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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昨晚那个头发蓬乱,眼镜歪歪在鼻子上的肖逸阳,怎么着都不符合肖爷高大威猛,英明神武,英俊帅气的形象,肚子里暗暗地犯抽抽了。
一边压抑着自己的抽抽,一边又掩饰自己担心被男人发现,何菲儿脸上那个表情,此刻扭曲得就像便秘。
“得意吧,小样儿,看看你的犯罪证据。”
光看这女人痛苦扭曲的表情,就知道这丫头心里的那点小弯弯,肖逸阳指指自己的嘴角,恶声恶气地控诉。
女人抬眼望去,嘴角果真一片乌紫。
噗……
何菲儿终是隐忍不住,爆发了,浑身笑得抽筋了。
肖爷这形象,咋就那么搞笑呢?
到处都帅得冒泡,强大得撼天动地般存在,可是,再一看那嘴角处,肖爷大神般的形象忽地掉到了地上。
“小东西,还得意了?”瞄着女人没良心地大笑,肖逸阳不干了,伸手到处在女人身上摸啊挠的,能咽下这恶气,他就不是肖逸阳。
何菲儿咯咯地笑着,躲躲闪闪,逃不开魔爪,只得求饶,“不敢了,肖爷饶命。”
这么娇软的身体,这么有利的地形,被饿了几天的狼人怎么肯放弃这么好的机会?虽然不能吃入腹中,那亲亲,摸摸的,过过干瘾总还是可以吧。
只不过,这一过程,快乐更痛苦。
好一番纠结,两人床上大戏玩儿得尽兴了,这才起床梳洗。
看下时间,差不多中午了,两人干脆做了饭早餐,午餐一起解决。
好在今天是周六,何菲儿不用上班,就想着回家去看看。
心里仔细思忖着,等肖逸阳一走,她正好偷溜回家一趟。
看肖逸阳坐着紧紧盯着手里的财经新闻并没有动身的意思,何菲儿啃了一口西瓜,试探着问:“你……不去公司?”盯着男人的脸,何菲儿有些紧张,生怕他真的不去公司,那么她说要回家,他万一要跟她去怎么办?
当然这是何菲儿个人以目前两人的关系还算融洽的情况而猜想的。
一秒……
两秒……
五秒……
这个男人真是有本事能把人急出尿来!
磨牙。
何菲儿就那么巴巴儿地望着他,大爷他恍如未闻,自在地看着报纸,惬意地喝着咖啡。
能不急眼儿她就不是何菲儿。
不鸟她是吧。
哼!那她也懒得和他招呼了。
眼看着何菲儿脸色一变,转身就要走。男人长手一伸,轻轻用力一带,何菲儿转瞬就跌坐在男人的腿上。
“啊……你干什么?”
虽然,两个人那摸摸亲亲,甚至更亲密的事情没少干,可是可是,基本上都是在夜色的掩盖下进行的,大白天亲吻也不是没干过,只是,大白天这么亲密暧昧地坐在男人腿上还是真是第一次。
这不,姑娘她确实是个面皮儿薄外加很腼腆的人好不好?
脖子里接触到男人呼出的热热的气息,痒痒的麻麻的,何菲儿一张脸红得那叫一个熟透,男人忍不住轻咬了一口。
“喂……让你说,哑巴了你?”狠狠瞪了男人一眼,何菲儿没好气地撇嘴。
男人把手里的报纸往大理石茶几上一放,双臂圈紧,故意将唇凑近女人的耳际,低沉地说:“这不,我不是没空嘛。”嘴巴里答着话,再咬上女人的耳垂,一脸的坏笑加流氓。
呃!
啥时候儿肖爷变得这么流氓加无耻了?
两人这么唧唧歪歪在床上滚那么久,他还没玩够?
翻了个白眼,伸手将男人的脸推开,何菲儿轻轻提醒:“肖逸阳,你要去上班,你不是从不过周末的么,这会儿去正好赶上下午班。”
呵,想赶他出门?
这丫头一直鬼鬼祟祟地看他,那眼神儿巴不得他立即从空气里消失的样子,会逃过他的眼睛?
眼里闪过一抹狡黠,男人看着女人的脸说:“我今天不去公司,家里有个爱哭鬼,我正好陪陪她,省得一会儿电话里又哭鼻子。”
说完这话,肖逸阳认真地看着女人,等着她的反应。
“谁爱哭了?”
果然,抵死不认是这丫头一贯的作风。
“我,我那天晚上还不是,还不是……”声音由开始的理直气壮变得越来越小声。本来想补充一句迫不得已而哭的理由,结果,‘还不是’了很久也没个下文,看鬼片被吓倒,绝不能让男人知道的。答不出话,那脸儿自然是羞囧得想钻地缝儿。
“还不是什么?”低头咬一口何菲儿的鼻头,看着女人气鼓鼓的小脸,肖逸阳脸上笑开了花。
使劲儿捶了下男人的胸,羞涩了好一会儿,何菲儿这才想起,呃?这话题怎么绕远了?
赶紧把这男人赶出门才是正事。
“你出差这么几天了,应该去公司看看,去吧,我很明事理的,不会耽误了你的正事儿,嗯?”
水雾蒙蒙的大眼睛里,尽是一片关关心与赤城--她根本就没有其他的目的。
男人轻笑了一下,轻得几不可闻。
抬手点了下何菲儿的鼻头:“知道你乖!行吧,听我媳妇儿的,这就去办正事。”说着,把何菲儿抱离自己的腿,让她在沙发上坐下,肖逸阳起身,拿好公事包,出门前不忘了交待,“自己在家,如果累了的话就睡觉,晚上我和你一起吃晚饭。”
门被关上,这丫头却坐着傻了。
为啥?
当然是肖爷出门前放了一颗炸弹啊。
那炸弹炸得她现在脑子里那回声还在荡漾。
听我媳妇儿的……
听我媳妇儿的……
哎呦妈呀,这话儿从肖爷那嘴巴里说出来再自然不过了,可是到了这女人耳朵里,听着咋就那么,那么有味儿呢?
呆愣了足足一分钟,何菲儿这才醒过来。赶紧从沙发上跳下来,急急拿起包包,换上鞋。
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虽说肖逸阳有规定让她事事报备,但是,规矩么是死的,人是活的。只要她能赶在肖逸阳之前,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家里,那不就结了?
哈哈……她根本就不是那不知变通的榆木脑袋。
急巴巴地关上门,转身往外走。
心里恼火着,这富人的别墅区啥都好,就是交通特么的不方便。
人人出门都是私家车,因此这一带基本上就没的士。
想要坐的士,还得走上十分钟路,到了外面居住人口多的公寓的地方才行。
正奋力地大步往前赶,“滴滴”后面有车来了。
哈,运气真是好。
转身一张脸笑眯眯,抬起手:“的士……”
瞬间,声音顿住,何菲儿的笑脸龟裂了,手也僵在空中忘了放下来。
怎么可能?
她明明听见他发动车离开了的!
驾驶室里肖逸阳伸出头,邪恶地笑着:“可爱的小姐,你这是要上哪儿去?我可以顺便载你一程吗?”
噗……
何菲儿差点吐血而亡。
这男人……从后面过来,他,他上班的方向应该是向前走的,跑去后面干嘛?
蓦地--她懂了。
丫丫个呸啊,狡猾的腹黑狼!
他专程在这里等她!
他早就知道她要出门!
黑着脸,何菲儿不高兴了。
这种被人当场抓住的感觉,一点都不爽--
虽然,她也没干什么坏事,但,就是不爽。
狠狠地磨牙,别扭着爬上了迈巴赫,不去看男人讨厌的脸,直接留给人家一个僵硬的脊背。
“去哪里?”扭头看了眼不高兴的女人,肖逸阳认真地驾着车。
“……”
哟,真生气了?
他不过就是小小地逗她一次。
最近,他恋上了这个特殊嗜好。
抽出一只手,抓住何菲儿的手放腿上:“去哪儿,我真送你,搁家里闷坏了爷舍不得。”不用学,肖爷这情话儿也说得忒上道。
何菲儿动了动,其实她生气并不是为了其他,实在是她怕这男人限制她的自由,你看他出差了,不是还整个魏然来跟着她吗?
那种感觉不爽!
她不喜欢有人掌控她。
嘴角抽动了两下,好歹何菲儿这回发出声儿了:“我要回去家里一趟。”
“回家?”男人的眉头直觉地拧起。
她家不是住乡下吗?这一回家多久才能回来?
“嗯,我好久都没回去了,我想家了。”说着话,何菲儿的眼里一片水雾蒙蒙,那小巧的鼻头竟有些红了。
肖逸阳心疼了,眉头也舒展了,说着话更柔了:“那需要我陪你回家吗?”
不曾想,这句话刚说完,何菲儿的反应,那叫一个激烈,想都不想直接拒绝。
“不需要!我家里根本就不知道你的存在,爸妈知道了,还不打死我?”一句话半真半假,堵得肖逸阳只能干瞪眼。
对呀,他们两目前的关系……不是除了肖家,任何人都不知道吗?他们怎么能双双露面?也许他倒是有心里准备去认那个老丈人和丈母娘,只怕一个不小心,他这从天而降的女婿把两没心里准备的老人给吓的爆血管。
黑沉了脸的肖逸阳心里相当不痛快。
不知是因那句‘不需要’还是‘根本不知道你的存在。’
咬着牙心下里寻思着,蓦地,他想起了件事,笑了。兴许,他有理由陪着她回家了。
“菲儿,你记不记得你答应过我一件事?”
“什么?”
“你说要和我就这么一辈子生活下去。”眼带笑意,男人很平静地说。
“嘎?”
何菲儿惊得一下站起来,后一秒钟“哎哟”一声惨叫,眼冒金星,然后苦巴着脸,捂头哀嚎,就差一把鼻涕一把泪。
悲催得,要不要亲得这么猛啊?她可怜的小脑袋。
“撞疼了?”
肖逸阳急急把车靠边,扳过女人的脑袋查看。何菲儿起身很猛,头顶果然撞了个大青包块。
一边呼着气,肖逸阳一边心疼得不行。
最后,何菲儿硬扯出一个笑说,没事了,一点都不疼了,这男人才罢休,开车继续上路。车里一下子沉寂了。
何菲儿思忖着,刚刚她可能是幻听了,一定是幻听了,肖逸阳怎么可能对她说那种话?不想,肖逸阳再次开口了:“菲儿,你答应和我就这么一辈子生活下去。”
其实,她起先已经听清楚了,这回,只是让她再确认一次,她当然不能再弄个头撞车顶出来,把话题扯开。
“有吗?我怎么不知道?”
努力收索着自己的记忆,确定自己从来不曾答应过他。
“没有吗?那可能是我记错了。”
阴鸷着双眼,男人面部变得僵硬。
再怎么说,肖逸阳也是有头有脸的人,连着两次说这样的话,被一女人直接当了屁放,说什么他也没脸再重复第三次。
于是,那就这样吧。
谁也不再说话。
到了市中心,何菲儿让肖逸阳放她下来,他也没说什么,只是让她等一下,去附近的药店给她买了药膏抹上,也没问她何时回家,只叮嘱她有事给他打电话云云,就开车离去了。
肖逸阳的变化,何菲儿自是看在眼里。
她真的很无辜!
坐在的士上,任凭她绞尽了脑汁,愣是没想起啥时候儿答应过男人那句话。
眼看着进大门了,何菲儿只得收起自己的思绪。
跨进大门,庭院里一辆黑色兰博基尼让何菲儿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她记得,这车不是姐的,也不是爸爸,那是谁的?家里有客人?
带着许多问号,何菲儿推开了大厅的门。
家,还是那个家,像往常一样的光洁明亮,高贵典雅,虽不及皇宫的豪华,但确实也算得上是豪宅。
屋里静静的,想来人都在楼上了。
掩上门,刚往里走,小兰刚好顺着旋转扶梯下来。一看见她,就激动得不得了。
“二小姐,你回来?我这就通知老爷和夫人。”
说着话小兰再要转身上楼,被何菲儿叫住了。
“小兰,我自己上去就行了,家里是不是来了客人?”往楼上的方向望了望,何菲儿一脸的诧异。
她家一向都比较安静,平时基本都没什么客人来访,爸爸喜欢在公司处理一切事务,不喜欢私人的宅子经常有陌生人打扰,影响到自己的妻儿。
这客人必定不是什么客户,应该是关系比较亲近的人。
思虑间,小兰笑眯眯地说:“是你姑姑和你姑父回来了。”
所谓一石激起千层浪,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
‘轰……’
何菲儿的脑子一阵轰鸣。
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