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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宠后-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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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琼自是抱歉:“阿荷,都怪我不好,早知道,我就不抢你的灯了,其实又有什么好看的。”
    金荷只哭,话也说不清楚:“无妨,无妨的,好,好痛啊。”一边说,却一边用泪眼看众人,只见都是同情之色,唯有到姜蕙时。
    她一双明眸比河灯还亮,满是嘲弄,像是看透了她所做的一切。
    金荷心里一惊,忙垂下头去,忽地想起刚才挨到一腿,定是姜蕙踢的,她浑身不由发寒,好像遇到鬼。
    姜蕙笑了笑,看向她的腿,蜡油已是干在裙子上,成了污浊的一团,看起来与她那人一样,叫人恶心。
    她一开始还真没想到金荷会如此做呢,幸好自己从不曾信她。
    只不知把姜瑜的脸弄毁了,与她又有何好处?
    她走在后面,眉头皱着,正想得聚精会神时,耳边忽听得一句:“小心摔了。”
    她一时以为出现幻觉,怎是穆戎的声音?
    看她受到惊吓似的,眼睛猛地睁大,穆戎不由一笑,刚才他可是看着她救人的,踹人那一脚也够狠,现今露出这等样子,却又觉可爱
    “你看脚下。”他再次提醒。
    姜蕙低头一看,原来前方有块大石头,她转眸一瞧,果真见是穆戎,忽地叫道:“哥哥!”
    姜辞就在前头,闻言回过身道:“怎么?”
    “穆公子。”她往前几步问,“可是哥哥请的?”
    姜辞见到穆戎,笑道:“自然不是,不过穆公子怎会来此?”
    穆戎道:“今日便是蒋夫子都来了。”
    他甚少说话,可这句话却有意思。
    放河灯时,沁河两边满是豆蔻年华的姑娘,此乃大好风光,年轻公子,谁不乐意来瞧一瞧?他虽是皇子,可少年情怀总是有的。
    姜辞哈哈笑起来:“说的甚是,便是妹妹不来,我也得过来玩一玩。”
    真是把无耻当风流。
    姜蕙暗道,明明就是偷看人家小姑娘嘛!
    她快步走了。
    姜辞与穆戎说得几句,便互相告辞。
    到得医馆,两个婆子把金荷扶到椅子上坐着,男人们都退下去,大夫卷了她裤脚看,只见血肉模糊,巴掌般大的一块皮烧没了,肉都露出来。
    这般娇嫩的姑娘,当真是吃苦了,大夫看她可怜,询问道:“如何伤的。”
    “被蜡油滴到的。”姜琼抢着回答,“大夫,能治好吗?”
    “蜡油?”大夫却皱起眉头,“蜡油的话,应该不会那么严重。”
    众人奇怪。
    可都是姑娘家,心思敏感归敏感,却没有那么慎密,姜瑜只道:“大夫,快些治好她罢,她现在疼得走都走不了。”
    大夫沉吟片刻:“治是可以,不过恐是要留疤了。”
    金荷的脸一下子雪白,惊道:“要留疤?”
    大惊小怪,姜蕙挑眉暗道,难道她自己竟不知?
    大夫叹口气:“老夫尽力罢。”
    他叫人拿药来。
    金荷忍不住哭了,抽噎不止。
    姜瑜看得难受,说道:“阿荷,都是阿琼害得你,你放心,治不好,咱们给你再请个好大夫。”
    金荷摇头:“也不怪阿琼,当初她要看,我给她看就好了,谁想到……是我命不好,怪不得谁。”
    二人这番话落在耳朵里,姜蕙当真听不下去。
    可偏偏还难以拆穿金荷。
    她走到门外,与姜辞道:“刚才哥哥可看得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姜辞道:“不就是阿琼要去追吗,堂姐相劝,与金姑娘撞在一起……”
    正如金荷演的那样,大家也觉得如此,哪怕是她哥哥呢。
    姜蕙小声道:“哥哥,我若告诉你,你可相信?金荷是故意的。”
    “什么?”姜辞惊讶。
    “我一早就怀疑她,不然岂会那么巧就到堂姐,我若是慢一些,这蜡油可全泼在堂姐脸上了,这世上真有这等巧事?”
    姜辞是个男儿,论到狠毒,都道最毒妇人心,他无法理解:“为何金姑娘要如此?”
    “怀恨在心呗,上回二婶羞辱了金太太,不想把瑜姐姐嫁给金公子。”这也是她猜测的,真相到底如何,只有金荷才知道。
    “就为这个?”姜辞不可置信,“你说的可是真的?”
    “哥哥不信我?”姜蕙挑眉,“那你是宁愿相信金姑娘了?”
    她质问的时候,冷面含霜,姜辞忙道:“你是我妹妹,再如何说,我也是信你的,只是觉得很是可怖。女儿家……都是如此吗?”
    姜蕙差点想踹他:“哥哥!”
    “好了,好了,我信你。”姜辞吐出一口气,“那咱们还救她,不是引狼入室?”
    “是啊,所以咱们一会儿回去必是要跟他们好好说的。”她与姜辞商量好。
    姜辞连连点头。
    因金公子在应天书院念书,故而金家在宋州城租了一处院子,几人把金荷先送回去,眼见女儿受伤,金太太大哭一阵。
    听说是姜琼不小心害的,那目光都能杀人了。
    倒是金公子再三劝,金太太才好一些。
    至于金老爷子,他是县丞,平日里都在盂县,不常来这儿。
    姜瑜作为长女,再三给金太太道歉后,这才离开了金家。
    本是欢欢喜喜放河灯,结果弄成这样,几个人心情都不好,回到姜家,老太太问起,姜瑜一五一十说了。
    胡氏恼恨:“这金荷一来就没好事儿!”
    这二婶果然是个狠角色,还不知道始末呢,就推在金荷身上,姜蕙暗自心想,她却也没看错人。
    故而才怕母亲被欺负。
    姜济显沉下脸道:“是阿琼抢河灯害了阿荷,你倒是说什么呢?”
    老太太也道:“是啊,这次得好好道歉了!阿琼,你怎么总是毛手毛脚的,女夫子教的,就不曾好好学?”
    一致都在说她,姜琼有点不乐意了:“我虽是去抢,可蜡烛这么危险的,阿荷早该扔了,还放在手里,要不是阿蕙救了姐姐,这蜡油能滴在姐姐脸上呢。”
    众人吃了一惊。
    老太太道:“真有此事?”
    姜蕙见缝插针:“是的,幸好我跟着堂姐,不然可救不了她,大夫说了,阿荷受的伤也不似蜡油弄的,像是掺了旁的东西。”
    胡氏脸色极为难看,咬牙道:“好啊,这金荷那么狠毒,竟然要害我阿瑜!”
    “别胡说。”老太太很是震惊,这金公子已经叫她失望了,如今金荷竟也那么不堪?可平日里一点不曾看出来了啊。
    姜辞与姜蕙打了个眼色,此时说道:“我在远处瞧了,确实见金姑娘举着河灯,寻常人要摔下来,哪里会还高举着东西?只顾着要找个东西扶一扶,手里无论什么,定是放下的,金姑娘这举动有些奇怪。”
    这话很符合逻辑,众人一想,都点点头。
    老太太好久不曾说话。
    倒是姜济显道:“要辨别很容易,这金姑娘不是受伤了,明儿请个名医去给她看看,是不是蜡油伤的,一看便知。”
    还是相公聪明,胡氏夸赞道:“老爷这法子好,就不信她能瞒得过去!”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唯有姜瑜最是沉默。
    她没想到她那么信任的金荷,竟然会害她。
    她无法相信,只觉心里难受极了,忍不住落下泪来。
    金荷,可是与她认识了那么久的朋友啊,她们那么好,甚至无话不说!
    她摇摇头,这定是假的。
    如果不是,她如何还能相信别人?
    她垂着头,很无精神,姜蕙瞧她一眼,感同身受,当年,她还不是如此,只以为可以依靠的人,无一靠的上。
    这世上,除了至亲,还是只能相信自己的。
    她走过去,递给姜瑜一方帕子。

  ☆、第012章

胡氏这人很记仇,昨儿被众人一说,认定了是金荷要害自己女儿,故而一大早起来就去回春堂请了坐堂的马大夫,一同去金家。
    金太太这会儿正是满心怨恨呢,不过看在胡氏是知府夫人的份上,忍住了,上前行礼道:“劳金夫人亲自上门,过意不去。”
    胡氏挑眉问:“阿荷呢?”
    金太太道:“躺着歇息,昨儿疼了一晚上,我这心里不知道多难受,金夫人,虽然阿琼不是故意,可未免也太冒失了。”
    胡氏冷笑:“冒失不冒失难说,还不知道谁害谁呢!”
    金太太大怒。
    作为母亲,见到女儿受伤,且还要留疤,原本就不知道多心痛,结果对方还倒打一耙,如何不气?
    她咬牙问道:“不知道姜夫人此话何意?”
    “何意?”胡氏大踏步往里面走,“阿荷不是伤了吗,我给她请了城里最好的大夫,这会儿就给她看一看。”
    金太太奇怪。
    她抬头瞧一眼马大夫,也是认识的,知道他是宋州的名医,暗道这本是好事,可胡氏为何来势汹汹?
    她领着马大夫进去。
    金荷看到胡氏,心里咯噔一声,作势要下来。
    胡氏淡淡道:“别动,你躺着,给马大夫瞧瞧。”
    金荷忙道:“不用,昨日给大夫看过,已经好很多了。”
    胡氏笑起来,小姑娘做贼心虚,可她不会手软,坐在床边,跟金太太道:“不是说很重吗,如今我专程请了名医来,阿荷却不给看,金太太,你说这是何意?”
    “阿荷,你莫怕,快些给马大夫看看。”金太太也奇怪了,只当金荷是害怕,“若是没事也就罢了,若是严重,这事儿怎么也得好好说清楚的。”
    胡氏听出意思,冷冷一笑。
    金荷没法子,只得把裤脚卷了,从被子里露出腿来。
    马大夫低头仔细一瞧,摇头道:“这肯定不是蜡油伤到的,蜡油滴在皮肤上,顶多伤一层皮,若是穿了衣服,更是不可能伤到里面。”
    金太太一惊:“那这是什么?”
    “依老夫看。”马大夫沉吟一声,“既然姜夫人说是蜡烛里滴出来的,那定是在里面掺了松香了,松香灼热,才能造成重伤。”
    胡氏一听,怒目圆瞪,伸手就往金荷的脸上打了两巴掌,痛斥道:“好啊,你这贱人,咱们阿瑜对你多好,有些好东西就念着你,你倒是好,做出如此恶毒之事,竟然想毁了我阿瑜的脸!”
    金荷被打得脸颊显出血印。
    她怔了下,哇的一声哭起来:“我没有,我没有!”
    金太太自然不信是女儿所谓,抢上来护着金荷:“姜夫人,你莫血口喷人!”
    “是不是你女儿做得,她自己知道!”胡氏揉了一下手掌,“也活该腿上留疤,马大夫,咱们走。”
    金太太叫道:“你把话说说清楚!”
    “还不清楚?你女儿原本要把蜡油倒在阿瑜脸上的,幸好被阿蕙阻止,她自作自受弄在自个儿腿上,你自去问她。往后,咱们两家恩断义绝!”胡氏转身走了。
    金太太面如土色,回身问金荷:“你,你……”
    “娘,我岂会做这种事。”金荷摇头道,“这河灯也是在河边买的,我哪里知道有什么松香,姜夫人不过是不想把瑜姐姐嫁到咱们家,这才赖在我身上。”
    “定是的!”金太太也不信自家女儿会这么毒,只觉胡氏欺人太甚,“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他们姜家未必就能一帆风顺,阿荷,只委屈你了。”
    “娘,我这腿……”
    “你放心,便是借钱,娘也得给你这腿治好了,将来再嫁个好人家。”金太□□慰。
    金荷扑在她怀里哭起来。
    胡氏回到家,虽觉快意,不会再担心姜瑜嫁给金佑安,可自己女儿被人这样设计,心里就过不去。
    她与姜济显道:“那金荷竟在蜡烛里放松香,真真是阴险,不如把她抓了,告她一条伤人罪。”
    这事儿因马大夫已经坐实,姜济显道:“金老爷与我总算有几分交情,阿瑜既然无事便罢了,那金荷也伤了腿,算是报应。”
    胡氏不甘心:“这样就罢了?老爷,可是有人要害咱们女儿啊!”
    “没害到,便不成,你拿何证据?整件事全凭揣测,到时候金家反咬一口,说咱们官大欺人呢!你听我的,这事儿便算了,正是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姜济显做到知府不是偶然。
    胡氏奇怪:“怎么?莫非城中有大事发生?”
    “你莫管,只把几个孩儿教教好,尤其阿琼,性子鲁莽,若她不去抢河灯便无事,都落在别人算计之中了。”
    “这孩子天生如此,改也改不得。”胡氏见姜济显不想追究,也不好勉强,只提醒道,“那金荷如此,金老爷也未必对老爷真心,老爷还得防着点儿,如今出了这事儿,咱们两家算是结仇了。”
    姜济显挑眉道:“金老爷为人如何,我清楚的很,要提防,也是旁人。”
    那就是金佑安了,等他考上进士做了官,被那金荷一撺掇,也不是不可能的,胡氏道:“老爷心里明白就好。”她顿一顿,想到生意一事,“早前我与娘提过卖了田开两家商铺,将来做好了,便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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