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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得到的消息虽然不知道璎珞是否知道凤凰泪这东西,但他可能是古兰国皇室的后裔,多少也给了她一些希望。
“当初在宫中绛衣接到了你的信,信里说了将计就计是怎么回事?还有那时候你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为何……为何会不见,青沐公子易容为你的模样说你是南雍国的三皇子,玄舞,你当真是南雍国三皇子?”
很多事情都从青沐公子的口中得知,但是她更希望玄舞亲口说的,只要玄舞说的她就选择相信!
“将计就计就是……现在不是已经成功了?我躲在暗处看着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若不如此,后来我怎么悄悄地给绛衣吃了假死药,又将他从地里挖掘出来?否则就算我真是神医,一个死了这么多日的人我也没有能力救活。”
于是玄舞又将自己当初被青沐公子关在房间里的密室里的事情,加上后来被含香带走一事全说了一遍,最后才说起自己的身份。
“至于我的身份或许你已经从青沐公子那边得知,我母亲是青沐公子母妃的妹妹,黎水盈,曾经被南雍国的先帝宠幸过后来遭遇后宫嫔妃的毒手,后来我母亲被我师父顾江所救发现怀了我,所以说青沐公子所说的是真的。”
“论血脉来说我确实是南雍国先帝的儿子,不过此事就连先帝都不曾知道,我也是后来才知道有一方势力在调查我母亲的事情,正是青沐公子的人。”
“不过……我从不承认自己是什么三皇子,也从未想过要回到南雍,对于我来说我母亲是黎水盈,师父顾江也如我父亲一般,而且……后来我母亲与我师父在一起了。”
☆、第437章 她想,她是爱惨了这个男人
“我就算是他们的儿子,从未想要三皇子的身份,青沐公子想要我回去也不过是为了我的医术与武功,他这人求才若渴。”
“一旦发现对自己有用的人都恨不得全都放在自己的身边,与我其实并无兄弟之情,不过是与凤临的帝王一样,看中了我的医术罢了。”
说起自己的身份,玄舞倒是很平静,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水,神色淡然撄。
对于玄舞亲自所说的话,常相思还是相信的,纵然玄舞与青沐公子是兄弟,可他们之前因为立场关系还处于敌人的阶段。
而且这兄弟也不过是近来才知道的,而玄舞与凤绛衣却是有多年的深厚情谊偿。
“有你这一席话,我也就安心了!当初还担心你随青沐公子回到南雍与绛衣为敌,他这一身的毒都不知该怎么办了!不过绛衣倒是不曾怀疑过你,只是后来发现了别人易容为你的模样,让我小心着就是。”
说到这里,常相思笑了起来,也算是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玄舞也笑了,“你也知道我是鬼门关的人,入了鬼门关除非死否则谁也离不开,一旦背叛了鬼门关将会遭遇到其余人的追杀,我入鬼门关一事知道的人不多,然而规矩摆在那里!”
而且他也没打算离开鬼门关,更没打算回去南雍国,在这里他觉得挺好的。
青沐公子不过是为了扩大自己的势力罢了,让他回去绝对不会是因为兄弟情深的鬼话。
他与青沐公子何来的兄弟情谊了?
常相思颔首,也笑了起来。
“那就劳烦你去问问紫音公子凤凰泪一事,我先回房了!”
常相思正要起身的时候想起一事,于是又坐了下来,“对了,绛衣如今身子冷冰冰的没什么问题吧?今日我在他身边睡了那么长的时间也捂不暖。”
玄舞又道,“他现在的症状可以说是假死状态,主要还是血液流动太慢,不过一直躺着也不是法子,每日都都需要给他的身子按摩,否则躺久了怕四肢发生萎缩,其余的目前倒是没有大碍。晚些我教你如何给他按摩吧,不过你有孕在身,或者让李易来做也可以。”
“就我来吧,我没什么事儿,这孩子都不到六个月,行动还算方便。”
能为凤绛衣做一些就尽量多做一些,她不想假手他人。
**
常相思回到房里,李易还在守着,搬着一张凳子就坐在床边安静地守着,坐得身姿笔直,犹如一把刚出鞘的剑,带着属于他的锐利。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李易回头看到是常相思立即起身行了礼。
“夫人回来了!”
“他可有什么反应?”常相思问道。
朝着凤绛衣走去,抬手轻轻地覆上他的脸,一片凉意,若不是还有那浅浅淡淡的呼吸,此时的凤绛衣犹如挺尸。
常相思却不管他是不是挺尸,反正这个时候留有一口气就好,最起码可以这样看着他,知道他还活着。
李易摇头,“公子一直没有任何的反应!”
常相思握住了凤绛衣的手,回头朝着李易望去。
“你去问问白衣卫那边目前可有查到关于凤凰泪的眉目?我这边已经从踏月那边得知了璎珞应当会是清风笑的孙子,古兰国皇室后裔,也就是兰湘,但如今也不是很确定。”
“璎珞……”
李易看向常相思,眼里多了一抹疑虑。
“如果是璎珞的话那么现在璎珞不是与肖慕一起不知所踪吗?白衣卫的人也有在寻找,也就是那一户人家走水之后的事情,不过这些时日发生了不算好的事情,属下倒是还未与白衣卫的人取得联系,如今公子与夫人都回来了,属下这就去联系白衣卫问问。属下先行告退!”
一听到有了兰湘的消息,李易还是很激动的,如果兰湘真是璎珞的话……
他突然想到如果真是这样子,那为何之前璎珞不说,肖慕也没提起这事情,可是其中还有别的内幕?
常相思没说什么,只是轻轻颔首,她回头看着凤绛衣沉睡的样子,面容安详,长长的睫毛犹如扇面覆盖,成为一道风景。
常相思爱极了他这一张脸,只觉得看到他的模样一颗心都安宁了下来,在他的手背上落下一吻,常相思朝外吩咐道,“来人,去准备一盆温水,我给绛衣擦擦身子。”
“是!”外头传来了腊月的声音。
腊月很快就准备好了一盆温水,常相思担心外头冷,于是将纱帐放了下来。
先褪去了凤绛衣身上那一件单薄的内衫,温热的汗巾轻轻地擦拭在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肤上。
她的动作很轻柔,仿佛擦拭一件珍贵的玉器,也擦拭得极为认真,连同他的脚趾也都擦拭了一番。
一遍之后,常相思又让腊月去准备了一盆干净的水,重新又擦洗了一遍。
最后在身上几处穴位的地方用热汗巾敷着,又给他全身都按摩了一番,这才将热汗巾放回了盆子里。
重新换上了新的内衫,又给盖上了被子,许是因为刚用热汗巾擦拭过的原因,他的掌心竟然传来了淡淡的热意。
常相思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想着接下来也没什么事情,于是在他的身边躺了下来,将他整个人抱在了怀里,一下子抱了满怀。
她想,她是爱惨了这个男人。
这一辈子,人人都说凤绛衣栽在了她的手里,可她不也同样栽在他凤绛衣的手里吗?
抬眼看着凤绛衣沉睡的样子,常相思凑了过去在他的唇边落下一吻。
“睡了几日,如果休息够了就醒来吧,今日踏月送来了消息,兰湘很有可能会是璎珞,我不知道璎珞是不是还记得过往的事情,如果璎珞真是兰湘可是他将所有的事情全都忘记了,压根不知道凤凰泪的话。”
“绛衣,我很担心,我怕失望……如今已经开始查找璎珞了,没想到等他们走远了,找不到了,我们才发现璎珞的身份,真是天意弄人!不过尽管如此,我也一定会将他们找出来!”
她凑近了他的耳边,一手轻柔地揉捏着,以往他这一处地方只要轻轻一碰立即会有反应,可现在揉捏了些时候,却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
常相思在他的耳边轻柔地低语着,“你可要快些时日醒来,我这肚子最近一日比一日,长得挺快的,估计再一个多月我的行动就很不方便了,我希望那个时候你能够醒来了陪在我的身边,而且生产的时候如果没有你陪在我的身边我会害怕。”
“毕竟这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以往我可还真是一点儿经验都没有,都说女人生孩子,那可是一脚踏入了鬼门关……孩子我是一定会生下来的,可还是莫名地觉得有些害怕,但我知道如果你醒来了,我就一定不会害怕!”
这医疗条件落后的古代,生个孩子,若是难产的话……
那极有可能一尸两命,纵然身边有玄舞这个神医,可对于生孩子玄舞又有几分的把握?
况且是他是个男人,若是她生产的话,也一定是有稳婆接生,玄舞顶多就是隔着一道屏风指点,所以想到自己生产的时候,常相思还是有些紧张的。
看来她还得问问玄舞生孩子的事情,这一方面她真没有经验。
想到这里常相思轻叹了声,她的手从他的耳朵移开,缓缓地移到了他的胸口,探入了衣襟。
在他的胸膛上游移着,只觉得他的胸膛也是有些发凉,不过心口的位置,还有点儿淡淡的暖意。
撩拨了些时候,还是没有感觉到凤绛衣有任何的反应,常相思并不死心,一路往下。
当她触碰到的时候,随即睁大了双眼,这男人就算是现在这样的情况,竟然对她的爱抚有了反应。
她这是该哭还是该笑呢?
既然如此,是否她所说的话,凤绛衣其实也有听到的?
常相思并不确定,可不管怎么说他身上的感官还是存在的。
于是轻笑出声,咬住了他的耳垂,这样的耳垂分明就是有福气的样子,她相信任凭凤绛衣的面相一定不会死!
趁着凤绛衣昏迷的时候,她在他的身上为所欲为,更甚至在他的胸口留下了好几个属于自己的印记。
随即想到玄舞每日都会给凤绛衣扎针,那岂不是看到了她的行为。
可痕迹已经印下,并不容易消除,常相思有些气恼,不知明日玄舞给他扎针的时候看到那些印记会有何感想,估计得偷偷笑话她吧!
**
第二日一早,玄舞过来给凤绛衣施展银针,当看到他胸口不少痕迹。
随即朝着常相思望去,果然看到了常相思不大自然的模样,于是幽幽地出声,“这事情若是绛衣醒来知道,一定很高兴,就算他半死不活也有个女人这样地喜欢他,他这辈子也无憾了!”
人都已经死马当活马医了,她竟然还可以这么做,看来他对她还是不够了解,玄舞想到这里的时候,眼里含笑,“我听来消息,绛衣死了几日后来连同棺木抬到你的面前,你竟然在青沐公子的面前将他深吻,绛衣有你这样的妻子,我也着实为他感到高兴!”
如果不是真的很爱,一个已经死了几日的人,又怎么会有如此举动呢?
最起码他玄舞不懂得这样的感情,也从未遇到过!
常相思看到了他眼里的笑意,虽然没有揶揄,却也觉得脸皮有些发烫。
“我与他是夫妻,做这些事情本就天经地义,你赶紧地扎针,小心别手抖了扎疼你们尊主!”
玄舞见她白皙的俏脸上浮起两抹浅浅的红晕,于是加深了脸上的笑容,问道,“你这么对待他,他可有反应?”
常相思瞪了他一眼,“赶紧扎针,别死不正经!”
于是玄舞正色了几分,也将脸上的笑容收敛去。
“我就是正经八百地询问你,如果有反应的话,证明他的感官并没有沉睡,还有回应,这是好的现象,也许我们所说的话他都能够听到。”
“只是因为毒发的缘故太过虚弱所以一直没有醒来,绛衣之前几次毒发之后都需要休养好些时日,就是因为毒发消耗了他的体内,也封住了内力,才导致如此。”
“嗯。有回应。”
常相思不大自然地出声。
一抹笑意在玄舞的眼里流露出来,他并没有笑出来,否则常相思也不知该羞愧成什么样子。
于是拿起细长的银针扎在胸膛上的穴位处,没多长时间就扎上了不少。
常相思在一旁看着,脸上依旧浮起一层淡淡的红晕。
“既然他有可能听得到我们在说话,往后我就在他的身边多说些话,对了,昨日想起一些事情想要问你。”
“什么事情?”
将最后一根银针扎入之后,玄舞侧过脸看她。
“我这孩子胎位正吗?到时候生产会有什么问题?”
玄舞将剩余的针收拾好,才道,“胎位还算是正的,不过你身子虚,生产的时候怕是要受点儿苦。你放心,到时候会给你找来经验丰富的稳婆,我也会在你身边,虽然我是个男人不能够给你接生,可有稳婆在不会有事情的,若真遇上了问题,到时候我会指点她们!”
常相思朝着玄舞望去,“可你是个男人,以前接生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