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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方子本公子会写进那个方案里的,到时你们夫妻记得按规矩执行便是,其他不该问的就别问了,本公子也懒得解释。”
“是。”
“上官将军不介意本公子跟你夫人说几句悄悄话吧!”
“不介意。”上官明诚拍了拍冯惜梦的手,冯惜梦起身走到宓妃的身边,“附耳过来。”
“哦。”
待得冯惜梦俯身将头低下,随着宓妃每在她的耳边说一句话她的脸就越来越红,最后就连耳朵和脖子都红透了。
好不容易等宓妃把话说完,冯惜梦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只觉自己的脸都烧起来了,呼!好歹她也是个成婚二十年的女人了,居然还要一个年仅十四五六的少年教她如何行房事,这…这这真是羞死她了。
唔,她快要没脸见人了她。
看着捂脸飞扑进上官明诚怀里的某女,宓妃的嘴角狠狠的抽了抽,那什么她是一个真女子好伐,那些话难不成让她对着上官明诚说?
单是那么一想,宓妃就觉得脖子凉凉的,陌殇那货会杀了她的吧!
“等药楼开张那天,你们再来找本公子拿方案,现在都回去吧!”
“无情公子。”揽着脸颊通红妻子的肩膀,上官明诚喊了一声。
“有事?”
“像刚才无情公子给我的药,我想多买几瓶,不知……”
宓妃眯了眯眼,有生意上门,不赚白不赚,“那些药么,等药楼开张的时候都会有得卖,先到先得,想要的人那日请早。”
“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今天不看了,各位该干嘛就干嘛去吧,但愿明个儿各位能合得了本公子的眼缘。”话落,宓妃身影几个闪掠就直上了三楼,转眼便消失在转角处。
望着宓妃离开的身影,上官明诚暗忖:好俊的身手。
心下感叹了一番,难得自家妻子又合了宓妃的眼缘,解决了他们上官家最难解决的子嗣问题,上官明诚的心里别提有多快活了。
转身领着妻子和母亲以及岳父岳母大嫂二嫂,还有四个侄子就朝着上官府而去,有关于无情公子更为详细的资料,他们两家只能慢慢再打探了。
尤其在见识了宓妃那般出神入化的轻功之后,想来打探起来并不容易。
……。我是可爱分割线……。
继那日过后的第二天,第三天,醉香楼天天爆满,除了客房以外,就连后院的很多厢房都租了出去,幕后老板可谓是狠赚了一把。
之前毒医无情公子有多厉害,真正亲眼见过的人很少,多半的人都是听说的,其中掺杂的水份自然不少,真正相信的人也没多少。
自神兵山庄庄主和上官将军府上官夫人,以及那个得脏病被断言活不过三日的涂公子之后,无情公子之名在星殒城越炒越热,名气也越来越高,以至于引出了很多身患疑难杂症的人聚到醉香楼求医。
在那两天时间里,宓妃也的确挑选了几个她比较感兴趣的病症来治,满足了五个合她眼缘免费的条件之后,其作被她治愈的,无一例外她都收取了高昂的诊金作为报酬。
当然,没钱的她也安排了其他的事情给他们做,当作是偿还她的诊费。
那么多求诊的人,有人欢喜有人忧,最后惨淡离开的数也数不过来,谁让无情公子就是无情公子呢,她不想治的,不高兴治的,任你舌灿莲花,权势倾天她也不给治。
胆敢威胁她的,要么直接被她揍得只剩半条命,要么就是被她下了毒,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最后莫不哭爹喊娘的大声求饶。
他就是那么的冷血无情,凉薄残酷,不合她眼缘的,你就是死在她的面前,她也是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的。
若是合她眼缘的,哪怕你身无分文,低贱卑微如乞丐都没有关系,她也照救不误。
不然怎么说无情公子性情乖张,喜怒无常,捉磨不透呢?
“恭喜阿宓的药楼正式开张营业。”陌殇原本是准备了一份厚礼要送给宓妃,作为恭贺她的药楼开张之喜的,结果么,自然是被宓妃直言拒绝了。
用宓妃的原话来说,她是不想她的药楼的跟朝廷扯上任何的关系,以免她日后行事不方便。
想想也是那么回事,陌殇送东西肯定不会偷偷摸摸的送,那样一来是个人都会把无情公子跟楚宣王世子联想在一起,甚至是把药楼跟璃城联系到一起,那非宓妃所愿。
从那次宓妃替寒王墨寒羽施针过后,她会医之事就瞒不过墨寒羽了,而她以无情公子的名义开建的药楼,又怎么可能瞒得过那个男人。
因此,为了撇清关系,宓妃早早就提醒过她的大哥,让他告诉寒王,千万别跟无情公子接触,也千万不要跟药楼来往过密。
醋坛子陌殇一眼别的桃花都不送东西了,他的心里瞬间就平衡了,于是东西什么的不送就不送吧,他可以私底下寻些好东西送宓妃。
就像他手底下养的那些属下们说的那样,追求一个女人的第一步,那就是要送她东西,甭管送什么,反正要送就对了。
是以,陌殇的追求计划之一,就是搜集各种奇珍异宝捧到宓妃的面前。
他一定会好好追求他家小女人的,让旁的桃花有多远死多远,胆敢靠近的,毫不犹豫就要一巴掌给拍死。
“熙然,我该对你说谢谢吗?”宓妃对于陌殇一看到她就喜欢把她搂进怀里这个习惯已是无力吐槽,因为不管她说多少遍,某人还是一意孤行,搞得她都懒得再开口了。
今个儿药楼开张,她起了一个大清早,领着易过容的悔夜和残恨过来坐阵。
药楼的掌柜是沧海从江湖上领回来的人,经过考察人还不错,宓妃愿意给他机会,也愿意好好培养他,给他一个不一样的人生。
“不用。”
“你真那么闲,璃城不要管了吗?”算算时间,这货已经在星殒城呆了三个多月了,真就不怕璃城易了主?
“什么事情都比不过阿宓重要。”
宓妃翻了个白眼,伸手拍过陌殇凑近她的俊脸,道:“你要一直呆在这里吗?”
药楼出自宓妃的设计,原本三层的楼被她修改后,建成了六层的高楼,从四楼开始一直到六楼都布有阵法,一般人上到三楼之后就不得不止步,硬闯的后果将会很惨。
四楼放置着一些珍贵的药材,以及炼制好的各种丹药,五楼有很多布置得极其雅致的房间,专供休息所用,而六楼则是宓妃的私人领域。
六楼宓妃做过特殊的处理,透过六楼安装的那些可反射影像的玻璃,宓妃可以随时随地掌控药楼其余五层每一层的最新动态,任何人的任何小动作都会暴露在她的视线里。
这一层宓妃布下的阵法最为凶险,但却偏偏防不住陌殇这个男人。
“不然阿宓要带我出去见人吗?”陌殇眨着墨玉般的眸子,语气里满是期待之色。
五楼那些房间好虽好,但陌殇看不上也不会去争,他知道那里应该是准备给温绍轩等人临时或者偶尔小住的地方。
他要住,自然要跟宓妃住在一起,六楼就很合适,他非常的喜欢。
“貌似该来的不该来的人都来了,我得下楼去了,你就乖乖呆在这里,知道不?”宓妃哄小孩儿似的拍了拍陌殇的脸,滑溜的退出他的怀抱,逃跑似的出了房间。
什么叫做她要带他去见人,这货是在问她要名份么?
敢情他也知道自己见不得人?
要说宓妃这两天过得很憋屈,追其原因自然是为了陌殇那货。
丫的,白天她忙里忙外都要累成狗了,晚上还得抽出时间陪他,真真是够了。为了晚上能好好的睡觉,宓妃就不由想为自己抹上两把泪,她可是许下了好多不平等条约,才躲过的陪他花前月下啊!
想到那些宓妃就控制不住想要打自己的嘴巴,呜…你说她为毛要让陌殇追求她呢?结果陌殇就是用这话堵她的,不花前月下,不风花雪月,不你侬我侬,怎么能叫追求呢?
她是自己挖了一个坑,然后把自己给妥妥的坑了,想哭都找不到地儿。
“臭丫头,还真把爷当小孩儿了。”陌殇望着宓妃远去的背影嘴角一抽,被噎得不行。
透过墙上一面一面的玻璃,陌殇勾了勾嘴角,凤眸幽深似海,却波澜不兴,涌进药楼的熟人还真是挺多的。
“悔夜,你去把我大哥他们和寒王请到二楼。”
“是,小姐。”
宓妃现在呆的这个房间位于二楼右手边的楼梯口,是作为她替病人看病的地方而存在的,里面同样装配了很多可反应影像的琉璃,以便她察看都有些什么人出入药楼。
不一会儿,被敲响的房门就打断了宓妃的思索,她清了清嗓子道:“进来。”
待得墨寒羽,温绍轩,温绍云和温绍宇走进房间,再看到端坐在椅子上的宓妃,四个男人都不由得同时瞪大双眼,竟是眨也不敢眨一下,嘴巴微微张开都合不上,实在是太有损他们俊美的模样,呃,看起来有些搞笑还有些滑稽。
眼前这个绝色少年,真的是宓妃么?
真的确定他们眼前坐着的是个女人,而不是一个男人吗?
为嘛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他们都没有瞧出来宓妃这样的扮相哪里像个女人了,这是活脱脱的一个男人啊!
“妃…妃儿。”温绍宇咽了咽口水,试探性的喊上一声。
宓妃被他的表情逗笑,起身冲到他的身边,果断的抱住他的胳膊,撒娇道:“呜呜…妃儿好伤心,三哥都不认识人家了吗?”
“呃…”
“听声音的确是妃儿没错。”温绍云看了半晌,鉴定完毕。
“……”宓妃满头黑线,嘴角猛抽。
“妃儿你这是易容了?”
“没有。”
“那你怎么会…”想了想,温绍宇的目光又落到宓妃的喉结上,语气有些惊悚的道:“妃儿,你不会变成个真男人了吧?”
宝贝妹妹变男人?要不要这么刺激,他不要啊,快还他妹妹。
宓妃黑着脸一巴掌拍在温绍宇的脑门上,打断他抽风的脑补,抓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假喉结上,让他自己感受。
“假…假的?”
“嗯。”
“喉结也可以做假的吗?”
“人都可以做假,更何况只是区区一个喉结。”每次执行任务都等同于是在赌命,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着想,宓妃无论扮演什么样的角色,都力求尽善尽美,挑不出瑕疵。
在不同人物的伪装这一点上,她的功力若认第二,绝对没人敢认第一。
“这要走在大街上,我绝对不敢认你是我妹妹。”没有易容都能大换个模样,温绍宇觉得自己是长见识了,他家妹妹这么厉害,叫他这做哥哥的情何以堪呐!
“二哥也不敢。”
“呵呵,那是你们妹妹化妆的技术高超,易容什么的只能骗骗外行人,内行人一眼就瞧出来了,而我这可是真脸,谁敢说我是假的。”
“可妃儿的声音…”
“大哥。”突然,宓妃换了一个粗犷的男声喊了温绍轩一声,惊得温绍轩嘴角一抽。
“妃儿,你这声音太惊悚了。”温绍云抚额,他觉得这声音很像北方大汉,完全不符合宓妃这绝色少年的扮相啊。
宓妃眯了眯眼,清了清嗓子又喊道:“大哥,二哥,三哥。”
每喊一声,她的声音就变一次,仿佛有三个不同的男人在同时说话一样。
“不管是男声也好,女声也罢,我可以轻轻松松的变换十多二十种,我扮演的人,只要我自己不承认,谁也找不到可以怀疑的地方。”
“那妃儿这个无情公子用的什么声音,说来三哥听听。”自家妹妹是个宝啊,怎么无论哪个方面都那么优秀呢,嘿嘿!
“三哥以为我是唱大戏的呢?”清冷的嗓音带着由内而外散发出的凛冽寒气,却又带着几分乖邪之气,声音一出就能牢牢的抓住众人的视线,不由自主的被她所吸引。
“这声音比之前几个都好听,但最最好听的还是妃儿本来的声音。”
墨寒羽站在一旁看着他们兄妹几个说话,有种自己被隔绝在千里之外的感觉,似乎每见他们兄妹一次,他内心里的羡慕就会越发的多上几分。
这般纯真美好的兄妹之情,是他穷其一生都无法得到的。
怎能不羡,怎能不妒。
“上次毒发,多谢妃儿出手相救。”不是称她为安平和乐郡主,也不是称她为温小姐,更不是称她为宓妃,而是直接唤她妃儿。
仿佛这样唤她,自己与她之间的距离就能更近一些。
可墨寒羽又怎么知道,在他有勇气不敢一切去追去