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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徐诱芷-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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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撩起帐幔,他坐到了床沿,发现惋芷闭着眼是睡过去了。
  巴掌大的小脸陷在大红绣鸳鸯软枕间,便是睡梦中仍蹙紧了眉头,面色苍白,似被雨打了的花苞。还没有绽放就要凋零。
  他心疼的伸手拨去她脸上被汗水打湿的几缕碎发,用指尖抚平她眉宇间的褶皱,就那么盯着看她良久。
  玉桂去而复返,手中还端了碗冒热气的汤药。
  “四爷,太太第一次该服的药煎好了,太太的另一个方子秦大哥亲自跟着朗中去取了。”
  玉桂走上前,见惋芷睡着了,压低声音道。
  徐禹谦看了眼药碗,虽不舍得还是去叫醒了惋芷。“先起来将药喝了,一会儿再睡。”
  惋芷小腹疼痛已舒缓些,但身上还是没有太多力气,就着他手上的力道才半坐起来。徐禹谦在她身后又塞了个大迎枕,侧身直接接过了药碗,舀了一勺吹过后用唇试过温度再递到她嘴边。
  她视线落在他还沾着星点药汁的唇,犹豫一会儿才张嘴喝下,顿时又被苦得直皱眉头。
  “良药苦口,乖乖的。”徐禹谦瞅见笑了笑,轻哄着又舀了一勺。真是小姑娘,还怕苦。
  惋芷只得强忍着,一口接一口。
  玉桂见他这样体贴细心,早早退到边上与玉竹两人做伴。
  玉兰扫到这幕,一颗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上,四爷对太太越用心,她的下场就会越惨!
  好不容易一碗见底了,门外传来了通报声,季嬷嬷冒着大雪赶了过来。
  “这不好好的怎么就病倒了!”季嬷嬷进屋就快步要走到床边,在只有几步时又停了下来。“老奴一身寒气,还是不太靠近太太了,太太您好些了吗?”
  徐禹谦见着季嬷嬷肩膀上都是雪,站了起来,又喊人搬小兀子,见她坐下才道:“怎么就惊动嬷嬷了。”
  “秦勇那小子是将朗中扛进府的,下边人觉得肯定是出了急事就禀了老夫人,这不便知道了。老夫人还非要过来,还是老奴劝了又劝才作罢的。”
  “是我们的不是了,惊扰着母亲。”徐禹谦道,“是着了凉,突然就病倒了,还请季嬷嬷回去与母亲说不必担心的,朗中已开了方子。”
  惋芷听着也过意不去,挣扎着要下床,被他按住了。季嬷嬷见着也忙道:“太太使不得,您好好歇着才是。没事就好,老夫人那还担心着,老奴这便回去禀了她才是。老奴明日一早就过来,还得请四爷担待,那边事务还是要交待清楚的。”
  徐禹谦点头,要起身去送她,季嬷嬷摆手匆匆又走了。
  “四爷…我究竟是吃了什么不好的?”用过药后,惋芷也恢复了些精神,想起朗中所言。
  徐禹谦心头一跳,面上却笑容温和。“估计就只是寒性的吃食,朗中已经说无碍的,你只要好好调理便是。”
  惋芷还欲说什么,他已将她扶着躺下,给她掖好被角。“你现在不要操心这些了,只要好好养着,万事都听我的。”
  惋芷闻言只得做罢,听话的躺着。其实她想说,她嘴里好苦……徐禹谦见她这样乖巧,心都要化了,低头在她眉心落下一吻,哑声道:“乖乖,睡吧,我就在边上陪你。”
  两人亲密的举动看得玉桂面红耳赤,忙转移视线,不想看见玉竹玉兰两人都还盯着瞧。
  玉竹脸也红彤彤的,抿着嘴正偷笑,玉兰脸上神色就有些说不明了。
  她怎么瞧着她眼神那么直勾勾的,好像是只看着……四爷?
  玉桂为自己的想法吓一跳,忙又去看徐禹谦,越发笃定玉兰看的就是四爷!那样直勾勾的,皱着眉,眼里怎么还有股怨气似的?!
  这…玉桂想着又去看正全神灌注陪着自家主子的徐四爷,然后又侧过头去看玉兰,一个猜测在脑海里蹦了出来,心跳如擂鼓。
  玉兰她…她这是喜欢上了四爷?!
  不然,她怎么会露出这种让人费解的神色。
  玉桂脑子嗡的一声响,二话不说抓住她手腕就将玉兰给拉出了里间。
  “玉兰,你回去歇着吧,晚上不要你值夜了。”玉桂冷着脸。
  被拽出来的玉兰呆了下,“玉桂姐姐你今儿也够累的,本就是我值夜,哪能让你替值,我不累。”她不能回房去,她只有呆在太太跟前才安全!
  玉桂听着神色更冷了,认定了自己的猜想,语气变得严厉:“玉兰,你收起你的那些小心思,做奴婢的就该有做奴婢的本份!做奴婢的也该有廉耻之心,别没脸的往那些下作心思钻,做那下作之人!”
  本还莫名的玉兰却如醍醐灌顶!
  玉桂误会了自己想爬四爷的床,又心念一转,不管玉桂是怎么误会的,这倒不失为她眼下脱身的办法!
  爬床的丫鬟也有被打死的,也有被发卖出去的,这都看主子的性子与事态。如果她就此承认,那是未遂,小姐平时虽严厉却再善良不过。她想着,抬眼去看玉桂。玉桂是极护主的,肯定容不下她有这样的心思,绝对会禀了小姐,届时她就不能再呆在承恩侯府了!
  只要能离开承恩侯府,她这条小命也就保住了!
  玉兰抓了救命的稻草般,心间激动不已,索性站直了身子,回视玉桂。“玉桂姐姐这话没得让我替你臊得慌,我们这些陪嫁丫鬟不就是给男主子当通房来的,这不就是我们的本份了?玉桂姐姐你这是什么道理了,还非抢着值夜,生怕人不知你想法一样。”
  “你!”玉桂未料到玉兰如此不要脸,嘴还利,被噎得涨红了脸,抖着手指着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玉兰朝她懒懒一笑,挥开指住自己的手。“玉桂姐姐真要容不下我,你就去和小姐说将我调开啊。我还得伺候小姐,还得值夜,要歇姐姐你自个儿歇着去吧。”说完,她还露出轻蔑,扭着腰进了屋。
  玉桂气得浑身发抖,若不是怕惊动主子,真是要扑上去撕了她那张嘴脸!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小天使们的留言鼓励与探讨、还有地雷、火箭炮,爱你们~么么哒~

☆、第18章 也不怕闷着了

  也许是药效作用,惋芷再睡下后就不想醒过来。
  迷迷糊糊中,她感觉到有人替她解了外裳,动作轻柔。不知又过了多久,听见有人在耳边唤她,可她就是不想睁开眼,不满嘟了嘟嘴,旋即嘴里就被灌了苦苦的药汁,苦得眼泪都要出来。
  她受不得这味道,再不情愿也只得强睁了眼,徐禹谦清俊的面容就在眼前。
  惋芷霎时间什么困意都不见了。
  徐禹谦见她睁眼,缓缓退了开来,用指尖轻轻楷去唇角的药汁,那样子似乎意犹未尽。
  “总是喊不醒你,该喝药了,凉了效用就要差许多。”
  像是解释他先前做什么一般,惋芷倏地红了脸。
  徐禹谦淡定的伸手去将她唇角遗留的药汁也拭去,扶了她坐起来,舀了一勺药汁喂前去。“确实是有些苦,为了身子忍忍吧。”
  看着眼前的汤匙,惋芷觉得自己脸上烫得都能烙饼了,他怎么越说越使人臊得慌!
  不敢再抬眼,她张口喝药,后边几乎是徐禹谦一送过来,她就张口。她都恨不得自己夺了药碗一口闷了!
  见她害羞的样子,徐禹谦露了整晚上的第一个笑来,她怎么这么能这么可爱,真真是让人怎么疼都不够。方才她若是再晚些醒就更好了。
  将药悉数喂尽,徐禹谦侧身把碗搁下,又端了清水给她漱口,惋芷这才发现屋里只有他与自己。
  她的丫鬟们呢?
  这种情况不应该都是丫鬟在边上伺候的吗?
  难道一直是四爷在照顾自己?
  惋芷想着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只着中衣了……便也想起了睡梦中有人帮她脱去衣裳。
  他…她……他帮她脱的衣裳?!
  这种猜测使得她忙不跌滑进了被子里,用被子将自己蒙了起来。
  徐禹谦才净了手,就看到她的动作,有些奇怪。
  是又困了?
  老朗中的药秦勇派人验过,是没有问题的,难道药效让人总想昏睡?
  徐禹谦也没有再多想,吹熄两盏灯,屋里光线就暗了下来。
  他立在床边脱去外裳,在惋芷身边趟了下来。
  见人还没有动静,以为她是真的睡着了,又见她将被子蒙着脸怕她气短,伸手要去揭开。
  哪知没揭动,被子被她紧紧拽在了手里。
  徐禹谦一怔,旋即明白什么低声笑了开来,也不去扯被子了反倒也拉过头顶,伸手就将缩一边的小姑娘搂了过来。
  “你也不怕把自己闷着了。”
  就一床大被,惋芷缩里边是丁点用没有,被抱到温热的怀里。那里有好闻的竹子清香。
  “我…我只是觉得…觉得外边太亮了!”
  真是牵强的理由,她怎么就那么害羞呢。
  “嗯,我也觉得有些亮,吹熄了两盏。”徐禹谦就顺着她的话说。
  惋芷顿时没有声了,她真是连找个理由都不会,咬了咬唇,她还是不要再说话的好。
  怀里的人儿又没了动静,徐禹谦强忍着才没有笑出声来,积蓄一晚上的阴郁暴戾就那么被她化解了。她真是他的宝贝。
  “睡吧,晚上还不舒服就喊我,朗中说你腹痛还是受了凉的原故,暖和了自然就会好受些。”徐禹谦紧紧揽着她的腰,空出一只手将被子拉到盖过肩膀。
  惋芷只坚定的想不要说话,就这样睡着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晚了。她是他的妻子,他喜欢就好,她以为自己要死去时,其实也有舍不得他的吧。那么温柔的一个人,莫名的就让人有些贪恋了,换成别的女子怕也是舍不得……止不住胡思的惋芷懵懵懂懂在转变,乱想着沉沉睡了过去。
  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闭着眼的徐禹谦却异常清醒。
  宋二比他想像中还要狠辣,怪不得前世他能得严瀚那样重用,这也有着惋芷给他当了铺路石的原因吧。
  这次算是不幸中的大幸,绝子药份量再重些,惋芷这一生就要与孩子无缘了。不但如此,好好的身体怕也要被败坏。
  徐禹谦思及这些,才散去的戾气又聚拢在心中。
  前世,他清算了害过她的人,今生原以为她会在自己身边安然无忧,不料他还是错想了。
  派系之争,人心的阴暗与贪欲,这些又怎么可能说变就变的。
  他想她远离这些阴暗之事,还是要给她撑起一片天,将她护在自己羽翼之下。
  两世为人,难道还怕争斗吗?谁执迷不悟,那就再来触他逆鳞好了,是人是鬼是佛,他从来都不曾惧怕过。
  徐禹谦心间激荡,竟生了比前世更渴求强权的欲。念。
  宋二的嫡长子今年也下场科考了…和前世一样,上一场是考了前十,最后应该是会得二甲前十,挺顺风顺水的。可他却不想宋二一家什么都顺顺利利了。
  他揽住小姑娘的手紧了紧,惹来她似不满的一声咕哝。
  动静使得他回过神来,忙低头去看她,见她睡得安然微微一笑。
  他现在最该苦恼的应该还是娇软在怀,只能看不能碰。
  老朗中嘱咐服药期间不宜同房。
  似乎没有比这更折磨人的了。
  徐禹谦唇角的笑就变成了苦笑,在她眉心印下缱绻的一吻才叹气再度闭上眼,玉兰那个丫鬟…真不能叫她太好过。
  内室寂静一片。
  守在屋外的玉兰一颗心才算是落了下来。
  起码,她今晚上是安然的。
  她目光又落在已打起磕睡的玉桂身上,明天是成败一博,玉桂千万要将戏唱好了……
  雪几乎是下了整夜。
  翌日清晨,庭院被铺了一层的白色,洒扫的声音通过窗柩透到室内。
  惋芷此时醒过来,呼吸间全是男子身上的清竹香,她又闭了好一会眼,才睁开。
  徐禹谦似乎还在睡,惋芷微微抬头打量他。
  他的睫毛很长,投下弧形像扇子一样的阴影,他的眉是剑眉,现在看着有些凌厉,可平时他却是给人很温和的感觉。是因为他总是笑容平和,眸光温润?
  想着,她索性用手撑着下巴更仔细的去看他,也忆起昨日心惊的事来。
  昨天在她的书房,他不笑时是挺严肃的,果然还是因为笑容的原因。
  徐禹谦却突然睁了眼,将她的偷看抓个正着。
  “你在研究什么?”
  他嗓音有些哑,却很好听,惋芷莫名就红了脸。
  徐禹谦看着她娇艳欲滴的容颜笑了,她今日似乎恢复了精神,白净的脸上也有了光泽。
  昨日是挺吓人的。
  “起吗?我昨晚吩咐人给你熬了肉糜粥,里面加了金华火腿,还有几样温补的食材,朗中说你要慢慢调理。”
  惋芷这才顺着话坐了起来,点了点头,脸依旧红红的。
  徐禹谦便掀了被子下地,朝外问谁在,槅扇就被推开,眼底乌青的玉桂玉兰领着小丫鬟捧着一应梳洗用具鱼贯而入。
  玉桂先上前给惋芷披了小袄往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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