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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儿艰难的移开视线,心中暗骂:这货怎么越来越好看了?这样下去岂不是要迷死她的节奏?
程晓渡自然看见江月儿绯红的耳尖,笑眯眯的弯起了眼睛,她终于是开始慢慢的注意到她身边的他了么?
从前他还以为她这样迟钝的姑娘,永远也不会发觉他守在她的身边呢。
但是昨天在纸醉金迷,他才骤然发现,这姑娘不是没发现,只是内心的感情藏的太深太深,连他都难以察觉在她的心中,原来他已经不知不觉变得那么重要。
重要到她在听说他经常出去纸醉金迷酒楼的时候,她就心里不舒服了。
口是心非的姑娘……
不过程晓渡可以原谅她的这种口是心非。
程晓渡虽然极为宠爱江月儿,却也是个很高傲的人,他能当着外人的面被江月儿训斥,哪怕失了男人颜面也不可惜。
但是昨夜,他又发现,原来他的小妻子虽然在家里的时候喜欢折腾他,折腾得他颜面尽失。但在外人面前她会给他足够的尊重,她会让外人都以为,他们这个家是以他为主,她会甘心的站在他的身后,不跟他攀比。
小姑娘心思如此之重,他居然昨夜才发现,难道是因为他们经常两个人呆在自己家里,守着孩子,就一家四口人的缘故,小姑娘对他太熟悉了,所以才那么的不客气,而在有外人的时候,她才会表现出另外一面。
程晓渡很开心的发现,他又找到了小妻子的又一个优点——不会当着陌生人的面给自己的男人难堪。
其实,这也可以当做是她爱他的表现吧?
心中天马行空的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手下却依旧不轻不重的帮江月儿揉捏着细腰。
由于江月儿根本没穿衣裳的缘故,他的手直接触碰到她细腻光滑的肌肤,几次三番差点又把他的火给点燃咯,不过他的忍耐力可是很强的,昨夜只不过是喝了些小酒,一时……咳咳!!
“济明,我记得烟雨楼是你建立的对吧?”江月儿舒服的哼哼道。
程晓渡被打断了深思,却丝毫不恼,微笑着道:“千风不是跟你说过?千风就是烟雨楼的楼主,但幕后的主子还是我。”
江月儿眨眨眼:“济明,你到底还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程晓渡怔了怔,然后不知想到了什么,黑瞳中溢出显见的笑意:“跟你没告诉我的,一样多。”
“……”江月儿窒了窒,没好气的斥责:“盗用我的话是不对的。”此时此刻,江月儿却丝毫没想到这话也是她在前世别人的口中盗来的。
程晓渡对于江月儿的斥责依旧是一笑而过,而两人在内室里笑闹了一会儿,终于起身穿衣,然后抱了一会儿孩子。
抱着孩子,江月儿摇了摇,才有些纳闷的看向程晓渡说道:“济明,你有没有觉得,枫儿和萌萌越来越重了?长大了么?”
程晓渡一愣,然后看了一眼自己怀里的女儿,轻轻掂了掂才微微蹙眉道:“好像是重了些,枫儿和萌萌也快三个月了,重了些很正常啊。”
第一次当爹的程晓渡其实没什么经验,但是就如他所说,很正常。
听了程晓渡的话,江月儿默了默,也就不再纠结孩子是不是长大了的问题。
江月儿拿还魂草煮的米汤给两个孩子喝,这也是自从发现还魂草煮了后稀释能强生健体,江月儿就开始拿还魂草放进每天要喝的茶里,至于饭菜倒是没有弄还魂草,毕竟厨房那些伙夫很难掌控那个剂量,而能掌控剂量的就是月连城,你总不要求神医谷的少谷主去给你做庖人(古时厨师称之为庖人)吧?
喂完了孩子之后,程晓渡和江月儿才出了上房去厅堂一侧的偏厅用早膳。
而此时,姜澄、姜澄、月连城还有江渊兄妹也都到齐了,只差身为东家的程晓渡和江月儿夫妻了。
程晓渡和江月儿入座之后,都纷纷开动,饭过半旬,罗管事从偏厅的门外躬身走了进来请示:“老爷,夫人,荣国公府的世子夫妇和衍二爷来了。”
程晓渡有些惊讶,荣国公世子这人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而且还是夫妇俩一同前来,这倒是稀奇事儿。
不过听说荣国公府的衍二爷也来了,程晓渡就大抵明白了他们的来意,当即笑了笑道:“你先领世子和世子夫人和衍二爷去正厅侯着,命人奉茶好生招待。”
罗管事得令下去了,江月儿却是纳闷不已的道:“刘延没事带着自己的妻子来我们家干嘛?而且今天也不是端午节了,今天已经五月初六了。”
程晓渡闻言失笑:“他们不是来拜节的,你想太多了。”
“不是来拜节,那他们来做什么?”江月儿疑惑道。
程晓渡笑得意味深长:“刘延虽然跟我们都是同辈,不过这次他带着妻子一起来,还带着自己的亲弟弟,依我看,可能是为了刘衍。”
“刘衍?”江月儿越听越觉得糊涂。
程晓渡见江月儿一脸迷糊,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头,语气宠溺:“你啊,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说着,继续道,“刘延带妻子一起来,还带着刘衍,那就证明他是以刘衍长辈的身份来的,而带了妻子,是来跟你说话来的,女子之间才好说话,总不能他带着妻子来跟我单独谈事情吧?”
江月儿脸色一黑,瞪了程晓渡一眼:“你这是什么破比喻?”
见江月儿不乐意了,程晓渡笑得很开心,知道江月儿是不舒服他说什么单独谈事情,对于这种江月儿吃醋的行为,他乐得看,只不过现在惹恼了江月儿很容易吃亏,所以理智的程晓渡立马岔开话题:“刘衍昨天来我们家的时候,跟江渊吵起来了,我说过他一顿,大概他回去反思过后有了什么决定,才叫他大哥一起来的。”
“他跟江渊吵架?反思了的话,就算要道歉,也不用叫他哥哥来吧?”江月儿的语气之中带了一丝不满,在他看来,这种自己犯错了还要叫自己的哥哥来道歉的人,就是没有担当。(未完待续)
ps:补更,2015年2月8号。
☆、099 君子之约
江月儿不禁想,把江莺交给这样一个没有担当的男人,真的好吗?这一个瞬间,江月儿开始为当初没有阻止刘衍接近江莺而懊悔。
程晓渡何等精明?一见江月儿的神情变化,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当即忍不住失笑道:“你想什么呢?他叫哥哥来,大抵是来提亲的。”
江月儿顿时懵了:“提亲?!”惊叫了一声之后,江月儿大皱眉头愈发不解,“提亲难道不是应该叫他们的父母前来吗?为什么叫哥哥来?”
程晓渡无语的看着江月儿,发现解释了这么多遍之后江月儿还是不懂,他只能捂额叹道:“算了,你别问这些了,都交给我来办就是了。”
江月儿显然也发现自己问的话太多,可是见程晓渡不解释了,又有些心里黯然。
见江月儿心情瞬间低落,程晓渡捂额再次开口解释,语气充满了无奈:“他们今天来只是探探口风,至于为什么不是父母前来,这也是因为现在荣国公府表面当家的虽然是荣国公,但内里说话办事的都是听从荣国公世子的安排,现在的荣国公府,不过是刘延的一言堂。”
“什么?难不成刘延把他自己的亲爹权利给架空了?”江月儿听得目瞪口呆。
程晓渡愈发哭笑不得:“你想什么呢?不管有没有这事儿,你都不用管那么多,这是他们的家事。”
“可是如果要结亲,那不就是亲家了么?”江月儿嘀咕道。
程晓渡看了江月儿半响,无语至极:“皎皎,你忘了?你爹根本就不是江勇的儿子,也就是说。江渊兄妹其实跟你没有血缘关系……”
‘哐当’一声,椅子翻倒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传来小小少年的失措的惊呼:“你说什么?!”
程晓渡的声音哑然而止,江月儿也呆住了。
两人同时发现,他们现在还在饭桌上,而姜澄兄弟、江渊兄妹还有月连城都还在偏厅吃饭。
他们刚才说的话,无一遗漏的全听进了这几个人的耳中。
而程晓渡说的。江月儿的爹根本就不是江勇的儿子。彻底的击溃了江渊的心理防线。
怎么会这样?月姐姐的爹不是祖父的儿子……那月姐姐到底是谁?大伯到底是谁?!
江渊兄妹骤然发现,他们的脑袋里多了很多解不开的疑问。
见江渊和江莺都是一脸‘无法接受’的表情,程晓渡和江月儿对视了一眼。苦笑一声同时转身往厅堂走去。
至于江渊兄妹他们的困惑,程晓渡二人还得好好考虑一下要不要告诉他们,毕竟这些事情都不太好解释。
就说江月儿自己,要接受自己的身份。那也是早就心里有了猜测之后得到答案,才能接受。即便如此江月儿也有一段缓冲的时间让她平静。
但是江渊和江莺两兄妹今年才九岁,接受能力怎么可能比江月儿强?
见江月儿和程晓渡走了出去,江渊兄妹想说什么来叫住二人,却发现骤然得知江月儿并非他们的血亲堂姐之后。他们已经没办法像从前那样习惯性的没有任何理由的叫住江月儿。
因为,那已经不是他们的亲人了。
江莺倒是还好,就算知道江月儿不是她的堂姐。她还是能把江月儿当成她的老师,虽然差了一个辈分。但是她向江月儿请求学习独门的化妆品护肤品,就已经是变相的师徒关系了,即便江月儿没有说收她为徒。
倒是江渊有些无所适从,他自从去年被江月儿和程晓渡救了,并从江显那个狼窝被江月儿两人拉出来之后就心里存了个疙瘩。
毕竟当时他们兄妹骤然失去双亲,而看似最亲的二伯一家却置他们兄妹于死地,还骂骂咧咧的打他,他几乎就差点被打得没命。
所以当时对突然出现挽救他们兄妹的江月儿夫妻,其实他也没多少亲近的感觉,在他的心里,只把他的双胞妹妹当做唯一的亲人,所以他才十分的排斥刘衍接近他的妹妹,因为他的心里,江月儿他们都不是他的亲人了,他只有江莺。
正因为他刻意的去想江月儿夫妻不是他的亲人,但心底却早已经认同了江月儿这两个无私对他们好的人。
于是,骤然从程晓渡的口中听到江月儿的爹不是他们亲祖父江勇的长子,那么身为姜啸(江啸)的女儿,江月儿也就不是江家的人了,江月儿不是江家的人,自然也就不是他们兄妹的堂姐,不是他们的堂姐。
那么,程晓渡和江月儿从根本上讲,就不是他们的血脉至亲。
可他没办法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在他已经把这两个人当成了亲姐姐亲姐夫的时候,骤然得到这个噩耗,这让他怎么接受?
姜澄姜澈二人对视了一眼,默默地把江月儿是他们的亲妹妹的事情给保持了沉默。
虽然江月儿是他们的小妹,这是无可争议的事实,但显然那两个小家伙还没办法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他们现在再当着他们的面让江月儿来个认祖归宗,这不是刺激这两个无家可归的孩子彻底崩溃么?
江月儿心中对于江渊兄妹的事情有些没底,不过还是打着精神跟程晓渡去见刘延他们。
来到正厅,刘延三人已经入座,看见江月儿二人走进来,当即起身相迎。
刘延笑道:“昨儿端午佳节都在家里陪伴亲人,家中事务繁忙,也忘了派人来水木清华庆贺一声,济明贤弟可不要怪我啊。”
程晓渡抬手做个拱手礼,淡笑着道:“无妨,我也知道是因为我们突然搬出了城,玉珩兄也是来不及吩咐,毕竟我这儿也挺远。”说着,已经牵着江月儿坐下,“玉珩兄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带着妻子和弟弟来水木清华有何事?不妨说来听听,家中还有些事情要处理,还请玉珩兄勿怪我怠慢了。”
这倒不是程晓渡故意给刘延难堪,而是刚才饭桌上发生的事情太过意外了,对于人心了解的很透彻的程晓渡不觉得他们放任江渊他们自己想明白,他们就能想明白,毕竟还年轻,到时候一个不好钻了牛角尖,那可就摊上事儿了。
就像江月儿说的,既然已经接手了这两个孩子,自然要负责到底。
刘延愣了愣,虽然不知道程晓渡指的是什么,却也从程晓渡的话中听出来,确实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当即,刘延就笑着开门见山:“贤弟也知道,我这个不成器的弟弟一直十分青睐贤弟妹的堂妹江氏阿莺。我这次前来,相比贤弟也是看出来我的用意了,我也就不多说了,想问问贤弟妹对舍弟有什么看法?”
江月儿因为江渊两兄妹的事情神情有些恍惚,不过身边还有个程晓渡随时随地的提醒她。
所以被程晓渡拽了一下的江月儿立马回神,笑着道:“我倒是没什么看法,我尊重阿莺的决定,我早就说过了,对于阿莺以后的夫婿,我让她自己选择,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