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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嘉见苏娇怜不答话,脸上神色更加难看。“表姑娘莫急,我请了姑苏城内最好的大夫来给表姑娘诊脉,定能替表姑娘将身子调理好。”
这是在怀疑她的肚子是真肚子还是假肚子。
“不劳烦大姑娘,大表哥已请二爷来替我诊过脉了。”苏娇怜软绵绵,娇哼哼的说完,把自己裹成一个大棉被。
陆嘉气急,恨不能上去就把这只小妖精给撕烂了。
明明上辈子时陆重行根本就没碰过苏娇怜,如今这苏娇怜却已经有喜了!可是按照陆重行的性子,若真碰了苏娇怜,哪里会不禀明老祖宗,将苏娇怜娶回去?现在两人这样不咸不淡,不冷不热的样子……难道苏娇怜肚子里头的孩子不是陆重行的?
陆嘉双眸一亮,恨不能抱着自己聪明的大脑袋亲一口。
对呀,按照陆重行的君子脾性,若苏娇怜真的失贞并有孕,求到他头上,他定是不惜污了名声,也是会帮忙的。只是这位君子不擅说谎,故此才这样将苏娇怜干晾着。
陆嘉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一个赞,然后开始细细思索会跟苏娇怜有染的人。
陆重行定是不可能的。太叔成宁心心念念着要杀苏娇怜,也是不可能的。至于英国公府内其余的家仆公子哥们,像苏娇怜这等心高气傲的定是一个都瞧不上眼的。
所以论起来,只有一个人会是苏娇怜腹内孩儿的父亲,那就是沙雕。
沙雕虽娶了礼部尚书的女儿,但心中对苏娇怜却是依旧念念不忘,而苏娇怜看起来也对那沙雕颇有情意,不然先前怎会公然在英国公府门口与其纠缠。
第十章 已经将他们的奸情写的明明白白了!
睡美人苏娇怜:???
复杂分析完的陆嘉眼前一片清爽,转身就走。
她脚下生风,走的极快,想着定要快些将此消息告诉沙雕。
正是秋风落叶时,昨日自家姑娘失踪了一日,农嬷嬷领着院子里头的丫鬟、婆子出去寻了一日,故此并未打扫院子。单单一个白天加黑夜,院子里就被铺上了一层厚厚的落叶。
陆嘉踩着脚底软绵绵的落叶,心中的喜悦也软绵绵的飘起来。
苏娇怜呀苏娇怜,你自个儿不检点,就别怪她心狠手辣了。那礼部尚书的女儿听说自小便是个彪悍的,前些日子那被沙雕摸了小手的丫鬟连第二天的日头都没瞧见就头朝下的被栽进了井里头。
喜滋滋的想着,陆嘉脚下一软,身子一斜,“扑通”一声栽进了水里。
这水并不是河,而是拘在院子里头的一滩死水,那积攒了一日一夜的落叶在上头铺了厚厚一层,陆嘉满以为那地儿也是青石板砖,一脚下去整个人就栽下去了。
秋日的天已开始阴寒,陆嘉拖着满身脏泥落叶从那滩死水里爬起来,呛得面红耳赤。
这苏娇怜果真与她八字相克!她若不除她,定不能解心头之恨。
那头,农嬷嬷眼见陆嘉走远,赶紧将房门关了,把苏娇怜从榻上扶起来。
“姑娘,奴婢瞧着这大姑娘又要作妖。您有孕的消息应当不日就会传到皇城,若到时候老太太逼婚,大爷却将实情说出来了,那您可如何是好呀?”
农嬷嬷说的十分有道理,只是现在苏娇怜还没想那么远,她只是想着走完这波剧情她就可以带着她的小银子,抱着她的小被子去过安生日子了。
所以日后的事,关她什么事?她日后可不会再回皇城那等狼虎之地。
毕竟她是穿进书中活不过三章的炮灰啊……咦,她好像已经活了四十五章了?
“姑娘,老奴听说大爷尤喜吃鱼,姑娘不若亲自做条鱼给大爷尝尝,让大爷明白姑娘对大爷的心意。再者说,如今姑娘有孕,若不常与大爷在一处,难免惹人非议。”
譬如这位表姑娘真是个不要脸的,竟强上皇城男神珠胎暗结后又始乱终弃。
苏娇怜:???
行吧,做鱼就做鱼,嬷嬷你以后不要后悔就好。毕竟陆重行那只变态最不喜欢的就是鱼。
见苏娇怜应了,农嬷嬷一脸喜色的开始吩咐小厨房去寻条最鲜活的鱼来。
鲜活?嬷嬷你好像有点玩大了……
握着手里的菜刀,苏娇怜面无表情的站在砧板前,身边是抱着小白兔的小牙。
“你看这条鱼的眼睛,有没有发现它闪着诡异的光?”
小牙:……论姑娘不想杀鱼的第一百个理由。
“姑娘,嬷嬷说了,这菜要您亲自做,大爷才能感受到您的诚意。”
她感觉她的诚意已经可以感天动地了。
“姑娘,您先用刀背把鱼拍晕。”
苏娇怜颤巍巍的举着刀,往那鱼脑袋上一拍。
闪着诡异的光芒的鱼“腾腾腾”的扑腾着鱼尾跳下砧板,然后一个鱼跃龙门进了锅。
苏娇怜:这可是你自投罗网的。
小牙:……
“姑娘,您连鱼鳞都没刮。”看到不停往锅里扔葱姜蒜,煎至两面金黄的苏娇怜,小牙急道。
“你不懂,这鱼鳞可好吃了。”
“那您怎么也不挖鱼肠子。”
“你不懂,这鱼肠子也可好吃了。吃了以后这脑袋可聪明可聪明了。”苏娇怜一本正经的胡诌。
小牙:我真不懂。
煮完鱼,装盆擦碗,并在鱼汤上扔了几颗铜钱草做装饰的苏娇怜看着自己完美的杰作,露出了欣慰的慈母笑。她果然是有天分的,隔壁小孩都馋哭了呢
小牙:并没有。
小牙道:“姑娘,我觉得您还是……”别去了吧。大爷看到这鱼肯定会立刻马上回皇城把实情告诉老太太,然后把您给踹了的。
“不行。”她辛苦的结果怎么能没有欣赏她才华的人呢?
小牙捂着脸,眼睁睁的看着苏娇怜将那盘不明物端出了厨房。
嬷嬷,她实在是无能为力,她还只是个孩子啊!
陆重行住在主屋,苏娇怜住在西厢房,就几步路的脚程,苏娇怜到时,那鱼汤依旧热腾腾的散着厚实的鱼腥气。
家寿守在檐下,看到苏娇怜过来,赶紧上前请安道:“表姑娘。”然后一低头,看到那碗鱼汤,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
自家大爷好像有生命危险。
苏娇怜轻点下颚,端庄的端着鱼汤进去了。
陆重行一如往常,正坐在书桌后看书。男人垂着眉眼,周身清冷,角落处熏着熟悉的小龙涎香,飘飘荡荡的将整间屋子都熏上了味道。但苏娇怜那碗鱼汤一进来,就强势的突出重围。
小可怜小龙涎香瑟瑟发抖的缩在角落,挥之不去的焦苦鱼腥气散布到整个屋子。
“大表哥,我给你做了鱼汤。”苏娇怜将手里的鱼汤放到书桌上。
陆重行慢条斯理的抬眸,看一眼那鱼汤,然后面无表情的垂眸。
苏娇怜眼尖的看到陆重行唇角处结疤的小伤口,想着男主真是表里不一,定是晚上睡觉的时候想吃肉,把自己给咬了。明明这么喜欢食人间烟火气,还装模作样的装矜持。
哼。
“大表哥,我昨日里碰到一个人……”
男人翻着书籍的手一顿,慢吞吞的抬眸朝苏娇怜看过去。
“那人是腾霄阁阁主。”苏娇怜双眸湿润润的抹泪,一副担惊受怕的小可怜模样。
“我瞧他穿的衣裳,戴的面具都跟王家出的通缉告示一模一样。”苏娇怜柔弱纤细如娇花的身子抖了抖,不知想起什么,面色一红。“幸亏我与他周旋,不然今日大表哥怕是都瞧不见我了。”
看着小姑娘的神色变化,陆重行叩了叩书桌面,声音清晰道:“在哪处碰到的。”
“来福居。”说完,苏娇怜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大表哥,你不是从来福居将我找回来的吗?”
“不是。”男人面无表情道:“我是在茅厕门口看到你的。”
苏娇怜:……
陆重行继续面无表情的补充道:“男厕。”
苏娇怜:哦,那你好棒棒哦。
“老祖宗来信,询问我等情况。”今日的男人似乎格外的冷漠自持,见到苏娇怜,连一个笑脸都没有。
明明昨天还要人家亲亲,今天就这样对人家,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
苏娇怜一副“我极其非常柔弱”的表情靠在书桌上,立时就被陆重行给呵斥道:“站直了。”
下意识站的笔直的苏娇怜:你离挨打就差那么点距离了。她苏娇怜今天就要站起来说话!
“大表哥,老祖宗说了些什么?”小姑娘睁着一双湿润润的眸子,黑白分明的眼眸中印出陆重行那张俊美无俦的脸来。这张脸崩的很紧,阴冷冷的兀自散发着寒意。
陆重行斜睨苏娇怜一眼,指尖夹着那封信。“老太太说,既然腹内已有孩儿,便早些回皇城成婚,莫误了良辰吉日,省得惹人非议。”
意思就是不要等肚子大了,或许生了孩子再成婚,对苏娇怜的名声不好。
黄花大闺女苏娇怜:笑着活下去JPG。
老太太到底是怎么这么快就得到消息的还快马加鞭的给男主送来这么一封信,怪不得今天的男主连个笑脸也没有。对她亲手做的完美鱼汤也没有反应。
“大表哥,吃鱼,这是我亲手为你做的。”上赶着讨好的苏娇怜赶紧替陆重行舀了一碗鱼汤。
现在她可不能失去陆重行这道保命符。
陆重行上下打量苏娇怜一眼,开口道:“听说太叔成宁散千金,誓要寻到腾霄阁阁主,如今已与王家联手。你可知是何缘故?”
“不知。”为什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听说是那腾霄阁阁主抢了太叔成宁的女人。”
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男主你居然背着我有了别的女人!哎?美人?不会是她吧?
惴惴不安的对上陆重行那张似笑非笑的脸,苏娇怜暗咽了咽口水,立时就被那鱼汤熏得一阵头晕脚麻。
站太久,体虚。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你快乐吗?
陆宠宠:……
作者:我很快乐。
第46章
苏娇怜终于明白今天变态男主作妖的第四十六个理由了。
他好像似乎十分介意昨日里她与太叔成宁发生的事。
与其被生活蹂躏,不如自己躺平。
苏娇怜抽抽噎噎的道:“大表哥,其实昨日里那太叔成宁欲对我不轨,幸而我被那腾霄阁阁主搭救,却没想到,那腾霄阁阁主竟然也对我……幸得大表哥搭救,不然我……”
小姑娘掩面抽泣,哭的不能自己。
屋内一片寂静,无人搭话。
苏娇怜有些尴尬的抬眸,就看到男人一副“你在说笑吗”的表情,那上下打量苏娇怜的视线满是嫌弃。
肤浅的大猪蹄子,完全不能解读她的内涵,只知道偷觑她的美貌。
“大表哥,你在干什么?”苏娇怜眼尖的看到陆重行手执狼毫笔,正在写信。
“告诉老祖宗实情。”
苏娇怜一个机灵,如果老祖宗知道了,那就等于陆嘉知道了,陆嘉知道了,就等于全天下都知道了。那她辛辛苦苦编排出来骗苏胜苟的这场戏不就全完了吗?
“大表哥,我知道这会污了你的名声,但只要过了这段日子,我一定会替你澄清的。”
苏娇怜一把攥住陆重行的胳膊,按住他执笔的手,一副泫然欲泣的小模样。
男人拨开苏娇怜的手,继续写信。
苏娇怜一咬牙。软的不行,那只能来硬的了!
“扑通”一声扒着陆重行的大腿跪下来,苏娇怜使劲的拽住他的裤脚,仰头,露出那张玉媚花颜的脸,声音细糯糯的带着气儿,那双黑白分明的水眸微微上翘,显出几许风情。
粉嫩唇瓣轻启,吐气如兰道:“只要大表哥应下,我便会给大表哥,无与伦比的快乐。”
无比暧昧的一句话,震的人心颤颤。
陆重行面无表情的低头,捻了捻指尖的狼毫笔。
依旧覆着芦帘的主屋内,秋日猛烈的日头从槅扇缝隙中钻入,映衬在白玉砖上,光可鉴人。
家寿站在檐下,听着里头传来的声音,忍不住的撅着脚尖一阵面红耳赤。
“大表哥,舒服吗?”苏娇怜提裙露出一双白嫩玉足,那脚趾粉嫩嫩的泛着玉色光泽,就跟水里的贝壳一般好看。
“嗯。”男人的声音从喉咙里吐出来,暗沉低沉,带着深深的享受。“再用点力。”
苏娇怜:累的像个两百斤的孩子。
纤细莹白的玉足踩在缎面布料上,一步一个坑的用力往下拧,这副恨不能把底下的人狠狠踩成肉泥的凶狠力道,在男人看来却只是小奶猫在挠爪子。
陆重行趴在榻上,身上外衫已褪,露出素白中衣亵裤,属于男人的身体修长劲瘦,宽肩窄腰的十分结实。
他的面前摆置着一本书,上头密密麻麻的都是字,苏娇怜看不懂。她暗暗试了试男人的身体,想着如果她在上头跳几下的话……
“爷,王家大公子来了。”家寿面红耳赤的隔着一扇雕花木门往里头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