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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以白含笑,也倾着身子,慢悠悠地道出八卦来。
一惊,接着是淡淡的愠怒,景戚戚坐起来,防备地抓着一只枕头护在胸前,尖叫道:“你怎么那么八卦!”
他耸耸肩,典型在国外落下的病根儿,一拍她脑袋,像是在摸自己养的狗儿。
“你爸说了,叫我看着你点。我也是听你们公司前台的那个什么Lily还是Lucy说的,上回等你下班时聊了几句。”
才几句天就把自己给卖了,看来女人真是天生就是同行,同行是冤家啊!
想起18楼那个眼镜男,听说人挺好,家境也很不错,看着倒也不讨厌,人家还是个高级工程师,只是景戚戚对他不来电。
不来电怎么办,只能客客气气,继续装傻呗。
女人不能欠太多的情债,有因就有果,欠债早晚得还,与其叫那18楼眼镜男发了疯,还不如享受寂寞。
寂寞也是一件奢侈品,且不过时不换季不打折不处理,历久弥新,时常翻新。
托着腮,景戚戚如是想,又走神了。
容易走神儿,这毛病好像是这两三年才有的吧,果然是老了,女人一过了20岁,难道过去论天过日子,现在要论秒了?!
把她的脸扭过来,梁以白收了嘻嘻哈哈的不正经表情,正色道:“戚戚,你说你要失业了,是新来的老板和你不对盘?”
将头在他袖子上蹭了蹭,逼出一副眼泪汪汪的神态,景戚戚凄惨道:“嗯,我觉得与其被炒,还不如高姿态地走。梁少爷,你公司缺不缺打杂小妹儿呀?”
揉着她的发,他喜欢死了那种软软的柔顺发质,墨黑墨黑,从来不染乱七八糟的颜色,像是希腊人似的,在阳光底下一照,似乎透出微微的墨蓝色。
“不缺,缺我也不敢叫你来,小疯子,不得把我公司里的男人全弄得魂不守舍?不行,影响工作质量!”
梁以白忍着笑,摇头拒绝,只是那笑意似乎没达到眼底,深深的看不清楚。
等到景戚戚回到家,果然,老妈跟着老爸出差去了,南方发大水了,于是这老两口去前线指挥工作去了。
洗了澡,她坐在床上抹护肤品,顺便开了电脑,有一眼没一眼地看着美剧。
正打算关灯睡觉,手机突然响了,景戚戚皱眉,想着赶紧再去买个手机买个卡,这工作生活可非得分开来不可!
是条短信,陌生号码。
点开来,景戚戚一只手拍着脸颊促进吸收,一只手抓着手机来看。
“我不是那种随便的男人。”
没头没尾的,谁啊?!
不回,肯定是大半夜的骚男,睡不着了撩扯单身女性呢。
躺在被窝里,迷迷糊糊地对这一天的工作进行逐一地反思,顺带着想想明天一天的安排,刚要睡过去,床头的手机又震了。
气哄哄地点开,又是那个号码,又是一行字。
“记得明天我要喝九龙斋的酸梅汤,今天的不好喝。”
景戚戚抓了抓头发,简直要气炸了!
*****
手里抓着签字笔,景戚戚歪着头,打量着对面办公室的男人——
这个狐狸不喜拉上百叶窗,每天里他的一举一动都暴露在众人眼皮底下,当然,对此景戚戚嗤之以鼻,认为他是故意要显摆自己的美貌。
然而,不得不承认,他在工作上,确实是个人才,不只是徒有美貌。
景戚戚继续看着,发现狐狸在看完一大摞文件后喝了一口半小时之前她送过去的酸梅汤后,打起电话。
跟着她一惊,自己手边的电话在几秒后响了。
“你这么喜欢看我么?看了我至少有半个小时了,景助理。”
那边,有低沉磁性的男声传来,似乎还有隐隐的笑意。
眉一挑,戚戚跟着吃吃一笑,好像根本没有被人当面戳穿的窘迫,娇声道:“我只是有一双善于发现美的眼睛罢了,胡总。”
透过窗户,她能看见他抬起头,朝自己这边望了一眼,话筒里,他的呼吸忽然有些急促起来。
“你进来一下。”
说完,不等她说话,狐狸挂了电话。
戚戚一愣,然后失笑,这个男人怎么回事,之前的短信事件,她还没兴师问罪,他倒是先来一步!
站起身,整理了一下短裙上的皱褶,戚戚向总经理办公室走去。
“窗帘拉上。”
听见她进来的声音,桌子后面的男人头也没抬,视线继续停留在手中的文件夹上,只是出声吩咐道。
戚戚一顿,这算什么,她进来就要拉窗帘?
虽然这么想着,但为了显示自己的心平气和,她还是依言去做了。
总经理办公室霎时和外面隔断了,处于一种神秘状态。
景戚戚瞄了一眼,她起了大早买的正宗九龙斋的酸梅汤,半个小时前送来的,这会儿果然一滴也不剩了,杯子里空空如也。
她皱眉,还真是个别扭的上司。
就这么站着,等着他的吩咐,敌不动,她也不动。
好久,狐狸才从文件堆后面抬起头,眨了眨酸涩的眼,景戚戚这才发现,他戴上了无框眼镜后,更加像了衣冠禽兽。
“斯文禽兽……”
这么想着,她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就这么随口说了出来。
狐狸嘴角一弯,猛地站了起来,就向她走来,脸上是很奇怪的神情。
“戚戚,我没时间再跟你玩了!”
眨眼之间,他已经到了她跟前,一把握住了她微凉的手,用力抓着,按在自己胸前。
“叫它疼,你满意了是不是?”
离得太近了,景戚戚疑惑地看着他眼中的暗色汹涌,掌心贴着他有力而急促的心跳,她也能听见他缭乱的呼吸。
好女人注定被人放在心尖上仰望,坏女人注定叫人抱在怀抱里宠爱。
不好不坏,便成了无人问津的花朵。
景戚戚窃以为自己容貌中上,心地不坏,对于干涸这些年,一度她也曾不解不甘,然而慢慢的,她终于学会了顺其自然,忽略心头偶尔一闪而过的那一点茫然,和那一点心酸。
“我只错了那一回,你就拼死了叫我这辈子都不好过,是不是?是不是?景戚戚,你给我说话!”
她的沉默,令面前的胡励恼怒异常,他不仅没有放开她的手,反而用力按住了她的肩膀。
“咝!”
肩上传来疼痛感,景戚戚没有防备,脚上的鞋子一歪,倒退一步,眼看就要跌倒。
“你松手!”
她怒视着他,做好了摔倒的准备,反正脚下也是质地上乘的地毯,她不怕,大不了一起摔!
她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他已经搂住了她,然后将她一拖,顶在了墙上——
她左边是门,右边是窗,她被桎梏在中间,没法再退步,背脊被撞得隐隐作痛。
“我一松手,你就跑了……”
胡励有些无奈地闭上了眼,手上却不撤离,整个圈住了她。
咦,是她听错了么,为什么,他的语气里都是疲惫,和,令人不解的强烈的心痛的感觉?
不过,他说的没错,她是打算要跑,景戚戚低头看了眼手边的门把手,她只是带上了门,没锁。
于是她不再挣扎,而是在心里默默算计着,若是突然发力,膝盖顶上他的重要部位,自己转身扭开门逃出去的成功率有多大。
“成功率是零。”
他忽然开口,然后,不顾她脸上的惊愕,一条长腿向前一迈,就将她的两条腿用力顶开了!
→解风情4←
景戚戚脸通红,被他压制得呼吸都要断了,鼻端却愈发敏锐,嗅到他身上的气味。
是很淡的香气,应该只是无意间蹭上沾染的,她细细分析,应该是永恒时刻,女用的香水。
这么一想,她心头顿时滑过一丝不屑来。
多么高贵的男人,都可以玩下等的女人,最多落下个风流的评判。
可反过来,就不成立。
女人偏偏就要恪守妇道,她撇嘴,自己并非离经叛道,只觉得枷锁在身,还是五千年的枷锁,沉重难耐。
她的神色流转,都落在他的眼底,他的声音低沉好听,口气清新,还带着一点点酸梅汤的甜酸。
“你为何对我这么抵触?或者……”
他话锋一转,将她轻而易举地控制在自己的怀中,小心试探道:“你对我有成见?”
呸!你是吸人血的资本家,我是打零工的无产阶级,还成见,我们都不认识,哪里来的成见!
景戚戚心中暗骂,嘴却闭得很严,她现在很清醒,就算是辞职,也要有找下家的时间,在她不能将辞职信用力甩在这狐狸的脸上之前,她得忍。
“空有一张利嘴,怎么不说话了?”
面前的男人呵呵闷笑,胸膛起伏,靠得极近,景戚戚盯着他的左心口,竟有了将手心贴上去的冲动。
她居然想听听他的心跳,是不是像自己一样的快,一样的急!
“放开我!”
大半是因为羞愤,她居然在这样危急的情势下意|淫着这个男人,一个激灵后,她用力挣扎起来。
“呲!”
布料的一声响,将两个人的动作全都定住,景戚戚难以置信地低下头,那因为挣扎而翻到大腿根的裙子果然已经撕裂开!
透明丝袜下,是她的黑色内裤,在撕开的缝隙里若隐若现。
景戚戚“啊”一声尖叫,便无他法,只能用力推开胡励,惶惶地蹲下,双手抱住自己。
胡励只是想吓吓她,却未想到会这样,一时也慌了,愣在原地。
因为,她脸上那种公式化的笑容令他很烦躁,他想念她脸上那种孩子般的笑容,叫他移不开眼的笑容,而不是现在的笑,很陌生,很……痛心。
老板就是老板,27楼的电梯间里,有一间是直达地下车库的电梯,只为胡励一人使用。
电梯到了地下一层的停车场,胡励在前面走,景戚戚夹着腿,身上披着他的外套,盖住屁股,像小媳妇儿一样跟在后面,一小步一小步扭着。
其实,若不是景戚戚那杀人的眼神,胡励真的很想说,你扭起来很好看,腰肢纤细,胸|乳高耸,小屁股一颠一颠的,很叫男人疯狂。
但是他不敢说,走到车前,主动示好,为她拉开车门。
景戚戚狠狠地剜了他一眼,看了看这车上的车标,微微一诧异,抿紧了唇,坐了进去。
反正车外面也看不见车里,景戚戚有些兴奋地动了动,又动了动。
“怎么了?”
“捷豹XJ,我还以为在国内是见不到了,没想到我现在就坐在这车里。”
景戚戚不再怒视他,而是眯了眯眼,带着满足异常的神色,轻手轻脚地摸了摸方向盘和仪表。
胡励也坐下,不急着开车,只是转过头看着她——
景戚戚不是极闪耀的女人,所谓的闪耀,就是那种世俗的好看,酒吧夜店里常见的美人儿,她不算。
记忆中长及腰的发剪短了,仍旧是长发,应该是流行的梨花,他不懂,只觉得好看,比别人都好看。
眼睛还是那么通透,看人的时候,瞳仁儿微微晃动,像是藏了一窝水儿,将他全都包裹在其中,只愿沉溺,溺死也情愿。
有些烦躁,他拧了车钥匙,飞快地发动车子,一溜烟地开出去,融入湍急如河的车流。
景戚戚托腮,思忖着这要往哪里去,商场?专柜?还是送她回家?
可他连地址都没问,也不说话,只是开车。
说实话,男人专注的时候确实吸引人,尤其还是这样好看的男人。
眼神游弋到他的手指上,修长,分明,干净,指甲圆润,修得整齐,有力地按在方向盘上。
“任你撕咬,我已紧闭双目,任你撕碎我的羞耻,只以我的激情和焦渴向你呈现……”
脑子里忽然浮现出念书时无意看的一首“情诗”,眼前的男人的手指似乎就到了自己的身上。
靠拢、摩挲、揉|捏、撞击、濡湿、颤动。
他忽然刹车,景戚戚一个哆嗦,完全清醒了,自己是疯了么,坐在人家车子里,对着这个险些性|侵自己的男上司进行性|幻想!
“下车。”
他声音平稳,只是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在悄悄颤抖,手心都是汗。
疑惑地看向车窗外,景戚戚傻了。
“这是哪?”
他率先下了车,吐出一口气,微微闭上眼,再掀开,眼神已经恢复如初。
“我家。我太太不在家,你们体型相近,你挑一件先换上,我再送你回去。”
正在开车门的景戚戚浑身一震,什么?!
他结婚了?!
那他刚才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