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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菲儿靠近季莎莎一点,她看得更清楚些,季莎莎脸上布满血痕,又恐怖,又恶心。吞了口唾沫,何菲儿一阵儿恶寒。
看着肖逸阳无动于衷的脸,季莎莎一甩头,目光炯炯,把希望寄托在何菲儿的身上。
“菲儿,菲儿,求你救救我,肖逸飞他要杀了我……”放开肖逸阳的手,季莎莎死死抓住了何菲儿。
泪珠扑簌簌直往下掉,月光下,季莎莎抽动的双肩,蓬乱的头发,瑟缩的小身板儿,哭得有气无力……
怎么看,怎么都可怜。
发自内心,何菲儿根本不想理睬她。因为她是肖逸阳曾经的恋人,因为她曾经伤害过肖逸阳,她对她犯膈应,只是她也弄不清究竟是因为前者她对季莎莎犯堵,还是后者。
或许都有!
地上的季莎莎着实可怜得紧,何菲儿那可笑的同情心又开始泛滥了。明明她就那么讨厌她,可是,这黑更半夜的,把这个女人仍这儿,她确实于心不忍。
望着肖逸阳冷硬的侧脸线条,她知道他也膈应季莎莎,并不想对她伸出援助之手。
可是……同为女人,她上午才刚看了一出小三勾搭季莎莎老公的戏,心里膈应着她,可更多还是同情。
情不自禁,何菲儿望向肖逸阳的那双小眼睛里,充满了期待,甚至她开始不停摇晃着男人的手臂。
“我打电话,叫人把她弄走。”声音里透着冷漠,肖逸阳一点也不想招惹这个女人。
“我们……把她带进去,你看她可怜的……”突然看到季莎莎的裙子撕裂处,本该白嫩的腿上布满的全是淤青,血红,何菲儿心里一抽。
所有的膈应,似乎瞬间消散,此刻在她眼里的只是一个可怜女人。
女人都不同情女人,枉做女人!
不再理睬肖逸阳,甩开他的手,她径直走过去,试图将季莎莎拉起来。
“喂,女人,你知道你是在干啥吗?”肖逸阳气急败坏,怒气充斥着整张脸。
“救人!”不管不顾,何菲儿只管费力地拉扯浑身已经发麻到站不稳的季莎莎。心下早把铁石心肠的男人骂了个遍,包括肖逸阳!
“我让你别管她!”咬牙,肖爷的脸已经黑沉得像锅底。伸手想要阻止何菲儿的动作。
可是,何菲儿是谁?她会怕黑脸的包公?用肩撞开肖逸阳的手,头都没抬一下,伸手扶住季莎莎的肩。
“SHIT!死犟驴!”骂了声,肖逸阳无可奈何地叹气,双手直插进浓密的黑发,烦躁得不行。
他这辈子,算是栽在这女人身上了。
终于是看不下去了,他走过去,粗鲁地拖起季莎莎,往屋里弄。
……
季莎莎已经梳洗好了,换上了何菲儿的干净衣服。
洗干净的脸能清楚地看见她额角有条口子,血已经凝固了,嘴角淤青红肿。
“菲儿,谢谢你!”季莎莎无比真诚地说着,嘴角因为说话抽动而有些吃痛。
何菲儿对她并不太热络,只是,人都弄家里来了,她也不可能完全不理睬她。
没有去对上季莎莎感激的眸光,何菲儿把一碗白粥递到她眼前:“凑合着吃点吧,家里没菜了。”然后她把一管膏药放在桌边,“吃过了,你自己处理一下伤口。”
转身,不再过问她,何菲儿径直向楼上走去。还有个男人等着她去安抚。
望着何菲儿的背影,季莎莎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自从把季莎莎弄进屋后,肖逸阳就进了书房没有出来过。
知道他生气了,何菲儿上了楼,直奔书房。敲敲门,没有回音。
老实说,其实她也有点后悔了。
明明刚刚,两个人月下漫步,气氛那么融洽,一切都美好得如同诗画,转瞬,因为季莎莎这个女人,一切都成了泡影。
思忖着,何菲儿径直推开了门,一眼就看见男人黑沉着脸,坐在办公桌前,翻阅着资料。
不说话的他,眉头紧蹙,薄唇轻抿,浑身散发的寒气儿足以让人望而却步。
他知道何菲儿进来了,可是坐着的高大身影动都没动一下,就连眼角的余光也没瞟何菲儿一眼。
僵硬着身子俨然一尊佛像。
略一迟疑,何菲儿轻咳了下,便径直走过去,从背后双手环住男人的脖颈,小脑袋搁在他肩上,不断地磨蹭着。
“逸阳……别生气了好不?”声音软乎得能让任何男人心脏漏跳一拍。
“……”只可惜肖逸阳还是不为所动,脊背依然僵直。
“逸阳,我错了还不行么?可是……她确实有些可怜,明天,我就让她离开……”
男人脖颈的温度,传达到何菲儿的脸蛋上,她的脸蛋儿,更显得娇艳。不断蹭动着,感受着男人脊背的壮实。
“……”场面无比冷清尴尬,她都认错了,男人还是不为所动。
索性放开男人的脖子,绕过椅子,在男人不得不注视她的眸光里,她已经爬坐在了男人的腿上。
艾玛!
甭说,这还是她第一次往人家腿上爬,无论如何都觉得有点那啥,白皙的脸更红了几分了。
头皮有些发麻,虽有些怯场,她还是勇敢地环住了男人的脖子,似水的眸光,锁定了男人冷冽的视线。
“逸阳,甭跟我置气了……”声音更软乎了些,张嘴,含住了男人的喉结,滑舌轻轻舔动了几下。
男人明显一颤,眸底幽光变得更暗了些。何菲儿勾唇,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像个色女,她死死盯着男人凉薄的红唇,咽了口唾沫,再迎着男人有些变色的眸子,覆上了男人的唇。
轻轻舔吻,吸吮,看着男人的眸光一点点变化,感受着他的身体逐渐热烫起来,渐渐地她看见了他眸底窜起了火苗。
心里欢呼着胜利,何菲儿表现得更卖力,眨了眨始终盯着男人眼睛的水眸,身体像八爪章鱼更贴紧男人坚实的胸膛,小嘴里故意发出蛊惑人心的声音。
她像极了急需安慰的寂寞天使。
终于,男人所有的底线崩溃,大手一圈,死死箍紧女人,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压向自己,就展开了狂风暴雨般的激吻。
何菲儿终于闭上了眼睛,享受着男人狂野而不羁,温柔而缠眷的亲吻。某种情绪来得又快又猛。
其实,如果之前没有季莎莎这个插曲,他们的气氛,都已经酝酿得差不多了,此时重温,毫无疑问,谷欠望直线飙到顶点。
男人的手伸进了女人的衣服作乱,女人媚眼如丝,双颊酡红,娇态毕露,两人口舌纠缠着,身体忍不住颤抖。
书房里的温度,完全已经达到了着火点,甚至更高,两人的脑子里都只有一个念头,巴不得融进对方的身体。
只是,他们已经忘了这栋房子里,今晚多了一个外人。
因此,当两人互相撕扯着衣服的时候,清脆的敲门声不大不小,刚好能阻止了两人躁动的手。
季莎莎温软怯弱的声音传来:“菲儿……你……在里面吗?”
如同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浑身一僵,何菲儿压住了男人的手,屏住了呼吸,心底涌去了一股强烈的怒意。
谁在那种紧要关头被打断,肯定都会火大得想杀人。
何况,她想到曾经在肖宅,这个女人貌似偷听过他们欢爱。
心底一股恶寒升起,但她只能牙关,挺住。
肖逸阳控制着自己的粗喘,面部已经冷冽得有些吓人,额际的汗珠在灯光下闪耀着暧昧的光芒,有几颗汗珠甚至开始顺着坚毅的脸庞往下滴。
大手紧紧箍住女人的腰,即使听见了季莎莎的声音,也丝毫不松懈。
“我……我是想问,今晚……我睡哪里……”即便愤怒得想劈了她,季莎莎无辜又招惹可怜的声音,还是让何菲儿极力调控着自己的呼吸。
忍着心底的火儿,她用貌似平静的声音回答:“你稍等,我马上出来。”
握在腰际的手一紧,何菲儿吃痛得差点哼出声来。抬眸就对上了男人盛满怒气的火眼。
“乖,放开,我去去就来。”
苦逼地扯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她这会儿悔得肠子都打结了。估计这就是史上最快的现世报。
冒着男人淬毒的眸光,她用劲掰开他紧扣腰眼的手。亲吻了下男人的脸颊,不得不滑下他的腿。
“菲儿……对不起……”何菲儿刚掩上房门,就见季莎莎红着一张脸,愧疚得想哭的表情。
眸子闪烁着,直往她的红唇及脖颈处晃悠。
何菲儿不自觉地扯了下自己的领子,她有种错觉,这个女人莫非是故意?
再认真看一眼季莎莎,她愧疚得连眸子里都染上了泪意。
强压下心底的猜疑,何菲儿不冷不热地说:“你睡客房吧!”
虽然,她知道,曾经,这个女人貌似住进过这里的主卧室,但是,现在她并不想让她住进去,一想到那张大床躺了她的男人,这女人再躺上去,她就会有咬牙切齿的冲动。
领着季莎莎向客房去,身后传来‘嘭’得巨响,不用想也知道是男人摔门的声音。
脊背僵了僵,何菲儿没去理会,推开门,拿出柜子里的床单,薄被。
“你就将就一晚吧!”
明儿,打哪儿来,还往哪里去!
后面一句话她没有说出口,但是,她相信聪明如季莎莎应该能懂她的意思。
季莎莎嗫嚅着唇,有些无措地抓住了欲迈步离去的何菲儿:“菲儿,我,我好像不该来这里……我似乎……打扰到了你们……”
何菲儿身体一僵,显然明白了季莎莎所谓的打扰是指什么。
嗤!
明明就知道,那干嘛还往这里来?
居然还装得这么可怜的样子,骗取了她的同情心。究竟她是想来重温与肖逸阳的旧梦,还是真的走投无路?
矛盾纠结,紧紧缠住了何菲儿。
她开始讨厌季莎莎一脸可怜的无辜样,又痛恨起自己不值钱而泛滥成灾的同情心。
好吧,今儿自食恶果!
闭闭眼,何菲儿冷冷淡淡地说:“那你现在是要离开么?”
季莎莎眼里闪过一阵慌乱,抓住何菲儿的手更紧了紧:“菲儿,我……我真的,没有去处……”
说着话,眼圈一红,泪珠子就快掉了下来。
无语,望天!
就知道这个跨进来就不舍得离开!
“休息吧,你明天早作打算!”
嘭--
房门甩上了,季莎莎望着紧闭的房门,呆怔了很久,很久……眼里闪出一丝丝异样的光芒。
回到卧室,没有看见那抹高大的身影,浴室里传来了哗哗的水流声。
用脚趾甲想,也知道男人正在冲凉水降火气。
何菲儿的心里真心愧疚到了顶点,几次抬手,想推门进去,她都放了下来。
她这一撩拨,不仅弄得男人不爽了,自己也似乎谷欠火中烧,没有得到纾解,心里莫名烦躁。
咬牙,心一横,厚着脸皮推开门,男人刚好,围了浴巾准备抬手拉门,不想有人已经替他拉开了。
手僵了一下,眸光略过何菲儿,用毛巾揉搓着头发,径直跨出浴室,一会儿就传来吹风机的隆隆声。
他更生气了!
何菲儿僵直了几秒,认清了目前的形式,咬住唇,无奈地走进浴室梳洗。
黑暗中一切都很静寂,两人一人占据大床的一边,男人并没像往日那样,急急地压上来。
何菲儿心底说不出的酸涩。
懊悔着,她向男人的方向移动,一点点,再一点点……
终于离那具身躯只有五厘米,她能感应到他的身体传来的灼热。闭眼,痛下决心,何菲儿主动翻身压在了男人的躯体上。
软乎乎的身子散发着蛊惑人心的香味,触在男人壮硕的身体上,滚烫的温度,烫得她不习惯地扭动了下,红艳的小嘴儿,吐气如兰,直扑男人的面门。
肖逸阳好不容易降下去的火气,只因女人这一动作,悉数土崩瓦解!一阵晃动,两人交换了位置。
咬住女人的红唇,肖逸阳有些咬牙切齿:“既然这么急切渴望,干嘛弄一个不定时炸弹在家里!”
感受到男人有些紊乱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何菲儿的脑子一阵儿晕乎,不想听他过多的唠叨,急促地堵住了男人的唇……
事实证明,何菲儿真的想撞墙而死!
肖逸阳抓狂得直想撕了身下的女人!
正当两人,胶着在一起想要斗个你死我活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嘭’的巨响。
两人均被吓得激灵灵一颤,何菲儿差点飞了魂魄,肖逸阳差点被弄得阳痿。
隔了两分钟,敲门声响起,伴随着季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