用药……”顾韵又嘱咐了傅萦许多注意身子的话,傅萦都一一应下,顾韵这才问起:“当日你与老太爷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傅萦没想到在被萧错当众骂过一顿后,顾韵竟还会在她面前提起当日的事,要么是他问心无愧,要么是他脸皮厚到刀枪不入的程度,再不然就是那些事根本就没走他的心。
    她就将当日老太爷与宋氏在屋内的对话原原本本的说了,并且将怀疑是老太太所为的事也都说了。
    顾韵越听眉头皱的越紧,到傅萦讲到老太爷打了她,还说要休弃宋氏时,终于忍不住愤怒,隔着凭几一把握住了傅萦的肩膀:“七妹妹,当日是我的错。其实我当时只是想平息事端,别让老太爷将事闹大了不好收拾,毁了义父一辈子的名声,并没有想委屈你与义母来压着事儿的意思。”(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四章 当面表白

“我当然理解你的顾虑。”傅萦并不认为顾韵是一个宁肯委屈自己也要平息事端的软弱之辈。只是相处这段日子,她也察觉的出他是个很大男子主义且极为重视功名前程的男人,他或许与时下大多数男子看法都相同,却不是她所认同欣赏的。
    想到“欣赏”二字,就难免想起方才在卧房里那个莽撞的蛇精病红透了的脸,傅萦脸上不自禁的泛红。
    顾韵见她双眼莹然的含羞模样,心里不受控制的像是被什么撞了一下,素来无心情爱的人,也禁不住想多看她几眼,想多对她好一些。
    顾韵低沉声音放软了不少:“你能理解我当然最好了。我也是担忧你不能理解。昨日回去半宿也没睡好,怕你误会,也怕义母多想。”
    “我娘当你是亲生儿子一样的。”傅萦是在告诉他,因为当他是亲生儿子才报了希望,现实却往往都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顾韵只当宋氏万事都会如对亲生子一般包容他,且宋氏大多数时候的确是如此的。他放下心来,就笑着问傅萦:“过些日子天气好些,赶着我休沐的时候带你出去遛马可好?”
    诧异的望着顾韵,一个男子,邀请个女子出去遛马真的好吗?
    即便原主对顾韵再多信任和在乎,傅萦毕竟没有继承全部的记忆,也不能将所有感情一并接纳,是以顾韵的邀请她不觉欢喜,只感防备。
    “我还是不去了,也没心思出去。”
    “正因这段时间家里事多,你一直闷着怕别闷出病来,才想带你出去散散心。咱们也不走远。只是在城周围绕一绕,去广缘寺上柱香也好,叫上义母同去,义母骑术精湛,最喜欢遛马了。”
    傅萦听到广缘寺,难免就想起那处出名的斋菜。只不过她对马有阴影,又不善骑。而且又是顾韵邀请的。她就只摇头道:“多谢墨轩哥哥的好意,守制期间,我还是在家里多抄几本经书。多为父兄祈福为妙。不想在出去了。”
    顾韵觉得傅萦去不去都不打紧,要紧的是宋氏答应,也就不再与傅萦多争论,“出去是想让你散心。自然主要都依着你的意思。你若不喜欢咱们就不去了。”
    他是哄着她说话的,低沉声音温柔的连顾韵自己都觉得陌生。
    傅萦警觉的汗毛都快竖起来。好端端的对她的态度发生改变,其中必有内情,傅萦一时间都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顾韵见她米分面桃腮眼含秋水的俏丽模样,越加想对她再好一些。就与她说了一会儿闲话,最后才道:“我才来时,听人说是你们府上失窃的东西有线索了。义母是不是将两个知道内情的人送到衙门去了?”
    傅萦昨儿发烧。夜里睡的恍恍惚惚时的确是听宋氏似说过要将柴房里那两位送去官府的话。
    “难为你如此关心,并非你职权之内的事也要在意。”傅萦感激的笑着。
    “自己家中的事。哪里能不在意呢。”顾韵莞尔,笑容爽朗:“你就不要与我客气了,当我是你的亲人便好。”
    傅萦很想说她做不到。因为她心中藏着对他的芥蒂,已经不可能如刚刚醒来时候那般将她看作是一个哥哥。
    其实人与人之间若真正失去了最基础的信任就会变得如现在这般悲哀,时刻防备别人,何尝不是在怀疑自己和人生。
    顾韵并不知傅萦心里早已经沧桑片刻,心中想着待会儿见了宋氏再商议去广缘寺的事,随即不经意的问:“我看萧护院对你很是忠诚,他的身份绝对不一般,他到底是哪里来的?家里是做什么的啊?”
    若是傅萦还是一只喵星人,这会子怕是浑身的毛发都会竖起来。她心下警觉,柔柔的笑着:“他的确是身份不同,我也是才刚发现的,若说他来自于何处我却是不知道的。”
    “是吗?”顾韵狐疑的很,却知道女子都很敏感,不好用怀疑的眼神去看傅萦,免得惹了她不快,就道:“那平日里你们若见了面,都会说些什么?”话及此处又急忙补充道:“七妹妹不要误会,我也是担心你,若真正是有坏人潜在你身边想要蒙骗,不防备起来却是不行的,你也知道,现在许多人都在好奇义父留给你的遗书上到底是什么内容。”
    顾韵如此开诚布公,倒是让傅萦十分意外。看着他端正俊朗的脸,其实心中对这样面容的人很难生出怀疑和抗拒。但是敏锐的第六感的确让她感觉到了顾韵的不一样。
    她才刚知道萧错的表字是叫无忧,且她还觉得熟悉,那么萧错必定是一个很有名的人,否则也不会让原主这样不出深闺的人有印象。
    但是这个线索她是不会告诉顾韵的。
    傅萦摇头:“我真的不知道。他是护院,我在内宅,我哪里会与一个护院有什么交集。”
    她回答的滴水不漏,着实让顾韵找不出任何破绽。
    可是越是如此滴水不漏,才越是可疑。若非非常亲密的人,那日他们会那么熟络的说话吗?那人言谈之中对傅萦会是不讲道理的维护吗?傅萦又哪里会娇嗔他是笨蛋?
    那样亲密的互动,明明就是早就相识,若再仔细想想,他们或许还彼此有些意思。
    有了这个认知,顾韵心里就仿佛被塞进一块大石头,沉甸甸的难受,想不到傅萦一个足不出户的千金小姐,会让萧错那样的无赖给看上了,而她又没表现出来抗拒。
    顾韵不想逼迫傅萦,免得她对他反感,就只道:“罢了,你既然不知道就算了,只是你要记着,这人并不是个寻常人,你要有防备之心,可不要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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