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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攻略:继妃生存守则-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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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思是,不用你带给他了!
    绿鸳“哦”了一声,便出去了。
    燕王看着那半只烤山鸡,忍不住又咬了一口,在嘴里慢慢的咀嚼着,肉质细嫩鲜美,他的心情,却有些莫名的复杂起来。
    后来晚上的时候,绿鸳找着机会顺口问了商拂一句,今天在王爷营帐里有没有吃到什么好东西啊?
    惹得商拂莫名其妙,反问道:“什么好东西?王爷那有什么好东西吃吗?”
    绿鸳却是“呵呵”一笑,说道:“没什么!没什么!”便走开了。
    商拂纳闷的瞧了一眼她的背影,忍不住细细回想王爷营帐中的情形:真的没有看到哪里放着什么好吃的东西啊!
    哼,绿鸳这丫头,也不知王爷赏了她什么,就爱招摇显摆……
    晚间,苏嬷嬷服侍徐初盈睡下,含笑柔声道:“王妃今日必定累着了,好好休息吧!”
    徐初盈微笑道:“不过这么点儿活计,算不得什么!而且,有用就好!”
    “自然有用,”苏嬷嬷笑叹道:“只是,委屈了王妃了!您好歹是王妃,唉,还得为下边的人亲自动手烧烤食物,老奴想着便不由心疼您!这天下有几个王妃会如此呢……”
    “奶娘!”徐初盈扑哧一笑,笑道:“那么奶娘便不要想我这王妃的身份,只想着咱们如今的日子比起从前可好了太多,是不是心里便会好受一点呢?”
    苏嬷嬷不禁叫她这话给逗乐了!无奈的摇头笑道:“罢了罢了!您啊,老奴从来都说不过您的!不过,您这么想也对!”
    两人相视而笑,先后歇下不提。
    徐初盈心中颇为舒坦,虽然燕王没有来看她,可是,绿鸳肯定将自己烤的东西带给他尝过了吧?
    对自己的厨艺,徐初盈还是很有信心的。
    她虽无意争宠——当然,即便她想争,也绝对争不过别人就是了!因为燕王绝无可能宠她,他要的,就是一个摆设王妃。
    但是,她需要他的关注。
    在没有任何背景靠山倚仗的燕地,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抓住燕王这棵大树遮风挡雨。
    光凭自己“燕王妃”这个身份,便会引来无数的麻烦。他的那些女人们,绝不会让自己有太平日子过的。
    他纵然承诺了会保住自己、给予自己身为王妃应得的生活,但他那样的人,绝不可能整日盯着后宅小事。
    而后宅中,阴人的招数她虽不甚了解,也不会不知想要折腾摆布一个人,有多少法子可用。
    她得让他时不时想起她,不至于将她安置下吩咐一声按时给月例就忘到脖子后头了,那么,她就得有价值。
    她的价值是什么?前世出身音乐世家,她本人也是音乐学院的教授,但音乐这玩意儿可不如厨艺实惠!
    前世自己就酷爱美食,且天赋还不错,除了这积累的过人厨艺,没有别的。
    如今想来,今日露的这一手,似乎效果还挺不错!

  ☆、11。第11章 驿馆里的孤儿寡母

次日改道而行,在延城驿馆留宿。
    这日到达延城不过申时左右,还挺早,太阳尚斜斜的挂在天上,只是因为下一处驿馆又距离太远,只得停止赶路。
    徐初盈下了马车,与燕王一同往驿馆后头走去,一阵妇人的哭闹声从左边院落飘过来,其中还夹杂了孩子的哭声,徐初盈心中一软,脚步情不自禁的慢了下来。
    燕王原本是不在意的,见状亦微微顿步,睨了她一眼,示意延城县令上前,冲那边哭声的方向努了努嘴:“怎么回事?”
    这位蒋县令脸色一白,忙拱手陪笑道:“王爷息怒!王爷息怒!下官马上叫人赶他们走!”
    心中暗骂那一家子好不晓事,冲撞惹恼了王爷,她当得起吗!
    “这位大人,”徐初盈忍不住道:“王爷问你怎么回事,你可还没回答呢!”
    燕王听了这话,怔了怔,眼底忍不住划过一抹笑意,便不做声,算是默许了她的话。
    徐初盈虽没有看他,实则捏了口气,见他没有发作自己反而默认了,心下暗松。
    蒋县令一愣,只得吞吞吐吐的吱唔道:“回王爷、王妃,那妇人,那妇人乃是前任吴县令的妻子儿女,吴县令上月猝死,她们孤儿寡母没钱住客栈便一直住在这驿馆之中,还没来得及启程回乡。下官见他们可怜,也由着他们了。可今日……既然要招待王爷王妃一行,他们再待着自然就不合适了……都怪下官安排不周,下官马上叫人让他们搬走!”
    徐初盈不由暗叹,想说什么又忍住了。
    燕王却看向她,笑道:“王妃以为如何呢?”
    徐初盈见他问了,自然要说的,便陪笑道:“他们孤儿寡母的已经够可怜的了,况且又是官员遗孀,好歹她的夫君也是为王爷效过力的,不如,就算了吧!让他们住着便是……”
    “听见了?”燕王看了蒋县令一眼,道:“就按王妃说的吧!王妃说得对,那妇人的夫君好歹做过本王的官,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孤儿寡母落到这般下场,本王既碰上了,也不能不管!”
    便扭头吩咐绿鸳:“回头给那妇人送二百两银票过去。蒋县令,安排人好好送他们回乡吧!”
    “是,王爷!”绿鸳和蒋县令一同答应。
    一行人继续往里走。
    绿鸳便忍不住道:“那妇人的丈夫好歹也是做过官的,怎的就这么穷呢!”
    徐初盈便笑道:“这是好事嘛,说明那位县令大人是个清官呀!”
    “可是,”绿鸳一撇嘴,又道:“就算是个清官,那县令去世的时候,亲友同僚前来上香烧纸,总有奠仪吧?怎么至于连客栈都住不起!”
    徐初盈“嗤”的嘲讽一笑,道:“绿鸳姑娘没听说过一句话吗?‘太太死,压断街;老爷死,门罗雀’,奠仪,只怕没有多少奠仪的。”
    “什么意思?”绿鸳呆了呆,然后“啊!”的一声恍然大悟过来,也不由叹道:“细想想,王妃说的,可不正是这么个理儿呢!唉!”
    顿时有点意兴阑珊起来。
    官太太去世,拜祭的客人车马轿子能压断大街,那是在巴结官老爷;官老爷没了,谁还去巴结毫无用处的孤儿寡母呢?
    燕王却瞧了徐初盈一眼,似笑非笑道:“本王的王妃还真是博学多才,连这等话都知晓!”
    徐初盈心中一凛,随即淡淡一笑,波光盈盈清澈无比的眸子坦然看了燕王一眼,道:“这等话,毫不稀奇的!”
    她的话似乎有点太多了。
    或许,因为那陪嫁队伍二百多人的死潜意识里她到底是愧疚不安的吧?
    不管怎么说,纵然她无能为力根本没有办法救得了他们,可是,无可否认,那些人都是因为她才会死的。
    如果不是作为她的陪嫁,他们至少都还好好的活着!
    她不喜他们,但也没想过要他们死。
    在听到那孤儿寡母一家子的凄凉境况之后,她没来由的就受了感触、动了恻隐之心,好像做了好事、帮了他们,就能稍稍减轻一些心中的愧疚似的。
    燕王想到她出身大理寺卿徐府,纵再受冷落,到底官宦之家,片言只字总会听过,有此一言亦不为过,遂一笑置之。
    一时,两个人都不再说话。
    他们不说,其他人就更不会说。
    照例两个人分开住宿。
    燕王理所当然的住了最好的主院,而徐初盈主仆三个,则进了东边的小院落。
    不一会儿,蒋县令夫人便前来拜见。
    徐初盈一怔之下随即释然:这是燕王的番地,地方官员对他这位主子的态度跟朝廷官员自然不同的,她这位王妃,也算是水涨船高了。
    这位蒋夫人三十出头的年纪,圆脸宽额,皮肤极白,看起来一团和气。
    穿着一身绛紫色葡萄花鸟纹的窄袖褙子、深紫色银线挑边的十八幅湘裙,梳着油光水滑的如意髻,显得很是得体。
    或许是之前一番对话的缘故,蒋县令必定对她叮嘱了什么,蒋夫人对自己这位王妃很是尊敬客气。
    徐初盈初来燕地,自然也愿意多多的了解这一方的人情风俗,对方表示出善意,她当然就笑吟吟的接了。
    一个着意逢迎,一个有意探问,一来二去很快就熟络起来,相谈甚欢。
    眼见时候还早,坐着干说话也无趣。
    便唤了银屏,三人一同玩起了叶子牌。
    在牌桌上的人,更容易放松下来,便是闲聊,也能多问出些没有那么多顾忌的实话来。
    不想,三人玩得正欢的时候,燕王冷不丁的却来了。
    还没让苏嬷嬷通报。
    就那么无声无息的站在徐初盈的身后,看她手中的牌。
    察觉到其他两个人那怪异的表情和眼神,一头雾水的徐初盈慢慢回头,骇得手中的牌差点儿撒了一地!
    “王爷!”徐初盈眸光一撩,随即又平静下来,挑不出半点儿错的对着燕王屈膝、福身,微笑道:“王爷什么时候来了?也不让人通报一声,臣妾差点失仪了!”
    燕王将她前后的表情变化看得真真切切,面对这样一个瞬间又把自己调整到完美得无懈可击的王妃,他没来由的就有点气闷!
    看着她如此,他没来由的便有一种将她的这份平静撕破的感觉!
    然而,这般柔顺而恭敬的王妃,不正是他希望得到的吗?
    燕王一时也弄不清自己究竟是怎么一种心态,瞪了徐初盈一眼轻轻一哼,俊颜微沉。
    蒋夫人和银屏也忙起身见礼,两个人都有点惴惴。
    这牌自然是打不下去了,蒋夫人也不敢再留下来碍眼,连忙识趣的陪笑告退。
    燕王理都没理她。
    徐初盈只得冲她含笑点了点头,蒋夫人如释重负,忙不迭的退了出去。
    燕王径自在牌桌前坐下,目光一瞟,笑道:“倒是本王不请自来,扰了王妃的兴致了!坐下,本王陪你玩玩!”

  ☆、12。第12章 王爷输惨了

又看了银屏一眼,想不起来这丫头叫什么名字,只道:“还有你,也坐下!”
    徐初盈主仆相视一眼,她便笑道:“臣妾打发时间罢了!王爷不嫌弃,臣妾便陪王爷玩儿两把,只是,臣妾技术不太行,王爷不要嫌弃才好!”
    说着便盈盈坐了下来。
    银屏一点也不想玩,她怕燕王。
    但是却不敢不玩,同样因为怕燕王。
    燕王“哦?”了一声,挑了挑眉,目光扫过桌面上的筹码,笑道:“王妃太谦虚了!”
    徐初盈唇边笑意微僵,不由暗暗思索:她到底要不要正常发挥呢?
    好纠结啊!
    最后把心一横,还是正常发挥吧!
    一来,她未必赢得了他,像他这样精于算计的人,自然是一通百通的,区区叶子牌何在话下?
    二来,倘若作假被他察觉,深受刺激、恼羞成怒给她小鞋穿怎么办?
    银屏洗牌的手都在发抖,牌没洗好,倒是哗啦哗啦的响个不停。
    徐初盈既叹又暗暗好笑,道了声“我来!”将牌拿了过去,纤纤素手十指翻飞灵巧如燕,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的完成,煞是好看。
    燕王看的微微有些失神。
    他从不知,原来洗牌也可以洗出这么令人赏心悦目的感觉。
    两三局下来,燕王眼中的戏谑和慵懒无谓的神情渐渐的不见了,渐渐为凝重肃色所代替。
    又玩了大半个时辰,燕王别说筹码了,带的银票、配饰——除了不能做赌注的东西,统统都输光了。
    徐初盈很有点不好意思,不过瞧着那堆放在自己面前的青玉扳指、白玉佩、金瓜子、金豆子等物,心情还是很不错的——谁叫她需要钱来傍身壮胆呢?
    “王爷,”徐初盈瞧了眼神色晦暗不明的燕王,试探着陪笑道:“要不——不玩了吧!”
    燕王暗松了口气,睨她一眼,心道:怎么才说!
    “嗯”了一声将牌一推。
    “王妃的牌技如此了得,先前果然是太谦虚了!”燕王半是夸赞半是不服,他真的没有想到自己会输,而且是完全一边倒的输。
    那叫什么的小丫头并没有同她主子作弊,这一点他看得真切。
    于是,就更不甘心了,暗暗发誓:这场子将来不找回来,也忒没面子了!
    徐初盈浅浅一笑,柔声微笑道:“臣妾从前无事可做,玩这个解闷玩得多,自然熟能生巧。王爷您是做大事的人,又哪里会在乎这些些雕虫小技呢!”
    怨不得好听话人人爱听,因为好听话听着就是舒畅啊!
    燕王纵然英明神武,也不能免俗,听了徐初盈这话,心情一下子不觉也开朗了不少。
    忍不住一笑,甚是不甘的道:“本王平日里与侍卫们出去,路上有时无聊了也会玩玩牌,本王从来没怎么输过!”
    意思是,本王虽然输给了你,但其实本王的本事也不弱。
    徐初盈心中却大叫后悔!
    心道早知如此,我一定也会让你没怎么输的。
    嘴里不知怎的,却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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