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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田妇贵-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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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怀疑我,我倒是很担心母亲是不是在欺骗我,想要致江月儿于死地了。”
    看着并不惊讶的宁溪,云之南有些犹豫不决的看着宁溪,重重的吸着气,凝神道:“少主,如果您不能有让属下信服的理由,属下是不会将解药交给你的。
    属下知道,刚才少主说的都是有可能发生的事情,现在是纯阳宫生死存亡的一刻,这样的意外绝对不能发生,如果少主有好的计划,尽可以明说,但是想要解药,属下也要少主有说服我的理由。
    否则,属下难以向宫主交代。”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宁溪的眼底闪过一丝满意的神色,深呼吸一口气,才缓缓的重新坐下,淡淡的挑眉看着云之南,语气不再像之前那么恶劣。
    “云长老,刚才宁溪多有冒犯,还望云长老莫要怪罪。
    其实刚才我只是想试试云长老的忠心,就如长老所言,这次的行动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解药是重中之重,且放在长老的手中,为了避免出现不必要的意外,我这样做,也是逼不得已。
    还望长老见谅,不要怪宁溪方才的无礼,多有得罪之处,还请海涵。”
    云之南错愕的看着此时此刻坐在上位上,一脸温和的宁溪,好似方才那个咄咄逼人的人,不是他一般。
    云之南皱眉,虽然有些不高兴,却也没有其他的话可以辩驳。
    宁溪幽幽的叹了口气说道:“刚才我跟齐全长老出去了一趟,发现落名城最大的客栈外围满了百姓,而阁楼上的厢房里,却传来了悲伤的琴曲与歌声。
    我与齐全长老也凑近了去听,过去之后,我才确定,那阁楼上就是程晓渡与江月儿。”
    “少主的意思是?”云之南有些不耐烦的突然开口,打断了宁溪的话。
    宁溪也没有不满,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才开口说道:“长老不要急,听我说完。
    那琴曲声真的很悲凉,所有围在楼下的百姓,听了那曲子与歌声之后,都无一例外的落下了伤心的眼泪。”
    宁溪不等人开口,又继续说道:“那词曲是这样的,我想,大家都可以听听,‘穿越古道海域艰程万里,寻找轮回之境,转世唯有来生顺应天意,再携手共济,刀光划过眼睛,留下永不磨灭的痕迹,残阳映照血色记忆,月色照不醒梦境,只有来世寻觅你足迹。’众位,请问你们的心,有没有一阵阵的刺痛?”
    宁溪这话一出,大厅之内的十位长老,都是面面相觑,眼底满是惊讶。
    “其实之前云之南长老说的时候,我就知道在说什么,可是,大家认为,我真的是无理取闹么?”
    “江月儿字字句句透着对程晓渡的深情,还有当时失去程晓渡时的绝望。你们想一想,你们真的无动于衷么?”
    “我真的很嫉妒,程晓渡拥有了江月儿的心,她的爱无私无畏,我哪怕身为堂堂七尺男儿,也自愧不如。”
    “你们能想象,那样的情景么?他们的感情,难道真的不能感动你们么?”
    宁溪的话让众人接连变色,话说到这里,云之南叹了口气说道:“少主,你其实不用否认了,这已经足以表明,你是真的喜欢江月儿,而且还是很喜欢她。”
    “是,我是很喜欢她,可我不后悔,她这样的女子,谁喜欢她都不会后悔。”
    宁溪突然笑了笑,竟然承认了他喜欢江月儿的事实。
    深吸一口气,宁溪说道:“我不知道你们之中有没有想要害死江月儿的,但是母亲的意思,是救江月儿,我自问,若是要救江月儿,我绝对是第一个向着她的。
    可是大家不要忘了,我的母亲是纯阳宫的宫主,玉麒麟。”
    宁溪的最后一句话掷地有声,让所有人都忍不住身躯一震,惊愕的看着宁溪。
    “我宁溪再怎么喜欢她,也只有在不会伤害我母亲的情况下保护她,可是如果保护她会伤害我的母亲,甚至让她丢掉性命,我选择保护我的母亲。”
    宁溪的话让所有人都愧疚的低下了头,无法面对宁溪,他们其实都是认为宁溪会为了江月儿背叛玉麒麟。
    宁溪很平静的扫了众人一眼,淡淡的声音在整个大厅里弥漫:“其实我知道,如果我今天不说这些话,你们都会以为,我已经因为爱上江月儿,而背叛了我的母亲,就连我的母亲也是这么想的,对不对?”
    “少主……”齐全忽然抬头,疾声想要开口解释什么,却被打断了。
    宁溪淡笑着看着站出来的齐全,笑道:“齐叔,不用解释了,其实我都知道。
    否则论最亲近的人,是我宁溪,为何母亲还是将解药给了云之南?
    这其实就是不信任我的表现。”(未完待续)

  ☆、第265章 愧疚

宁溪的话将齐全想要说的话尽数咽了下去,神色复杂的看着宁溪,不再多言。
    “之前我跟大家说过的,可能发生的意外,相信大家都很了解了,现在,我只问大家,对程晓渡的事情了解多少?”
    宁溪似乎平静了下来,看了众人一眼,问出这样一句话。
    宁溪的话无人回答,但是他却笑了笑,替众人回答了:“其实我知道,你们都对程晓渡的事情不了解,你们唯一知道的,就是程晓渡是程氏少主,除此之外全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
    宁溪的话很犀利,所有人的脸色都是一白,唇边蠕动,却没有反驳。
    “如此,我再问你们,对江月儿的事情,你们了解多少?”
    宁溪将这话问出口之后,蓦地站起身,没等众人回答,忽然爆喝:“你们也不知道!!”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你们连对手最基本的习惯都不清楚,你们却想对付他们,你们的脑子里都装了什么?”
    宁溪忽然气急败坏的对着众人怒吼,这番话说出口之后,十位跟着宁溪出来的长老全部脸色煞白,无一人反驳。
    宁溪看着这些人,胸口起伏不定,忽然冷笑道:“我们之中,唯一一个跟他们有过交集和接触的,只有我。”
    宁溪深吸一口气,平复了暴躁的心,然后坐下来,继续说道:“程晓渡与江月儿都是性情中人,上次是我让夜风夜雨带着程晓渡过来,把江月儿接走的,他们对我,与对你们是不一样的。
    我决定改变计划。云之南将解药给我,我把解药给江月儿,他们对我不会有所防备。
    你们照原计划在拍卖会守着,只要将解药给了江月儿,母亲交代的事情,就算完成了一半。
    不要忘记,母亲说过。江月儿如果因为没有拿到解药有什么闪失。我们全部都得陪葬。”
    云之南瞳孔骤然收缩,抬眼看着平复了暴躁的心的宁溪,张嘴想说什么。可是最后还是轻轻笑了笑,点头:“我明白了,属下领命。”
    云之南言罢,将手伸进了自己胸口的衣襟。然后深吸一口气,将两瓶药都拿了出来。
    “这两瓶药都是五绝丹的解药。一份是给拍卖会的,另一份就是给江月儿的,少主的主意很好,属下等没有理由反驳。
    但是。还请少主记住,纯阳宫的母亲是生你之人,纯阳宫是养你之地。请不忘初心。”
    云之南这番话说得极有深意,说完之后。将手里的药双手奉上,低下头,并没有去看宁溪的表情。
    宁溪只是微微一愣,神色复杂的看着云之南,然后走到云之南的身边说道:“我不会忘记我的初心,多谢长老提醒。”语毕,宁溪拿走了一瓶云之南手中的解药。
    转过身背对着众人,深吸一口气,湛蓝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苦涩与愧色,声音清冷的传进每个人的耳中。
    “你们现在去准备,照宫主原计划行事。
    如果宫主的计划行不通,就执行我的计划,这瓶解药先放在我这里,另一瓶云之南长老现在去交给拍卖会,千万不要动手脚,若是拍卖走解药的不是程晓渡,纯阳宫又会惹上大麻烦。”
    “是,少主!”十位长老异口同声的说完这句话之后,齐齐的转身离去。
    待到人都走了之后,宁溪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满面的疲惫之色,苦笑了一声,看着手中的解药低语。
    “江月儿啊江月儿,为了你,我可是变成了一个不孝子了,你可明白?”
    落名城的元阳客栈里,程晓渡与江月儿依旧在甜甜蜜蜜,突然他们所在的厢房响起了敲门声。
    “两位客官在么?”这是元阳客栈小二的声音,听见他的声音,江月儿与程晓渡不禁双双疑惑的对视了一眼,都看见了对方眼底的惊讶之色。
    程晓渡深吸一口气,微微皱眉高声回应:“在,小儿有事么?”
    “哦,是这样的,公子,刚才有一个孩子送来一封信来了本店,说是要将这封信交给一对夫妻,名程晓渡与江月儿,入住登记上有二位的名字,掌柜的就让我送上来了,公子可方便出来接一下?”
    小二的话从门外传来,程晓渡与江月儿眼底的神色更加的疑惑不解,但是程晓渡却跃下了床,打开门看着店小二,店小二的手里果然有一封没拆过的信。
    程晓渡接过信,微微一笑:“如此,多谢了。”语毕,关上了厢房的门,走到床边。
    程晓渡坐下,看见信封上的字,不禁有些无奈的苦笑:“这宁溪倒也厉害,前脚刚走没多久,后脚就将信送来了,还将我们住的房间都摸清楚了。”
    江月儿挑眉,美眸一瞪,没好气的说道:“这封信上只写了程晓渡与江月儿收,却没有署名是谁写的,你怎么就知道是宁溪?”
    程晓渡微微一笑,没有说话,只是打开了信,看了一眼,然后将信念了出来。
    “程兄,见字如唔。
    此次写信实属无奈,因局势所迫,子越自当长话短说。
    我母亲玉麒麟在拍卖场设了陷阱,二位且不要去拍卖场参加拍卖会,这次带来的解药有两份,一份现在已在我的手中,另一份已经让跟我一起出来的长老们送去了拍卖场。
    请程兄相信在下,在下绝不会害二位,夜晚子时无人之时,在下必当将五绝丹的解药送上,江月儿的毒是我所逼着服下,当日的交易我也未曾兑现,解药奉上之后,两不相欠。
    字,宁溪。”
    程晓渡将信念完,江月儿已然无语了,撅嘴看着程晓渡,不再说话。
    程晓渡笑了笑。
    “皎皎,我知道你心里不愿意承宁溪的情,但是事情已经有些不可收拾了,我们在这里还没有暴露行踪,若是被南梁国的人知道我们在这里,恐怕就会带兵来围剿了,少不了要伤到百姓,虽然我不是国君,但也不想伤害无辜。
    就当宁溪说的那样,药是他逼你服下的,他也没能告诉你幕后主使是谁,我们就当是两不相欠吧。”
    江月儿皱眉看着程晓渡,然后极为无奈的叹了口气,精致的小脸上腾起一丝苦涩。
    “我担心的不是这个,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这种感觉很强烈,我不是说不能接受,但是……宁溪并没有说纯阳宫为什么会这么害我们啊?”
    “这个恐怕宁溪都不清楚吧?算了,皎皎,我们就等着宁溪过来吧。”
    程晓渡站起身,一边说着,一边将信放在烛火上点燃焚毁。
    做完这些之后,程晓渡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忧心忡忡的低声道:“也不知道孤文柏究竟有没有将那个女人带走,若是真的成了风庭的妻子,那可怎么得了?”
    “济明,你就不要再担心这个担心那个了,夜也深了,再过几个时辰也就到了宁溪与我们约定的子时。
    唉……也就当他欠我的吧,这个家伙虽然是受了母亲的逼迫,可是也的确骗了我。”
    江月儿撅嘴,抱着被褥盘坐在床榻上,那声音虽然极力的在说服自己宁溪骗了她的事实。
    可是……那表情,却是让人无法相信她说的话。
    程晓渡温柔的低笑两声,坐回床边,将江月儿搂入怀中,温柔的笑道:“好了,别想了,有我在,没人能害你的。
    宁溪,他只有那一次机会,那也是你制造的,若不是你的话让我呆愣住了,我是说什么都不会让你服下毒药的,就算不是锁心丹,我也不会让你服下。”
    江月儿吐吐舌头,没有说话,听话的靠在了程晓渡的怀里:“好吧,那我无话可说了,只希望宁溪说话算话,或者……他不要被他的母亲也算计了,拿了假药过来给我吃,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江月儿的话让程晓渡神色一凛,心疼的看了一眼怀里的江月儿。
    “你这话倒是提醒了我了,一会儿一定要好好的检查,看看到底有没有问题,否则要是你吃了出了意外,我会后悔终身的。”程晓渡说着,紧紧的抱着江月儿,似乎生怕她会突然消失一般。
    感受到程晓渡怀里的温暖和手臂的力道,江月儿的眉眼间闪过一丝幸福,微微的扬起唇角,往程晓渡的怀里钻了钻。
    “孤文柏,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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