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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憋得通红的小脸,狠劲儿咬住的红唇,双目泪光盈盈的小样儿,着实让男人稀罕。身体紧绷着,火势不停往下窜。
转移目标,男人又啃上女人香滑的小嘴儿。
肖逸阳清冽阳刚的气味钻进何菲儿的鼻孔,她忍不住一阵心跳加速。男人的温湿的舌,扫过她的牙龈,她忍不住輕颤。
一道狡猾的光芒滑过男人的眼底,接着他含住女人的下唇一咬,何菲儿吃痛,“啊”了一声,至此,阵地失守,男人长驱直入,狂肆地席卷着她的空腔。紧扣女人的丁香小舌,让她与他一起共舞。
何菲儿眼前冒星星了。
今夕到底是何年?管不着了。
不是坚决不屈服在男人的淫威下么?此刻那一副请君入瓮的表情又是干什么?
管不着了,她已经找不着北了。
情不自禁地,女人双手环上男人的脖子,使劲儿揪住男人后脑勺浓密的头发。男人狡猾地睁眼,看着女人双眼紧闭,两排睫毛微微輕颤,一张脸儿早已酡红,小嘴儿正和他不停纠缠。
一丝笑意滑过眼底,男人低沉地狼嚎一声,搂着女人翻了个身儿,顺利让女人趴在他的身上,嘴上不停探索,双手不停移动,轻轻就揭开了女人的‘眼镜儿罩’。
再搂着女人翻了个身儿,他又压在了上面。
两人动情地亲着吻着,女人的嘤咛声,勾得肖爷差点把持不住。
软玉温香抱满怀,哪儿都让他爱不释手。他急急躁躁地像没开荤的毛头小子,就想着马上把这女人拆吃入腹,动作开始有点粗鲁。
“痛!”眨巴着泪眼,何菲儿可怜兮兮。
原谅我们可怜的肖爷吧,三十年来好不容易开荤了,尝到了个中滋味,这不,人家出了几天差,把大爷他给饿得……理解理解吧。
人都说没有开荤的男人,坚持忍耐三十年五十年容易,可一旦开荤,让忍耐个三五几天都要命。因此,此刻看着眼前的香喷喷的美食,肖爷他能不化身成狼吗?
力道自然是大了些,但能坚持到现在,足见肖爷的定力够大。
“菲儿,想爷不?”男人猩红着双眼,啃着女人香甜的小嘴儿,汗珠儿不停往下滴。
“想……”声音软软糯糯,更加令人血脉喷张。
“想要吗?”
“想……”
哎妈,简直是找虐啊,明明就已经在走火的边沿了,他还在可劲儿引诱女人说着令人爆血管的话。
“说你要我。”
“我……要你……”
意乱情迷中,女人媚眼如丝,乖顺得让人心肝儿颤。
狠狠咽了唾沫,男人浑身灼烫的吓人,再不解决,他就真的要爆血管了。毫不迟疑地,大手一路往下移动,来到小腹,就要扯掉女人的小内内。
何菲儿一惊,瞬间清醒了不少,丫丫个呸,刚刚都说什么啦?来不及细想,赶紧压住了男人的手。
男人额际的汗水更多往下流,努力克制着浑浊的粗喘,有些恼怒地望向女人的眼,何菲儿轻晃着头,“不可以!”
“欠抽?”不管不顾,又要使劲,女人死死抓住自己的内裤不放,急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我大姨妈来了。”
操!
“那你还敢给爷使劲儿作?管不着,让你大姨妈边儿上凉快去,爷要深度止痒。”
噗……
何菲儿呕血了。
让她大姨妈边儿上凉快去?
他大爷的!真以为自己是神呐?只要爷来了谁都得让道儿。可是,可是,谁都可以孙子般地给他让道儿,就是这大姨妈可比他肖爷横呐。
肖爷,是不是精虫上脑,智商为零了?
埋头,肖逸阳狠劲儿地虐待女人的脖颈,小嘴儿,那大手不甘心地抓着小内内不放。何菲儿只得苦逼地忍着痛任他啃啊咬的,死死捧住自己的内裤不放。
倏地,肖逸阳闷哼一声,迅速放了女人的嘴和内内,闪电般地往卫生间冲,也不知怎么的,那脚竟缠进了刚才他撕掉的女人的睡裙,一个趔趄,差点亲吻大地,急切踢掉裙子,一头扑进卫生间,紧接着哗啦啦的水声传来。
噗……
何菲儿搂住被子堵住自己的嘴,闷笑出声。从来没见过这厮如此狼狈,今儿这样,也算是报仇了。
哈哈……肖逸阳,让你横!今儿就让你记住我大姨妈比你横,哈哈……一番肠子打结,差点给她笑出内伤来。
十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了。
抬眼望去,何菲儿呆愣了。
呃!
她有没有说过,其实肖逸阳真的很帅?不仅帅,而且妖冶邪魅到能毁灭地球女人?
高大的身影,杵在门口,浴巾裹住让人羞涩的腰胯,小腹紧致,几块肌肉明显凸起,胸膛更是肌理纹路清晰,随着呼气,肌肉性、感地起伏着,红艳凉薄的唇微微翕开,一双阴鸷的利眼闪着寒光,头发湿哒哒地垂于额前,水珠不断滴下,顺着胸,一路流至小腹,然后没入浴巾遮住的地方。
不自觉地何菲儿觉得有些口渴,伸舌舔了下干燥的唇,完全不去在意男人喷火的眼。
“好看吗?”
“好看!”何菲儿点着头,两颗字脱口而出,两秒反应过来,瞬间她小脸儿涨红。下一步,她一个翻身,趴在床上,将头埋进枕头里。
男人几个大步走过来,躺上床,再邪恶地将她翻转对着他。
“你很得意是不是?”
“不是!没有。”
小脑袋瓜子摇得像个拨浪鼓,她故意不懂男人说得是他刚才差点失火的事情。
“没有?爷看你尾巴都快翘上天了。”双手箍住女人的腰,努力贴近自己。
“爷,小女子真的不敢,我哪儿敢在老虎屁股上拔毛啊。”
肖逸阳邪恶的眼神太过让人心慌,这不,何菲儿给吓得都口不择言了。
“嗯?你说什么?”挑眉,男人的眼睛发出危险的光。
“没有,没有,我是说你是大爷,小的哪儿敢惹你。”生怕男人发怒了,连她家大姨妈都不怕了,变了话,何菲儿一脸陪笑着,一双小手没停,不自觉地就抚上了令她着迷的胸膛。
男人倒抽一口气,那双小手倒弄得他,刚才的火气又复苏了。
咬牙,嘴里蹦出一句话:“女人,你要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啊?什么?”何菲儿不解,抬头,对上了男人眼里跳动的火焰。跟他住一起这么久,男人眼里的光芒代表什么她用头发丝儿想也知道。
这男人,怎么又发情了?
始作俑者居然还没意识到自己的那双小手惹祸了。
男人一下子捉住女人的小手,眼睛邪魅地眨着。何菲儿突然有不好的预感,想要往后缩,可惜来不及了,扭动间,被子滑下,胸前大半春光外泄。
“呀!”赶紧的,何菲儿想用另一只手扯被子,肖逸阳比她还快,抓住了她的另一只手。猩红着眼,恶意地将女人的手拉至自己的身下。
触碰到火热,何菲儿像触电了,快速地想要挣扎,可惜,男人一只手箍住了她的腰。“女人,用这只手给爷点火,就得用它给爷灭火!”
“不!唔……”一声尖叫,消音于男人已经封住了她的嘴。
……
折腾来,折腾去,何菲儿也出了一身臭汗,男人倒是满足地舒爽了,可是她呢,郁结得差点撞墙了。
手酸软到差点抽筋。
狠狠瞪了男人一眼,她爬下床,准备去洗澡,男人一把抓住她,“一起洗?”
“滚!”
拍开男人的毛爪子,何菲儿走进浴室反锁了门。
翻过身,男人舒服地闷笑。只是,他还是觉得遗憾,急巴巴赶回来,却没真正吃到肉。不过,还好,女人柔软无骨的小手,暂时缓解了他的火气,改天,等她大姨妈走了,爷再狠狠地讨回来。
肖逸阳美美地规划着远景未来,间接承认了还有比他肖爷更横的东家。
等打扫完战场,天儿已经不早,凌晨三点了。
何菲儿打了个呵欠,眼皮沉得抬不起来,已经两三天没好好睡觉了,闻着男人身上熟悉的阳刚味和清爽的沐浴露,她就想着三天三夜也睡不够。
肖逸阳捞起女人的身体,置于自个儿怀里,撩开女人脸上的头发,低头轻吻她的红唇,再把女人的脑袋挪了个舒服的位置,满足地把下巴低着女人的头顶,长长地叹了口气。
怎么办,他好像已经离不开这个女人了。
没有这个女人在身边,心里没底,到处都空落落的。
拥紧了女人,男人的声音低沉:“菲儿……”
“嗯……”半睡半醒,何菲儿扭了扭腰,双手缠上男人的腰。
“你想我吗?”
“想……”
又打了个哈欠,女人已经意识模糊了。
“你和我一直这样生活下去,好吗?”
“好……”
嘟囔着,何菲儿已经睡歪了过去。
“乖!”男人惊喜着,低头吻了吻女人的额,“睡吧……”顺手拿起两人的手机,都关了机,这才呼吸着女人的馨香沉沉睡去。
……
走在大街上的何菲儿,转身之际,那辆神秘的黑色宾利又出现了,心里一紧,面色灰白,抓住衣襟,向四周看了看,都没有一个人走过。
怎么办,怎么办?
急得额上都出了汗水。
突然,她看见那车加足马力,向她冲了过来。
糟!是要她的小命儿吧。
可是,可是,她还不能死,她还没有见爸爸妈妈最后一面,她还要想再见那个男人一面。本能地,她开始,拔足狂奔,嘴里努力地喊着她最想见的那个人的名字。
“肖逸阳,肖逸阳,救我,救我……”
“菲儿,我在,我在的。”肖逸阳握住何菲儿紧紧揪住她衣襟的手,翻身,把女人揽紧,见她还在痛苦地呼叫,他只得拍打她的小脸。
“菲儿,醒来,你做噩梦了。”
睁开眼,看见她想要见最后一面的男人,何菲儿激动得手脚并用,把男人抱得死紧。
“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呜呜……”小声啜泣着,女人的肩膀轻轻抖动着。意识没清醒的她,小女人的柔弱,对男人的依赖与不舍全都包涵在这啜泣声里和紧紧抓住男人不放的手里。
揪住肖逸阳衣襟的手,改环抱他的脖子,狠劲儿地将自己的小脸紧紧贴着他刚毅温热的脸,双腿死死地缠住他,让他与她没有一丝空隙,似乎这样,他才不会消失。
“傻瓜!说什么胡话呢?”收紧手臂,把女人抱紧了些,低头吻吻她汗湿的额,“你做梦了。”
看着女人这样黏糊着他,肖逸阳心里着实喜欢着,却又因为她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心疼着。手更加温柔,轻轻为女人擦着额际的细汗。
听着男人暗哑的嗓音,感受着真实温暖的胸膛,听着强劲有力的心跳,何菲儿的意识逐渐回笼了。
额!
丢脸啊!
各种的害臊!
不就做个梦啊,何菲儿,你这又在嚎个什么劲?
带着些尴尬,轻轻松开手臂,泪目下移,看清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姿势,何菲儿石化了。不言不语不动,足足五秒钟,才像弹簧般,自男人身上弹开。
“醒了?”男人挑眉,邪恶地勾起她的下巴。
额!
她倒是忘记了,这个男人忒喜欢看她丢脸。
羞红了脸把头扭向一边,不去看男人那双揶揄的眼,双手攥紧被子,掩饰自己的尴尬。
“做恶梦了?”抬手,重将女人搂了过来,肖逸阳安慰地拍着她的背,“什么梦把你吓得喊救命?”
“就是噩梦呗。”她不想说太多。
难道要她幼稚地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告诉他,有人跟踪她的事?
呃!有什么在脑子里一闪而逝,似乎,某天晚上,某人确实这么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对着电话哭得肝肠寸断。
是她么?是她么?
咳……怎么会呢?
脑子被驴踢了!
她是一个很会忽略自己的人,那啥,自己的这段小不雅她很自然地跳过,重点也就想到男人的恶行了。
记仇的她立即垮了脸,“肖逸阳,你知不知道,你昨儿个差点把我吓死了?”
狠狠地,报复地在男人胳膊上使劲儿拧了一把。
“嘶……女人,你真狠心呐!”肖逸阳呼着痛,捏了女人的脸蛋,“你昨晚还差点把爷给打死。”
呃!
想想昨儿个自己发了疯般的拳打脚踢,她还真感叹起自己惊人的爆发力。
想想昨晚那个头发蓬乱,眼镜歪歪在鼻子上的肖逸阳,怎么着都不符合肖爷高大威猛,英明神武,英俊帅气的形象,肚子里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