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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青霈传了其余的太医都过来给南雍帝诊脉,那些太医一个个都惶恐地摇了头。
外头永安公公道,“殿下,矜贵人求见!”
南青霈在屋子里守了两日,早已疲惫,听到永安公公的禀报便道,“这几日父皇最为宠爱的就是矜贵人了,就让矜贵人进来吧,兴许能够唤醒父皇也不一定!其余闲杂人等就退了出去吧,父皇养病期间,不得吵闹!”
永安公公立即应道,“是!”
矜贵人提着裙角迈着步伐小跑了进来,看到屋子里的南青霈先行了礼,“见过太子殿下!”
“起身吧!父皇平日里最为宠爱你了,你多跟父皇说说话,父皇定然是舍不得你的,说不定真会醒来呢!”
矜贵人颔首,“我知道了!”
她含着泪水朝着南雍帝走去,跪在了床边看着那张虽然苍老,但还是比他这个年纪要年轻几岁的容貌。
这皇帝老归老,但对她倒是有几分真心,每每在床上都能够顾虑到她的感受,更多的时候都想着如何满足她!
与其说在床上是她在伺候老皇帝,但其实还是老皇帝在伺候她呢!
她进宫才半年多,因为皇上的宠爱,所以这日子倒也不是太难过!
当然了除了这皇帝确实老了太多,都比她爷爷的年纪要大些!
“皇上,您可别丢下臣妾一个人,臣妾只是一个小小的贵人,没有皇上的庇佑,那些娘娘岂能够饶了臣妾?皇上您可要早些醒来啊!”
泪水滑落下来,矜贵人握住了那一只显得苍老的手,一张脸上尽是梨花带雨。
南青霈看到门边还有宫女太监守着,便道,“你们也都下去吧,别打扰了矜贵人与皇上,有什么事情,本宫会到外头吩咐你们!”
“是!”
几名宫女太监都退了出去,并且将房门掩上。
等到外头的步伐走远了,一抹得逞的笑容浮现在他的唇边,南青霈看着跪在龙床边的女子。
十五岁的模样,虽然不似常相思那般让人觉得惊艳,但看起来倒是极为舒服,那身段也不错,此时一脸的梨花带雨,让人看着倒想怜惜一番。
要不是为了想在老皇帝的身边有个时常能够为他说上几句话的女人,他还真舍不得将矜贵人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姑娘给了老皇帝!
他起身走了过去在龙床边跪下,靠近了矜贵人,在她的身上一番摸索。
起初矜贵人还有些忐忑羞涩,但随着对方越来越是大胆的举动,面容犹如绽放的桃花。
“殿下……殿下,这里不妥……”
“怎么不妥?前日本宫可是在这寝宫外头听了你一晚上的声音,矜儿,你忍受得了本宫这样时时刻刻地想着你吗?”
他干脆凑了过去大胆地吻住了她红颜的唇。
矜贵人没想到他竟然这般大胆就在皇上的龙床边,当着皇上的面对她做出这样的举动,而且还说出这样勾人心的话来,当即羞红了一张脸。
“殿下……可是皇上在这里,万一皇上醒来了,我们可就没有好果子吃了!唔……”
说到这里她舒服地出了声,不管怎么说南青霈可比南雍帝年轻许多,在这一方面更能够挑起女人的感觉,只是亲吻与抚摸就让她觉得整个人犹如一滩化了的水。
“殿下……不妥……不行……”
她娇娇地出声,带着轻微的颤抖,却在这个时候突然将自己的嘴捂住,生怕自己的声音被外面的人听到。
而后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个跪在自己面前的伟岸英俊的男子,他竟然就这样地要了她,而且那胀痛酸麻让她惊喜不已,差点儿就尖叫出声。
那一种欲生欲死的感觉让南青霈极为受用,特别是在这样的场面他更觉得刺激了许多。
他抬手抱着眼前馨香美丽的少女,笑道,“这老皇帝怕是永远都不会醒来了,矜儿放心,往后本宫登基之后,一定想法子让你在本宫的后宫里伺候着!今日本宫就在这里好好地满足你,如果想让人看到我们的事情,矜儿就尽情地叫出声吧!”
矜儿捂住了嘴,娇娇地喘息着,哀求出声,“殿下……殿下我怕……”
接下来的声音让对方给抖得几乎破碎,她几乎要承受不住这个男人给她的欢愉,整个人就这样在龙床边当着她的男人承受着另一个男人给她的满足,却是她第一次尝过这样的满足。
与老皇帝相比,她才明白原来年轻的男人是这样的一种魄力。
二人满足之后,已经过去了不少时候,矜儿无力地躺在他的怀里,才发现对方的衣袍并不显得凌乱。
倒是她寸缕不着,浑身上下都是对方留下来的痕迹,当然还有一些旧痕是老皇帝前两日晚上留下的。
许是老皇帝经过刚才那般的剧烈都没有醒来,矜儿也大胆了许多,双手勾在了南青霈的脖子上,媚眼如丝,吐气如兰。
“殿下……我可是你的人了!其实当初殿下将我送来皇上的身边,我心里可是一万个不愿意,毕竟矜儿所爱慕的人一直都是殿下,不过殿下既然觉得我对殿下有点儿用处,矜儿还是愿意留在皇上的身边伺候着!”
“可往后……等皇上去了,矜儿也不求大富大贵,只要殿下不嫌弃矜儿就好,让矜儿在殿下的身边伺候着,就算是个宫女的身份,矜儿也是满足的,只要能够日日见得着殿下就好。”
南青霈在女人堆里向来很好说话,特别是刚弄到手的女人,听得矜儿这样乖巧柔顺,加上刚才得到的满足心中自然是对她怜爱不已。
“矜儿放心,本宫不会亏待了你!”
看着她美丽的身子,南青霈只觉得刚才那一番还不够,索性就将身上的衣袍褪尽,看着怀里的女人,笑道,“本宫现在就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好好地伺候本宫,伺候好了,自然不会少了你的好处!”
矜儿见此,知道对方意犹未尽,而她难得有过这样的满足,自然是立即卯足了劲地去伺候他。
对于这样年轻俊美的男子,她自然是喜欢的,于是更是卖力地伺候着。
寝宫里男女欢愉的粗重声音加上女子嘤嘤轻吟的声音不绝,不过二人倒也不敢弄出太大的声音让外头的人听见,那些特别压抑住的声音在这安静的寝宫中显得明显了许多。
地上一片春光盎然,龙床上南雍帝依旧昏迷不醒,对着他爱妃的事情毫无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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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之后,凤黎苏行动自如,头疼的次数倒是有在减少。
这两日每天都喝着玄舞开的药方,效果极好,身上的伤势早已结痂,甚至有些开始脱落。
身上伤势不少,不过倒并不致命,他身上最重的就是后脑袋上的伤势了,当初撞得不轻。
不过不可否认玄舞的医术是极好的,这样的伤势如果放在太医院里,怕他已经没命了!
而在这里,半个多月的时间他就已经恢复这般,委实不容小觑!
头上依旧缠绕着纱布,加上这几日伤重,让他的脸色看起来很是不好,这些时日不修边幅,他的下巴长了不少的胡须,看起来更是落魄而狼狈。
他让凤一帮他将胡须都刮了个干净,又用清水洗了把脸,看起来这才清爽几分。
此时凤二推门而入,看着已经梳洗了一番的皇上。
“皇上,属下刚获得消息,有事禀报!”
凤黎苏的目光从铜镜里移开,神色几分淡漠。
“可是关于常相思的事情?”
凤二微顿,而后摇头,“目前尚无皇后娘娘的消息,属下想要禀报的乃是南雍皇室的事情,一直到现在南雍帝尚未清醒,太子南青霈一直守在南雍帝的床边,不过我们安插在宫中的探子给了详细的消息。”
“说是南青霈买通太医给南雍帝施了银针,让南雍帝永远都醒不来,而且南雍帝有个宠妃矜贵人,竟然与南青霈在皇上的寝宫里当着南雍帝的面行苟且之事!这南雍帝怕是永远都醒不来了,或许几日之后就该是南青霈登基了!”
闻言,凤黎苏蹙眉,就这样的男人也敢觊觎他的皇后,随即又想到常相思那德行现在还不是跟凤绛衣私奔了。
这三人是一致的,没有谁比谁高贵!
凤黎苏瞥了一眼凤二,“朕清楚了,南雍皇宫让人仔细盯着。将常相思与十一王爷给朕找出来,他们一定还在皇城里,而且近日来宫中发生了不少的事情,他们怕就在近处,仔细搜查就是!”
“或者……这几日皇城里不少官兵不是正在挨家挨户地搜查偷盗南雍帝珍藏的药材,你们借此混入其中,给朕挨家挨户地搜查起来,朕要尽快得到他们二人的下落!”
一个是他的皇后,一个是他的皇弟,结果二人私奔了!
他一定要治他们一个死罪!
凤二立即颔首,“属下明白了!属下告退!”
凤二离开之后,凤一见凤黎苏这边也不需要他伺候着,便也行了礼就退到了外头守着。
凤黎苏想着南雍国如今的局势,又想到自己凤临国的局势。
当初他这样任性为了一个女人跑来这里委实不够理智,不过幸好凤临还有老九坐镇,如今是乱不了。
只不过当初青沐公子一事,牵扯不少。
许多官员都被罢免或是斩首当然也有不少随了青沐公子离开,如今朝廷欠缺人才,幸好前一段时间才举行过科举,倒也一些人才可用。
他轻叹了声,想着自己好些就启程回去,顺道将常相思与凤绛衣押回凤临国!
看了下天色,这个时候差不多到了玄舞过来给他把脉的时候。
果然没过些时候,房门就被推开,进来的是一身如雪洁净的男子,一身简约的白袍,不染纤尘。
而让人过目不忘的还是他眉目之间的朱砂痣,让他那张本是清俊的脸孔透露出几分妖冶的味道。
这个男子长得极好,就算他是个男人也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对方很是惊艳。
不同于凤绛衣的风华贵气,玄舞自有一股清雅风流。
对于玄舞,凤黎苏谈不上熟悉,但脑子里还是有关于他的片段,虽然清楚玄舞忠诚于凤绛衣,但对于玄舞他的印象还算不错。
玄舞见凤黎苏已经醒来,而且梳洗之后还刮去了这些时日长出来的胡子,整个人虽然还很是憔悴,但已经精神清俊了许多,他行了礼。
“见过皇上!”
“免礼!对了,朕如今身子已经大有好转,不知过几日启程回凤临可有影响?”
听到凤黎苏这么快就要回去,若是之前他自然是高兴的,可如今凤黎苏的身子还不适合长途跋涉。
玄舞道,“回皇上的话,草民建议皇上在这里多休养一段时日,南雍距离凤临不近,就算要赶路也要一个月的时间,若是放慢了行程怕也要两个多月的时间,草民担心皇上的龙体承受不住。如今皇上身子自然是有好转,可受不得疲惫,还是需要静养一段时日。”
凤黎苏想到两国之间的距离确实不短,就算凤一他们放慢了行程,怕也要延长许多时日,他伸出了手。
“给朕仔细看看吧,朕觉得今日的比起昨日要轻松许多!”
玄舞给他把了脉象,见他身子确实有好转,于是颔首。
“皇上的身子这几日恢复得不错,不过还需要每日服用汤药,等过两日纱布就可以不用缠了,但需要静养,毕竟皇上伤到的是脑袋,一旦没有养好,将来受苦的还是皇上!草民只是一介大夫,所以如此劝皇上,如果皇上执意要赶路,草民就此别过!”
在南雍国他可以好好地医治他,但如果皇上执意要离去,那么证明也无需用到他了,正好可以功成身退,天天住在这客栈里,他也腻味了。
凤黎苏没想到玄舞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虽然身为帝王,可如今也不过是玄舞的病人,只好温声道,“朕只是问问你罢了,既然朕还不适合赶路那就多休养一段时日,接下来还需要辛苦你了!”
玄舞颔首,“皇上言重了,既然十一王爷托付草民好好医治皇上,草民定然不会就此罢手,当然了如果皇上要赶路,草民也不需要参与了,毕竟是皇上选择要消耗自己的身子!”而后玄舞行了礼,“若无其它的事情,草民就先告退了!”
凤黎苏纵然心中有气,但也不好直接对着玄舞说什么,毕竟如今玄舞是他的大夫,一个不痛快在他的药中加了什么东西,于是挥了挥手。
“下去吧!”
玄舞离开之后,凤黎苏手里紧紧地捏着一只茶杯,恨不得将它摔在地上,如今就连一个小小的大夫也敢给他脸色看了!
竟然如此威胁他!
果然是凤绛衣的人,一个德行!
深呼吸了口气,凤黎苏很快就调节好了自己的情绪,他抬手轻轻抚上隐隐有些发疼的脑袋。
似乎只要他有点儿不好的情绪,这脑袋就隐隐作疼。
如今的记忆还是七零八落,甚至有些小时候的事情也不过记得一些片段,但是想去回忆起常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