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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了。
他们可没有叫专家,应该是那几个值班医生看肖逸阳把她抱进来时脸色很难看,又摄于肖逸阳强大的冷气场,不敢问话,只得赶紧让专家来接诊。
途中她有几次想开口来着,可是都被肖爷抢了话,只得作罢。
肖爷是能被鄙视的吗?
肖爷是可以忤逆的吗?
否!
何菲儿狠狠为那个专家汗了一把。
本就置着气儿的肖爷,今儿怕是要把气全撒在这个可怜的专家哥身上了。
专家医生冷冷瞥了眼肖逸阳,掉头又走。
”老子让你站住!“一声怒吼之后,肖逸阳已经大踏步跨了过去,拧住了专家的手。”哎哟……“专家痛呼着,哀嚎连连。
何菲儿傻眼儿了,她第一次看肖爷威武,从来没想到肖爷有这样的段位。表面儿看爷他也就是轻轻一拧,可看专家哥扭曲痛苦的表情,就知道这爷捏得有多狠。
几个值班医生被肖爷的吼声和动作震慑了,呆愣着像木头人,无法将这么斯文的形象,与那粗鲁的动作联系到一个人身上来。
”有话好说,先生,请你先放了我。“医生想是痛得狠了,话音里都带着颤抖。咬牙,看了眼坐着的女人,肖逸阳沉着脸,”我女人的手你治是不治?“
”治治治,马上治。“专家忙不迭口地回答着,就望男人赶紧放了他的手。甩开医生的手,男人走到女人身边,眼睛直直盯着外面那个专家。
专家已经灰头土脸,哪有刚才的神气?悻悻地进来,为何菲儿重新包扎伤口。那伤口凝固了,扯开她自己在家包扎的纱布的时候,何菲儿痛得呲牙咧嘴,肖逸阳冷冷眼眸暗沉,从齿缝间蹦出几个字:”我女人的手比你命金贵!“
”是是是!“专家擦擦额际的汗,小心翼翼的动作更加轻柔,何菲儿都能感受到他微微颤抖的手。心里腹诽,丫个恶男,也忒恶霸了吧!
想是这样想了,可心里又泛起的一丝甜蜜不容她忽视。
专家哥啊,犯在肖爷的手上,就自认倒霉吧……以后,可得擦亮了眼睛啊……
第二天,这个专家哥莫名其妙地被医院解聘了,奇怪的是荔城没有哪家医院敢留他……当然,这是后话。
折腾一趟回到家,已经十一点了,肖逸阳不管何菲儿的惊诧声,三两下就把女人剥光了扔进浴缸,脸还是那张黑脸,不过么服务质量应该算五星级。
又是搓澡,又是刷牙,又是洗头,可谓面面俱到。知道爷的脾性,何菲儿也难得矫情了,爷要伺候,她还乐意享受。
浑身慵懒得像个小猫咪,窝在男人的怀里,任他吹理着自己的三千烦恼丝,吹风机的呜呜声,男人胸前雄性的阳刚气味沁入心扉,没多久,就让何菲儿昏昏欲睡。
”没良心的东西!“男人责骂着,将女人放在床上,才匆匆走进浴室整理自己。等他再出来,女人已经呼呼睡了过去。
弯腰,双手撑在女人身体两侧,男人盯着女人的俏脸看了许久,也不知在研究什么,这才上床,躺在女人旁边,侧身,将女人捞进自己的怀里安置好。
”菲儿……别对我撒谎……“黑暗中传来男人的一声轻叹。明明已经睡了的女人还是听见了,用着懒懒的鼻音回答:”嗯……好……“
紧紧手臂,低头亲亲女人的额,低沉的男声又传来:”菲儿,你喜欢和我一起生活吗?“这一次男人等得久了一点女人的声音才传来,声音更是轻的若有似无,”嗯……喜欢……“
男人一阵惊喜,黑暗中探索到女人的唇,狠狠亲了一口:”一辈子不要离开我。“女人扭了扭身子,找了更舒服的姿势,双手抱紧男人的腰,鼻子哼哼:”好……“
之后,就传来女人均匀的呼吸。黑暗中男人了无睡意,晶亮的眸子大睁着,脑子里回荡着刚才的话,心里莫名地激动。
话说第二天早上,何菲儿是被肖爷的早安吻弄醒的。睁开眼,就看见一张放大的俊脸,眸子晶亮生辉泛着迷人的眼波,一脸阳光普照,帅气俊美得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红艳的薄唇正一点一点轻轻啃食她的粉唇。
今儿阴转晴了!
眨巴着迷蒙的水眸,何菲儿第一直觉。
看见女人睁了眼睛,肖逸阳勾唇一笑,全身压了上来,捧着女人刚睡醒的酡红脸蛋,薄唇直接含住了她的小嘴,温热的舌先轻轻描绘着她的唇形,再探进去在她贝齿上扫荡了几圈,再毫不犹豫地撬开贝齿直接品尝他垂涎很久的香甜。
转圈,舞蹈。
没给女人任何发音的机会,叼着她的小舌就纠缠不放。
不得不承认,肖爷是个KISS的高手,当然何菲儿无从比较,虽然她的初吻是给了某个已经久远了的男人,但那时年轻,青涩得可爱,所谓的初吻也就是碰碰唇而已。
肖爷的吻让她大脑无法思考,浑身发软,每一个细胞,在他热情火力四射的挑弄下,像沉睡了千年,集体被唤醒,躁动着,躁动着,似乎要蹦出她的身体。
”嗯……唔……“一声嘤、咛溢出四片唇贴合的地方,娇嫩的肌肤已经呈现粉红,攀住男人的脖颈,女人似乎比男人更动情。
起初如春雨无声润大地,到后来,四目赤红,谁也不肯认输,玩儿起了翻滚游戏,一会儿她在上,一会他在上,声音越来越暧昧,动作越来越迅猛。
也不知是谁的睡衣飞了,谁的小内内飞了……
火势越烧越旺,眼看着即将爆发一场史上最猛烈的世界大战。”叮铃铃……“惊悚的电话铃声骤然响起。
男人女人同时一惊,顿住了狂野的动作,幻听!两秒钟后又狠狠地纠缠在一起。”叮铃铃……“不解风情的电话铃声这回又作死地尖叫。
男人猩红了双眼,一张俊脸瞬间黑了下来,不管不顾,搂着女人翻了一圈儿,又要继续。女人戳戳他的胸,”你电话……“软乎乎的声音,带着激吻后的沙哑,刺得男人浑身一颤。
”不接!“男人口气恶劣,大手在女人身上一捏,又把唇盖了过来,继续刚才被打断的动作。
女人无语,昨儿刚刚发威,今儿突然天晴的爷,她是不太敢忤逆他,只得任凭着他折腾。奈何电话铃声尖叫着就像要人的命。
吻了几下,肖爷所有的热情都被浇灭,突突跳动着的小怪兽紧紧抵着很不甘心。无奈叹气,翻身将女人捞在自己的胸前,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电话接起。
”喂……什么?不回!“黑了脸的男人掐断电话,抬手就把电话砸了出去,”SHIT!“爆骂一声,将女人往上面一提,头抵着女人的肩窝,吸着她的体香,还在轻喘。
听男人恶劣的口气,也不敢去问男人谁的电话,发生了什么事。肖爷的事儿,她一向没过问。看看时间,这一折腾,也来不及了。
推推男人,何菲儿在他耳边低语:”该起床了,一会儿来不及了……啊……“还没说完话,就觉得一阵翻滚,男人大逆转,压在了上面。
”别闹了,上班了。“瞅着男人眼里跳跃得正欢实的火苗,女人也带着些无奈地提醒。”噢……“闭眼,男人哀叹,把头埋进女人的柔软,不肯起来。良久胸前传来闷闷的声音,”爷想得快疯了……“
她知道!叹了口气,她也很无奈。即使今早没有那个催命的电话,她也不能满足他呀。每次挑起了男人的火苗,却又不能让他彻底灭火,她都有些内伤了。何况,在一起这么久,爷每天必须的床上运动,已经成了习惯,她自认不是那种贪、淫的女人,但是似乎在男人的带动下,她羞愧地承认,其实几天没做,她也想了……
忽地,男人抬头,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她,”妞,你也想吧!“不是问,而是肯定。何菲儿脸上一红,本能地要否认,还没说出口,”啊……“她就惊呼出声。
男人已经恶意地往那儿一探,然后坏笑着说:”别想撒谎,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多了。“被男人这样赤裸裸地道破心里,何菲儿窘迫得想钻床底下去。
男人似乎很开心,低头轻啄了她的红唇,”别害羞,爷喜欢……“末了带着些委屈地撇嘴,”还得等多久?“
那样子像极了一个要糖吃的可怜孩子。
何菲儿呼吸一窒,带着些歉意安慰,”就快了啊……别急……“主动吻吻男人的唇,让他耐心等待。
又腻乎了好一会儿,两人才火烧屁股似的起床,洗漱,做饭,上班。
踏进‘周末’在门口就遇到了李社长,何菲儿还没来得及打招呼,社长就笑眯眯地对她喊道:”菲儿来了?“眼光不由自主地往她身后已经离去的迈巴赫瞄去。
掀唇,甜笑:”嗯……社长早啊。“就要抬腿进去,看社长望着她似乎欲言又止的样子,于是她好心问:”社长,你还有话要说?“
”嘿嘿……“社长憨厚地一笑,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一脸的慈祥特别让人窝心,”有人……接送你上下班?“
语气里带着疑问,更多的是肯定。
惊!何菲儿晃了晃神,难道他已经知道了?
脸上一阵泛白,不知怎么答才好,社长又急急地补充:”我没别的意思,就是看你单纯善良,担心你吃亏……“不自在地抓抓头,觉得有点管闲事了。
呼……轻轻嘘口气,何菲儿心下放松,又很感激。这个男人像爸爸,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在这里,只有他真心关心她。
”谢谢社长。“点点头,何菲儿报以感激的一瞥,即向里面走,身后再次传来社长带着些沉重的声音,”那种家族很复杂……你自己要保护好自己。“
脚步停住,心惊于社长敏锐的观察力,想来他是知道接送她上下班的人是谁,不过,她没有丝毫的担心,扭身,真诚地说:”我会的!“
今儿天气好,肖爷的天空也晴朗,何菲儿心情自然不错,笑吟吟地跨入办公室,却不知有场巨大的龙卷风已经把她卷进了漩涡。
呃!
咋回事儿?
今儿每个人见到她,都掩嘴偷笑,而且看她的那眼神儿说不出的诡异,暧昧。见她走过来,聚在一堆窃窃私语的人群即散开,等她走过了,又凑拢了一堆。
哼!
何菲儿鄙夷着,她最讨厌这些八卦的人民。
昂首,直接跨进办公室,同事们见她来了,那眼神儿斜睨了她一眼,也不像往常那样热情地和她招呼,低头,各人工作。
咦!她怎么瞧着那眼神儿里似乎带着几分鄙夷?
狐疑地扫了一圈也没人理她。好吧,她也是有骨气的,不会巴巴儿地个人贴上去,求爱抚。
坐下,把包搁桌上,入目的东西让她倒抽一口凉气。颤抖着手拿起杂志,眼珠子差点掉了下来。
画面既暧昧又让人瞬间有脑溢血的冲动。
昨儿,昨儿的意外,今儿居然上杂志了!封面上清晰的画面,把她这个淫、荡女人形象凸显得很分明。
那唇死死贴着人家,眼睛微眯,一手死死揪住人家老二,大有连根拔起的趋势,而被他压住的男人一脸惊悚,似乎吓得灵魂出窍。
勾人眼球的除了画面,还有超大标题:淫、荡女扑倒大明星!
太特么惊悚了!
谁他妈干的?
何菲儿真心想破口大骂。
青白着一张脸,”啪“奋力将书甩在桌上,叉腰,母夜叉形象第一次上演了。同事们被这突来的巨响,吓了一跳,不过,没有谁吭声,鼻子里轻轻哼哼,冷冷地瞄了瞄她,又继续工作。
如果说昨儿这些人只是听别人传的风言风语,那么今儿亲眼所见就肯定了一个事实:何菲儿是个表面清纯的小贱人。
吸气,呼气,急速地起伏着胸口。
如果说进公司前她的心情是春天,那么此刻她的心情是冬天里的一场暴雪!
嗷……
呕血……
谁他妈想害她?
脑子打满了十万个问号,她郁结得揪住头发,无力坐下。
现在她不担心荔城的人们都看到这个画面,她唯一担心的是那个男人看到了会不会把她像只蚂蚁那样捏死。
肖爷的霸道,她早就领教过了,容不得人半点的忤逆背叛。
唉……
她已经叹气第一千零一声了,肠子已经纠结到无法正常运转,连肚子都在疼了。
扶额,再次抓过杂志看,那画面只拍了她的半边脸,她略略松了口气,但是下一秒,她又颓废得瘫坐在椅子里,半边脸又如何?还不是一眼就能认出来。
咋办?
何菲儿抓狂得想死的心都有了。
”叮……“电话声响起,吓了何菲儿一跳,手指颤抖着竟然不敢拿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