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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想看能否拿个琴回来,看小说里的女子抚琴,听古曲,被那公公甩了无数白眼而未遂,只取了若干笔墨,青笙想小主们虽无死意,别闷出病,找点乐子。
待得处理完这些,青笙才得空看下长宁宫的格局,以她的职业惯性,觉得甚为不妥。
作者有话要说:
☆、前世
原来的古青尘,在现代的社会,可是名28岁的建筑设计师,硕士毕业,工作3年,在行业里也小有名气,其实之前的日子,古青尘一直不愿提起自己的名字,竭力忘却以前,叫自己青笙,不敢叫古青尘,因为她怕这个名字会提醒自己回去机会的渺茫,提醒她再也见不到那个世界里的亲人、朋友,提醒她那彻骨的疼痛与思念。
总是记得那个年少时向她告白的女生哭着大吼,“青尘,你为什么不肯给自己一个机会,你是喜欢我的,可你如此懦弱胆小,只知道逃避,不敢面对我,面对你喜欢我的现实”。
青尘什么也没说,逃一样地离开了,她理智、冷漠,她懦弱、现实,这样的路太残酷,太多指责,甚至都不能光明正大地牵着心爱人的手,一辈子的谎言与欺骗,谁也承受不起,一段没有结果的感情如何能开始呢?
后来青尘不再接她电话,回她信息,不再拒绝再接触有关她的任何消息,她终于只给了最后一条消息后彻底离开了青尘的生活,“青尘,你好冷酷,残忍”,直到前不久听说她结婚了。
看吧,不过是年少的情窦初开而已,那曾经以为此生非你不可的爱情,也消散的如手中沙一般。
看吧,说着会永远守护你的人,转眼便拥入了别人的怀抱。
青尘对自己说道,了然地笑了笑,却发现嘴角苦涩。
时间总是更冷漠,轻易冲淡了刻骨铭心。
那一晚青尘喝的大醉,脑海里不断闪过了她每次看着自己的温柔笑颜,她若无其事地十指交缠,她嚷着冷,挤入怀抱的样子,将手放入口袋取暖的样子,过马路时总会回头牵着自己的样子,那时候青尘总是以为她们会是一辈子的好朋友,可是为何当知道她结婚了,心里却像刀割一样,疼的眼泪大颗地滴落,这不是自己要的结果么,这样的她会幸福吧。
在那天夜里,大醉酩酊的青尘便在离开酒吧时被车撞倒,耳边是刺耳的刹车声和尖叫声,而青笙脑海里却浮现出那夜她在宿舍门口,看见了送自己回来的男生时,瞬间煞白的脸,当着那男生紧紧牵住自己的手离开。
在屋顶,她说,她想霸占青尘所有的笑、所有的温柔、青尘的全部,她喜欢青尘,想永远在一起。而那夜青尘逃走了,彻底逃离了她的世界。
“如果我死去,你会否为我伤心和流泪”青笙闭上眼那刻想着。
终究还是自私的,想你记得我。
当青笙从回忆中醒来,脸上已全是泪,这么忙碌,仍是逃不过无孔不入的回忆,抑制不住难过,仿佛之前委屈一下爆发,眼泪决堤,低头找角落躲,却撞见白色身影,幽幽叹气,内苑就这么大。
“奴婢给皇后娘娘请安,奴婢身体不适,先告退了”,转身欲走,
端后见得她双眼通红,一张小脸梨花带雨,失了平日的淡然,多了几分楚楚可怜,狼狈逃走的样子,
“陪本宫坐会儿”,面有难色在庭院中坐下,低头,闷不作声,悲伤如潮涌,大颗眼泪滴落,胡乱用袖子擦去,被泪濡湿。
旁边一声轻叹,素手递来白色织锦手绢,清淡的梨花香袭入鼻,那手却没收回,落在青笙背上轻拍,青笙渐渐平缓,
"万物随缘,悲喜自在",
她凝视远方,轻轻说句,起身走了,青笙一愣,那清高孤傲的端后,刚才是在安慰她么?
青笙走回厨房,撞见青竹正从里面出来,看见她,呆了下,说,
“青姐姐,怎么了,眼睛红红的”,青笙也不好说,便道,
“想家了”,青竹忧心重重,拉着进屋坐着,低头说,
“青姐姐,你知道么,你家里人都死光了”,话一说出,青笙心里咯噔,支吾道,
“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刚才也不知为何,突然悲伤,想来是想家了”,青竹抬头,眼里有些疑惑,又有些探寻,
“姐姐以前说过,顾家在淮城,大旱闹荒,家里的母亲,弟弟妹妹都死了,你爹带着你一路从淮城乞讨到京城,吃了不少苦头,后来你爹也过世,你奄奄一息的在路边,宫里一位公公看你可怜,便带回宫做宫女”,
青笙抬手摸摸青竹的头,道“想来我以前应该很疼你,连家事都讲给了你”。
青竹点头,“我进宫那时还小,不懂规矩,常犯错被责罚,有次又惹恼主子,便被赶到长宁宫,说让我这个傻子去服侍疯主子,这里阴森森的,半夜又常有疯的主子大喊大叫,我好害怕,偷偷躲起来哭,那时你出现,带我去厨房吃好吃的,夜里哄着睡觉,我们是同乡,你说我像极了最疼爱的妹妹,便说要把我当妹妹般疼爱,我娘自小叫我小花,后来我娘死了,也没人取名字,你便叫我青竹,说花虽娇艳,经不起雨打风吹,而竹子刚柔相济,坚韧有度,随风伏摆而不折,这便是宫中的生存之道”。
青竹絮叨着,看青笙不言,又说起来,
“你虽寡言少语,但明事理,说在长宁宫克己安身未尝不是好事,不至于丢命”,言罢,青竹沉默半响,仿佛陷入回忆,又说,
“虽然你像以前沉默,可我知道你不是从前的青姐姐,从前的青姐姐只求安身,而现在,你有好多不懂的想法,好多的故事,而你不仅改变自己,还在改变长宁宫里的人”,青竹眼里多了些坚毅,
“以前不敢说,可我能感觉到以前的青姐姐不在了,可我相信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前的青姐姐,待我的好都是真切的”。
青笙叹口气,为了在皇宫生存,这么小的孩子也懂得察言观色,还当小孩好糊弄,敢情心里都清楚着呢。总不能说,我从另外一个时空来,借尸还魂到了你青姐姐身,只能继续糊弄下去,青笙轻轻搂过青竹,说
“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脑中又多了很多奇怪的想法,可能本性改了也难说,无论怎样,你都是我的妹妹,必是会一直照顾你的”,青竹自在得靠在怀里,闷闷地说,
“嗯,青竹也会一直对姐姐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
☆、风水
之前说道由于职业惯性一直觉得这长宁宫格局甚为不妥,总觉得后背有些凉凉的,待得各位主子安分下来,青笙才有时间打量长宁宫的格局。这一看,吓一跳。以前她为香港的客户做建筑设计时,客户很相信风水,为此青笙看了不少风水学的书,在与客户打交道时,也了解不少学问。
看风水,最简单的是四灵决,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屋前明堂为朱雀,屋背所依靠的地方称玄武,左位青龙位代表阳刚,代表男性,右位白虎位代表阴柔,代表女性。四象制衡、此消彼长。
长宁宫左侧为被封死的绝路,而右侧路长,加之右侧几棵枯老的槐树,
青龙短,白虎长,这个名堂叫"白虎献媚",青龙衰而白虎旺,代表此处阳气不足,阴气过甚,而槐树木字带鬼,属阴,种于此地极易聚集阴魂,会聚而不散,光看这两下,青笙便知长宁宫风水以前必定是被人动过手脚。
要破此煞,需将槐树连根拔走,同时在左侧青龙位,种上几株万年青,取意长青而助青龙纯阳气势,破“白虎献媚”的阳气不足之势,镇压白虎过旺,阴气过剩。
长宁宫里阴气甚重,闹鬼的传说也听了好些,青笙心里忐忑地很,在动土前,便参照广东开工习俗,拜起了四角。这四角各是西北角为天门,代表佛部,东南角为地户,代表菩萨,东北角为生门,代表天神。西南方代表死门,西南代表女性,女性属阴,代表死亡与污秽,是万物凋谢枯残之地,代表地狱道,即是天道、人道以下的四道众生,亦即是游魂野鬼。
长宁宫在皇宫建筑群中位列西南方位,故易聚阴气,而前朝陪葬之人怨气不散,阴气甚重,所以不得不拜。
取三牲四果,烧猪,鸡,鸭,没有烧猪中间便用了一块烧肉代替。鸡放右手边,鸭放左手边。四果一定要有橙子和苹果,又另加了葡萄和桃子。不可缺少的酒摆上。
青笙正正式式地在外苑摆好贡品,拿了三只香,认真拜了四个角,嘴里还念叨着"有怪莫怪,各位神仙请保佑",两个疯了的娘娘,爱演戏那个青笙管她叫章子怡,乞丐样那个叫黄蓉,也跟着在后面装摸做样地拜起来。
这短香必须插在祭品上,待香烧完后,把祭品分与她们吃了,才方能动土改造。
青笙叫上青竹,老嬷嬷去将那槐树推到,老嬷嬷脸色大变,直道,不可不可,这树邪的很,若是动了,必是冤魂缠身,青笙也不理会,直接推倒拖走,又在右侧种了些万年青,看起来,便少了很多残旧破败感。
再看明堂,过于宽敞,宫门一开,风直接从堂前吹到堂后,是犯了风煞,便在外苑明堂摆了一处屏风,一来化解风煞,让风绕行经过明堂,走廊及屋子,可藏风聚气,二来怕有贵人到时,可留些时间打点好子怡和黄蓉,免得冲撞。
宫内格局也有问题,东方属木,南方属火,西方属金,北方属水,而外苑放置的鱼缸位置北方,水火相冲,易起冲突,应当摆西边,西方属金,金生水,则大利。
青笙的屋子位于宫中西南方位,离居室不远处的花圃,斑驳杂乱,荒草丛生,而角落还堆置了一些破碎的陶罐,不就是那大凶星二黑巨门星的所在。
叹口气,这青笙难逃此劫,二黑巨门星,五行中属土,代表病符,寡妇,死亡,而易落在与土相关的地点,而这破碎陶罐、杂土正是代表土的五行,吸引这凶星到位,这二黑飞星代表阴暗,所聚之处有灵界产生,也不知是否是她还魂于此的原因。
破此煞很简单,杂乱必会带来煞气,是以家中不可堆积杂物,清理杂物,种上花草,土生金,埋上一串六铜钱,便可抵挡这凶星。
还有一招在风水学中,借阵破阵,借凶星来行运,根据八运,西南方为凶星的零神位,但可采用五土拨水入零堂阵法,零神见水是大旺,所以青笙将外苑的大鱼缸搬到了西南方。并养了六条鱼,应金生水之效,并种了些莲花,倒也有些悠闲之意。
改造了几天,搬挪清扫,看着长宁宫的格局变动,少了几分阴森破败之气,多了几分清幽宁静之意。既然是在皇宫,无法招桃花,于是青笙顺带摆了招财布局,看能否出宫前大捞一笔。
作者有话要说:
☆、勿语
屋前的花圃还需种些花草,青笙一大早便去了花圃。
走过环廊,扑鼻香味席卷而来,满目盛放的繁花似锦,竞相开着,绽放着春日的娇艳、明媚。
满目的春色却被鼻孔朝天的小太监给坏了兴致,他正骄傲地站在花圃门口,下巴仰的高高的,尖细的声音说到,
“你们长宁宫的人来做什么”,有求于人不得不低声下气,青笙笑着凑上去道,
“公公,春日正美,来拿些花” 转头看见一盆海棠开的娇艳欲滴,艳压群芳,赞道,
“海棠院里寻春色,日炙荐红满院香”果然不负花中仙子之名,小太监撇撇嘴,
"这盆金玉满堂可费了不少时日培育,转头就得给宁贵妃送去",
小太监伸手指了指一个角落,道"你便拿那里的花,其他不能动",都是些开的不大好的花枝。
回宫后,青笙将头发简单挽起来,宫里的发髻过于复杂,每日都得青竹帮着梳发,为了便于打理花圃,浅青的长衫下摆系在腰间,下穿墨绿长裤,将花草一株株移植在花圃中,这春末夏初,已有了几分炎热,暖阳高挂下,额头也渗出了细细的汗珠。
一阵阴暗袭来,身前立着的修长身影将青笙笼罩在阴影里,燥热散去了不少,她取下手套,用手擦了下汗,低头作福道,
"奴婢给皇后娘娘请安",抬头依旧是月白色襦裙,如白莲清幽净逸,脱俗绝尘,依旧是平日淡然疏离的神色,却盯着青笙的脸看了几番,眼里有几分兴味,今日在梳妆台前挽发时看见了青笙以前留下的胭脂水粉,便用唇含了些,想是今日美了几分,让皇后多看了几眼,嘴角含了笑意。
端后眼眸流传,"倒给你收拾出了几分清雅之意",
青笙环视花圃,挑出一朵开的还算好的花,白色花瓣,下缘似染了些粉色,倒像是那凝玉的脸颊染了羞色,折下递去,她眉头微蹙,却不接,想是介意了,青笙便道"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她却摇头,道,
"可知此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