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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不要来烦我!」单姗吼着。「你已经有未婚妻,根本不该来招惹我,而如果真要算帐,我还得去找我那个老公,如果不是他鸡婆介绍,今天我也不必这么倒霉。」
「我说过,别再叫蓝炜老公!」卓品群居然很在意这事,他不当是玩笑话。
「起码他是自由的。」
「我也可以是……」他比她更大声。「我可以解除婚约,但妳总要给我一点时间。」
「卓品群,我并不想介入你和你未婚妻之间,只要你停止打电话给我,我们可以结束的。」单姗逼自己快刀斩乱麻。
「我会再打电话给妳、我会再约妳。」
「你……」她生气的捶着他的胸口。「你真的是一个糟糕透顶的男人。」
「单姗,我不要失去妳。」
「但只能怪我们认识得太晚。」
「我和我未婚妻……」卓品群第一次认真的谈及。「我们不讨厌彼此,两家的事业也有一些交集,所以当我们的父母认为彼此门当户对,可以结为连理时,我和她都没有反对。」
「既然如此,那你就该--」
「单姗,我和她之间没有至死不渝的爱情。」
「我们之间就有吗?」单姗讽刺道。
「我只知道我不要过生活中没有妳的日子,即使一个星期只能见妳两、三次,我都会很珍惜、很快乐,而这种快乐……我在我未婚妻身上是得不到的。」他慎重的说。
「卓品群,我又不是没有见过你的未婚妻,她是个能干、精明、美丽的女人,你们是一对,你们很像是那种上流社会的夫妻。」单姗平心而论。「她很适合你,你们父母的决定是对的。」
「但我只想忠于自己的感情。」卓品群强硬的说。
「你只会把事情搞砸。」
「我是未婚的。」他一直不肯承认自己的行径是出轨、是背叛。
「你有未婚妻了!」
「我身分证上的配偶栏是空白的。」
「你是在狡辩,」单姗更加生气。「知道安蕾吗?她不久前还挨了蓝炜一个耳光,工读生偷偷告诉我的,还求我不能让安蕾知道说我已经知道,所以在安蕾的面前,我只能装不知道,私底下我想去找蓝炜讨公道,可是讨了公道又如何?我又能讨什么公道?那是蓝炜和安蕾的事,我知道他对安蕾还有感情,可是那个大白痴自己还弄不懂。」
卓品群耸耸肩。
「我告诉你这事,是希望你不要把事情复杂化,我不要变成第二个安蕾!」
「我不会打妳。」他马上保证。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们毋需纠缠不清。」
「单姗,我会解决的,」卓品群不会也不想当鸵鸟。「我不会拖太久的。」
「在你解决之前,请你不要再来烦我。」
「办不到!」
「卓品群……」
「真的办不到!」
******
「是她吗?」
「看她就是一副狐狸精模样。」
「总要弄清楚。」
「不会错啦!」
「如果打错了人……」
「我们一定要替安娜出一口气,开花店又怎样?就比较有气质、比较高尚吗?烂女人就是烂女人!」有人很不平的尖酸骂道。
「问一下吧!」
「她才不会承认自己是第三者。」
「如果情报有错……」
「芳茹,妳怎么这么胆小、这么妇人之仁,别忘了妳男友劈腿时,安娜可也替妳出了气哦!」
「我只担心弄错对象。」
「肯定就是这个了!」
「不是听说这花店是由两个女人合伙出资,现在只看到一个而已,妳们不要太冲动。」
「先打再说!」有人如是建议。「反正是警告,又不会出人命,别再拖三拉四了。」
于是有四、五个女人突然像是恐怖份子般的冲进花店,看她们穿著一身高贵的名牌,可是当她们砸起店、打起人来,却完全不像是「上流社会」的女人。
「妳们在干什么?!」安蕾完全措手不及、不知如何反应,她傻傻的问着,胸口刚刚还挨了一拳。
「砸妳这个狐狸精的店!」有人骂她。
「我……我不是狐狸精,」安蕾马上说:「妳们是不是弄错了?我--」
有人给了她一个火辣辣的巴掌。「妳还敢不承认?像妳这种女人,只会爱慕虚荣、贪图享受,一见到有钱男人就扑过去,妳很贱哦!」
「妳们……」安蕾喘着气,又怒又羞。「我已经不当情妇,我--」
「原来妳真这么烂!」
「妳自己都承认妳是情妇了。」
「妳是所有正派女人的公敌!」
这下她们都认为自己没有打错人,所以更加手下不留情,于是有人转向一旁看起来怯生生,像是来打工的年轻女孩。「妳给我们安静的看,没有妳的事。」
「老板……」工读生不知道她这个老板怎么这么容易遭受暴力对待,可是她真的也只能束手无策的看,免得自己亦被打。
「可是我已经……」她明明早不当蓝炜的情妇,如果单姗在,一定能救她,偏偏单姗又不在。「我不再是情妇了!」
「卓品群居然养了情妇……」
「安娜真是倒霉。」
「好好教训这个女人,叫她以后不敢再去招惹、勾引别人的男人。」又是一个巴掌打上安蕾的脸。
「妳们……」她无助的只有被打的份。「不可以这么目无法纪。」
「谁跟妳讲法纪?!妳这烂女人!」
看到众人又朝她攻击,安蕾的第一个反应是护着自己的脸。身上的伤好遮,但是一张脸却是要每天见人的,她不能让自己的脸花掉,至于踹在身上的脚,或是打在她身上的拳头,她都还可以忍受、可以咬牙撑着。
「看妳以后还敢不敢去招惹有婚约的男人。」
安蕾搞不清是经过了多久,也无法算清她被踢了几脚、被打了几下,她的头发被扯,她的手臂上、胸口都有长长的指甲痕,她知道她会有大大小小的瘀青,还有……她突然头痛欲裂,没想到她们连她的头都打,接着一阵的昏眩袭来,她不省人事的昏过去了。
******
安蕾醒了过来,躺在医院急诊室的病床上,医生说她有轻微脑震荡,需要观察一晚,此刻陪伴在她身边的单姗,总算是放心了。
「安蕾,妳快把我吓死了!」
「花店……」她感伤不已。「这会一定毁了。」
「妳还担心花店?!妳担心妳自己吧!」单姗又是骂又是流眼泪。「上次是被蓝炜赏了耳光,而这次--」
「妳知道?!」安蕾插进话。
「妳以为妳可以瞒过我?」
她叹气,然后不再说话。
「这次是怎么回事?」单姗不能不问。
「我不清楚,」安蕾回忆。「大概是五个女人吧!她们一进来就砸店、就给了我一个拳头,然后叫我不要去招惹什么有婚约的男人,我说我早就不当蓝炜的情妇了,但她们还是打骂我,然后又踢又踹的……」
单姗整个人僵住。
「妳知道蓝炜和人订婚了吗?单姗,他如果订婚应该会告诉妳这个老婆。」安蕾说,心中有吃味的情绪,但她真的没听说蓝炜订婚的风声。
无法开口,单姗真的是又怕又怒。原来今天躺在这里的人应该是她,安蕾是代罪羔羊,她根本是无辜被打的。
「单姗,」见她一直不出声,安蕾反倒安慰起她来。「我没事了啦!只是皮肉伤。」
「妳被毒打成这样……」
「还好脸没有花。」安蕾自嘲。
「如果我在店里,那么妳--」
「妳搞不好也会被打。」
「安蕾,妳不知道,」单姗非常的自责。「都是因为我,是我!」
「妳?!」她完全状况外。「单姗,和妳没有关系,她们好象是要替人出气,可是我想她们找错人了,我没有抢人家的老公,我向她们澄清她们不听,她们像是一群疯婆子。」
单姗轻泣。「安蕾,都怪我!我不该拉妳合伙来开这家花店,更不该和……」
「单姗,妳没有错,是我自己要和妳合伙开花店,这不是妳害的,妳不要怪自己了。」
单姗猛掉眼泪。这会她能说出真相吗?她真的恨死自己、恨死了卓品群!这一定和他的未婚妻有关,她一定已经知道自己的未婚夫已有贰心,于是警告她这个第三者。
「别哭,真的已经没事了。」
「安蕾,妳太天真了。」
「天真?我?」
「妳不该被打的--」
「她该被打!」蓝炜突然出现在病房里,看到她狼狈,惨不忍睹的德行,他好想再打她一顿,他非常生气,想宰了那些打她的人。
「蓝炜!」单姗忘记掉泪,像是复仇天使般的瞪着他。「你是不是人啊?」
安蕾反而沉默的略垂下头,什么也不想说。
「你走,我们不想看到你!」她当起安蕾的保护者。「你不必来幸灾乐祸。」
「单姗,这里没有妳的事了。」蓝炜平静的告诉她。
「错,是没有你的事。」
「安蕾我会照顾。」
「我不要你的照顾。」安蕾猛地抬头。
「你上次还打了她一巴掌,蓝炜,你想照顾她?我看你要等到下辈子了。」单姗得理不饶人。「我会陪在她身边的。」
「单姗,离开这里。」蓝炜淡淡的说。
「你……」
「交给我。」他的眼神有种令人无法违逆或是对抗的坚定在。「安蕾是我的女人,我知道该怎么做。」
「我不是你的女人!」安蕾明明不能激动,她一激动就会头痛,可是她不能再让蓝炜控制她的人生。「不再是了,我就算被打死也是我的事,你不要再来扰乱我已经平静的生活。」
「你真的可以……」单姗屈服于蓝炜那霸气、不顾一切的眼神。
「我要带她回家,如果医生允许。」
「我不会跟你回去!」安蕾怒吼。
「再也没有人可以伤害妳了。」蓝炜发誓。
「我不要--」
「由不得妳!」
******
安蕾硬是被蓝炜带回家,这个家是她自己的窝,并不是他当初送她的那房子,她只来过一次,印象中就是宽敞又豪华。
蓝炜把安蕾安置在他的大床上,他们俩没有交谈,因为他知道她不会想和他说话,他只是温柔、体贴、细心的做每一个动作。
「我要回去。」安蕾突然冷声道。
「等妳好一些吧。」蓝皓回她一笑。
「我现在就可以--」她想下床。
「躺好,我去拿开水给妳吃药。」
「我没事了。」她硬要和他唱反调。
蓝炜往床沿一坐,将她按回床上,目光带着纵容、呵护。这会他不想也没有气好生,她都已经莫名其妙被打成这样了,他还和她吵什么、冷战什么?
他沉稳的说:「安蕾,回到我身边来。」
「你再说一次。」她怀疑他的脑袋出了问题。
「回到我身边。」他再说。
「不!」她严拒。
「安蕾,不要再倔强了。」他提高音量。
「我不会回到你身边。」
「妳看看妳自己现在的这个样子。」她的模样令他痛心、不忍,也令他大动肝火。「妳一定要把自己搞得这么不堪、这么狼狈,这么落魄吗?」
「我又不知道我为什么被打,更不知道打我的人是谁,这不是我的错,我完全不清楚这件事发生的原因,我更不知道到底是谁的男人被我勾引了,我并没有去抢任何女人的未婚夫。」安蕾像连珠炮似的说。
「妳一定有得罪人。」
「搞不好是被你那些情妇--」
「我没有情妇了!」蓝炜终于说出。「我和她们都已经『买单』了。」
安蕾像是看到鬼似的望着他。
「妳不信的话,可以去打听。」
「一个都没有?」她小声的问。
「一个都没有。」他收回了按着她肩的手。「安蕾,我要妳回来,我不会再养其它情妇,就是妳了,就妳一个!」他以为他已经为她做了最大的牺牲、最大的让步了。
「所以……」安蕾还是有些迷糊。「对不起!我的头有点昏,让我弄明白些,你是说要我成为你唯一的情妇?」
「对!」
「唯一的情妇?」她加重语气。
「安蕾,我说得出就做得到,妳不必再和其它女人竞争,妳不必担心妳得和其它女人争宠,我会让所有人知道妳是我唯一的情妇。」蓝炜保证。
「情妇……」她哽咽。
「唯一的!」他再次强调。
如果她有力气,如果她不是被打得这么惨,她一定会狠狠的给他几拳,她一定会把他踢到天边去,这个男人死一百次都不足惜。
「蓝炜,你一定要这么侮辱我,你才甘心吗?」
「侮辱?!」
「你习惯打落水狗、习惯落井下石吗?」她怒问着他。「拜托你!我在这里恳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