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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儿她和这姚家的千金女王关系这么好了?她何德何能,让人家这么侍候?
看着一袭华贵衣服,娇俏温婉,随和得没半点架子的姚诗茜,何菲儿心里直发毛。
肖逸阳并没有真的听何菲儿的话,有礼貌地为姚诗茜倒水,爷他心里正不爽着呢,靠坐在单人沙发上,闭上眼睛,压抑着阵阵怒气。
这个女人到底什么时候走?
虽然她一再表示,她对他没有非分之想,对他不感兴趣,可是,他见到她依然膈应得慌,谁叫她是你个老头儿想给他塞到床上的女人?
“逸阳,我们上次拍的那个宣传片子,已经正式投放了,看效果还不错,接下来,我们可有的忙了。”
一边削着苹果,姚诗茜的眼睛瞟了眼闭目养神的男人,谈起了公司的事儿。
男人眉头跳动了一下,没吭声。姚诗茜又自顾自话起来。
“逸阳,已经有好几个国外的公司,电话联系了,邀我们过去洽谈,我看,接下来我们都得把公司的事情安排好,把时间空出来。”
见男人还是不吭声,知道他听着,姚诗茜淡淡一笑,也不在意男人的冷淡,接着又噼里啪啦,说了好几件接下来要处理的事情。
何菲儿的眸光来来回回在肖逸阳和姚诗茜的身上飘动,女的千娇百媚,精明干练,男的帅气英俊,强悍霸道,完全是天生的绝配。
肖逸阳如果同姚诗茜接了婚,她相信姚诗茜一定能成为肖逸阳事业上最得力的贤内助。
心里不禁泛着酸楚,看见姚诗茜潋滟的眼波流转,一举一动,一笑一颦间,无不彰显着成熟的妩媚与上流社会豪门家族千金小姐的优雅贵气,她真的想不通,如此美好的女人,肖逸阳怎么会看不上?
虽然男人没吭声,只有女人一个人在自说自话,可她总觉得两人之间流转着诡异的默契。
哼!不是说来看她的么?
这会话里眼里不是都只是对着肖逸阳么?
难道,看她只是个借口?难道,其实姚诗茜和所有其他女人一样也是喜欢肖逸阳的?
可是……
仔细观察分辨着,姚诗茜面带着公式化的礼貌,眼神儿里也绝没有半点情愫,何菲儿郁结了。
晃晃脑袋,这都在胡想些什么?
“逸阳,我看,干脆我们……”
“人你也看过了,这里不是公司,麻烦有事去公司谈。”
不等姚诗茜说完,肖逸阳黑沉着脸终于忍无可忍,打断了她的话,眉头拧得像麻花,站起身来明显送客。
爷,他早就不耐烦了!
不过,这位爷说话也太不给人家面子了,也不怕人家尴尬。
何菲儿担心着看过去,只见姚诗茜无所谓的耸耸肩,脸上没有丝毫的不自在,起身,对着何菲儿客气地告辞。
“那好,我这就不打扰两位了。”
拿起包,姚诗茜淡笑着翩然出门,房门关上的一刻,刚才还大方得体地淡笑着的娇颜,瞬间罩上寒霜,眼里的凌厉气势仿佛能穿透门板,直射屋内两个人的身上。
狠狠地盯了紧闭的房门一眼,姚诗茜拧动着眉,双手握拳,倨傲地转身离去。
肖逸阳,等着吧,只要是她想要的,这世界上还没有她姚诗茜得不到的东西!
“我们继续!”
男人直接走过去,把女人压在了身下。
“疯了!”何菲儿怒骂,刚刚差点就被他迷惑了,想到姚诗茜差点进门来撞见,一张脸忍不住泛红,悔得咬牙切齿。
使劲,推开男人,一个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
咕噜……
艾玛!她真的好饿啊,早就说弄吃的,一会程昱来,一会这爷把她压着折腾,一会儿姚诗茜又来,这么一耽搁,又过去了一个多小时,吃了半个苹果,哪里能喂饱她的五脏庙?
“饿了?正好把爷吃了吧!”挑眉男人调侃着女人,眼里闪着邪恶的光,动手作势去抱女人的腰。
“色痞!我是上面饿了。”说着话何菲儿低垂着的脑袋差点埋进被窝。“好,等你下面饿了的时候,甭客气,直接把爷吃了。”
“臭流氓!”抬手,要去捶男人,肖逸阳已经敏捷地闪开了。
吃饱了喝足了,又挂了几瓶水,出院时都已经下午了。
肖逸阳要直接将何菲儿带回他的别墅,可是何菲儿坚决不答应!肖逸阳的脸,阴沉的吓人。
今天,他真的亏大了,到嘴的人肉没吃到,本想着回两个人的爱巢,好好温存一番,哪知,世界上真有这么犟驴样的女人。
回到肖家,肖逸阳进了书房,何菲儿在屋里给爸妈通了个电话,反反复复地给爸妈说了N多遍自己没有事了,两个老人这才放下心来。
哎,关键的时候还是家人最好。因此,她觉得,自己现在这样做是完全正确的,她,也想要肖逸阳感受到家人的温暖。
书房里,只听到肖逸阳噼里啪啦敲击键盘的声音,突然,门‘嘭’的一声就被推开来。
没抬头,肖逸阳都知道,在肖家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直闯进来。拧眉,他依然忙着自己的事,仿佛不知道有人进来一般。
“谁允许你又把那个女人带进来?”拐杖在地面一敲,肖雄对着肖逸阳沉声怒吼。
“……”
没有回答肖雄的话,依然只听见肖逸阳敲击键盘的声音,他眉头拧得更紧了些。
“我问你话,难不成你还真想气死我?”肖逸阳这样无视他,肖雄心里的气郁结得更多。
胸口起伏着,爬了好些皱纹的脸,不断地抽搐着。
慢吞吞地抬头,冷眼看着眼前的老人,太阳穴处的青筋不断跳跃。
祖孙两人,就这么对侍着,同样的冷,同样的狠,同样的怒不可遏!性格相似的两人,从不曾有过一句好话。
“怎么,调虎离山计没成功,你恼羞成怒了?”握拳,竭力隐忍自己的怒气,要不是眼前这个人和他有血缘关系,他早让他横躺着了。
“你在胡说什么,混小子!”在桌上猛拍一巴掌,肖雄怒瞪着自己的孙子,眉毛完全竖了起来。
“哼!敢做不敢认?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故意把我调开,趁机对我的女人下手。”
老头子的为人,他清楚得很,为达目的一向都不择手段。真以为他骗得了他么?如果换了别人,不用他出手,程昱早就查得一清二楚,如今连他插手也未果,在荔城,除了肖雄,还有谁会这么奸诈狡猾?
两只眼睛像两个冷气孔,嗖嗖的凉气,直往外冒,如果换了小时候,肖雄拍桌子,瞪眼睛的,他可能会发抖,如今他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不给肖雄狡辩的机会,他直接就挑明了抢白。
“你!”脸上青白交替,肖雄嘴角抽搐,他自知说什么也瞒不过这个像他一样精明的孙子,干脆他也难得掩饰了。“如果你还不肯离开她,下一次,休怪我无情!”
一甩手,肖雄背对着肖逸阳,冷冽狠绝,爬上他的高扬着的脸。
这一次,要不是他稍微疏忽了些,那个贱女人早被送出国了,他何须还在这里受自个儿孙子嘲笑?
冷嗤了一声,肖逸阳对着老头咬牙切齿:“如果你还敢动我女人一根寒毛,我让你陪葬!”
紧捏的双拳,咔咔作响,双目赤红,浑身的怒气似乎就快爆炸。他能容忍他第一次,绝不会忍他第二次,即使,他们流着相同的血!
扭头,肖雄似乎不太敢相信他孙子会对他说这样的话,手指颤抖着指着肖逸阳,脸色瞬间变得更苍老。
“你,你,你个不孝子孙,为了个贱人,你敢威胁我!”
“是不是威胁,你还不清楚?我的血管里,流着的可是和你一样的血脉!”
凑近肖雄,肖逸阳冷声一个字,一个字让他听得更清楚。
“你,你……”
“哼!”不待肖雄‘你’完,肖逸阳已大步走出了书房,‘嘭’的一声,已大力甩上了房门。
“没出息的王八羔子!”肖雄气得七窍生烟,对着门口,沉声怒吼,拐杖敲击着地面,气势太过吓人,可惜,谁会在意他的咆哮?厉害了一辈子,他这才发现,他自以为冷漠狠绝,却不及他孙子的三分之一。
好吧!不能动女人是吧,他肖雄横行了一辈子,耍的就是手段,他就不相信,他会没有办法把这个女人弄走!混小子,走着瞧,总有天,他会让他相信,老姜比嫩姜辣的真理。
餐桌上,气氛如往常一样沉寂,人人埋头吃饭,目光一道道扫过去,又扫过来。
多待些时间,何菲儿都麻木了,对这些眸光里藏着的明枪暗箭已经失去知觉了。
肖逸阳把何菲儿照顾得越来越仔细了,动作越来越娴熟了。仿佛整个餐桌上就他们两人,他想给女人擦嘴就擦嘴,想喂她喝汤,就喂她喝汤,凡是好吃的,何菲儿爱吃的,他全都给她弄到碗里来,不习惯的何菲儿也弄得厚脸皮了。欣然地接受,男人对她的一切,因为,即使她反对,也没用。
“咳咳……”有人看不下去了。
只会勾人的骚狐狸!肖雅眼里冒着火花。
“菲儿,好些了没有?”碗筷敲击声中,宋丽梅打破了凝重的气氛。
“呃?哦,没事了。”
这里总算还有个人肯问候她,扯了个笑脸,何菲儿有些意外。
“咳咳……”肖雄的脸难看到极点,故意咳嗽,引起别人的注意。啪……筷子重重往桌子上一放,“哼!”对着宋丽梅一瞪眼,肖雄转身离开了餐厅。
宋丽梅面带赧色,望着老人的背影轻叹了一下不再吭声,继续吃饭。
其他人,陆陆续续也下了桌子,最后宋丽梅也离开了,只剩下肖逸阳与何菲儿。
摆明了,这些人膈应她!虽然她一再告诫自己不用去介意,可是,她心里还是堵得难受。
肖逸阳抓住她的手,对她摇摇头,示意她不用去在意,她淡淡地点头,咽下了所有的不爽。
在这里,只有这个男人稀罕她,她去在意其他人干嘛?她只要他就够了!
晚饭似乎被肖逸阳灌得多了些,何菲儿肚子撑得有些难受,下楼,走出屋子,想散散步,消消食,刚到花庭,就对上了一双喷火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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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宠无边深 093章 心肝儿抽抽得厉害
呵呵!是怎样?一招没把她整死,又想对她羞辱一番?威胁恐吓让她滚?
冷冷地睨了一眼头发花白,面容苍老的肖雄,何菲儿暗自摇头。纵使他呼风唤雨了一辈子又如何?还不是抵不过岁月的无情。
在她的眼里,肖雄比其他同龄老人苍老得更多,这会不会是思想复杂,心机太多,总想算计别人的代价?
在肖宅她待的时日不多,但是,她却知道,这里并没有寻常人家父慈子孝,儿孙满堂的家人共享的天伦之乐,有的只是冷漠与无情,他骁勇强悍了一辈子,恐怕还没有尝到什么是快乐。
悲哀!
何菲儿轻叹了口气,不禁有些可怜这个枭雄。
“我不是让你滚吗?”大抵是担心在园子里被别人听见,肖雄的声音压得有些低沉,低沉中蕴含着怒气。
颔首,何菲儿很平淡地说:“不好意思,我真的不会滚,我是人,不是球!要不,你老给示范一个?”
一句话慢慢说来,不咸不淡,就像在聊天,还带着些语言艺术。
她保证,其实她不想这样恶劣,可是一想到这个人背后的冷漠狠绝,她心里的小刺本能地伸直了。
喝!好个牙尖嘴利的贱人!眼里泛着冷冷的光,鄙夷地盯着那个小身板,肖雄昂起了王者的头颅。
“别得瑟!最后一次,如果你肯乖乖离开,还可以得到一笔可观的补偿费,否则,休怪我采取非常手段!”
哼!
补偿费么?她真心不缺!
非常手段?
还有比这次更狠的手段吗?不直接杀了她,想把她送去国外的军队当军妓,真的够狠!她真的无法想象,他所谓的非常手段会比这更狠绝到什么地步。
“我倒真想见识,你的非常手段,还能比当军妓狠多少倍!”撇嘴,讥诮,讽刺,挖苦,一顺儿溜出来。
她发现,她不恨他,只是可怜他,可怜他只能想到用这些卑鄙龌龊,令人不齿的手段。
肖雄苍老的脸明显一抽,没有想到这个女人,洞悉了他的目的。他没有恼羞成怒,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