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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呃,在银夏,多是有问即答的,紫薰说错了什么吗?”
“呵呵呵呵呵……”赵姬低头轻笑起来,笑到肩颤,最后一抬头,满面似笑非笑的冰冷脸孔冲夏紫薰一哼:“看来,在君傲举办大亲之前,你得赶紧抢着时间的学学礼仪。这么没规矩,进了皇室一族,还不把皇室一族的脸给丢尽?哼——!”
“啊?”
夏紫薰大惊,怎么也没想到皇太后居然说翻脸就翻脸了,没来由的居然发起怒来。
“皇太后,紫薰是不是哪句话说的不对了?您指点教导,紫薰立改,您千万别生气呀!”
“生气?哈,笑话,敢在哀家面前如此放肆,毫无礼数可言,足见银夏小国是何等蛮荒的国家,无识礼教,亦为野人,居然还想嫁进皇室,成为皇妃,真是痴心妄想,来人——!”
“喏——!”
赵姬带来的两列禁卫军此时一喝,左右两旁绕过华轿疾步冲来……
跪在地上,惊讶的直起半身去看那些威武的将士朝自己冲来,夏紫薰此时才发现——她身后的不管是太监还是宫女或是侍卫,无一人敢有任何反应,全跪趴一地,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皇太后……”呆呆的轻喃,任那两列禁卫军冲至,将自己身后所有太监宫女全部赶远,将她包围。夏紫薰盯着美艳的赵姬,大脑一遍空白。
“如此毫无礼教之女,居然妄想嫁入皇室。居心叵测,胆大妄为。给我拿下,杖打四十。”
“喏——!”
听见皇太后对自己下达杖刑命令时,夏紫薰整个人一软,瘫向一旁……下一秒,禁卫军蛮强有力的双臂左右各自伸来,欲她扯起……另有禁卫军提了棍杖或是抬着长条凳子的鱼贯跑来……
“皇上驾到——!”
“皇上驾到——!”
“皇上——驾到——!”
就在夏紫薰整个人已经懵掉,大脑彻底迷茫一遍时,远处传来尖锐的喧叫声。
夏紫薰一愣。下意识抬头望去时,不远处的赵姬亦同时大惊,甩身望去。
大队宫廷卫从远处闷吼着大步冲来,其量惊人,目测几近过百,他们无视赵姬的存在,径直冲来,很快冲至,左右分开两向,将在场的所有人全部包围起来。
感受到气氛不对劲了。赵姬恶怒的双眉紧拧,五指成拳的恨恨瞪向那由远而近,气势非凡的一行人。
为首的。正是当今新帝——凌君傲。
远远走来,不急不忙,手中一如往常那般把玩着一颗硕大珍珠,凌君傲早看见站着的赵姬与跪在地上,明显已经被吓到的夏紫薰。
嘴角冰冷上扬,凌君傲将目光滑向正恶恨的在怒瞪自己的‘母后’。
“母后闲情逸致的很哪,西宫往这东宫来,隔着整座后殿,居然也不顺道看看朕……”
目光只是从赵姬脸上滑过。凌君傲径直走向夏紫薰……他人未到,那些低身退在一旁的禁卫军感知到什么。同时向后续退。
直至停于夏紫薰面前了,凌君傲低身蹲下。任她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在看,他冲她浅浅一笑。
“这是做什么呢?见着鬼了不成?吓成这样?告诉朕,谁在吓你?”
听着皇帝冲自己轻喃,看着他浅说之余眼眉间杀气一凌,夏紫薰一惊,整个人吓到——刚刚所听的,才真正是可怕的话吧?哪朝哪代的皇帝会对皇太后这么‘不尊敬’?
见夏紫薰惊恐,凌君傲冷冷一呵,轻哼,伸双手,将夏紫薰双臂轻稳,缓缓扯起,于她终于站直时,他才放开她,回转身,望向那气的全身在颤抖的太皇赵姬。
“母后,是不是但凡女子,年龄在20上下的,落你眼中都是凌亦凝?”
赵姬一惊,顿时暴怒。
“君傲,这女子毫无礼数可言,不定并非真正银夏国小公主。你与她之前又未曾见过,何以证实?她适才大不恭,以下犯上,理当处死。”
“哦?必须处死吗?”凌君傲一脸惊诧的样子,却进而失笑:“看来,这轩辕京都的皇帝只是个摆设,真正垂帘之人还是母后你呀!”
赵姬脸色哗变,整个人感觉都不好了,她站在那里,身子一晃,幸亏她身旁大太监殷墟侍候着,赶紧一扶。
稳住,赵姬力抽口气,冷静下来。
“看这话说的,很没人情味了,君傲,母后是为你好。不想你被小人欺骗。”
“是吗?”
凌君傲轻喃两字,突然抬步,走向赵姬,于赵姬面前时停下,整个人几乎欺近她脸面,与她相撞……赵姬感觉不对劲,下意识退了半步。
“母后……”
略低身,凌君傲轻松的临近赵姬头顶耳侧,吐息自如,却声音很轻。
“莫惹怒我。”
四个字。
凌君傲称呼自己的,不是朕,而是——我!
赵姬的心尖惊痛,整个人下意识的一晃。她看的再清楚不过——凌君傲眼中的那抹冰冷,是*裸的,杀气!!!
四目在对看,赵姬在凌君傲的脸上找不出半丁点‘人’的情感,她所看到的,只有恶鬼般的阴煞之气。
心,寒至零下,赵姬沉默太久,终于摇头,幽幽感伤。
“不了……皇上已至,一切由皇上定夺,起驾,回宫。”
“起驾——!回宫——!”殷墟看出一二,赶紧高喧,瞬间风云骤变,现场所有禁卫军立时撤退,向华轿小步跑去。
任赵姬说着便甩身,再不多看自己一眼的径直走向华轿、上轿、起轿、离去,凌君傲站在那里,周身上下,杀气暴绽。
*
凌君傲走进永福宫里,径直朝正殿里那锦华繁艳的主座走去,甩身坐下。
除一大太监跟进,站去一旁侍候,其它宫廷卫无一进入,夏紫薰跟着走进去,她身后跟着小太监和宫女,他们忙乱的不行,赶紧去泡茶的泡茶;上点心的上点心,端水果的端水果,顿时人来人往。
“都下去。”
只让茶水端放在了手边桌面上,凌君傲霸气一绽,轻喝。
包括大太监在内,并在他的带动下,除夏紫薰以外,所有人立时撤了个干净,正殿里便只剩下凌君傲与她。
见夏紫薰站在身前不远处仍一脸后怕的无助,凌君傲冷下脸来,扬手冲她招了招。
“过来。”
夏紫薰一愣,望向凌君傲,心中无比害怕,却最终深呼吸着,抬步,走向他。
不等夏紫薰走近,凌君傲突然挺身将她一拽再一扯,立将她拉到身边坐下。
“啊——!”夏紫薰吓的惊叫一声。
任夏紫薰尖叫一声后便赶紧止声,拼命的隐忍,凌君傲顿时怒了,一手紧紧圈着她的双肩,一手欲伸向她的,却定在了风中。
“这是做什么?为什么这么害怕?是因为刚才的事?”
怯极的抬头,辛苦的望向凌君傲,夏紫薰全身轻颤——相传,这个新帝,表面上温柔儒雅,实际上却是个说怒就会翻脸,杀人不眨眼的恶君。
夏紫薰刚刚见识到了所谓皇太后的‘霸道’与‘不讲理’,她现在怕极了,唯恐自己下一秒就被判个‘斩立决’,莫名其妙死掉。
意识到夏紫薰是真的被吓到,毕竟……刚入宫不久就险些给杖毙,凌君傲想了想,冲她一笑。
“你见过我吗?”
夏紫薰一愣,想了想,摇头。
“可我见过你。”
又一愣,夏紫薰惊呆了,眨眨眼——这怎么可能呢?她没出过银夏,这是第一次;新帝说他见过她,她却没看见他,那只能说是……他……去过银夏?
任夏紫薰发呆,至少身子不抖了,凌君傲满意的松了口气,将她轻轻放开。
“四年前,你们六个姐妹出城去玩,逛花海,看树林,还记不记得?”
盯着凌君傲眨眨眼,夏紫薰回想一下,猛的想起来,赶紧点头。——四年前出游的那时她才十三岁,就是那次出游回去后不久,她便被夏伯亚表白,欢喜的开始恋爱了。
想到夏伯亚,夏紫薰沉重的呼吸着,等待凌君傲继续往下说。
“那时候的你,好单纯,好可爱,漫漫花海,你不爱,独爱林里寻叶子,各种各样奇怪的叶,你都爱不释手,片片采摘,直到被护卫们寻到,请了回去。你可知,那时候,你再往深处走些,就会看见我了……”
“啊?你,你那时候也在那里?”
夏紫薰脱口而出,却下一秒反应过来,顿时吓的脸色惨白。
“不……皇上,您,您当时也在那儿吗……”
见夏紫薰显然是给之前赵姬的严厉吓到,凌君傲一怒,却下意识又忍下,最终变成一哼。
“没外人的时候,你可直呼我‘你’,而不是‘您’。”
轻惊,夏紫薰有些意外的瞪向凌君傲。
“若不是那时候便见过你,怎么可能同意与之联姻?正是因为那时便已相中,你我有缘,这是天注定的,明白吗?”(未完待续)
第四百零八章 7比3
不明白……
夏紫薰心里想着,嘴上却不敢说出来,细想想后,又点点头。
——天赐的好机会,新帝居然是见过她的,而且第一次见到她时便已经喜欢上她,所以才会同意两国联姻,也就是说,她夏紫薰有机会得新帝宠,助银夏度过危机了。
这么想着,夏紫薰扬唇微笑,满面松了口气的释然。
见夏紫薰感觉好多了,已不再如之前那么紧张,凌君傲也松了口气。
“放心吧,以后皇太后不会再随便过来欺负你了,有我在。”
听着凌君傲口口声声的自称为‘我’,只因在她面前,夏紫薰的信心渐长。
“那你,你能不能帮我向皇太后解释一下,我真的没有对她无礼,我……”
低头便呵呵呵呵呵笑起来,凌君傲感慨的不住摇头。
“这有什么好解释的?你是一国小公主,你们银夏王最疼爱你,你才十七岁,平时多是金贵娇养,高高在上的,在银夏国,你可是瑰宝,哪见识过她那等阵仗?无妨,我知道了就行,管她呢!别真以为她多可怕,再来闹你,你不用怕,自会有人立时通告我,我会很快赶来,不过……下次就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了。”
听着凌君傲说到最后,从满脸笑容到笑中含刀,冷的惊人,夏紫薰心头一惊,突然在想——这个男人,真的是笑里藏刀的,绝非不能轻易得罪。
本想下意识开口,劝劝凌君傲不要这样说自己母亲的,可一来想起这新帝的生母并不是那刚刚离开的皇太后;二来又想起刚刚领悟的,不可得罪他,夏紫薰硬生生忍下。只是低了头,不知如何继续。
终于发现夏紫薰对自己仍旧保持着一定距离,想起自己在她面前毫不做作。可能是让她感觉到恐惧,凌君傲一叹。吐了口气。
“紫薰……”
夏紫薰一愣,抬头瞪向凌君傲。——他居然这样唤她?
“没人的时候,你叫我君傲,记下了吗?”
盯着凌君傲,在他脸上看不出他所想,夏紫薰只凭所听,乖乖的点了点头。
“来,叫声听听。”
想了想。夏紫薰吐了口气,辛苦的扯扯嘴角,开口:“君……君傲……”
满意极了,凌君傲扬唇一笑。
“就是这样。”
伸手过去将夏紫薰的小手轻轻扯过,凌君傲动情的一叹,伸另一手过去,欲解她腰间大带……
“皇上——!”失声惊呼,夏紫薰吓的双眼一瞪,下意识便双手去阻凌君傲动作。
凌君傲一愣,夏紫薰亦一愣。
猛的反应过来。夏紫薰瞪着就在眼前的凌君傲,眨眨眼,突然失笑。
“哪。哪有你这样的……都,都还没……”
任夏紫薰似乎又吓到了,脸蛋儿惨白,凌君傲严肃半响,突然噗的一乐,爽朗而笑。
“看把你吓的。我只是试试……看你这反应,银夏国所谓的义王子没对你做过什么吧?”
凌君傲轻喃着,其声阴冷,夏紫薰听的后背惊寒。
深呼吸。夏紫薰淡淡摇头——做过什么?什么叫做过什么?夏伯亚曾是她的青梅竹马,几年前又与她确定了男女关系。算是订过亲了,只是没有任何形势上的举动。也正是因为如此,至今她都没让他吻过自己,因为她坚持,必须到大婚之后,洞房之夜,才可毫无保留的将其一切给他。
而同时,夏伯亚也极其配合她的,只第一次欲亲她,她拒绝后,便再没任何失礼举动。现在想来,夏紫薰明白过来,那是因为夏伯亚心里真正在爱的人,根本就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
想到现在的夏伯亚应该如愿以偿,可以去娶他真正爱的‘公主’,夏紫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