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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情女配-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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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得让他动了杀机?还是因为……”
  我脑海里浮现出小天的亲生父亲,此时此刻,我有种很恐怖的设想,小天的父亲就是大款口中的那个让他投资的高官。那他的真正动机不光是为了钱,更重要的是小天吧。小天母子失去了唐大款这座靠山,势必是多几分回到他身边的可能。我不敢说,更不敢再想下去。
  大款在短暂沉默后,倒是冷静多了,他黯然地抚摸着汉白玉砌的旋梯,缓步登上,“摇摇,你先走吧,爸想在这再待会儿。”
  这个家很奢靡,何为奢靡?大款他甚至在自家的水族箱里饲养了两头虎鲸。我对这个奢靡的家没有多少归属感,因为在我潜意识中,我总归会失去它的,可唐大款不同,这是他用心血一步步铸成的皇宫,他的成就,他的自豪,他的所有。短时间内无法割舍也是情有可原的。
  
  我离开,让他一个人静一静。员工们在捕梦网置放杂物的地下室里辟了块地方,我暂时蜗居在那。微弱昏暗的灯光,勾勒着极其简易的床铺,还不至于太糟糕,如今的我怎么着也算个小富婆。至此,剧情已有改变,至少唐大款没侵犯聂妈妈,小天也不会加害我。我不怕死,真的,死人不过头点滴。我怕被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才真恐怖。我在不算太湿硬的床铺上,伴着不算太难闻的霉味,沉沉睡去。
  可我不知道的是,我走没几分钟,聂妈妈因担心我又折回唐宅,在那里她遇见了喝得烂醉的唐大款。她想去扶他,“老爷。”
  大款晃晃悠悠地站起来,他额角上的青筋爆了起来,他用憎恶的目光看着她,他恨不得扑过去,将她碎尸万段、挫骨扬灰。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只是他知道的太晚了。摇摇暗示过她和姓聂的关系,还告诫过他,那姓聂的不是善类,可能会加害于他。可那时候的他刚愎自用,哪里听得进一个十几岁小女孩的话。
  他真得扑了过去,压在她的身上,他们纠缠在一起,他将她的衣领扯破了,露出大半个香/乳,他抓住了其中一个,用力揉动,又将另一个的蓓蕾送到了自己的口中。
  聂妈用出所有的力量去推他,锤他,可他却如口铜钟纹丝不动。她伤痕累累,全身的骨头都被他碾碎了,可他还不放过她,她撕心裂肺地大叫,“求你……放开我……不要……放开我!”叫得气都喘不上来,她就像条离了水的鱼,窒息着。
  大款亦然红了眼,他想,那姓聂的无法得到的女人,他正草着,他多了几分得意,更想亲近身下的尤物。可就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一刻,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正飘离地面,还没等他弄明白,他已天旋地转翻起跟头,朝楼梯下方跌去。只听“咚”的一声,膝盖重重地砸在扶手的凸出物上,钻心的痛还来不及侵入,他便失去了知觉,昏厥了过去。
  我接到电话赶来时,唐大款已经安然地躺在病床上,鼻孔里插着氧气管,手上挂着吊瓶,身上发散着又臭又浑的酒气。医生说他已脱离危险期,只是,他的腿残了,他可能一辈子离不开轮椅了。我坐在病房内,看着憔悴的唐大款,只觉得一座无坚不摧的大山轰然崩塌了。
  
  “对不起,”有人在我身边坐下,他开口说对不起,可声音冷淡得就像没有任何感情。他不是真心的要对我说对不起,这才令我不寒而栗。
  
  病房内很安静,静得只有氧气机发出的“呜呼呜呼”的声音,呼,吸,呼,吸。你有没有渴望想做一件事,向渴望呼吸一样。我渴望,极度渴望逃离我身边的这个人,我需要多一点空气,如果我多一点勇气……我要逃离他的欲望足以与对呼吸的欲望相媲美。
  我躬下腰,将双手插入乌黑的长发中,我慢慢呼吸,慢慢地说:“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是我对比起我自己。”
  就在几个小时前,我还额手称庆以为自己扭转了乾坤,可现在,兜兜转转谨小慎微费尽心机,还是回到了原点。
  一只修长的手将我的头缓缓抬起,手指轻轻拨开我额前的碎发。他嘴巴一张一合说着什么,我怔怔出神,想仔细听却怎么也听不懂,满脑子充斥着原来小说的大纲。故事,还是朝着原剧本发展,我都预料到接下来,我会去做舞女,会卖身,会被他活活虐待而死。
  想到这,我的肩上像压着千金的石担,颓然靠住椅背,死亡前的寒意由脊背渐渐滋长。那恐怖太清楚,才衬出现在的绝望。
  我推开他的手,筋疲力尽的负隅顽抗道:“聂云天,你我也算是生死与共的患难之交,给留条活路行吗?”
  他像个钉子般扎在那边,不说话,一贯的清贵冷漠,眸中却闪过一丝孤独惊痛,落在我的眼底。我觉得可笑,他凭什么孤独,凭什么惊痛,他还有他的母亲和权贵的父亲,可我,什么都没有了,最后的希望,都没了,难倒就只因为我是女配,我活该被炮灰?
  我不再理睬他,只是紧紧握住大款的手,专注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小天最终还是走了,我无法揣测他会不会因他母亲而迁怒于我,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以前上经济学课时学过一个有趣的定律,叫马太定律,通俗点说就是贫者愈贫,富者愈富,好的愈好,坏的愈坏的规律。当时只觉得好玩,所以印象深刻,没想到我现在正用切身经历在证明这条定律。
  捕梦网已经上市,它是属于所有股东的,我无发私用大量的资金。炒过股的人都知道,股票这东西,有价无市,为了大款昂贵的医疗和护理费,我贱卖了我90%的股票。又匆匆办了转学,我转到了普通的中学,那里更为适合我。
  我将大款安置在一所设施齐全,价格不菲的静养院,还请了三个专业的护工照料他,自己在学校附近买了套一室户的小房子。
  周末是我回去医院探望大款的时候,自他醒来,便周身疼痛,尤其是大腿膝盖肿痛难忍,痛苦不堪,以至于用牙咬破被角。可是护士给他输液,他把针头拔掉。当看护阻止时,他骂得更凶,口中喊着:“我死也不用GTC的药!”
  我到的时候,大伙已合力将他的手绑起来,他睁着蜡黄的眼睛,浑浊的眸子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他艰难的用束缚的手紧紧抓住我的手臂,“摇摇,你叫姓聂的出来,我们堂堂正正地打一架。”
  我扶着额头,唐大款的神智已经不清楚了。他受了那么大的刺激,糊涂一会儿也奇怪,可他千万不要一直疯疯癫癫的活下去,那样的生活质量该差啊,还不如死去。
  




☆、第 19 章

  我站在一千零一夜的门口,这栋建筑表面上看只是普通的红砖白瓦的招待所,实则不然,这里是官方、军方、武警、海关这一类高官及他们子女常来消金的地方。
  何为起名叫一千零一夜?共安全专家部部长每次一入一千零一夜非得1001夜后方才出来。中国现代史上从不缺这样的地方,它可以叫天上人间,也可以叫红楼,还可以叫其他的名字。
  临近子夜,纸醉金迷的一千零一夜灯火通明,我将外套的拉链拉直脖颈处,仍抵挡不了寒风的侵入。
  
  不要误会,我没有照自己设定的脚本变成舞女。到这儿来是为了请海关总署的科长和办事员们吃饭。
  1001的大堂内陈设着个巨大的鱼缸,在等人的空当,我和门卫叔叔聊起寡来,叔叔跟我说,这鱼缸里有两条价值连城的金龙鱼,我不以为然,很想告诉他,这有什么了不起,以前我的家还养过两头虎鲸呢。也许虎鲸本身的价格并不出奇的贵,但是这两只哺乳类巨物背后的饲养系统却是笔庞大的支出。
  有客人来了,门卫大叔要去为他们指引倒车,留下我一个人傻乎乎地站在1001门口的台阶上。
  “他们不会来了。”我心底的一个小人说道。可另一个小人却说:“再等一会,说不定他们有事耽搁了。”
  我为了御寒,在门口来来回回踱步,引起了不少人的瞩目。我没有理睬那些为我驻足停留的人,我还在纠结着等还是不等。一声娇嫩欲滴的“唐摇?”撞入我的耳朵。这语调有几分熟悉,我蓦然抬头,咦?面容也有几分熟悉,似乎是当年普高的室友,可她的名字我怎么也想不起来了,我脸微微一红,心里盘算着打个哈哈敷衍过去。
  
  “我是淼淼啊,你不会都忘了我吧。”她热情的拉着我的手。
  “你好,”我记忆库里的淼淼,是个清秀的邻家小姑娘。可看看现在的她,Marchesa蕾丝套装、Christian Louboutin蕾丝高跟鞋,再加上一根Garrard项链挂在她那低胸束腰异常丰满的胸部上,我的老天,杀死人的性感,哪个男人见了都会为她流出一公升的鼻血。
  “毕业有5年了吧,你这段时间都去哪里了,怎么从来也不主动联系我们这帮老同学?”淼淼娇嗔道:“今晚让我逮到了,你可别想逃,待会我打电话给大毛他们一起出来聚一聚。”
  
  作者已经十多天没有更新这本小说了,而我的世界里已经悄然过去了5年之久。5年了,有吗?这么久了?
  
  “不了,我有公事在身,不太方便。”我推脱搪塞,真心不觉得以前的自己在学校里很受欢迎。
  “什么公事?”她似乎是喝了点酒,有些微醺,继续不依不饶。我只得据实交代,我说我有哥们,马里奥,他是我在美国的合伙人,一个中德混血儿,混得很讨中国人喜欢的,挺像微软Surface广告里的那位黑发少年。
  马里奥送了我们厂两台5轴的加工中心,这东西在德国算是技术保护范畴,一般不得轻易出口,何况是不要钱送人,他有办法运出了德国国门,连运费都是他来承担的,可到了我们海关,被扣了,楞是要我们厂交50多万的关税。
  我当时集资这个厂时,注册资金才5O万,才一年不到还未盈利,哪里来得那么多的钱交税?所以想着托关系找门口请那些官员们吃一顿饭,请他们的手松一松,将那两台设备的海关编码归到免关税的名录下。以免我这小厂出师未捷身先死,小小年纪便夭折。
  谁知等我说完,她鄙视的目光便随着扫来,“就这么点小事?”她说:“那你更要跟我走了。”
  我问她为什么,她回:“我男友的好哥们,他是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横角色,区区海关的一个小科室还有搞不定的。”她言之凿凿,让我不得不信。
  
  我跟着她来了他们的包厢,伸脑袋左顾右盼,料想中的豪华,几个男人在斗二八杠,桌边围着一群飞苍蝇和看热闹的,几个看似热恋中的男女黏在一起K歌,这股子味道,我不陌生,5年前,我几乎时常出入这样的社交圈。
  淼淼兴冲冲地走向一个手抓扑克的男人身边,低头耳语了几句,那男人回过头来,不咸不淡地打量了我几眼,摇了摇头。
  这么多年来,我唯一庆幸的是我的第六感异常灵敏,我这次又涌上了不好的预感。正当我还来不及夺门而出之时,我看见了他。
  即使隔着这么多人,我还是一眼就分辨出他,旧色的灰色绅士马甲和灰色西装裤,一贯的从容绅士,透着英伦贵族风,让人望而生畏。
  此刻的他是自信沉着的,冷静睿智的。可他也有失控的时刻,不过你不会想看到,那日他薄如蝉翼般的笑容,如利如刀锋般的言语,历历在目。我的心有一丝惊痛,我以为时间可以治愈的伤口,又被撕开了。
  他踏着优雅的步伐向我走来,我下意识地一直往后退,退到墙角,我感觉自己随时会昏过去,手触着冰冷的障壁,指关节开始泛白发抖。
  我为什么要害怕他,我装作若无其事,装作漫不经心。他现在应该和女主生活的很好,他应该感激我才对。我努力平静地忽视他,可他偏偏要来招惹我,笑着问我:“你怎么会在这?”
  他笑得虚伪,笑意永远达不到眼底,让我想起了那日的他。
  我战栗。
  
  淼淼不见了,我期待她来拯救我,就在我忐忑地寻找她时,那个曾经和淼淼耳语的男人来到了他的身后,低头恭敬地简述了我来此的目的。
  他听后,正颜对我说道:“求我办事,为何不直接我?”
  勒你个去,我要知道淼淼口中那个可以只手遮天,神通广大的男人是你,打死我也不会来的。
  他张开双臂撑在墙壁上,将我禁锢在他胸膛的方寸之间。腕中Breguet的玛丽安东尼特的发出幽蓝色的光芒,我闭上眼睛,刺痛我的并不是他的表,而是他的笑容。 我一副想死的表情,让他很开心,他又笑了起来,笑得极为灿烂夺目。
  他终于高高在上,我终于卑如蝼蚁。
  我的嗓音里有一个突然振颤的音符,能蠕动起来,“没,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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