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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程晓渡怀里的温暖和手臂的力道,江月儿的眉眼间闪过一丝幸福,微微的扬起唇角,往程晓渡的怀里钻了钻。
“孤文柏,你这是什么意思?”
赤焰被孤文柏五花大绑的丢在地板上,她抬头看着孤文柏俊逸绝尘的容颜,眸子里满是不解。
孤文柏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袁玉琦,轻哼了一声,充满了嘲弄,却没有回话。
见孤文柏不说话,袁玉琦深吸一口气,没好气的叫了起来。
“孤文柏,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从小到大的情分,你都忘记了吗?”
听到这句话,孤文柏只是眉头微微一挑,依然把袁玉琦的话当成耳边风,静静的看着袁玉琦,平静的眼神,却莫名的让人一阵心慌。
袁玉琦深吸一口气瞪着孤文柏说道:“孤文柏,你不要忘了,现在凌波宫是朝廷的一个秘密组织,你虽然是凌波宫现在的首领,可你难道忘了跟风庭的情分?我是风庭的未婚妻,也是跟你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姐妹,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未完待续)
☆、第266章 解药
孤文柏似乎听出了袁玉琦话语里的不满,淡淡的笑了笑,突然将桌上一直静静摆在那里的一个箱子打开,不动声色的取出一叠厚厚的纸,然后往袁玉琦面前的位置一甩,怒视着她,怒喝了起来。
“兄弟姐妹?这些资料足以证明,你根本就没有把我们当成你的兄弟姐妹,你暗害林潇儿未果,之后又想拆散程晓渡与江月儿,让江月儿痛苦,你这种歹毒的心肠,真是我瞎了眼,直到看见这些资料,才肯相信你是那种蛇蝎女子。”
袁玉琦看着地面上这些散落的资料,表情有些苍白,紧咬着下唇,垂下眼帘,声音有些颤抖:“你,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风庭呢?他也知道了么?”
“你知道,这些事情我从来不会瞒着风庭,更何况,你要害的人,都是风庭在乎的人,你口口声声说爱风庭,可你的所作所为,每一件事情都在伤害他。”
孤文柏说完这话,冷冷的扫了袁玉琦一眼,深吸一口气,挥了挥长袖,稳稳地坐在椅子上。
“那么……风庭怎么说?”袁玉琦的声音带着颤音,不敢抬头直视孤文柏的目光。
孤文柏淡淡的眼神,扫过袁玉琦的娇躯:“这个你就不必知道了,但是风庭没想要娶你,也不会娶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这次将你带到这里来,也是风庭同意的,至于你何去何从,下场如何,等程少主和少夫人回来之后再做定夺。”
孤文柏的话让袁玉琦的身躯猛然一震,错愕的看着孤文柏说道:“你说什么?江月儿和程晓渡?难道风庭要把我交给他们处置?”
“怎么?你也会害怕么?早知今日,你又何必当初呢?”
孤文柏冷冷的扫了一眼袁玉琦。竭力的将自己眼底的一丝不忍隐去,移开视线,孤文柏很想沉默。
袁玉琦突然仰起头大笑了起来:“哈哈哈……”
孤文柏蓦地回头,看着大笑的袁玉琦,皱眉眼底闪过一丝困惑:“你笑什么?”
这个语气,孤文柏恐怕以为袁玉琦疯掉了吧?
“我笑什么?我笑你们永远也等不到江月儿和程晓渡回来了,他们去了落名城。想要拿到解药。纯阳宫会将解药给江月儿和程晓渡,但是绝对不会让他们回来。
他们的背后,还有一个人。那个人,就是害程晓渡的幕后主使。”
袁玉琦语出惊人,孤文柏闻言惊愕的从椅子上瞬间腾起,冲到袁玉琦的身边。死死拽着袁玉琦的双肩。
“赤焰,你说什么?你知道害程少主的幕后主使是谁?说。到底是谁?”
孤文柏呲牙欲裂的看着袁玉琦,紧紧的捏着袁玉琦的双肩。
袁玉琦皱眉似乎在忍着痛苦,深吸着气,袁玉琦笑得很开心:“没错。我查到了幕后主使是谁,但是我不告诉你,我要见风庭。除非他亲口问我,否则我宁死都不会告诉任何人。”
袁玉琦的目光很凶恶。孤文柏呆呆的看着袁玉琦,紧皱着眉头,蓦地松开抓着袁玉琦的手,冷冷的道:“我不会带你去见风庭的,除非你告诉我幕后主使是谁,不然你这辈子都别想看见北风庭。”
“不,你不会的,孤文柏。”袁玉琦一点都不惊慌,反而笑了笑,摇头低语。
孤文柏抬眼看着袁玉琦,眸子里闪过一丝怒色,咬牙道:“你到底在说什么?赤焰,如果你真的爱北风庭,那就告诉我,害程少主的人究竟是谁?”
“孤文柏,你这么迫切的想要知道幕后主使是谁,到底是想为你的父母报仇,还是想保风庭一生平安?”袁玉琦冷冷的瞪着孤文柏,问出口的话让孤文柏身躯一震,死死的盯着袁玉琦,红了眼眶,蓦地站起身。
孤文柏忽然朝着门口走了出去,打开门踏出去半只脚,然后突然侧过脸,冷冷的声音在房间里弥漫:“我不管你说还是不说,但是我告诉你,如果你不说,你这辈子就老死在这里吧,我不会让你见北风庭的。
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你想以此做要挟,让风庭娶你。”
顿了顿,孤文柏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阴冷,怒色低语:“你做梦!”
说完这句话,孤文柏就大步的离开了房间,不管房间里咆哮的袁玉琦。
“孤文柏!!
我是真的知道那个幕后的主使是谁!!
你放我出去!!
我要见风庭!!
我要见北风庭!!”
孤文柏回过头看了一眼房间,叹了口气,低声道:“赤焰,你为何还是不肯醒悟呢?
勉强来的,没有幸福,风庭……他心里只有潇儿。
你就算付出再多,给他们制造再多的苦难,那也是徒劳。”
朝廷皇宫,孤文柏坐在北风庭的寝殿之中,倒了杯水喝下,才叹了口气,沉默不语。
北风庭换下了龙袍走出来,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衫,见孤文柏坐在外面,不禁微微一愣,勾起唇角淡笑道:“怎么?带走了赤焰,心里还是会不舒服么?”
“怎么会舒服,不管怎么样,她都是跟我一起长大的,现在把她当成阶下囚一般关在那里,换了你,你会舒服么?”
孤文柏无奈的开口回答,叹了口气,眸子里闪过一丝苦涩,又道:“何况,我还将她的武功废掉了。”
北风庭趁着孤文柏说话的功夫,倒了杯水,才喝了一半。
听到孤文柏的话,北风庭皱眉,将唇边的杯子移开,放在桌子上,深深的看了孤文柏一眼,叹息:“其实你不必这样做的,我不会让程少主伤害她。”
孤文柏摇摇头,苦笑:“我不是怕程少主把她怎么样,我是担心她自己会自杀,刚才在地下室的房间里,她吵着要见你,说知道幕后主使是谁,但是要亲口告诉你。”
“你为什么不带她来见我?”北风庭挑眉,轻轻一笑,微微的垂下眼帘,遮住了如海般深邃的黑眸。
看着北风庭,孤文柏叹气,表情有些难看,反问道:“风庭,是不是当了族长,与兄弟之间都会有隔阂?
难道我就那么不值得你相信?什么事情你都要瞒着我。”
“你都猜到了?”
北风庭淡笑着也反问了一句,然后才看向门外,叹了口气,站起身走出去。
仰头看着天上的星空,微笑道:“我只是猜到了幕后的主使是谁,她其实做的一些事情,多多少少都跟一个地方扯上了关系。”
孤文柏见北风庭出来了,也跟着走了出来,然后刚好听完北风庭的话。闻言,孤文柏微微蹙眉,忍不住追问:“所以……那个地方是?”
北风庭轻笑了一声,侧过脸面对着孤文柏,吐出了四个字:“天山之巅。”
孤文柏的瞳孔瞬间收缩,皱眉沉思,然后眼底闪过一道精芒,错愕的看着北风庭道:“风庭,难道你的意思是……”
“没错,我就是猜测,那个地方,不是什么禁地,而是一个神秘门派。”北风庭打断了孤文柏的话,然后接下去。
看着平静的北风庭,孤文柏越发的难以置信:“二十几年,这个地方到底是什么地方?
似乎几百年前就存在了,这个地方难道是神住的地方?”
“不……没有所谓的神,那都是幻想出来的,不过,那些人的确很高明,所有进过天山之巅的人都会莫名其妙的死去。
各种古怪的死法,久而久之,所有人都把这个地方当成了禁地,其实所谓的禁地,不过如此。”
北风庭淡淡的笑着,声音里透着一丝对天山之巅的不屑。
“风庭,还有一件事情。”孤文柏皱眉,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了,“刚才赤焰有说,程晓渡和江月儿不会回来了。”
闻言,北风庭蹙眉,瞬间转过身,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悦:“你为什么现在才说?”
孤文柏一怔,苦笑道:“我以为她在撒谎,可是刚才听了你说的话,如果天山之巅的人插手了这件事情,那几百年的底蕴,怎么是我们能抗衡的?我们要不要派人出去跟着程少主,免得出了什么意外。”
北风庭皱眉,深深的呼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声音里夹杂着苦涩:“希望你这样做,还来得及吧。”
北风庭蓦地张开眼睛,眼底闪过一道精芒:“去,飞鸽传书到各大据点,所有人全天下的搜索他们的所在地,绝对不能跟丢了。”
午夜子时,落名城元阳客栈。
一阵风拂过,黑影掠过屋檐,闪进了程晓渡与江月儿的厢房之内。
“宁溪,你真准时,打更的刚刚才过去呢。”
程晓渡抬眼看向刚刚从窗户外进来的宁溪,唇角上扬,可是声音却冰冷异常。
来者正是赴约的宁溪,宁溪没有多话,从胸口的衣襟之中掏出了药,丢给了程晓渡,声音冷淡:“这是解药,我想你曾经也学过药理,可以检查一下药有没有问题。”
程晓渡挑眉,见宁溪这么直截了当的说出来,不禁眼底闪过一丝讶异。
还没等程晓渡反应过来,手里的药瓶已经被江月儿夺了去,甚至不等两个大男人彻底清醒,药已经被江月儿吞进了肚子里。(未完待续)
☆、第267章 精灵
程晓渡回过神想阻止的时候,江月儿已经把空空的药瓶丢在了地上,不等程晓渡出口责备,甜美的声音就在厢房里响起:“我相信他。”
程晓渡的话噎在了喉间,眸子里闪过一丝吃味的情绪,却没有说话。
宁溪呆呆的看着靠在程晓渡怀里,一副小鸟依人模样的江月儿,她那随意说出口的话,让他平静无波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心疼。
苦笑了一声,宁溪再也无法保持淡漠的神情,无奈的看着程晓渡怀里的江月儿:“江月儿,你赢了,这药我检查了很多遍,确定了无毒才拿来给你的。”
“我知道你检查过,你既然能为了我打伤自己,自损心脉。
当然不会不检查这药有没有问题了,对不对?宁溪。”江月儿平静的说出这句话,撇过头,挑眉看着宁溪。
宁溪一怔,湛蓝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苦涩:“这件事齐叔和我母亲都不知道,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你不用管我怎么知道的,倒是我有一个疑问,很想问问你,一解我心之困惑。”
江月儿淡淡的笑了笑,翻身从程晓渡的怀里起来,然后下了床,走到了自己的修罗琴边。
宁溪疑惑的看着江月儿,忍不住追问:“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为什么你喜欢从窗户进来?这种来无影去无踪的本事,挺有当盗贼的潜质,莫不是,纯阳宫少主还想当采花贼?”江月儿淡淡的笑了笑,甜美的声音说出来的话。着实能将人气死。
宁溪语塞的看着江月儿,俊脸微红,干咳了两声:“只是为了不想引人注意,才会出此下策,服药之后你的伤势会慢慢的恢复,我想我的计策瞒不了他们多久,趁他们还没发现。你们还是赶快走吧。”
江月儿看着宁溪。微微叹了口气,正色道:“宁溪,你的心意我明白。但是你亦知道,我的心里只有程晓渡,希望你早点遇到你真正命中注定的那个人,不要再在我的身上白白花费心思了。”
江月儿将话说的如此明白。宁溪的眸子微微一暗,强颜笑了笑:“我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今日之事,只是为了弥补当初的过错,曾经多有得罪,还望你们不要心生嫉恨。”
“宁溪。走之前,我还有一事想要问清楚,你的母亲到底跟害程晓渡他们兄弟的幕后主使。是什么关系?
如果你知道,请你一定要告诉我们。”江月儿犹豫着。还是将这话问了出来,虽然这的确有些过分。
宁溪的脸色一变,深深的看了一眼江月儿,苦笑了一声:“江月儿,你问的这件事,我当真不知道,但是我猜测,我母亲绝对不是要害你们的。”
宁溪微微犹豫了一瞬,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