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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形象,留下了老鸨送入包厢内的花娘,只是待老鸨眉开眼笑的扭腰离去后,夜逸风便立刻洒药弄晕了花娘。
目睹到一楼大厅,轩辕焰和上官凝月胜利在望的画面。
脑海中浮现轩辕焰和上官凝月,在沧月国境内连番上演轰动的大戏,弄的沧月国人人惊恐不安,夺走他生死门泣血花场景的夜逸风,心情此刻很不好,不好到想杀人。
上官凝月和轩辕焰两个人,他暂时还无力杀,至于鬼咒门的四大护法,他倒是完全有能力杀的,但他可舍不得杀。
因为鬼咒门的四大护法,不仅仅对上官凝月和轩辕焰两个人,还有着利用的价值,对于他一样还有着利用的价值。
可眼下不找一些人杀杀,他便难以恢复好的心情,一楼大厅的人,除了杀不掉的,便是舍不得杀的,那么他该杀谁恢复好心情呢?
随着包厢内徐徐回漾的晚风,循望向夜逸风背后的地面。
只见原本昏躺在冰冷的地面间,身躯接触到发黑兰花的两名花娘,肌肤开始溃烂,接着露出了白骨,最后整个人化成了一滩黑色血水。
脸上弥漫的雅笑更浓了一些,仿佛根本就没有施毒杀人。
施毒杀了只是用一种不对方式赚钱,却跟他并无深仇大恨花娘的夜逸风,移步卧躺回了软榻间,耐心等待起了一楼“大戏”的华丽谢幕。
与此同时,二楼北面的走廊上,被称为暖冬阁的包厢内--
原本落座于金丝楠木桌前,垂首默酌杯中的美酒,容颜宛若冰山般寒冷的那一名蓝衣男子,也从椅子上站起了身。
蓝衣男子与夜逸风一样,巧立在了形如海棠花的窗户前,某一处既可隐藏住自己身躯,又可清晰目睹一楼大厅战况的位置上。
随着包厢内徐徐回漾的晚风,循望向蓝衣男子虽然冷若冰山,却依然俊美绝伦的一张脸,原来也是正如轩辕焰心中所料…
此名俊颜冷若冰山的蓝衣男子,乃半个月前离开了北翼国的疆土,跑来西辰国境内“凑热闹”的北翼国太子萧寒。
担心面对鬼咒门的百名丧尸,上官凝月和轩辕焰会力所不敌,准备现身襄助的北翼太子萧寒,瞅望见一楼的大厅,毫发无伤的上官凝月和轩辕焰,将百名丧尸消灭的越来越多了。
他缓缓的转过了身,轻迈步伐的走向了包厢西侧,重新落座在了金丝楠木桌前,端起了桌上的琉璃玉杯,垂首继续默酌起了杯中美酒。
而北翼太子萧寒背后的地面上,同样躺着两名浓妆艳抹的花娘,萧寒至所以会弄晕两名花娘,其原因毫无疑问的,自然是和夜逸风一样…避免节外生枝!
区别是--夜逸风施药迷晕了花娘后,脸上依然遮着一层薄薄的易容皮;萧寒挥掌震晕了花娘后,却揭下了脸上原本遮着的那一层易容薄皮。
区别是--夜逸风瞅望见了一楼的战况,心情十分的不好,施毒令两名倒霉的花娘尸骨无存了;而萧寒瞅望见了一楼的战况,仍旧视两名晕迷在地的花娘,如同肉眼无法看见的透明空气。
垂首默酌杯中美酒的萧寒,同样在耐心等待一楼“大戏”的华丽谢幕,只是他等待一楼“大戏”华丽谢幕的背后…又隐藏着怎样的企图呢?
第二百二十四章:恶意邀请
时间的点滴流逝中,百花居一楼的大厅--
震耳欲聋的战况,已经“华丽”的谢幕了,原本金碧辉煌,雕梁画栋的宏美景色,变成了一片狼藉、残破不堪的萧瑟之景。
遭遇内力,刀气双重摧毁的百花居大厅四壁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窟窿。
铺垫着绣花大红丝毯的地面,亦绽开了无数条粗细不等的裂痕;价值不菲的金丝楠木桌椅,仿若成了一根根用来燃火的劣质柴木,杂乱无比的堆积在了地面间。
鬼咒门的百名丧尸,除了他们体内的毒血,染红了大厅四壁和地面,身躯则变成了粒粒的碎屑,随凉凉夜风幽幽的旋转在了半空中。
鬼咒门天残、地煞、绝魂、断魄四大护法,他们并没有死。
并非上官凝月和轩辕焰能力有限,无法索取四大护法的性命,而是四大护法若是死了,可就没人替上官凝月和轩辕焰,“勤奋”的跑腿传话儿了。
因此,上官凝月和轩辕焰两个人,自然得“慈悲”的手下留情,让鬼咒门四大护法的性命,在尘世间多“蹦达”一段时间儿。
只见--
受了轻微内伤的天残、地煞、绝魂、断魄四大护法,嘴角此时此刻正滑落着血丝,握住刀柄的右手渗满了冷汗,身躯僵硬的站在上官凝月和轩辕焰的对面。
姿态悠哉的理了一理,微乱的紫色衣领和袖筒。
一双弥漫着艳笑的玉眸,仿佛惬赏月下美丽花景儿般的,瞅了一瞅完好无损的百花居二楼,以及一片狼藉的百花居一楼。
上官凝月的左胳膊肘子,轻碰了一碰轩辕焰的身躯后,脑袋一个微微的侧转,如樱红唇柔笑的问道:“毁了百花居一半的建筑,应该可以了吧?”
“晚上剧烈运动若过度了,很容易伤身的。毁了百花居一半的建筑,令藏污纳垢的百花居…”
轩辕焰一双漾满魅笑的墨眸,迎望向了上官凝月,薄唇魔冶一勾的回道:“短时间之内无法正常的营业,也算是功德圆满了!”
听到轩辕焰的回话,脑袋侧转弧度更大的上官凝月,含笑的玉眸瞅望向了被她和轩辕焰,用身躯形成了一道安全屏障,保在背后的银狼和青豹:“你们两个人,还好么?”
先前因为受了伤,气息显得极度的紊乱。
如今,敷药止了血,又经过一段时间的闭眸调息,令紊乱气息恢复稳定状态的银狼和青豹,声音立刻洪亮万分的齐回道:“谢主子关心,属下没事了。”
听到银狼和青豹的无恙回答,点了点头的上官凝月,左手的纤纤五指,缓缓抚玩起了右手的食指间,所佩戴着的那一枚--暗藏玄冰铁戒指的玛瑙石戒指。
与此同时,上官凝月一双弥漫艳笑的玉眸,来回游走在了她的正对面,天残、地煞、绝魂、断魄四大护法脸上遮戴的血红面具间。
“知道你们四个人…为何还活着么?”
上官凝月的这一句问话,比融化冰雪的春风还要温柔。
可这温柔万分的问话儿,落入进了天残、地煞、绝魂、断魄四大护法的耳内,却令他们捏握住刀柄的粗糙右手,不由自控的齐齐颤抖了起来。
因为,上官凝月游走于他们面具间的嘲笑眼神儿,以及抚玩食指间玛瑙石戒指的优雅动作儿,已经间接的告诉了他们答案。
--他们对于笑面阎罗来说,不是令世人闻风丧胆的鬼咒门四大护法,而是一只根本就不值得一捏,纵然捏死了亦会嫌弄脏手的肮脏蚂蚁。
“告诉你们的门主,一个时辰之后,我们邀请他带着变色花,一起漫步漫步砚湖竹林,赏一赏佳月,聊一聊天儿。若你们的门主不愿意赏脸赴约,或者事物繁忙无暇赴约…”
缓缓拉长慵懒话音儿的上官凝月,纤纤葱指停止了抚玩玛瑙石戒指,玉眸笑望向了身侧的轩辕焰,等待着轩辕焰将她说了一半的话儿,完整无比的续接下去。
胳膊朝着上官凝月的柳腰间一圈,续接上官凝月话语的轩辕焰,薄唇中溢出了冷冷的声音:“那他就等着自己的所有产业,被精力既旺盛万分,且又闲来无事所干的我们,摧毁一干二净的消息吧!”
语毕,轩辕焰四个人的双足,朝着地面间轻盈的一踮,身影快如划过天际的流星一般,刹那之间消失在了天残、地煞、绝魂、断魄四大护法的面前。
一个时辰后,带着变色花,与笑面阎罗砚湖竹林见?
难道…笑面阎罗摧毁门主的产业,目的是为了得到门主的变色花?笑面阎罗想让他们的门主,以牺牲宝贵的变色花为代价,来换取产业不再被暴力摧毁的命运?
见到抛下“邀请”话语的轩辕焰四个人,身影已经快如闪电的消失在了眼前。
天残、地煞、绝魂、断魄四大护法,双眸一个迅速的对望之后,便欲提气离开狼藉一片的百花居大厅,向门主禀报笑面阎罗的恶意“邀请”。
只是,就在这时--
脸间遮盖一层薄薄的易容皮,身着绿色锦衣的沧月太子夜逸风,从二楼西面的走廊上,那被称为醉秋阁的包厢中,纵身窜跃到了一楼的大厅。
挡在了即将撤离的天残、地煞、绝魂、断魄四大护法面前,薄唇雅雅一勾的沧月太子夜逸风,溢出了淡淡的笑音:“四位留步!”
“阁下赏了那么久的戏,莫非觉得赏戏不过瘾,一时技痒难耐…”
天残、地煞、绝魂、断魄四大护法,手中捏握着的那一把锋利砍刀,同时朝着对面的夜逸风一个冷戳,唳声齐说道:“想亲自的参演一回戏?”
二楼西面走廊上的醉秋阁包厢,以及二楼北面走廊上的暖冬阁包厢,其内各存在着一名高手,天残、地煞、绝魂、断魄四大护法并非浑然不知。
只不过,笑面阎罗摧毁门主产业的行为,已经够令他们焦头烂额的了。
他们实在没有空闲的功夫,再去理会更多来意不明的人了,这才一直无视待在二楼的包厢内,默默赏戏的两名高手。
如今,他们没去理会来意不明的赏戏者,其中一名来意不明的赏戏者,却主动现身拦截他们去路了,那他们自然再也无法视若无睹了。
只是,天残、地煞、绝魂、断魄四大护法,手中锋利砍刀戳向夜逸风身躯的一瞬间,弥漫疑惑色泽的一双眸子,则忍不住瞅了瞅二楼的暖冬阁包厢。
不仅鬼咒门的四大护法,双眸疑惑的瞅了瞅二楼的暖冬阁包厢。
正被鬼咒门的四大护法,锋利砍刀戳向身躯的夜逸风,一双俊眸同样浮现疑惑色泽的,瞅了一瞅二楼的暖冬阁包厢。
上官凝月和轩辕焰两个人,与一百名丧尸激烈打斗的时候,二楼包厢内的人早就骇逃光光了,除了他所身处的醉秋阁包厢,以及二楼北面的那一间暖冬阁包厢。
他离开沧月国后没有多久,便收到了潜伏于北翼国的密探们,所放飞的一只白色信鸽,白色信鸽带给他的信息--北翼太子萧寒不知为何原因,忽然离开了北翼国的疆土。
所以,若他没有猜错的话,先前与他一样…
留在包厢内默默赏戏的,盛泻拒人于千里之外冰冷气息者,应该就是那不知为何原因,忽然离开北翼国疆土的萧寒吧?
只是,当上官凝月和轩辕焰两个人,留下了与鬼咒门的门主,待会砚湖竹林见面的“邀请”话语,然后离开了百花居一楼大厅的瞬间--
萧寒那盛泻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气息,亦随之消失在了暖冬阁的包厢内。
萧寒应该是从临街的那一扇窗户,撤离了暖冬阁的包厢。萧寒来此赏大戏的原因是什么呢?忽然间离开的原因又是什么呢?
罢了,无论萧寒来此赏大戏的原因是什么,目前还不值得他耗费脑细胞思考。萧寒离开了反而更好,因为他主动的离开了,正好方便自己与鬼咒门的四大护法说话。
“将你们手中的砍刀收回吧,在下拦截住你们的去路,并没有丝毫的恶意。”
俊眸笑望向四大护法的夜逸风,启唇淡淡的说完,白皙右掌朝着脸间一个迅抹,施药褪去了一层薄薄的易容皮,露出了真正的面目。
“沧月太子不在自己的疆土上待着,反而跑来西辰国的疆土上晃悠,恐怕居心叵测吧?”
见到夜逸风露出了真正的面目,天残、地煞、绝魂、断魄四大护法并没有收回砍刀,而是将手中的锋利砍刀,朝着夜逸风的面前距离更戳近了一些。
“你们四个人此刻已受伤,不是我的对手…”
夜逸风左手的食指,漫不经心的弹了一弹,天残护法那戳向他的锋利刀刃之后,启唇缓笑的语道:“还是收回砍刀,别将气氛儿弄的这么僵,与我友好的聊一聊天吧?”
缓笑的话音落下,夜逸风缩回了轻弹天残护法刀刃的食指,而夜逸风缩回了食指的一瞬间--
天残护法那戳向夜逸风的坚硬刀刃,竟然诡异般的溶开了一个大圆洞,接着大圆洞越溶越广,从夜逸风食指轻弹的部位,迅速扩溶向了天残护法的刀柄。
天残护法握住刀柄的手立刻一松,待他将砍刀丢向地面的刹那间,整把砍刀仿佛化成了透明空气一般,消失在了四大护法的视线中。
对于四大护法来说,沧月太子夜逸风本就不是蝼蚁角色,没那么容易对付。
再加上…夜逸风刚刚所露的这一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