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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儿含笑,玉手的手势在琴弦上飞转,琴曲的声调瞬间转变。
永坠爱恨轮回相思劫,难道违背天命会天各一边,容颜苍白如雪,泯灭最后一眼,临界望穿明月,看一场雪,誓言永恒不灭,刻在心间,苦苦守候了三世情缘,夙愿一切如云烟,忘情之水难解心中那份思念,穿越古道海域艰程万里,寻找轮回之境,转世唯有来生顺应天意。再携手共济,刀光划过眼睛,留下永不磨灭的痕迹,残阳映照血色记忆,月色照不醒梦境,只有来世寻觅你足迹。
【轮回之境,这首古风歌很不错的。这里的歌词字数我会在后面加上。不算费。】
程晓渡听完这曲子。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不由自主的念出了江月儿唱的歌曲。
“穿越古道海域艰程万里,寻找轮回之境。转世唯有来生顺应天意,再携手共济,刀光划过眼睛,留下永不磨灭的痕迹。残阳映照血色记忆,月色照不醒梦境。只有来世寻觅你足迹。”
“傻皎皎,你怎么这么傻?”程晓渡苦笑着,再也忍不住将江月儿抱在怀里,琴声哑然而止。
而客栈楼下围满了百姓。一个个都带着泪痕,呆滞的看着客栈的楼上。
“来世……寻觅,你足迹……”楼下。一男子忍不住将这词念了一遍。
男子的唇边荡漾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苦涩,仰起头露出俊逸绝尘的容颜。竟然是从纯阳宫出来的宁溪。
他湛蓝色的深眸里闪过浓浓的心疼,神色凄苦,抿了抿嘴,低声呢喃:“江月儿,他对你来说,就这般重要么?
只有他在你身边,才是天堂么?
原来……你对他用情竟然如此之深,我已然……只能望尘莫及了。”
“少主,走吧,如果再不快点回拍卖场准备,会来不及的。”
齐全眼底闪过一丝无奈,叹气着摇头,出声提醒宁溪。
宁溪深吸一口气,调整了自己的呼吸,轻声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可是少主,宫主吩咐的事情,你可不能心软啊,宫主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玉麒麟了。”
齐全眼底闪过一抹忧色,无奈的再次提醒。
宁溪勾起唇角微微一笑,声音温润如春风一般:“我知道,药在谁的手里,你知道么?”
“在云之南的手里,他是对宫主死忠的,少主想从他手里拿到解药,恐怕不容易。”
齐全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精芒,思索着说出这番话,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宁溪深吸一口气,看向客栈的阁楼,淡淡的笑了笑:“放心吧,我不会让她有事的。
其实齐叔你昨天跟我母亲在房间里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所以我才会站出来提议我带领大家伏击程晓渡的。
我对江月儿只是存着一份感激之情,我当初以程晓渡与北风庭的性命做要挟,让那么傲气的她服毒,甚至差点遭到罗鹤的侮辱,她却只是云淡风轻的笑了笑,对我说很理解我。
她真的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奇女子,让我忍不住的想要帮她。”
“唉,少主,你这是何苦呢?
你既然已经听到了谈话,那必然也知道了宫主对江月儿是势在必得的。”
齐全对宁溪的深情颇为无奈,虽然宁溪在解释,可是齐全早已经人老成精,又如何是宁溪能瞒得住的?
宁溪转身毫不留恋的朝着落名城中心走去,声音淡然自若:“也许吧,我不会破坏这次的计划的,只要她没事,我做什么都行,其实私心里……”宁溪停下脚步,对齐全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却无比苦涩,“我私心里也想将他们分开的。”
这话说完之后,宁溪转身离去,再也没有停顿一会儿。看着宁溪离开的背影,齐全站在客栈的楼下,无奈的摇头叹息:“少主,你这是……唉……”
齐全摇头晃脑的跟上去,只是谁都没发现,齐全离开之后,程晓渡就站在窗边看着他的背影,微微的失神……
江月儿坐在房间里,看着失神的程晓渡,疑惑的问道:“济明,你呆在那里做什么,看到什么好玩的了?”
程晓渡听到江月儿的声音,回神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对江月儿笑了笑,眸子里满是深意:“我想,我们明天不用去参加拍卖会了。”
江月儿站起身,走到窗边,低头看了一眼楼下的人群,不禁有些纳闷的低语:“这些人围在这里做什么?我没看见什么熟人啊,为什么你说我们不用去参加拍卖会了?”
“刚刚宁溪在楼下,你的琴声与词曲,他都听到了。我不知道他作何感想。但是……应该也是心里无法平静的吧?”
程晓渡温柔的低笑,将江月儿揽入怀中,眉眼间满是笑意。
江月儿深吸一口气,翻个白眼,没好气的瞪着程晓渡说道:“你就会这样打趣我?
不过,宁溪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难道纯阳宫又在给我们准备什么‘惊喜’的大礼?”
江月儿的声音充满了不满与愤慨,一提到纯阳宫。她就恨得牙痒痒。
看着气恼的江月儿。程晓渡失笑:“我倒是不担心这个,宁溪会帮我们的。”
江月儿听到宁溪这三个字,不由美眸里闪过一丝不满。深吸一口气道:“这个家伙又搀和进来干什么,我只要你在身边就行了,没有他倒好,他在这里。反倒让你有些束手束脚了。”
江月儿的不满让程晓渡笑得很欢乐,唇边的笑意就没有消失过:“好了。皎皎,你不是江湖中人,对门派之间的小事却不知情了。
这个纯阳宫最擅长的就是用毒,我武功再高。若是中了他们门派之中的毒,也是撑不了多久的。
何况,现在我在江湖也是少有敌手。他们若是想对付我,也只能用毒了。压制住了我的内力,我武功再高也是徒劳。”
程晓渡的话让江月儿深深蹙眉,将头埋进他的怀里,郁闷不已:“济明,为什么纯阳宫就是不肯放过我们?
我都已经服了毒了,宁溪告诉我的消息,也根本一点用都没有,其实宁溪他自己都不知道幕后主使是谁。
这个真正的幕后主使埋藏的太深了,我有一种深深的危机感。
再这样没头没脑的被那个幕后人玩弄下去,我会疯掉的。
我本来以为幕后人是秀丽雅,可是我回头想想,又不大可能,毕竟秀丽雅还想让我帮忙,不会害我的性命。”
“在没有找到解决的办法之前,我们还是忍耐吧。
总之那个幕后人既然不肯放过我们,迟早都是会露出马脚的。”
程晓渡抱着江月儿,轻轻拍着她的背,尽力的找借口安慰她。
江月儿叹气,无奈极了:“好吧,我无话可说了,我们拿了解药之后,怎么办?”
“笨蛋,当然是先给你服下了,也不知道你服下解药之后,失去的能不能恢复。”
程晓渡笑骂着轻轻在江月儿的脑袋上一敲,没好气的说道。
江月儿对程晓渡吐吐舌头,娇俏的笑着在程晓渡的怀里蹭来蹭去:“济明,我们不回去了好不好?你以前答应过我,会带我看遍所有的美景,你不会忘了吧?”
“我的誓言,我怎么敢忘?何况,还是对我最最心爱的女子许下的承诺,我定然铭记于心,绝不敢忘。”
程晓渡突然将江月儿打横抱起,走到了床边,将江月儿轻轻的放在榻上,一边温柔的低笑。
程晓渡的话让江月儿忍不住一阵娇笑,搂着程晓渡的脖子,眼底闪过一抹狡黠的目光,突然将程晓渡往床上一拽,翻身贴在程晓渡的身上,笑得很邪恶:“程晓渡,这些日子以来,你疼惜我,一直忍着没对我做什么,你忍得辛不辛苦啊?”
程晓渡干笑,看着这样的江月儿,不禁哭笑不得:“皎皎,你别闹了,你身中奇毒,我也不知道这样做会不会有什么影响,你既然知道我忍得辛苦,就不要作怪的折腾我了。”
江月儿撅嘴瞪着程晓渡,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悦:“可是我听说那个罗鹤以前也毁了不少种了五绝丹之毒的女子啊,也没见有什么后遗症。”
“但是你还服下了紫藤丹,你跟那些女子的情况是不一样的。”程晓渡无奈的出口提醒。
江月儿听了,顿时泄气的吐了口气,狠狠的瞪着程晓渡,气呼呼的在程晓渡身下揉了揉,转身跳下了床,不顾程晓渡憋红的俊颜,自顾自的倒了杯茶水,一口喝干,才消了气。
程晓渡憋着一张红彤彤的脸,苦笑着在床上闭上眼,想说什么依旧是没能说出口。(未完待续)
☆、第264章 信任
落名城皇家拍卖场的会客大厅里,此时此刻站满了人。
宁溪就坐在最上座,温和的笑了笑,宁溪笑道:“云之南长老,解药现在可在你的身上?”
一听宁溪发难,云之南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站了出来,面无表情看着宁溪。
“回少主,解药是在我的身上,临行前,宫主备了两份解药,一份给皇家拍卖场拍卖,另一份则是以备不时之需。”
宁溪闻言,湛蓝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精芒,笑了笑说道:“我想大家都知道,程晓渡武功高强,而且对江月儿颇为倾心,一心以江月儿为重。
程晓渡乃隐世岛王者之族的少主,程氏史上最出色的奇才,他修习了隐世岛三大禁地所有的心法,其武功深不可测,说是天下无敌也毫不为过。”
“所以程晓渡对我们门派的毒,一定都有所了解,如果我们在拍卖场的茶水里下毒,很有可能就会引起程晓渡的警惕,若是他不喝,还在拍卖场强行抢走解药,我们都无力阻止,到时候服下了解药,江月儿身边还有两个隐匿在侧的化形妖兽灵兽,我们拿什么与这两个绝世妖孽对抗?”
宁溪慢声的说完这些话之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扫了众人一眼说道:“到时候江月儿跟程晓渡武功都比我们高,甩掉我们易如反掌,可是这两个人逃走之后,不说我得死,你们全部都要跟纯阳宫一起陪葬!”
宁溪湛蓝的眸子里射出逼人的寒芒,一句句话慢慢的攻破了这些纯阳宫长老的心理防线,一个个面面相觑,有些不知所措。
蓝旗风看见宁溪一脸的平静。眼底闪过一丝深意,忽然笑着说道:“少主可有妙计?”
宁溪抬眼看着蓝旗风,慢慢的勾起唇角,眸子里的光芒令人不敢逼视:“蓝旗风长老,你为何这样问?”
“属下见人人面带忧色,唯有少主面色镇定,故而猜测。少主心中已经有了计划。所以才会在我等面前说这些话。”
蓝旗风不愧是个老狐狸,一番话说下来,所有人都镇定了下来。看向宁溪,不过宁溪却没有对蓝旗风这样生出不满,反而笑着对蓝旗风缓缓点头,眼底隐去一丝惊异。
宁溪笑了笑说道:“我的确早有计划。只是怕云之南长老不肯配合,所以才会出此下策。将这些话说出来,点醒各位。”
云之南原本被宁溪的话说得差点心神失守,可当蓝旗风的话说了之后,他的眼底却闪过一丝警惕。抬眼看向自家的少主,可这目光……却真的谈不上友好。
“不知少主有何见教?又希望属下配合少主做什么?”
云之南站直了身子,与宁溪面对面。大有几分分理抗庭的意思。
宁溪的眼底闪过一丝暗沉,却笑了笑。直视着云之南,语气也不是很善意。
“听云之南的语气,似乎对本少主颇有不满?
亦或者,还是你认为,你归为本门长老,就可以与本少主平起平坐了?
若是云之南阁下对本少主不满,尽可以离去,本少主绝不留你。
既然宫主将你们交给我调配,我就只要听话的人,如果云之南阁下受不了,留下解药,现在滚出这扇门,免得坏了本少主的计划,害的纯阳宫上下弟子全部都要随着你的愚蠢陪葬!!”
宁溪的心机不可谓不重,只是几句话,一下子就将纯阳宫生死存亡的关键一步,从他的身上转移到了云之南的身上。
云之南的脸色瞬变,皱眉看着宁溪:“少主,属下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宫主有命在身……”
“我不管宫主给了你什么密令,但是现在做主的人是我,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这句话么?”
宁溪冷眸凝视着云之南,蓦地冷声打断了云之南的解释。
云之南哑然,略微有些失神的看着这位少主,宁溪身上有种难言的压力,死死的压制着他。
深吸一口气,云之南还是咬着牙说道:“少主,宫主临行前交代属下,少主一心向着江月儿,宫主对您不放心,所以才将解药交给属下保管,为的就是怕少主为了一己私欲将解药给了江月儿,还放江月儿与程晓渡离开。”
云之南的话并没有让宁溪的脸上有什么惊讶的表情,反而淡淡的笑了两声,很平静的看着云之南说道:“若是母亲没有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