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啧啧!儿子啊,要是你是女孩子,除了进宫之外,娘真想不出你还能嫁给谁?”嬴婉姬摸着白仲“啧啧啧”的感慨道。
是啊,没错,这年头美貌既是一种财富,又是一种负担。
女人,特别是长得漂亮的女人,如果像息夫人那样,不想一嫁再嫁三嫁,成为一代祸水的标致,那么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找一个权势最大的嫁过去,就可以深藏于闺中不为外人所见。
秦国最大的权势当然是秦王嬴政,无论年龄、身份都很般配。
“当年真是脑子进水了……”嬴婉姬揉了揉额头,一脸悔恨的说道。
当年脑子里进的水,就是现在浪费的口水。
为了推掉那些八婆的女儿们,嬴婉姬觉得这辈子的口水都用完了,“哼!那些女人的女儿也想染指我家宝贝……呸!长得还没你漂亮呢!不行!绝对不能让她们进门,拉低我未来孙孙的颜值……不易……你说对不对啊?”
看着正抱着怀里的白不易,因为白不易的偶尔一点响声,而大惊小怪的嬴婉姬,白仲闻言翻了个白眼,白不易虽然长得可爱,但颜值和自己比起来……似乎也不怎么高啊,毕竟是用那种方法弄出来的。
“这还不简单,你就放出风去……说我……非常非常爱不易的娘……我害怕不易会受后妈欺负,所以在不易十岁以前,我不打算娶妻,不就完了吗?”白仲喝了一口水,慢条斯理的说道:“我才十七岁,十年后也才二十七岁,一枝花呢,孙子又有了,你愁什么?”
“这个主意也不错,那我就这么说。我说儿子,不易到底是从哪弄出来的?别跟我说那套鬼话,你到底……”嬴婉姬看着正举杯喝水的白仲,开口说道:“你不会是从哪偷了一个孩子来吧?说起来,长得还真像你父亲。”
“咳咳咳!”咳得半死的白仲,举着杯看着嬴婉姬,看着她一脸无辜,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模样,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放下手里的茶杯。
欺负人者,人恒欺负之,嬴婉姬这是在帮她的大侄孙报仇吗?
白仲决定等会去狠狠的欺负嬴政一把,不把他欺负哭了不算完。
“孩子的事,阿娘你就别管了,反正不会有后患就是了。”白仲开口说道。
“好吧!不管就不管,阿娘现在有这么可爱的小孙孙,管你那么多干什么?”嬴婉姬用实际行动向白仲阐述了什么叫“只见新人笑,哪见旧人哭”,但话一说完,她又觉得有些后悔,好孬是疼了这么多年的孩子,虽然疼成了一个熊孩子,但也是自己的孩子,遂又说道:“告诉你一声,华阳太后今天召你的事,可能有点麻烦,你要做好思想准备。”
说着,嬴婉姬拍了拍白仲的肩膀,抱着白不易出了门。
“有点麻烦?有点什么麻烦?”白仲想着嬴婉姬的话,心里有点好奇。
华阳太后一惯疼她,又是个基本不干涉朝政的后宫女人,能给她带来什么麻烦?
最大的麻烦也不过是……阿仲啊,我有一个侄女……啊!你也姓芈啊?那我就有一个朋友的女儿,今年刚刚十三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能歌善舞,女红管家也不错,你说长相啊……长相……当然也是好的,虽然没有你……
这种情况下,自己只要特别臭不要脸的回一句,“没有我好看的女孩子,我一律不要!”
若是华阳太后还要纠缠,白仲就会再来一句,“我必须要为我子孙后代的颜值负责!我要为整个芈姓家族的颜值负责!”
看着白仲一正本经的小模样,哪怕知道面前这只熊孩子嘴里一句真话都没有,身为芈姓的一员,华阳太后也不能说,“芈家的颜值交给妍儿就行”这种话,只能默默的开始思索自己还有哪个后辈没有成亲。
人老了,自然闲得发慌,保媒拉纤是天下所有太后都喜欢干的活。
哼!做为一个连相亲都不怕的汉子,白仲就不信这世上还有什么能难住他的。
但是她没过多久就后悔……因为这个任务真是太特么艰巨了。
故事的起因是这样的……
白仲进屋没多久,华阳太后就一脸哀怨的开始演戏,“阿仲啊,你看看你,你比阿政还小两岁了,儿子都那么大了。”
知道肉戏来了,白仲没多想的就开口说道:“大王国事繁忙,自然不是我能比的。”
白仲琢磨了一下历史上扶苏出生的日子,野史传闻扶苏就是明年出生的,说不定现在芈妍肚子里就已经揣着包子了。
想到此处,白仲又补充了一句,“太后也没着急,说不定咱们在这说完这番话,转天就能听见宫中传来好消息呢。”
“哪会有什么好消息啊?大王碰都不碰后宫的女子,哪会有什么好消息啊?”华阳太后的话,让白仲一惊。
“什……什么意思?大王不碰后宫的女子?这怎么可能?”白仲瞪着一双大眼睛,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华阳太后。
如果嬴政不碰后宫那些女人,那么……他那些写得跟小黄文一样的信,是怎么写出来的?什么“肤白如玉,宛如玉人”的段子,你知道不知道她为着那个,吃了多久的醋?
不过这样一来,似乎正好能解释,为什么一个在信里跟小黄文男主一样神勇的男人,在跟自己做的时候,却是那么的青涩可爱,经常被自己两三下就弄得
“莫非大王真得……如传闻中所言……”白仲想起她在函谷关听过的,嬴政和赵高、熊安、熊启、李斯他们传出来的酱酱酿酿的传言。
原来她是不相信的,但是如果嬴政真不碰后宫那些女人的话……白仲觉得她似乎可以相信一下了。
#未来的秦始皇被我掰弯了肿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你胡说什么呢?根本没有的事。”华阳太后半恼半怒的看着白仲。
“没有啊,那就好……”至少在一群女人里,我是唯一那个男的,还是挺高兴的;但若换成了一群男人,那就一点成就感都没有了。
“我喜欢的不是男人,只是我喜欢的人正好是男人”什么的设定,听上去那么带感。
白仲说完,发现华阳太后的表情似乎有点古怪,忙又打了一个补丁说道:“不是,我的意思是说,喜欢女人还是有救的,喜欢男人就……既然不是为了男人,大王不碰宫中的女子莫非是身体有问题?”
这个理由,白仲是打死也不相信的。
嬴政怎么可能身体有问题?相反的,他最近能坚持的时间越来越长了,妈蛋,嘴好酸,手也好酸。
华阳太后听到白仲的话,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之情,“那到是没有,只是……我怀疑大王可能不会男女之事。”
“噗!”白仲这一回是真真实实的喷茶了。
嬴政不会做?嬴政怎么可能不会做?写了那么多小黄文的写手,要是在二十一世纪,早就被请到局子里去喝茶了,现在你特么跟我说,他不会做?你在逗我吗?
白仲连咳数声,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抚着胸口,上气不接下气的看着华阳太后。
“太后,你就这么确定大王不会啊?说不定……大王是心有所属,所以……不想和别的女人上床呢?”白仲别别扭扭的说着另一个可能,心里泛起一丝甜甜的暖意。
没想到自己也能享受一回这种小言女主的待遇,真是羞死个人了啦!
“你说那个叫小蔓的?这更不可能了!”华阳太后果然的摇了摇头。
小蔓是个什么鬼?我才是正室!为什么你们会想到小蔓?要是嬴政要为那个叫“小蔓”的守身如玉,那他还是继续“无能”吧。
白仲气乎乎的鼓起腮帮,强忍着满腔的怒意,听着华阳太后向自己讲述《走近科学之嬴政不接近后宫女子的秘密》。
本来大家也怀疑嬴政身体没有问题,但又不接近女人,每次去后宫睡……都是盖着被子纯睡,连天都不聊,是不是真得性取向有问题。
但是有一回,嬴政和华阳太后时聊天时却说,说后妃们已纳半年,但一直未有所出。子嗣传承乃是国之大计,他是否该当另选佳丽……
☆、995。19
“哐当”一声,白仲手里的茶杯掉到地上,没喝完的茶水流得满地都是,但华阳太后却没有责怪她失仪,反而很体贴的说道:“要笑就笑吧,本后不怪你。”
白仲脸色一变、二变、三变,最后原来淡定冷静的脸终于完全垮了下来,身体往地上一滚,边打滚边捶着地板,笑着说道:“哈哈哈……太好笑了……舅妈,我不是故……哈哈哈……怎么能这么纯洁呢?哈哈哈,大王是段子手吗?这种段完全可以记入史书了……哈哈哈哈……文信侯不是在编写《吕氏春秋》吗?记上记上……一定要记上……哈哈哈哈……”
好不容易等白仲笑完,从地上爬起来,华阳太后才命人收拾地板和被茶水弄湿的长案。
略整理了一下仪容,白仲努力让自己那张充满笑意的脸,看上去略有同情心一点,“舅妈,赵……太后还有文信侯就没管管?”
白仲表示有点不可思议,一般贵族男子家庭,小则十二、三岁,大则十五、六岁,就会被人安排侍妾以教导他们男女之事,结果……现在你告诉我……难道是被我带歪了?
想到自己和嬴政每次都是用手或是别的解决,白仲觉得还真得有这种可能。
“有管啊……可是每次一想跟大王说那个……大王就会捂上耳朵,大叫‘我不听我不听,此等藏污纳秽之事,别污了我的耳朵’,然后就跑出去……”
听着华阳太后的话,白仲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三头身、包子脸的冕服小正太,小正太捂着耳朵在地上滚来滚去,一边小脚乱蹬一边叫唤道:“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而旁边则站着一个同样三头身的大臣,大臣用很夸张很无奈的口气复读“大王,您听我解释”这句话。
哈哈哈哈!真是想起这个画面就值得浮一大白!
白仲觉得自己脸上的肌肉有失控的迹象,忙低下头假装自己在研究案上的花纹。
你看,秦人的工匠就是不凡啊,这花雕得,跟原文的花纹多像啊。
没注意到白仲的表情,华阳太后叹了一口气,继续解释道:“不听的话,看也行啊……结果春宫图和文都不知道送去了多少……咸阳市面上能买到的,都送去了,大王连看都不看,全都柴火烧了……诸般法子用尽,却一点用也没有,现在唯一没用过的法子,就只剩下一个下药了。”
白仲倒吸一口冷气,她算是知道嬴政给自己写的那些小黄文是哪来的了,原来如此……难怪他不同床,还能写出这么火辣的段子。
这么说来,虽然嬴政实战经验比较欠缺,但是理论经验应该很丰富,真正做起来时应该不会很……等等,我在想什么?谁要和他做了!
白仲心里虽然这么想着,但脑海里还是不由自主的回放出,她和嬴政在各种地方酱酱酿酿的事,脸色“蹭”得一下就红了。
话说起来,她和嬴政都不是人品高尚、守仪有节操的人,什么“白日不得宣淫”这种事,在他们俩看来就是废纸一张,因此他们俩不但滚过床单,还滚很多不应该滚东西。
真是辛苦赵高了。
“可是舅妈,这事你找我做什么?直接送个侍女上大王的床,然后灌点酒……不就行了……”白仲心里特别别扭的提了一个主意。
“到是想过,但大王嫌侍女身份低,说奴婢也敢睡龙榻,拖出去砍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华阳太后的答案让白仲心里喜滋滋的甜,用小学生作文里的话,那就是“吃了蜜糖一样”。
“喔……这样啊……那真是太遗憾啊……这牛不喝水不能强按头,我也无能为力啊……”白仲脸上装出一副无奈样,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好阿政!骗了我这么多年,今天晚上一定要让你……呵呵呵……赵高,好好守门啊。
“你怎么能无能为力呢?别看舅妈在宫里,但你在咸阳城的名号……”华阳太后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
白仲适时的脸上一红,小儿女娇羞的说道:“舅妈!讨厌!”
“舅妈!讨厌!”华阳太后学着白仲的模样,将她刚才的话念了一遍,看着鼓着腮帮气乎乎的白仲,开口说道:“都当爹的人了,别跟个小孩一样。”
“就小孩了!我才十七岁呢!”白仲很认真的纠正道。
有儿子就不用担心被人逼婚是好,但有了儿子之后,见人都跟自己说,都“当爹的人”云云,实在是让人受不了。
首先,我是个人。
其次,我才是娃他爹。
更何况,他亲爹是谁?谁是谁爹还不好说呢!
“好好好!才十七才十七!”华阳太后安抚了小侄儿两句,继续说道:“你跟大王自幼一同长大,情份非常人能及,你去跟大王说说……”
“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