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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奴婢替您不值。”小牙声音嗡嗡的带着鼻音。
“情这字,若能解释的清楚,便不是天底下最难懂的事了。”苏娇怜的声音缥缈细腻,带着股我欲成仙的惆怅感。
这b简直装的完美。
“小牙,替我端碗老鸡汤来。”装完b有点饿了。
“哦。”小牙转身去了,片刻后端来一盅老鸡汤,进西厢房后却发现自家姑娘已不见了踪迹。
“姑娘?姑娘?”小牙站在原地唤了几声,没寻到人,突兀便红了眼。自家姑娘不会做什么傻事吧?
这样想着,小牙赶紧急匆匆的去寻农嬷嬷,这时候的农嬷嬷却不知在何处。小牙急的面色煞白,脚步一转,往主屋的方向去。
还是去告诉大爷吧。
正是大清早。主屋大门紧闭,槅扇半开,小牙不敢擅自惊动,只小心翼翼的踮脚往里瞧一眼,却不防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躺在陆重行的榻上,绸缎青丝披散,拱着纤细身体,使劲的把自己往那沾满了陆重行被子的被褥里塞。
小牙:……看来她是白担心了。
默默的退回西厢房,小牙把老鸡汤给喝了。
主屋内,苏娇怜一个机灵清醒过来,看着自己衣衫不整活似被强慰了一番的模样,整个人都惊呆了。
她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是原身又出来了?
“吱呀”一声响,主屋大门被推开,身着官服的男人从外头进来,身上带着潮湿的晨露气。在深色的官服上印出细腻纹路,贴出宽阔胸膛和劲瘦腰肢,带进一阵微凉湿气。
苏娇怜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偏头朝男人看过去。
对于突然出现在自己榻上的女人,陆重行略有些惊讶的轻抬了抬眉眼,然后面露了然,反手关上房门,脚步沉稳的朝苏娇怜走过去。
“大,大表哥。虽然现在的场景非常的容易让人误会,但你要相信我,我对你绝对没有非分之想。”
苏娇怜努力的解释,看着越走越近的男人面无表情的站定在榻旁,清冷眉眼微微下垂,漆黑双眸沉静如雾,目光轻飘飘的从她那半露的香肩玉肌上滑过,然后男人慢条斯理的褪下身上的外袍,挂到一旁木施上。
动作流畅自然,一看就是经常对着女人脱衣服的男人。
看着男人修长白皙的手指一颗颗解开扣子,露出里头素白的中衣亵裤,姿势缓慢撩人,胸前锁骨优美,还有那片白皙劲瘦,贴着肌理的胸膛。宽肩窄腰,面容俊美,堪比现世野模,却多了几分常人没有的矜贵气质。
苏娇怜用力咽了咽口水。
多日不见,大表哥你……略显风骚啊……
“前些日子嘴里说着不嫁我,今日便来爬我的床。表姑娘可真是陆某见过的,口是心非第一人。”
陆重行慢吞吞的说完,褪了外衫,微微俯身靠过来。
苏娇怜下意识往后退,男人单臂撑住墙,来了一个标准的霸道总裁式壁咚,然后伸出另一只手,掐住苏娇怜的下颚往上抬。
苏娇怜被迫仰头,露出纤细脖颈,那粉嫩嫩的色泽,莹白如玉的光滑肌肤,软绵绵的就跟上等丝绸一样带着股不可抑制的奶香气。
小姑娘颤着眼睫,青丝如瀑,纤细身子颤巍巍的贴墙而靠。
男人的手带着晨间的湿漉,凉飕飕的贴着她的肌肤,苏娇怜软绵绵的道:“你的手好凉。”
男人动作一顿,下意识收了那只掐着苏娇怜下颚的手,然后反应过来自己居然对一个女人言听计从的天凉王破陆面色一瞬难看起来。不过此时再把手搭上去就显得刻意了。
陆重行用力皱眉,觉得女人就是矫情,尤其是苏娇怜这个女人。
明明爱他爱得死去活来的,却还故作矜持。他都已经说要娶她了,居然胆敢拒绝他。
男人的面色愈发难看起来,苏娇怜缩着身子抱住自己蹲在榻上,想着自来到姑苏后,原身出现的越发频繁,而王家的剧情已经中断,她到底要如何才能摆脱原身呢?
小姑娘皱着眉眼,一副苦恼模样。
男人轻蔑勾唇。磨人的小妖精,明明是自己先主动的,勾起了他的火,却不管灭。
“叫霸霸。”男人清冷的声音在安静的主屋内响起,苏娇怜被呛了一口口水,面色羞赧。
这个称呼实在是太羞耻了,她叫不出口。
“怎么,表姑娘忘记先前自己对陆某做的混账事了?”
负心汉苏娇怜愣愣抬头,对上陆重行那张高冷如山巅之雪,禁欲如白豆腐一样的气质,用力掐了掐手。
这确实,好像是她挑起的火。
“爸,爸爸……”
嘤嘤嘤,霸道爸爸再爱我一次。
听到小姑娘那声软绵绵的“霸霸”,男人心情骤然好了起来。他随手披上一件外衫,走至实木圆桌前倒了一碗茶水。
茶水是早上送来的,已经微凉,男人握着白玉茶盏,用内力催动,只片刻,那茶水便冒出袅袅白烟,茶水表面甚至有沸腾之相,活似刚刚煮沸的白水,看着便暖洋洋的暖和。
苏娇怜看的一阵目瞪口呆,只差拍手叫好。
这古代居然也有魔术呢~
在小姑娘崇拜的目光下,陆重行一副“小东西没见过世面真可怜”的模样将手中茶盏递给她。
苏娇怜小心翼翼的接过来,暖了手,暖了胃,整个人笑的可爱,双眼弯弯眯起,月牙似得美。
男人看的心口一窒。
这小妖精又在勾引他了!
男人冷着眉眼撩袍坐到榻上,离苏娇怜只半臂距离。
苏娇怜捧着茶盏,已习惯与陆重行的接触,所以并未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甚至还耸起小鼻子吸了吸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小龙涎香。那香似又醇厚不少,与她熏的加了梨汁的小龙涎香不一样,更加适合男人清冷矜贵的气质。
时辰尚早,晨曦初显,从半开的槅扇处倾泻而入,点点光斑照在白玉石上,亮的晃眼。
粉嫩白玉似得手捧着那只对于苏娇怜来说略大的茶盏,小口小口饮着,几乎要盖住她的脸。陆重行顺着那手,注意到小姑娘腕上的血玉镯子,轻笑一声,然后道:“这镯子不错。”
顺着男人的视线看一眼那镯子,苏娇怜试探性的道:“大表哥,你有法子将这镯子拿下来吗?”
苏娇怜曾试过,这镯子虽好看,但坚硬无比,不管她是用刀割还是用石头敲,都不能毁其分毫。
听到苏娇怜的话,男人原本和缓下来的面色陡然又是一沉。
“哦?这是哪个男人送表姑娘的好东西,表姑娘竟舍得褪下来?”
对上男人那副阴阳怪气、似笑非笑的脸,苏娇怜舔了舔唇,心道:男主你戏多了,怎么连自己的醋都吃?
“这镯子,不是旁人给的,是我娘留下来的。”
“哼。”男人冷哼一声,拿走了苏娇怜手里的茶盏。
看一眼空空如也的手,苏娇怜继续道:“既然是我娘留下来的,待我大了,自然就不能戴了。如今趁着我年纪尚小,还能褪下来,要是等我长大了,这膀子粗了,腕子也粗了,到时候若是跟肉长到一处,那该多疼啊。”
说完,苏娇怜小心翼翼的觑男人一眼。
男人面色平静道:“到时候,自然有法子。”
这是不肯替她拿下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硬核男主,绝不认输
第52章
主屋内陷入一阵沉静,陆重行突然道:“前些日子,皇城中传来消息,秦家几百口人,无一人生还。”
苏娇怜一愣,想起原书剧情。这秦家人的死状也是奇葩,不是吃饭噎死,就是喝水呛死,或者走路被马车撞死。
这样的死法,众人心存疑惑的同时,皇城内又是一阵人心惶惶,每个人都对腾霄阁存了十分的敬畏之心。
而由此皇城也衍生出一句话:想要吃好饭,喝好水,走好路,就要信阁主。
让苏娇怜莫名想起“信春哥得永生”这句过气网络用语。
“陛下心疼秦家人,成全了秦府老爷生前夙愿,将秦府众人的骨灰运回故土,好生安葬。”
夙愿?苏娇怜一个愣神,想起人死如灯灭,但若心存执念,便会像原身这样阴魂不散。
原身纠缠着她,不愿走,难道是有什么夙愿未完成?
被陆重行无意一点,苏娇怜眼前一亮。也许她一开始就搞错了,原身并不是要让她走剧情,而是另有目的。
原身被作者创造出来的唯一价值就是为男主服务。所以原身的夙愿一定跟男主有关。
想到这一层,苏娇怜眼前就跟拨开云雾见月明一样。
仔细想想以前,好像她的容貌每次产生变化,都跟她走了男主的剧情有关,甚至有时候她并没有走剧情,只是跟男主在一起,睡一觉起来后容貌也会发生变化。
这实在是太硬核了!她到底浪费了多少时间啊!一开始就奔着睡了男主,嫁给男主这个目标去的话,她早就能出去浪了好吗?
“大表哥。”想通了的苏娇怜磨磨蹭蹭的伸手拽住陆重行的一片宽袖,轻轻扯了扯。
陆重行垂眸下视,神色平静的从喉咙里吐出一个音,“嗯?”
“我仔细想了想上次你与我说的事,我觉得既然大表哥如此诚心的话……”
“上次的事?上次的什么事?”男人慢条斯理的推开苏娇怜的手,端正坐姿,努力的做一个被发了好人卡的好人。
苏娇怜:……
“就是,上次大表哥与我说,要娶我的事。”绞着一双小嫩手,苏娇怜刚刚说完这话,突兀感觉心口一跳,有一股难以自持的喜悦涌上心头。
这应该是原身的感觉,果然,嫁给陆重行,就是原身生前夙愿。
想着马上就能完成夙愿,恢复自由身,苏娇怜就是忍不住的一阵小激动。
“哦?我怎么不记得我说过这样的话。”陆重行捻了捻指尖,双眸悠远的看向槅扇外,院里种了一颗桂花树,上头的桂花已经干瘪掉落,窸窸窣窣的在青石板砖上,覆了一层细腻绒色。
苏娇怜半张嘴,显然是没想到男人说话这么不算话。
“那日里在王家门前,在马车上,大表哥不是说……”苏娇怜努力的想让男主回忆起那天的事。
男人霍然偏头,黑眸定定的看向苏娇怜,打断她的话,“我便是说过又如何?”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大表哥乃皇城第一君子,大表哥你说过的话,怎能不兑现呢?”小姑娘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满脸急色。
“呵。”男人低笑一声,捂得暖暖的手终于再次掐上那尖尖细细的小下巴。“嘴上不老实,身体却很诚实嘛。”
这突然霸道总裁强制爱的画风是什么鬼?而且她哪里不老实了?
“大表哥,我先前是太高兴了,生恐大表哥是在诓骗我,故此不敢答应。如今我已想通,不管大表哥是骗我的,还是真心想娶我,我都嫁。”苏娇怜用力睁大一双眼,努力的表现出痴情女配为爱甘愿受骗的八点档戏码。
“你想嫁,如今我却不愿娶了。”陆重行俯身下来,细薄双唇抵到苏娇怜耳畔,说话时那温软的唇时不时的磨蹭过去,惹得她一阵心悸。
果然是书中第一男主,这时不时撩拨发情起来的魅力真不是盖的。
不知道哪个该死的女人能享受到这样毛驴大的福气。
“对了,今日天色不错,我带你去看一场好戏。”一边说话,男人一边松开自己掐着苏娇怜下颚的手,然后顺势下滑,一把攥住她的细腕子。
男人的手又暖又糙,掐着她的腕子,松松垮垮的力道却让她挣脱不得。
指腹下意识摩挲了一把那只血玉镯子,陆重行拉着人站起身。
苏娇怜踉跄起身,赤脚站在榻上,纤细身子微微前倾,为了稳住身体,单手撑在男人后背处。
男人身上并没有穿多少衣服,苏娇怜的手贴在他的后背,能明显感觉到其结实的肌理和熨烫的温度。
“怎么,表姑娘连站都不会站了?我这个好人可不管扶。”陆重行偏头看过来,那目光黑沉沉的带着审视,活似在看碰瓷劳斯莱斯的无知老太太。
无知老太太苏娇怜赶紧低头松手,然后下了榻,一双玉足踩在自己的绣鞋上,慢吞吞的往里蹭。
“怎么,没有手,不能自己穿?”看着那粉嫩脚趾一点点磨蹭着往绣鞋里挪,陆重行心口突兀涌起一股火来。再蹭下去,他可不保证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苏娇怜神色无辜的晃了晃自己被陆重行攥着的腕子。表示自己实在是没有能力当独臂侠。
陆重行面色一变,用力甩开。
苏娇怜得以自由,赶紧弯腰穿好绣鞋,然后收拢衣襟,系好腰带,顺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那头青丝长发。
“大表哥要带我去看什么好戏?”小姑娘歪头看过来,神色懵懂可怜,就似初雨凝露。
陆重行勾唇冷笑,“自然是会让你笑的好戏。”
当苏娇怜看到那场好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