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去 不得?怎么偏要今天跑出来?”
“那时候我就更出不去了!”
陈金吾一脸的怨怼,“母妃说明日大典过后,我就要天天的遵规守礼, 不能出半点儿差错,而且学习也好努力刻苦,习武也不能落下,倒不是为了 出征打仗而是为了强身健体,更是要懂谋略,免得宫中有太多的人坑害我。
“我觉得那样的日子很痛苦,我还是今天跟出来玩个痛快好了。”陈金 吾旺旺天色还不晚,笑眯眯的看着梵音,“要不然钟夫人您带我去素斋楼怎 么样?去那里也不用您亲自下厨了。”
“你倒是想的轻松
梵音一肚子谩骂都憋了回去,谁让这是太子的儿子?
“我也只有这一次机会了,你就行行好嘛!”陈金吾开始撒娇讨好,伸 出小手指头很认真的道:“我真的就这一次机会了,下一次出宫就不知道是 什么时候了!”
“等殿下的事情都安稳了,只要殿下与太子妃点头答应,我就带你去。
”梵音的话好似一盆冷水浇在陈金吾的头顶,小嘴一撇,眼圈都开始红了。
王公公原本在旁边一句话都没说,他也被陈金吾的提议给惊到了。
可这会儿见陈金吾要哭,他便忍不住的上前道:“钟夫人,要不然您就 带着小殿下去一次?终归外面还有皇卫护着,有咱家在一旁伺候着,您还有 什么可担心的?”
“这……”梵音见王公公也开了口,再看陈金吾吧嗒吧嗒落下的眼泪儿 ,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推脱下道:“这件事我要去问问四爷。”
“还问什么?”王公公拿着帕子为陈金吾擦去眼泪,“钟将军是殿下最 信任的人了,还能不答应这件事?您啊,就放一百个心在肚子里吧。”
“那我也要去问问。”梵音不想被王公公牵着走,吩咐厨娘们先把手中 的活计停下来,出门便奔着钟行俨的书房而去。
陈金吾看着梵音离开,立即抹掉眼睛上的泪珠,喜笑颜开的咧嘴笑着, “真行了?”
“哎哟小殿下,合着您是故意做戏呢啊? ”王公公被吓了一跳,“可吓 死老奴了,不过这位钟夫人的脾气也真是够大的,连您都敢吆五喝六的管着 ,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
“不许你这样说她。”陈金吾皱眉猛斥,“她也是为了我好。”
“好好好,老奴不说,不说了。”王公公挑拨未成,也不敢再动别的心 思,身边这位小主子亦或许就是将来的太子,更或许多少年后便是大周的帝 王,他哪能不伺候好了?
只要把这位小主子伺候舒坦了,他岂不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梵音的确没有想到陈金吾是故意做戏掉眼泪,这一会儿到钟行俨的书房 ,他却正在与钟行廉私谈叙话。
“四弟,你出征大捷过来,明日便是太子登基,可殿下登基之前特意把 你召去宫中封赏,你不觉得今天应该去祖祠叩谢祖辈以及父亲?”
钟行廉的话说的苦口婆心,“明日开始,或许咱们钟家就是另外一番景 象了,母亲过世、父亲过世,咱们兄弟三人被压制那么多年,这一次你与三 弟两个人扭转了局面,钟家更是有朝气蓬勃之势,容易吗?”
钟行廉不停的拍着自己的手,“这是你与三弟拿命换回来的,我这个做 哥哥的怎么能不懂?”
“我知道你心里对我一直都有想法,我承认,我是个自私的人,我怕死 ,更承认我没有能力去带兵出征了,可哥哥也是人,我也想日子过的更红火 些。”钟行廉见钟行俨仍旧没有反应,满面苦涩的道:
“说起来也是我没管好自家的女人,让她肆无忌惮的琢磨歪事,倒是把 咱们兄弟之间的情分给破坏了……”
钟行廉顿了下,“不过我不管你怎么怪,今天去祖祠向父亲磕头,是必 须去!”
“三哥还没有回来,不妨再等一等吧? ”钟行俨只觉得钟行廉很奇怪, 他刚刚回府便找上门来要求去祖祠叩拜,更是不顾陈金吾还在府上也这么要
他到底是打的什么算盘?
钟行俨一时间想不清楚,他的心思更多是在越王的身上……
“他回来再让他去,现在你必须去!”钟行廉的口气很生硬,“你如今 有功有子,儿子太子赐名,你难道不去向父亲说一声?”
钟行廉突然站起身,“你心里还有没有父亲在?你觉得自己的功劳比父 亲还大了,是吗?”
“我没这个意思。”钟行俨被逼得起了身,“我去,我去还不行么。”
“好,我这就让下人们去安排。”钟行廉说着便往门口走,打开门就看 到梵音正站在那里。
钟行俨看到梵音找过来,快步到门口,“怎么了?”
“小殿下闹着要去素斋楼玩一玩,还哭上了,怎么办?”梵音也听到他 要去祖祠叩拜公公的事,“要不然你去说说?只是那个王公公一点儿好作用 都不起,我实在没辙了》?”
“去,有什么不能去的?把那位小殿下伺候好了然后赶紧送回去,不然 他在咱们府上一哭,明日太子登基,再惹出什么非议。”钟行廉不等钟行俨 开口,他倒是先做了决定。
梵音看看钟行俨,钟行俨沉声道:“去吧,我先去为父亲敬一炷香,随 后骑马去追你们,路上小心点儿。”
“我把孩子们也都带着吧。”梵音只觉得孩子不在身边更不安全,钟行 彳严点了头,“好,我会很快的。”
各自做了决定,梵音便返身回去,吩咐宋安成备马车,再吩咐奶娘们为 两个孩子穿衣。
此时的越王正跪在陈泽瑞的面前哭成了泪人儿,“皇兄,以前的事都是 弟弟错了,都是我的错,你说吧,你要我磕多少个头才肯饶我的命? ”越王 指着手边的一杯毒酒,“若是你想路上再弄死我,不如我现在就一杯毒酒死 在你的面前,让皇兄明日登基之前彻底的省心!”
第三百五十八章 不能两全
陈泽瑞见越王这一通哭闹,也被惊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原本他打算让钟行俨弄死越王,越王找上门来他也只想快些打发掉,好 执行自己与钟行俨的约定。
可谁能想到越王见了他便跪地开始哭,不但哭,还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毒 酒几次要喝,吓的陈泽瑞已经有些缓不过神。
本是一心即将挥毫天下成为大周帝王,谁乐意看到自己的亲兄弟在面前 哭闹?
何况若是越王真的一杯毒酒喝下去,他这辈子都别想抹干净污点,即便 不是他让喝的,更不是他逼着越王喝的,谁能相信越王是自杀?
陈泽瑞很是爱惜自己的名声,绝对不愿那一页白纸被洒上任何污点,更 何况不是他亲自下手促成的污点,而是被污蔑。
越王见陈泽瑞仍旧不吭声,他抹了抹眼泪,“皇兄,其实这么多年弟弟 一直与你作对,也是因为父皇,父皇虽然对你更苛刻,可他老人家是更爱护 你,因为你才是他的继承人,对我呢?随意的娇宠,任我肆意的折腾,更是 让我与皇兄对着干,无非就是让皇兄能有危机意识,能学得更多。”
“我承认我就是个混蛋,听父皇安排的对了,就觉得自己比谁都强了, 可如今父皇已经不在,我也觉得自己好像什么都没了,皇兄要是看我碍眼, 我索性就死了,死了一了百了,谁都不用拦我,我自己发一封告知给天下人 ,我是自己死的,绝对不是皇兄你害的。”
“行了!”
陈泽瑞听他越说越不像话,冷言打断了他,“你这是何必?是不是听了 外人的蛊惑才来?本宫与你是兄弟二人,怎么会下杀手,你向来都不听自家 人的,而是听外面的妖言蠢蠢欲动,咱们陈家是皇族,你却要听那些奴才的 ,本宫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才好。”
“皇兄!”越王跪着爬到陈泽瑞的身边,仰头看着陈泽瑞认真道:“只 要皇兄留我一跳生路,我立即带着人离开京城,绝对不再给皇兄找麻烦。”
“别在这里胡说八道,你真觉得我有那么狠的心?”
陈泽瑞被他这一出闹的心神不宁,没有丁点儿的好气色,“行了,赶紧 走吧,明日登基大典你也不能缺席,这是皇家之事,你要正心而对,至于外 界谣传的话也不要再胡乱相信,听到了吗?”
“弟弟晓得了。”越王缓缓的从地上爬起来,手悄悄的擦过靴边贴着的 那一把匕首,见陈泽瑞不愿再理他的转过身去,越王的脚步放轻,朝向陈泽 瑞扑去!
“扑哧!”
一刀捅进陈泽瑞的后腰,陈泽瑞惊嚎一声意欲挣脱,越王红了眼,拼尽 了全身气力不停的抽刀捅进,接连朝向陈泽瑞的胸口插了十几刀,“你不让 我死,我就让你死,我终于杀了你,我终于杀了你!”
门外的皇卫听到屋内的一声惊嚎立即冲了进来,越王率领而来的王府侍 卫刀剑相拼,厮杀起来。
“肯跪地听令的人,本王重赏,否则格杀勿论!”
越王抽出插死陈泽瑞的刀狂吼出声,御林侍卫停顿之余,有被王府侍卫 一刀捅死的,也有立即跪地求饶的。
太子被杀,越王立即派人去将皇宫后侧的大门打开,麾下的兵马占据皇 宫,一场血洗厮杀在悄然的进行着。
此时此刻,梵音正带着陈金吾朝向素斋楼而去。
陈金吾从离开钟府便小嘴乐的合不拢,也不顾什么规矩不规矩的,撩起 马车的帘子便朝外看,哪怕是街边跑的一只狗,他都看的嬉笑不已,梵音看 他奇奇怪怪的样子,只觉得在皇宫中呆的久了,会不会被闷出病来?
宫内的人心思复杂,整日勾心斗角的,不会都是闲的吧?
梵音在马车内暗自的腹诽,颠簸的晃晃悠悠,钟淑缘与钟丞两个小家伙 儿倒是睡的香甜,只在路上醒来一次又喂了奶,随后处理好个人的拉撒问题 便又呼呼大睡。
已经快行到素斋楼,梵音忽然想起了钟行俨,他不是说只给公公婆婆上 两柱香就追来的吗?怎么还不见人影呢?不会又出什么事了吧?
钟行俨此时正在祖祠之中跪拜着钟家各位祖宗的牌位,原本他打算上完 一炷香便走,可孰知钟行廉不肯,让他从钟家老祖宗开始拜,每拜一位还要 磕头敬酒,说出一番荣光之言。
钟行俨起初不肯,孰料钟行廉连拖带拽的不允他走,那一番厉言喝出, 好像他若不肯便是对不起钟家列祖列宗,他要横刀自刎在祖宗面前。
“二哥,你到底想干什么?”钟行俨为母亲烧完了一炷香,随即便看钟 行廉跪在那里不动弹,一句话不说,就是闷头跪着,跪到香都烧了一半,他 也不肯起身。
“行,你若不肯说话我便走,怀柳还带着小殿下去素斋楼,路上难免会 出现什么问题,我办妥之后再回。”钟行俨迈步要出门,钟行廉立即喝止, “你不许走。”
“我就要走,谁也别想拦我。”钟行俨看着钟行廉,“二哥,如若是你 拦我烧香也就罢了,可你这种状态实在让我不能不多疑,我劝你一句,你若 是还记得自己姓这个钟字,那就好自为之,不要再阻拦我。”
“钟行俨,你凭什么总来命令我?你凭什么?”
钟行廉突然的撕破脸皮,蹦起来便与钟行俨争吵,“这么多年,自小到 大都是你与老三争抢得宠,只有我,只有我一个人不是让着你,就是哄着他 ,我有什么?钟家给了我什么?狗屁!”
“你疯了? ”钟行俨看着突然变得如此歇斯底里的钟行廉微蹙眉头,并 没有太多的惊诧,这才是钟行廉的本来面目,他终于忍不住了。
“我是疯了,我的确是疯了,我现在都不知道我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活! ”钟行廉充满恨意的盯着钟行俨,突然的哈哈大笑起来,“钟行俨啊钟行俨 ,其实你心里什么都明白,我突然提议到祖祠上香你就开始怀疑我有什么目 的,对吗?”
“可是你最大的缺点就是太自负、太自傲了,”
钟行廉笑的癫狂起来,指着计时的香道:“你以为你什么时候都能够控 制局面,扭转乾坤,对吗?那我告诉你,你的女人、孩子现在就处于危险当 中,你倒是去救啊?宫中现在或许也出现了危机,你倒是去救啊?”
“于公于私,你自己去选,我看你到底是怎样两全!”
钟行廉的话音刚落,钟行俨一拳狠狠的挥在他的脸上,顾不得再与钟行 廉纠缠不清,他飞一般的冲到门外,口中鸣哨啼响,空中一只白鹰响应一声 ,犹如在天空划下一道白色的线,朝向京城之外直飞而去。
梵音这一会儿已经带着众人到了素斋楼,王文武早已得知陈金吾也跟随 在列,待众人下了马车进到雅间之内,他便已经吩咐了伙计送上一桌素斋。
陈金吾这一路的折腾也的确是饿了,进门便闻到了喷香的味儿,他早已 经馋的口水滴答,净过了手,连客气的话都忘记了说两句,开口便吃,连话 都不愿多说一句。
王公公在一旁面色尴尬的瞧着,虽说伺候的是小殿下,可主子失了礼数 ,他这个跟随者总应该寒暄下吧?
可是还没等王公公开口,梵音便又吩咐开了,“再置办两桌席,既然都 来了,从主子到干活儿的谁都别饿着,天寒地冻的,多上两碗热汤。”
说过了话,梵音便看向王公公,“公公您觉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