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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觉得我家王爷不在想找圣王府的麻烦,也请掂量一下自己的牙口是不是好的,能否啃得动圣王府这个大骨头,要是崩掉了大牙那就只能给大家添笑料了。辛大人看在这位夫人年迈的份上能不能给她一把椅子坐,上些热茶。”上官雪妍走下台阶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付老夫人和她话说,义正言辞的,谁也不能反驳她的话。而且她说的话没有一点为自己的弟弟抱不平的话。
原本听到他们婆媳哭诉然后觉得上官雪妍心狠的人了,听到上官雪妍的话和上官雪妍做的事情,他们也都转变了心思,谁让上官雪妍说的大义凛然的,还有这些年上官雪妍在上京救了不少人,那些印象是在他们心中根深蒂固的。圣王府从不仗势欺人,这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他们多数人也不信上官雪妍会仗势欺人,要是上官雪妍想仗势欺人也不会到现在了。
“辛大人还不升堂,本宫也想知道这其中的是非曲直。付大人作为被告和苦主已经在堂上了,那另一个被告和苦主雪枫舅舅也该上堂了吧?”轩辕锌铭等着上官雪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然后开口说。但是他说到两个人了的时候明显称呼不一样。
辛不惧听到轩辕锌铭的称呼有差点出汗,这太子爷称呼一个白丁为舅舅,而且没有一点停顿看来也是经常这么叫的,看来事情麻烦了。但是事情到现在了,他又能怎么办,只能继续下去呗。
“升堂!带上官雪枫上堂。”辛不惧也不允许他多想,他只能让升堂。
“威武……。”两班衙役到位。
上官雪枫很快也被人扶着出来了,但是他明显的状态不是很好的样子。
“雪枫?”
“雪枫舅舅?”
上官雪妍和轩辕锌铭看见被暗二和一个侍卫扶着出来的人了,着急的都从椅子上起来,跑到他的面前。
“王妃,请恕罪,是奴才没有保护好舅爷。”那个被派出跟着上官雪枫的侍卫看见上官雪妍先认罪。
“自己不要忘记去领罚,雪枫你怎么样,你这是怎么弄得?”上官雪妍拿出一个小瓷瓶递给他让他喝了里面的灵液。是自己来晚了,雪枫才会被伤成这个样子。
“天哪,这是被打了吧?”
“这一看就是用刑了。”
……
“真是没想到辛大人还是位酷吏,就是不知道辛大人以前的案子是不是都是这么审的,还是说就是家弟是例外。不知道辛大人酷刑之下可让上官雪枫认罪了?”上官雪妍给药让轩辕锌铭和暗二给他包扎伤口,她自己起身问道,语气平静但是却肃杀。
“这不是下官下的命令,这是……。”辛不惧感觉到上官雪妍散发的杀意然后解释说。
“本妃从不知道原来没有大人的命令那些狱卒敢对犯人动刑,辛不惧你的话谁信。等案子查清楚证明雪枫是被诬陷的,辛大人关于雪枫的伤,本妃会让那些给他施行的人数倍的偿还。现在还是辛大人下令检验证据吧。”上官雪妍起身只是说了几句话,虽然没当场追究上官雪枫的伤,但是也说了会秋后算账。
上官雪妍的话在场的人了都听明白了,很多人了看见上官雪枫的伤不也觉得这衙门真不是人进的地方,这才进去多久都被伤成这样,而且还是圣王妃的弟弟。这要是他们这些无权势的人进去了也许就出不来了,他们还是安稳一些不要起什么坏念头了。
但是和他们想的不同的是辛不惧,他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得罪了圣王妃,要是以后圣王妃在圣王爷面前说点他什么,他一定没有活路。既然事情都已经这样了,那他唯一可做的就是把上官雪枫的罪名给坐实了,让圣王妃无言以对。
“来人,升堂。带死者付醒和凶嫌上官雪枫上堂。”辛不惧敲着惊堂木,对着众人大喊一声。
听他的高喊上官雪妍知道他已经做了某种决定,辛不惧这是打算坐实雪枫的罪名。他虽然说得是凶嫌但是也许是顾忌自己在下面才那么说的,他其实想说的是凶手吧。
衙役听到大人的说话抬着棺木上前,因为人是才去世不久,丧礼还没来得及办,所以棺材并没有钉死,在场的人都知道这里面就是死者。既然死者都站出来了上官雪妍夺下上官雪枫手中的汤碗让暗二扶着他上前。上官雪妍觉得怎么这么多年了,自己这弟弟还是这样子,在现在的情况下他还能有心情喝的下汤。
“上官雪枫,你可识得此人?”辛不惧拍了一下惊堂木然后问。
就在辛不惧问上官雪枫话的时候,衙役打开了棺材,并且引起一阵惊呼,还伴随着付醒的母亲的恸哭和其他亲人的呜咽声。
上官雪枫往棺材里看着一眼:“认得,今天中华楼我们刚见过。”上官雪枫毫不迟疑的说。
“有人看见说死者是被你打死的,你认不认罪?”辛不惧也不问他们是什么之间有什么恩怨,就直接问上官雪枫是不是认罪。
“人不是我杀的,我何罪之有。”上官雪枫推开暗二,站直自己的身子说。
“休要狡辩,不要认为有人给你撑腰,你就可以抵赖。证人何在?”辛不惧根本不听完上官雪枫的话,然后就传证人上堂。
几个证人从府衙里面走出来,他们异口同声的都说是亲眼所见付醒是被上官雪枫踩死的。
“上官雪枫他们的证言你都听到了吧,还有什么可抵赖的。”辛不惧在一次言语之间坐实了上官雪枫的罪名。
“我的儿呀,你死的好冤呀!”
“孙儿呀……!”
付家两位夫人这时候也许还要顾忌贵妇人的形象倒是没有好泼妇一样大声哭喊,只是小声的低泣,但是声音又刚好人众人听见。
“不会真是他杀的吧?”
“这杀人可都是大罪呀,你们说圣王妃会不会包庇他?”
“圣王妃不是说了嘛,天子犯法和庶民同罪,他不会包庇的。”
……
上官雪妍听着下面的那些议论,看来自己是要说些什么了。
“辛大人,受害者可是什么都没说,你就这么凭着证人的话断定了上官雪枫的罪,万一受害者和证人说的不一样呢?辛大人你还是听一下受害者怎么说的吧?”上官雪妍说的缓慢,好像她只是诉述一个事实。
上官雪妍是说的轻飘飘的,但是她的那句话听在其他人的耳中就不是这么回事了。死人如何开口说话,这不是天方夜谭吗?
“圣王妃,您说笑了,这死人这么开口话说,难道大白天还能闹鬼不成。”辛不惧笑着说,但是语义里没有了害怕,有的是讥讽。
“活人会因为各种原因说谎但是死人不会,上官雪枫是不是杀人了,只要在死者身上检查一下就行了。华大夫和两位太医你们就当着众人的面看看死者身上有什么痕迹,死因是什么。”上官雪妍坐在椅子上没起身,只是对着站在自己身后的华大夫他们说。
“是,谷主。”华大夫对着上官雪妍行礼,然后走出去。
“是,圣王妃。”你两位太医看了轩辕锌铭一眼,然后才走到棺材边。
棺盖已经被暗二和那个侍卫彻底的打开了,躺在棺材里的辛不惧被白布盖着,谁也看不见。等他们三人掀开白布的时候,付醒的样子暴露在众人的眼前。
“啊……。”有人被吓得大叫了一声。
“七窍流血而死,不会是中毒吧?”
“不对,他死的时候我见过不是这个样子的,只是嘴角有点血迹,怎么现在会是七窍流血?”有人疑惑的问。
“他这是被内力所伤,这下手的人功力不浅,这上官舅爷恐怕是难脱罪了。”站在人群中的一人说。
“怎么,听兄弟你这意思这上官舅爷是个高手来着。”
“是高手,而且还是个高高手。”那人又说,但是说完人就离开了。
华大夫和太医他们在付醒的尸身上里里外外的检查了遍,三人对看一眼得出结论,这人是死于内伤。
“回圣王妃,死者看样子是被一个武功高手踢了一脚震碎心脉而亡,身上除了那个脚印什么外伤也没有。”其中一个太医代表他们三人和上官雪妍说。
他这话一说就和那些证人的证词一样,他们都是最后看见上官雪枫的脚放在死者的胸口。
辛不惧让那个仵作也验了一下,结果和他们三人的一样。
“上官雪枫你可是会功夫?”辛不惧不等有人还说什么就直接问上官雪枫,但是看得却是上官雪妍。
“会,行走江湖武功是必要的保命手段。”上官雪枫对于这点他没隐瞒,反正在他心中他是坦荡的,人不是他杀的。他也没什么好怕的,再说他相信大姐会让他平安回家的。
“这就对上了,来人把凶手收监,等候判决问斩。”辛不惧这次连惊堂木都不拍了,就直接定了上官雪枫的杀人罪。
他的话落就有衙役上前去捉拿上官雪枫,这变话让上官雪枫一时愣住了,他怎么就成了杀人凶手。
“慢着。”上官雪妍站起身拦着那些要送上官雪枫去监牢的人。
“圣王妃这里怎么多人,您也不好徇私吧,不是您说天子犯法和庶民同罪吗,难道您现在要阻拦不成?”辛不惧这次也走向座位在,走到上官雪妍眼前毫不躲避的说。
“本妃一向言而有信,但是你们今天谁要是带走雪枫,不要怪本妃手段残忍。辛不惧你要捉拿的是凶手,可不是诬陷家弟抵罪。”上官雪妍看也不看他说。
“圣王妃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他上官雪枫就是凶手。本官的职责就是捉拿凶手给被害人一个公道,今天就是圣王妃您要本官的命,本官也不会妥协。”辛不惧这话说的大义凛然的,一副不向恶势力屈服的样子。
“辛大人,辛不惧你还知道你的职责所在。本妃以为你都忘记自己姓什么了呢?好,本妃就让你知道雪枫为什么不是凶手。雪枫脱掉你的靴子,辛不惧找一个你信任的衙役出来换上雪枫的靴子。”上官雪妍同样讥讽的看着他,休想把那些莫须有的罪名扣在他们姐弟的头上。
她上官雪妍可不是谁都可以质疑的,她想做的事情难道会没有把握。其实这事情说来也该对方倒霉才是,那也是她一时的兴起之作。
谁也不知道上官雪妍要做什么,但是上官雪枫还是坐在椅子上脱下了自己的靴子。
辛不惧这时候也想知道上官雪妍有什么办法可以证明上官雪枫无罪,这可是铁证如山。辛不惧随手指了一个人出来。
“你可有内力?”上官雪妍问。
“有,但是也许不能和上官舅爷相比。”那人回答说。
“那就行,你穿上这双靴子,那边有两颗大树你看到没有?你在两颗树上各踢一脚,记着一脚不用任何内力就和一个寻常让一样,另一脚要尽全力。”上官雪妍指着衙门口的两颗大树说。
那人点头,说明白,于是就想上前,可是被上官雪妍叫停了。上官雪妍拦下那人,然后走到哪几个证人面前问:“你们除了看见上官雪枫的脚在死者的身上之外,可有听到、看到、或者是闻到些其他的什么?想好了再说,今天在中华楼的人可不只是你们几人。”上官雪妍面无表情的问,谁也不知她意欲何为。
那几人听到上官雪妍的话,互相看看然后异口同声的说没有。
“你可以去踢了。”上官雪妍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于是转身对那个衙役说。
那个衙役看了辛不惧一眼,然后按着上官雪妍说的去做事情。他先是随意踢了一脚,一脚下去大树没有丝毫的动静,换来在场众人的一场大笑。那个衙役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觉得这是受到侮辱,所以他的第二脚就有力道的多了,树叶哗哗的向下掉。
“圣王妃两脚已经踢完了,还有什么事情吗?”那衙役因为是上官雪妍故意侮辱他,所以说话也不怎么恭敬了。
“没事了,你脱下靴子吧,虽然着靴子雪枫有可能不会再穿了,但是这靴子也不能随便赏人。”上官雪妍依旧笑着话说,人家都给自己难堪了,那自己也不能手软了。
“圣王妃您如此故作玄虚的是要我们看什么,这大树也没什么变化呀?圣王妃您莫不是在拖延时间吧?”辛不惧看着自己的心腹被上官雪妍如此说,他不得不开口阻止。
“好吧,那位衙役踢了两脚,诸位除了发现第二脚踢下的树叶多之外,还有什么?”上官雪妍也没时间和他们东拉西扯的,直接问。
“你看到什么了吗?”
“有什么不同?”
“除了树叶,我也没看出有什么不同呀!”
……
在场的人议论纷纷的,谁也说不上可所以然来。
“那离第二颗大树比较近的人呢,你们也没发现有什么?”上官雪妍又问。
“没有什么。”
“是啊,能有什么?”
“有,我怎么好像突然闻到一股药味,这里可是离药铺远着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