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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北风庭转身就打开了石门,没有丝毫犹豫,也没有回头看林潇儿。
不知是害怕看见林潇儿的眼泪,还是不忍看她为另一个男子如此伤心欲绝。
两人先后走进了石室,石室的壁面上竟然用拳头大小的夜明珠照明。
“我第一次进来的时候,是从一个山洞掉进来的。这里面是一个世外桃源,有果子可以充饥,而在石室之中就是一些武林之中没有的武功秘籍。”一边朝着里走。北风庭一边淡淡的跟林潇儿介绍道。
“我所学的是一门绝学,名罗刹诀,之所以能建立凌波宫,也是因为我所学的这门武学。”北风庭说着,带着林潇儿到了石室的最左侧。
回过身,北风庭的神色淡漠:“这石壁之上刻着的就是心法口诀。为了救你,我将魂灵丹给你服下。现在你空有一身超高的内力,却不会一招一式的武功心法。这里有修罗谱和罗刹诀,你自己选择吧。”
“这两种武学那一种杀伤力较强?”林潇儿美眸里闪着寒光,一句话问到重点。
北风庭神色不变,沉吟了一会儿,如是的说道:“罗刹诀相对来说修炼起来比较容易,杀伤力也较低。
而修罗谱,却是要配合修罗琴一起修炼,若是修炼错了一步,就会被其中的煞气伤到自身心脉,轻则终生不得再习武,重则走火入魔当场丧命。”顿了顿,北风庭深深看着林潇儿,犹豫了一会儿,见林潇儿没有吱声,他叹息劝道:“潇儿,你还是学习罗刹诀吧,危险比较小。”
林潇儿看着石壁上的两种失传绝世武学,本来还在考虑,听了北风庭的劝告之后,反而斩钉截铁的选择了修罗谱:“我要学修罗谱!”
北风庭闻言一惊,满面焦急的就想开口说什么,林潇儿没等北风庭开口,就打断了他想说的话。
“我这样决定,自然有我的道理。
不是因为修罗谱杀伤力强,而是因为我看了一下,修罗谱虽然危险性强,但是学习的时间却很短。
刚才你已经说了,我有一身超高的内力,却因为不会武功心法而无法使用,就像一个人找到了座宝藏,却不能拿出去花一样。”林潇儿淡淡的声音在石室里回响,顿了顿,林潇儿直视着北风庭担忧的眼神。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凌文尸骨未寒。
虽然我没有对凌文许诺过什么,但很早的时候我就在心里发誓。
若有一个人能全心全意待我,以我为重。我便为他付诸一生,绝不后悔!”
“……”北风庭气息一滞,呆呆的看着他面前这个看似柔弱,却倔强无比的女子。
若有一个人能全心全意待她,以她为重,便为那个人付诸一生绝不后悔!
北风庭不再劝她,再也说不出什么劝她的话来,深深叹了口气,北风庭退后了一步。
看着林潇儿的眼神里又多了些什么:“潇儿,右边那里有一扇门是通往后面的果园,如果饿了就去那里摘果子吧,那都是无毒的。这些果子都很有助于你修炼修罗谱,修罗琴就在石壁的夹层之中,你学会了修罗琴口诀第一层,自然能打开夹层取出修罗琴。”
“北风庭,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凌文为了我跳崖,你如今又这样对我。
我害怕你会变成下一个凌文,一个凌文已经让我抱憾终身,我不想再欠你这份还不了的人情。”林潇儿看着神色淡漠的北风庭。犹豫了很久的话在这个时候脱口而出。
北风庭怔了怔看着林潇儿,那眼神里闪过一丝受伤。
她竟对他如此疏远……
笑了笑,北风庭背过身。不去看林潇儿,也不敢去看她淡淡的表情,和她那一头刺眼的白发。
深吸一口气,北风庭的星眸里含着泪,强忍着不落下,声音很冷很冷……
“我知道了,你若觉得亏欠我。那么待你学会了修罗谱之后,为我做三件事。不违侠义之道,不违你自己的心意和想法,只要你做完三件事情,我北风庭与你林潇儿就当扯平了所有的恩恩怨怨。
你不欠我。我亦,不欠你。”
说完这些话,北风庭蓦地回身离开石室,头也没回。
北风庭飘然离开了石室,林潇儿深叹一口气,喃喃低语:“对不起,风庭……”
……
临河城,孤文柏带着孤飞瑶到了城中据点之后,立刻去找宫主的命令。
修长绝美的身姿如一阵风般掠过屋檐。落在临河城凌波宫的分据点,找到了负责人柳河。
不等柳河反应过来,孤文柏寒着脸瞪着他:“宫主有没有命令?”
“右使大人?你怎么才赶来?属下还以为你在路上出意外了。正想去回禀宫主呢。”柳河言语里满是奇怪,孤文柏却像是对他的话充耳不闻一般。
“我问你宫主有没有命令!”孤文柏此时此刻冰冷的表情已然告诉了柳河,这位大人的心情不太好……
凛了凛心神,柳河立刻开口,一边说一边带着孤文柏朝里走:“右使大人息怒,宫主大人有命令留在这里。右使大人请随属下来。”
闻言,孤文柏的怒意收敛了一些。跟着柳河走到内堂,然后等柳河将教令拿给他。
孤文柏打开教令,教令之上龙飞凤舞的写了几句话。
文柏:本座耳闻陆世子已经出了京城,正赶去临河城,若见到陆鸿涛,不得与之对抗。
至于颜如忆,只要安然送到临河城便是,除此之外,若非必要,你不得得罪陆鸿涛。
此人心性阴狠,未达目的不择手段,我朋友不多,你算一个,若你出事,我会不喜。
风庭,字。
看完这教令,孤文柏紧皱眉头,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只是那眼底的寒意,柳河就算站在三米之外,也能感觉得到这位右使大人的心情极为不佳。
“那个,右使大人,这封教令,宫主有命只有您才能看,看完之后便焚毁,不要留下痕迹。”柳河忍着头皮发麻的感觉,冒死对孤文柏说道。
孤文柏寒眸微闪,冷冷的瞥了柳河一眼:“我知道,不需要你提醒我。传我命令,去调查陆鸿涛的行踪,看他把颜如忆带哪儿去了。”
柳河闻言,顿时疑惑的开口追问道:“颜如忆?右使大人不是去救了颜如忆吗?
这几日属下已经看见官府贴出的告示,颜如忆被黑衣人劫走了,现在正在满朝廷的通缉呢。
怎么又落到陆鸿涛的手里了,难道真的出了意外?”
“本座的事情叫你多嘴?!”孤文柏蓦地抬手,劲风一扫,柳河的身躯就这样倒飞出去,狠狠的撞在内堂的墙上。
再次跌落在地,柳河顿时受了轻伤,坐在地上低着头,战战兢兢的告罪:“属下多言,多谢右使大人手下留情。”
孤文柏的确是手下留情了,否则他真正的力道这样挥出去,柳河早已经毙命。
孤文柏冷冷的挑眉,横眼看着跪在地上的柳河:“不该问的不要问,不该知道的都要装作不知道,若不是看在你是凌波宫弟子的份上,你早已经死了一万次了。
教中事物岂是你可以多嘴的?”
“右使大人教训的是,属下知罪,今后绝不会再犯了。”柳河惊惧的低着头认错,连头都不敢抬。
柳河也真的是不知死活,凌波宫的教规早已经注明,低等的成员不能过问上级的任务。
而柳河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询问孤文柏,这除了不知死活可以形容以外,还真不知道怎么说他了。
不知道是不是柳河运气好,这个时候孤飞瑶忽然冲了进来,满面欣喜:“文柏哥哥,哥哥,那个陆公子将如忆姐姐送还回来了。”(未完待续)
☆、第193章 告白
说起颜如忆和陆鸿涛,还真是一件怪事。
陆鸿涛当日拦路要带走颜如忆,后来发现颜如忆是孤文柏的心上人,就打消了念头,并且告知他们林潇儿和凌文会出意外,而且程晓渡和江月儿来不及救援。
当时陆鸿涛说完就走,没料到颜如忆竟然叫住了陆鸿涛,并且跟陆鸿涛离开了。
自那日后,孤文柏情绪就非常的暴躁,原本冷冷冰冰的一个人,就像一座随时会爆发的火山。
其身边所属的属下们,对于自家上司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十分的心惊。
但有一点,他们知道的很清楚,孤文柏很在乎颜如忆。
孤文柏之所以会怒踹柳河,也是因为他不能保护颜如忆。
原本面色非常阴冷的孤文柏,骤然听到闯进来的孤飞瑶说出这番话,脸色瞬间就变了。
一闪身就到了孤飞瑶的身边,抓着孤飞瑶的双肩,俊颜上难掩激动的情绪:“人呢?人在哪里?”
孤飞瑶被孤文柏激动的情绪有些惊到了,想到孤文柏会很激动,却没想孤文柏居然如此失控。
“哥,你冷静点啦。那个陆鸿涛将如忆姐姐带到了分据点的大厅。”
闻言,孤文柏立刻松开了抓着孤飞瑶的手,飞身就朝着外面狂奔而去。
见孤文柏这般在意颜如忆,孤飞瑶没有丝毫的不高兴,反而很欣慰的跟着跑了出去。
“陆公子。你当真把我送来了?”大厅内,颜如忆很疑惑的看着陆鸿涛。
她本来以为,陆鸿涛告诉她林潇儿会出意外。就是想要她心甘情愿的跟他走。
但是,一路上陆鸿涛带着她赶路,与孤文柏几乎是一前一后到达临河城。
可以说孤文柏才带人到达据点,而陆鸿涛带着颜如忆后一脚就跟着到了。
陆鸿涛就坐在大厅之内喝着茶,悠闲自如:“我已经带你到了凌波宫在临河城的分据点,怎么你还在怀疑我的居心不成?”
“我只是疑惑你怎么会知道凌波宫的分据点而已,颜如忆虽然不是江湖众人。却也知道凌波宫的分据点向来隐秘,不会让凌波宫成员之外的人知道。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这一路上你不分昼夜的赶路,进了临河城没有丝毫犹豫的就带我来到了这里,没有孤文柏的带路,你是怎么知道分据点的?”不得不说。颜如忆的确很聪明。
陆鸿涛淡淡的笑了笑,看着颜如忆的眼神里满是赞赏:“不愧是颜如忆,果然聪敏,心思缜密,就连男子也少见你这般有脑子的。”毫不吝啬自己赞赏的陆鸿涛说完这些,顿了顿,笑道,“你说的不错,凌波宫是有这个规矩。除了凌波宫中的人没人知道他们的分据点在哪儿,但是我却是一个例外。
我知道凌波宫的很多分据点,但是我也没有告诉朝廷。”
颜如忆疑惑的看着陆鸿涛。不明所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凌波宫是朝廷第一反贼的代表,而你身为大周淮安侯府世子,与凌波宫的关系是完全对立的,为什么你要为凌波宫隐瞒?”
“你难道很希望我将这些据点都暴露出去么?”陆鸿涛挑眉,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反问。
颜如忆瞬间语塞,气结的看着陆鸿涛。不再说话。
“陆鸿涛!!”大厅之外突然传来一声大喝,也打断了颜如忆和陆鸿涛的谈话。
话音才落。孤文柏修长的身姿就已经站定在颜如忆的身侧。
孤文柏目光灼灼的看着颜如忆,就那么叫了陆鸿涛一声之后,进门对陆鸿涛就视而不见了。
见颜如忆毫发无损,孤文柏轻轻松了口气,不顾众人的目光,将颜如忆揽入怀里。
孤文柏长松一口气,如释重负:“还好你没事,否则我都快要召集凌波宫弟子去屠了淮安侯府了。”
孤文柏的这翻话倒是说得比吃饭睡觉还自然,不远处坐着的陆鸿涛闻言却是瞬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冷冷的瞪着孤文柏:“孤文柏,你疯了不成!”
孤文柏慢慢松开抱着颜如忆的双臂,冷冷的回过头与陆鸿涛对视,说话却不似先前刻薄冰冷,反而很柔和:“陆公子,我不想跟你多说什么,凌波宫的分据点不欢迎你。”
陆鸿涛一听孤文柏的话,冷笑了一声:“不欢迎我?我看是整个凌波宫都不欢迎我吧?”
“你既然知道,又何必在这里赖着不走?”孤文柏说话很不客气,可是言语里也并不是很过分。
陆鸿涛不再回话,径直的朝着门外走去,到门口的时候,忽然站定,头也没回:“我知道,你是为了颜如忆才这般字字句句带刺,你且问她,这一路上,我可为难过她?
至于风庭,我与他的事情是我和他的私事,不由你来插手,就算你与风庭情同手足,我也不会心软。”
孤文柏眉间闪过一丝怒气,怒极反笑:“哦?陆公子的武功这般草包,还想对我下毒手不成?只可惜我们教主没有断袖之好,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陆鸿涛蓦地回过身,狠狠的看着孤文柏,眼底闪烁着怒意,却强忍着没有发火,冷冷的笑了两声,陆鸿涛拂袖走出了凌波宫的分据点。
待陆鸿涛走了之后,孤文柏才看向颜如忆,声音比之陆鸿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