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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朵:“呵,呵呵。”
两人相携着回到李家,云朵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事无巨细地讲给她听,然后把李老太太介绍给玉月。
“我想把这边的基金会交给李老太太打理。虽然老人家年纪不小了,不过身体还好,有我在,保证她老人家越活越年轻,你看。这老太太有声望,有慈心,有经验,是个好人选,叫你过来,就是要先把前期的摊子铺起来,毕竟老人家管管事儿还行,要让他们去跑什么办公室招人请吃饭什么地,就太难为人了。”
“好。”郑玉月没有二话地点头。
又解决了一件大事的云朵终于闲了下来,人一闲,就想找事,想到朱钧居然敢放她的鸽子,云朵表示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还等什么呢?去找二师兄。。。。。。的麻烦。
不用云朵去找他的麻烦,朱钧已经陷在一个大麻烦里了。
看着朱钧红着眼睛异常狼狈的样子,云朵真不同情他。
事情的经过很简单,对于二十一世纪的伪宅来说,只有这世上最笨,最白的人,才会上这种当,
朱钧参加的交流会是在一家珠宝店的三楼举办的,承办人之一就是这家店的老板,交流会结束后,这老板就顺便拿出一批珠宝做请大家赏玩,顺便做宣传,当然,也可以出价。朱钧当时便看中了一颗裸珠的黑珍珠,即使是放在黑色的桌子上,也无法遮掩其灼灼光辉,经过一番竞价,朱钧以一万元的天价买下了颗珠子,准备送给郑玉月当生日礼物。
刚出店门,朱钧就被人叫住了,一个文质彬彬的中年人称要为妻子选一件结婚三十年的纪念品,看中了这颗珠子,愿意出高价购买,本来朱钧是没打算卖的,但经不住那人的苦苦哀求,看在他一心一意为妻子高兴的份上,最终还是以三万块的价格卖给他了,两人互相留了电话,十分友好的分手。
“然后那个人后来又给你打电话,想问你有没有相似的珠子,她妻子想配一对耳环,并且愿意出高价,然后你就四处找,终于花好几万高价收购了一颗高度相似的,可却找不到那个想买珠子的人了?”
云朵面无表情地把后半段被充完整,然后扔给他一个鄙视的眼神。
朱钧面红耳赤地低下头,“我。。。。没带那么多钱,后来借了人家好几万,说好最多三天就还。”
“贪婪,永远是人类的原罪之一。”
云朵是恨铁不成钢。
她很看好朱钧,本来想这一次他们过来,拉他一把,谁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
“几万?”
朱钧把头低得更下了,“三万。”
“你手里有三万,也就是说,你花了六万块买了颗价值一万的珠子,而那伙人用了三天的时间赚了。。。。。。”
“四万,我手里还有一万块,全部投进去了。”
朱钧快要把头埋进地下去了。
“把头抬起来,敢做还不敢见人吗?”
云朵怒火冲天,狠狠拍着桌子吼道。
朱钧静默了半晌,终于抬起头。
“这一次,是我错了,我太过轻信于人。也太贪心。云朵,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能不能帮帮我?”
这是朱钧第一次明确而正式地和云朵对话。
“那么,你有什么价值让我帮呢?”
云朵毫不留情地说道。
“。。。。。你需要什么?我们认识这么久。我是什么样的人,相信云朵也很了解了,我能做什么?”
朱钧把皮球扔给云朵。
不愧是久经沙场的人,外在这样的劣势,也不失谈判的精明。
云朵伸手摸了摸鼻子,她不擅长这个啊!
唯一的经验,来自起点大神的各类男猪。
“那行吧,我暂时还想不到,不过记着,你欠我一人情。”
想不到。云朵索性不想了,事情已经发生了,看在他们相识一场的份上,她也不可能真的坐视不理,当然。最主要的是,云朵现在已经有资本抬头挺胸大吼一句:
“姐不在乎钱!”
拿回了欠条,朱钧垂头丧气跟着云朵回了香水。
没有把事情告诉郑玉月,这俩人之间的事,云朵想知道,朱钧会怎么办。
云朵还有另一件事要办。
寻了个空,云朵和老太太窝在窗前的沙发上晒太阳。云朵提起那副画。
“那是我老公公传下来的,临去之前,老人家拉着我的手一再地嘱咐,说那幅画和镯子,都是祖传的,画传给儿了。镯子以后留给媳妇,真没想到。。。。”
想起之前家里的这场无妄之灾,老太太百感交集。
“我想看看那幅,行吗?”云朵问。
老太太笑了笑,“即然那画是假的。本来送给你也没什么,不过到底是祖上传下来的,给后人留个念想,我也就不开这个口了,你想看,尽管拿去,多久都没关系。”
“那可不行。”云朵连连摆手,“就不定啊,您老就算真的送的,我还不敢要呢。”
这话听着大有玄机,惹得老太太诧异地看着她。
“我也是猜的,等我仔细看看再说。”
云朵取了画,和老太太一起去书房把画展开来,这是一幅仕女图,一个婉约端庄的女子站在花丛中,手持团扇半遮面,栩栩如生。
“我不懂什么古董,不过这画的确是幅好画。”
老太太用手轻抚着画上的女子,怅然若失。
云朵用手一寸一寸地仔细摸了一遍,终于在印章处停了下来。
“老太太,如果我猜测没错的话,这应该是一幅画中画,幸好没有真卖出去,要不可就亏大了。面上的这幅虽然不知道是何人所画,但就凭这画功,绝对一流,用这样一幅画来掩盖下面的画,真不知道。。。。。。。。老太太可放心将这东西交给我外理?”
“这有什么不放心的。尽管拿去。”
老太太挥挥手,径直掉头走人。
云朵最敬佩老太太这一点,豁达清明,真不知道李根子那个憨货积了什么德。
打电话给朱钧,把这里的情况说了,让他找人来弄。
朱钧在电话里连连答应,欠了云朵这小姑娘好大一人情,年过三十的朱钧也不好受,能有事帮着跑,多少能舒服点。
接下来,云朵便四处游荡,品味原生态的江南水乡之美。
同时也吃遍八方,短短几天,香水县哪家的鱼好吃,哪家的莲藕地道,被云朵摸了个门清。
连朱钧都不得不翘起大姆指,感叹着赞一声:
“行家!”
很快,画被揭开了,当云朵第一次看到下面的那神秘的画作时,吓得一个趔趄,好悬没坐在地上。
尼玛假的吧!
☆、第七十七章
开表层,呈现在云朵和朱钧面前的,仍旧是一幅仕女图。
是一副绢画。
五个神态各异,衣着华贵的妇女正在赏花游玩,一位女侍执扇而立,猧儿狗,白鹤,湖石,辛夷花,各具特色。
“这。。。。这这。。。这个。。。。假的吧?”
朱钧下意识地道。
唐仕女画的传世孤本,唐代画家周昉作品,
簪花仕女图。
即使云朵这个半调子玩家,也知道眼前这幅画若是真品,将是何等珍贵。
二人呆了半晌,朱钧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幸好我多了个心眼,最后揭画是我亲自操作的,要是让别人知道。。。。。。”
“有什么办法能确定这画的真假吗?”
云朵还处于极度震惊状态,呆呆地问。
她作梦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在这样的情形下,见到这幅国宝。
“不对呀,这画不是被收藏在故宫博物院吗?怎么会。。。。。”
朱钧提醒了云朵,一把把朱钧挤开,云朵趴在桌上细细观赏,
“另忘了,故宫博物院的那副画是由三幅直绢拼接而成,看,这是一幅整画,没有拼接过,背面的命纸。。。。。快快,后面应该还要揭一层。。。。。。。
“唉,别动别动,我来。。。。。”朱钧连忙把云朵拉开,自已趴上去。
“唉呀,笨蛋主人,白痴主人,哇,阿福好可怜,阿福被主人遗忘了,阿福要被主人抛弃了。。。。哇。。。。。”
云朵一个哆嗦,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这才擦了擦头上莫须有的冷汗。顾不得骂娘,直接把朱钧轰了出去,
“行了行了,我另外找专家来弄。你也就是一半调子,别一不小心搞坏了。。。。。”
连推带搡,把激动万分的朱钧推出门,这才小心翼翼地把画传回主舰,收拾好桌面,出门便看见老太太坐在沙发上发愣,一旁朱钧正急得抓耳挠腮,不停地动来动去,面色通红。
没出息。
云朵混然忘了,她刚才的表现也好不到哪儿去。
和老太太打了一声招呼。云朵背着大袋子出门去了。
早上起来天空便暗暗地,此时,云朵期盼了好久好久的绵绵细雨终于纷纷下落。
江南烟雨,是曾经的云朵心中最梦幻的祈盼。
云朵至今仍记得那首偶然读到的小词:
一袭水袖舞出的江南,一曲哀筝鸣出的江南。不知是何宵桂子,何夕荷花,在烟雨中寻寻觅觅的江南。。。。。。。。。
江南的雨,细细密密,宛如诉说着千百年来不尽的衷情,
水雾朦胧中,随意找了一艘乌蓬小船。云朵独自躺在甲板上,晃晃悠悠中,岸上古色古香的小楼,河边不知多少年的青石,还有一座座不知名的小桥,如浮光掠影般一一闪过。云朵仿佛徜徉在一副最美丽的画卷中,转眼便走过千载悠悠岁月。
恍惚中,云朵似乎进入一个幻境,从苍茫荒芜,到一代又一代血汗付出。从宁静悠远,到纸醉金迷,沉沉浮浮,不知所以。
“主子,主子,快醒醒。”
那是谁,谁在叫?
是在叫我吗?
云朵浑浑噩噩地想着,当她无意识地呢喃出‘我’字的时候,一股涛天风雨猛地侵入精神力,将原本平和致远的意境击得粉碎,
“啊。。。。。”
云朵猛地惊叫出声,一骨碌坐起来。
“主人主人你没事吧,哇。。。。。。。你终于醒了。。。。。。哇。。。。。。。。笨蛋主人你太天才了。。。。。。。。哇哇。。。。。。。。。。。”
“阿福,你别哇哇了好不好,你又不是青蛙。”
云朵习惯性地揉了揉额角,没好气地说道。
“嗯嗯。。。。。。。”
一向乐于和云朵唱反调的阿福这一次神奇地没有跳脚,只不断地点着头发出无意义的声音。
“你便秘吗?”云朵一本正经地问。
“。。。。。主人,你先回来吧。”
察觉到自已身上似乎发生了一些不名所以的变化,而且吓到阿福了,云朵帅气地打了个响指,‘啪’地一声,下一秒,她已经出现在主舰她的房间。
“啊。。。。。阿福。。。。。”
往后一跃二三米,云朵抱着头恨不得找块豆腐撞晕算了。
眼前的这个不名生物,实在是不算在正常人的范围之内,最多只有唯二的称呼来代替:
妖怪,
或者是外星人。
好吧,想到阿福的来历本来就不正常,长得像外星人也不是不可以原谅,
云朵鼓起勇气,坦然和阿福对视。。。。一秒。
实在是对不起她的审美观啊。。。。。。。
云朵抬起头,暗示自已忽略掉刚才的一幕,然后问,
“刚才我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发生什么事,你还问我发生什么事,你差点迷失你知不知道,你差点走火入魔你知不知道,。。。。。。你又升级了你。。。。知。。。。不。。。。知。。。。道?”
阿福真想把云朵的脑子剖开,看里面的构造到底和普通地球人有什么不一样,为什么?为什么他们收集了那么多地球人的数剧和资料,和他的小主人都完全不一样呢?
是他们的资料不全,还是小主人实在应该被归为非人的范畴?
“我…………不…………知……………道。”
云朵拉长了声音,把双手放在脑后,直直地睡倒在地上,懒懒地道。
阿福觉得如果不是他的身体材料质量过硬,此时他一定会吐血。
等等,他刚才说什么?她升级了?
云朵一下子反应过来,刚刚睡下去的身体猛地坐起来,诧异莫名。
“喂,你上次不是说。从临界到进入上一级修魂,至少需要三年吗?”
这还不到三个月好不好?
“我怎么这知道你。。。。你。。。。我。。。。。”
深受打击的阿福一脸‘我不活了’的蠢样,想他堂堂顶级智慧生命,十级帝国的完美产物。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小主人面前犯这种错误,还差点害小主人变傻子,他他他。。。。。他回炉重铸可不可以?
云朵又嘭地一声睡下去,像赶苍蝇似地挥挥手,
“好了好了,身为你阿福的主人,就该与众不同嘛,你别想那么多了,还是看一下。接下来我要怎么办吧?”
这算是安慰吗?应该是吧!
阿福觉得受伤的心灵被满红治愈了,
“来来,主人,我们先去测试一下你现在到哪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