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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之路-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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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又补到。

    这么一说,便觉得何峥看她的眼神,倒颇是有些刮目相看的意思。

    且说两个人坐在那酒楼等了许久,只见那胡人依旧是一个人在那吃菜,穆浮像是想起什么来,就说:“您刚刚不是让我帮您一个忙吗?”

    “嗯,就是想让你稍微安静些,别打草惊蛇。”

    穆浮:“……”

    那胡人左等右等,都一直未等到要等的人,看上去已经有些微微的不耐烦,叫了三次小二,每次也不点菜,只是叫水。

    因为他一直不走,何峥跟穆浮也就一直跟那里坐着不走。穆浮刻意放慢了吃东西的速度,又等了一会儿,才见一人上来,他对那胡人耳语几句,那胡人脸色一直不太好,不过穆浮也能理解,任谁放了你这么久鸽子,脾气都会不好。

    何峥只是瞧了那人一眼,却未露出很感兴趣的样子。穆浮还想问什么,何峥却突然用自己的手盖住他的手,又用眼神示意她噤声。

    胡人又与那人夹缠了一会儿便一同离开。穆浮想开口叫一句皇上,却被何峥的眼神所吓,于是最终选择了安分守己低头吃菜。

    等她吃完,何峥也没说别的,只说了句走吧。

    “您认得前来的那个人?”

    穆浮并不懂,为什么何峥不过是瞧了那个男子一眼,便对那胡人与男子失去的兴趣。但穆浮见他神色,便知他并未将此事放下。她不是不懂这个年代女子不问政事的道理;但不知道出于哪一种心理,穆浮还是很想知道何峥此刻的相反。

    何峥摇了摇头,却不再说其他。既然不认识,又为何这般沮丧。

    她还欲开口再问,却又听何峥说:“你是想现在回宫,还是再逛一会儿?”

    瞧何峥魂不守舍的样子,她也没了心绪,便道:“臣妾随皇上回去。”

    这是她头一回在何峥面前自称臣妾时语调如此自然。何峥心下烦乱,虽没有注意到她的温柔小意,却依旧还是感觉到她温言软语间浑然天成的镇定。

    何峥也是不愿在她面前流露出过多的情绪,两个人就这样静默的走着。直到上了马车,气氛才稍微松快一些。

    何峥一路上都显得心事重重,虽也跟穆浮说了些时节天气这样的废话,但在穆浮看来,他这实为对自己并没彻底放下心房。又想到日子还长,良宵却苦短,心中更是涌上来一股莫名的幻灭之感。

    穆浮回宫之后,只见披香殿的灯似乎只开了一片,上下风景,一片惨惨淡淡,加上寒风,让她颇有些走入了鬼片现场的感觉。

    “娘娘回来了。”

    守在外头的小太监见了穆浮,脸上先是露出忐忑不安来,但很快就压住了情绪,笑着说道。他脸上一系列不怎么连贯的表情让穆浮心中起疑。

    但她却也晓得这小太监并不受他重用,不过是因为上次之事将那一位撵走,才重又拨了一个过来。于是也就没再问其他,只是说:“不用声张,我自己进去就是。”

    哪知道才走了几步就见柳绿跌跌撞撞的跑过来,虽然衣裳齐整,但她脸上的慌乱跟苍白还是吓了穆浮一跳。

    “这是怎么了?”

    来不及去猜测,也实在懒得再去猜测,于是干脆单刀直入的发问。

    柳绿面上先是闪过一阵哀戚,才道:“娘娘,俏枝她死了。”

    这大过年的,死人可实在不是件吉祥的事情。可怜俏枝那丫头一听到出宫便潋滟的如同湖光样的眼神。这是穆浮长这么大头一次如此近距离的面对死亡,她突然觉得脚下一软,但万幸没有直接跪倒在地下。

    “人呢?”

    其实她应该是要问尸体呢,但是这两个字她实在说不出口。于是也只能含含糊糊的用一个人字带过。

    “回娘娘,人已经捞起来,就等着娘娘回来吩咐看怎么办。”

    捞起来的。

    柳绿看穆浮的脸色便晓得穆浮想问什么,又抿了抿嘴唇,道:“回娘娘的话,俏枝是在井里被人发现的。”

    穆浮强忍住心中的恶心,便说:“人不必瞧了,按宫里的规矩安葬便是。看看她在宫外有什么家人,多给些银子也就罢了。”

    说话便直接穿过大厅进了内室。才在里头怔坐了一会儿,王嬷嬷跟柳绿就都围在了她身边。她只觉得一阵疲惫,说不上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总之那种疲惫很快就围困住她,撑不住的打了几个呵欠,王嬷嬷见此,也就将所有想说的话咽进了肚子里。而是软声道:“奴婢伺候娘娘梳洗。”

    “好。”

    欺负人欺负到这个地步,那一位,也实在是有些欺人太甚。穆浮心中依旧不安定,但是再大的不安定也抵不过困倦。她觉得自己真的是累了。毕竟她狠不下那个心,不能像这个时代的许多人那样豁达的以为,不过是死了个人。

    宣室殿那边亦是不安生。周彦眼瞧着皇上自回来就召了几个暗卫过来,整整一个多时辰,也不叫水,也不开门。书房的门闭的越紧,周彦心里也就越紧张。国泰民安的时候,究竟是什么事情能让皇上这般操劳?他遣走了御前的那些个宫女太监,只自己一个人在书房门口守着,守着守着,就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门开了。

    眼见着穆浮睡着,王嬷嬷跟柳绿才走。两个人在这个时候倒是默契十足,惜字如金的同时,心头亦是惴惴。

    穆浮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她昨晚做了一整晚的噩梦,直到四更天的时候才沉沉睡去。她今儿醒来的头一件事是过筛子似的再将宫中人过一遍。已经有人把手伸到她的宫里,趁她不在的时候杀了她的奴婢,即使那奴婢亦是有罪之人。

    “柳绿。”

    她醒来的时候觉得喉咙干涩,手脚也很是酸软。

    柳绿早早的在一旁站着,此时见穆浮醒了,便忙不迭的上前道:“王嬷嬷已经去查俏枝的事情了,还望娘娘将养好身子,别为一个奴婢费神。”

    听了柳绿的话,她觉得自己此番是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很快她又颓丧的说:“查不出什么来的,人家既然都敢下手了,难不成还大大咧咧的留下把柄让你抓不成。”

    “也许那俏枝真是畏罪自尽也说不定呢。”

    “怎么可能,她那么想要回乡。你不是没有瞧见过她那眼神,那不是一个会轻易自戕的人会有的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说不准就是勤奋的双更哦… …

 第40章 下厨

    穆浮打算去找一趟何峥。有许多事请她不得解;不能告诉皇后;也不好告诉别人。起码何峥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跟他没什么利益关系,而且在她面前也越来越表现的平易近人。这种时候,还算得上是可以依靠的。

    这么一想,穆浮突然就有了起床的东西。

    “我要去趟宣室殿;你跟王嬷嬷,好好地再把人筛一遍。”

    不是她懒;是有些时候确实不好她出面,免得给人留下一个刻薄的印象。在这宫里生存行走;有时候还是需要注重名声的。

    柳绿低头应了,却不敢问娘娘在未经皇上传召的情况下过去做什么。但瞧娘娘做事并不像之前那么没章法;心里头也略略放心。

    且说穆浮随意用了些早餐就往宣室殿去了。到的时候正赶上何峥从皇后那里用过早膳回来。他昨儿未在皇后那里留宿,不过也是皇后体谅说如今自己怀着身孕;不用遵照祖宗规矩日日过来。

    要说那次的事之后她还并没去见过皇后,不过一想到马上穆家人又要入宫,穆浮也就不急什么了。她即使不找皇后,皇后到时候也自然要找她。

    “参见皇上。”

    何峥明显没有睡好。他眼底下的乌青虽然不重,但是也是明目张胆挂在那里。何峥让她起来,又问她有没有用早膳。声音还是很温柔的,不过依旧掩盖不住浓浓的倦意。昨天那事真的很严重吗?穆浮不自觉的想。

    但是穆浮没问。一个人若不是足够的信任你,是不会将事情和盘托出的。她不指望何峥有多信任她,因为她老早就晓得皇帝是不能信任任何人的,这世上孤独的人,或是情到深处,或是高处不胜寒。

    其实她也不晓得自己对他是什么感情,或者是喜欢吧。用点小聪明,指望得到他的青睐,也指望能因此过得更好。未到不可自拔的沉溺,但也不能收放自如。大概,就是这种温情的尴尬把。

    “今天怎么想着要过来?”

    他见她发呆,总不好跟她一起就这么呆呆的,只好没话找话,也当是放松了。

    “臣妾宫里出了一件事。臣妾心里不舒坦想出来散散心。”

    何峥听了点点头,却偏偏没问什么事。就这样穆浮等啊等,等的宫女都上糕点上来了,还是没等到何峥的回音。这要是换了旁人,早就越过这话不再提,可偏偏穆浮不。

    她本就是为了这事来的。如果这宫里再没个听她说话的人,她觉得自己就算日后不被那些女人给算计死,也会被活活憋死。

    “臣妾宫里死了个人。自然了,我也晓得大过年的说这些话不吉利,可我……可臣妾心里就是过不去。不知道她是为什么想不开要投井,但臣妾总觉得,那毕竟是一条人命啊。”

    何峥发现她言语间的唏嘘竟然不是装的。

    他从小在宫里生长,对于旁人的生死早已看淡。这宫里也许每天都会有人死,但这宫里从来不缺任何一种人。他不能理解她的情感,其实本来也不想理解,但看她如此唏嘘,心里还是有些动容。

    这个女人脸上并未流露出同情或是软弱。

    “臣妾就是突然觉得生命无常。”

    无常。

    “你从小在大家世族里长大,这样的事见的还少吗?”

    这人问的问题总是这么犀利。穆浮很想骂他一句冷血,不过换位思考一下,说不准人家还觉得自己是矫情呢。

    这么一想,穆浮也就释然不少。

    “那时候年纪轻不懂事。何况我……臣妾家里也不是常常死人。”

    又是一阵无话。良久良久,何峥见她这般模样,也觉得实在不是个事,就说:“有些事情不是你能改变的。你与其想着别人的人生,不如去瞧自己脚下的路。”

    “可皇上您不就一直要看别人的人生吗?”

    “朕与你不同,朕是左右别人的人生。”

    他无不风轻云淡的说道。

    穆浮很少见他这么意气风发的样子,差点就被他带动说了一句也许有一天我也能左右别人的人生。不过还好穆浮脑子即使转过了弯,她若真这么说了,说不准下一秒,就要被打入冷宫的。

    对于冷宫她确实是有执念,只因为她总在心里告诫自己,在这个皇权至上尊卑分明的地方,有些时候是没法讲道理的。换言之,只要皇上喜欢你,你不讲道理都成了讲道理。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仗势欺人狐假虎威吧。

    “可如果别人的人生正好跟我脚下的路有牵连怎么办?”

    穆浮有时候真挺讨厌古人表达事情的方式的。说一句话之前起码要在心里绕三遍,各种试探纠结,弄得跟谈玄一样。而且穆浮主要是觉得自己说这种话的时候句子一点都不优雅,就好像幼儿园小孩念唐诗一样,不但别扭,而且有种鹦鹉学舌的即视感。

    “你的人生,只会与朕有牵连。”

    她今天带的是珐琅蓝宝石钗子,配成套的首饰,镯子太沉,也不好取,有时候穆浮喜欢拿它砸核桃,享受作践好物的奢侈。但今儿不知怎么着,左手的镯子唐突的砸到了右手手腕突起的骨头。

    “皇上啊,人心险恶,宫中路难走。”

    她强忍着疼痛,说出了这句一直想找人说的话。

    何峥似乎对她这话没什么反应,上位者就是这样,聪明自信过了头,有时候就缺乏那种理解旁人苦痛的神经。却全然忘了,在何峥心里,还是记得当年她入宫的始末的。

    “路是你自己选的。”

    何峥话音刚落,穆浮就觉得自己清楚明白了他的意思。对于当年的事他怕是有芥蒂,不过这也能理解,任何一个男人对于这类事跟这种女人都会敏感,穆浮不禁觉得自己操之过急,对于往昔的误会还没解释清楚,就过来说这些与从前做法完全不在一个调调上的话,真是自己挖坑自己跳。看来秦嬷嬷那边,还得再盯的紧一些才是。

    “所以臣妾也并没有抱怨什么。昨日种种,终如昨日死,那时候脑子不清楚,做下的那许多事,现在想想都觉得自己就是幼稚。”

    穆浮很是诚恳的说到。毕竟越是这个时候越是认错啊自责啊承认自己年少轻狂啊什么的,越容易博得别人的同情或者好感。果然见何峥脸上虽然没有动容,但紧绷的神情毕竟还是有些松动的。男人嘛,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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